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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老半天才贴上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亲们有发觉我的文被锁了吗,不会是哪个亲和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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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话一出口,夕烟心里也有一点想笑,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些人其实是女人,可是,无端引来那句“妖孽”的话,也就怪不得她指鹿为马,故意要气气那个女人。
相信不管是过去、现在、将来,基本上没有毛病的人都不会愿意别人任意将自己的性别搞混,况且,这个高个浓眉,真是太象以前那个世界的某些小男人。
八卦起来比女人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还任意出口伤人,甚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在自己背后肆意泼污水……
至于说阿摩尼亚气体,嘿嘿,乃是屁的代称是也,以前夕烟和好朋友笑闹时,指责对方胡说八道时,常说,怎么随便乱释放阿摩尼亚气体,污染空气。
用阿摩尼亚气体来代表屁,完全是处于顾全口腔卫生的考虑啊,呵呵,作为一个女人,要做到骂人不吐脏字,虽然知道随口这么说了出来,眼前这些听的人也不会明白。
不明白管不明白,效果达到就好,夕烟好心情地看着高个浓眉的脸,变得象个调色盘,阵青阵红。
高个浓眉女人抖着手指,指住夕烟,道:“你,你,你才是男人……”
真没创意啊,夕烟忽然失去了斗嘴的兴趣,扭过头去,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看街景,耳中却听得刘若音含笑的声音:“这位大姐,舍妹年轻,说话不知轻重,请大姐勿怪。不过,大姐突然手指舍妹。口出惊人之语,却请大姐给出一个解释。”
夕烟心里暗赞一声好,以退为进,把矛头重新指回对方,先站住了理,倒要看看这高个女人怎么回答,想着,又转过头来看向那高个女人。
谁知高个女人听刘若音说夕烟是舍妹,惊得呆了,只为她先前看到夕烟的笑容,只道一个男人美成这样,不是祸水是什么?一时脱口而出叫了声“妖孽,”却不是有意的。
及至知道夕烟也是个女人,被刘若音拿话挤兑住,又是震惊,又是难堪,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得呆站着。
边上那几个同来的人,此刻从惊讶中恢复,连忙打圆场,纷纷道:“误会,误会……”
“大家都是女子,何必为了一些小事过意不去呢……”
“来,来,来大伙儿以茶代酒,喝了这杯,就是好朋友……”
不由分说,张罗着,将一杯茶,塞在高个女人手里,那高个女人涨红了脸,偷眼张望夕烟,目露羞惭。
知错就好,夕烟自是不为己甚,举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那高个女人也一仰脖,喝了手中的茶。
众人纷纷叫好,重又落座,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时不时瞄向夕烟这边,刘若音笑着看了高个女人那边一眼,低声道:“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回眸看向夕烟,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那阿什么气体啊?”
夕烟掩住嘴,轻轻笑,斜斜瞟着刘若音,也用低低的声音道:“你真想知道吗?”
刘若音忙连连点头,夕烟装模做样地蹙起了眉,道:“可是我不能说啊,说了怕大家性命不保。”
刘若音听夕烟如此说,不由收起了笑容,惊疑不定地看向夕烟,搞不明白夕烟怎么突然之间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
夕烟眼见她如此,肚里暗笑,几乎肠子打结,可面上保持严肃,认真地看向刘若音,再次确认道:“真的要知道吗?”
刘若音凝重地点点头,夕烟仰天长出一口气,飞快地道:“那好,仔细听我说了,阿摩尼亚气体指的是人自己产生出来的一种气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味道可以分辨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阿摩尼亚气体都有味道总的来说可以按荤素来分荤的有肉的鱼的……素的有韭菜的大葱的……”
顿了一顿,夕烟沉重地看向刘若音和边上已经听得发呆的鹦哥五个人,然后道:“最是要注意一种不荤不素的最毒也就是鸡蛋的,中者立倒,使人头晕目眩恶心不止。只有一种例外,就是去拍马儿的阿摩尼亚气体,与拍者大有好处,拍得对,那是可以延年益寿的,切记切记。”
当下一口气说完,夕烟又端起了茶,边喝边看刘若音的表情,只见刘若音苦苦思索半晌,猛地抬头,脸色发青,看住夕烟轻声道:“莫非是……”
夕烟连忙出口拦住:“若音姐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万不可宣之于口,那是大大不雅啊。”
刘若音嘴角抽搐,呆楞半晌,夕烟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她,那刘若音转眸间,看到夕烟的神色,心下一动,立刻哈哈大笑出声:“愚姐受教,真是大长见识啊。”
夕烟心中暗暗佩服,看来这刘若音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当下也一笑,看着刘若音低声道:“明日就到上京了,若音姐姐还是给妹妹讲讲需要注意点什么吧。”
刘若音正要开口相答,冷不防边上香雪的喃喃声传入耳中,“为什么是鸡蛋的最毒呢?”
我倒,夕烟想,真要出人命了,不是被笑死,就是被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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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想哭,偶要补考,又和人吵架,心情很差,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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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让人好气又好笑,夕烟还未开口。刘若音已经低声笑斥道:“没规矩。”
身后的五人,顿时宛如中了定身咒一样,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虽然心里好奇,却目不斜视不敢再发出一个字的音。
刘若音笑着对夕烟道:“夕烟妹妹是个玲珑心水晶人,到了上京后,自不难有个好前程,姐姐能有这样一个妹妹,心里喜欢得紧,只盼着将来能在上京,时时见得到妹妹就可以了,别无他求啊。”|
哦,是这样吗?夕烟微笑,举起了茶,真心地道:“妹妹多亏姑姑和姐姐照料,心中感激不尽,若能得姐姐相伴,正是求之不得。”
刘若音眼一亮,也举起了茶,与夕烟相视而笑,一起喝完了杯中茶。
正谈笑间,忽然听到从街道上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渐渐由远及近,众人不由一起向外看去。
远远的,看见自街道那一头,一队人抬着一样东西向这边走来,周围看热闹跟着走的人越围越多,突听得趴在另一边窗户上的名叫静好的高个女,惊呼道:“呀,这是要抬了人去浸猪笼啊,走前面那个不就是我们金氏的族长吗?”
一干人越发伸长了脖子看出去。
心里紧了紧,真有人会被浸猪笼处死吗?夕烟不由更加凝神仔细看过去。
只见那队人中,走在前面的是个相貌威严的人,长了张国字脸,身量颀长,年纪不过中年偏上,却拿着一支拐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看样子,大约是夫妻,俱都一身黑色。
夕烟心里猜测,大约这领头的就是那族长,后面跟的是四个人抬了个竹编的圆筒状的笼子,透过竹子的缝隙,隐隐约约似乎能看见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竹笼后面还跟了不少人。
夕烟也顾不得一一细看,只盯着那猪笼,心中一片乱乱纷纷。
来到这里,竟要亲眼看人被抬去谋杀不成?
若是没见到也就罢了,已经看到,如何能够无视,可光靠自己能救下来吗?
想着抬头看了刘若音一眼,只见刘若音也在凝目细看,察觉到夕烟的视线,回头望了夕烟一眼,已知道夕烟心中所想,也不多说,伸手一拉夕烟,站起身来,低声道:“先去看了再说。”
转头又对鹦哥吩咐道:“鹦哥你们三个先回房好生等着,春花秋月跟着我们就可以了。”
鹦哥连忙应了一声,领着昭云和香雪上楼回房。
那边以静好为首的人早已经下楼。
夕烟点点头,站起身来随在刘若音身后下楼。
待到下得楼来,却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次起彼伏。
“看见没,抬着的那个就是金家的儿夫,……”
“据说夏家的鳏夫到金家族长那里哭着跪求,饶了他儿子,看来是没什么用……”
“前面瞧见夏家的被人抬回家,已是人事不知,真真做孽……”
“谁让他儿子媚惑妻主,美色害妻,依我看,只是抬到泗水里浸浸猪笼还是轻的……”
种种议论不绝于耳,夕烟听得烦躁,却又上不得前。
那些个围观的大部分是女子,身材都比较高大,夕烟在后面,实在无法看清前面的情景。
刘若音眼见夕烟着急,安慰地冲她笑笑,低头在她耳边道:“不如先跟着,等停下后再看。”夕烟点点头。
随着队伍走了大约一支香的功夫,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再走几步,眼前一片开阔,正是一条大河,一圈河岸修得整整齐齐,石板铺就,夕烟暗道,这必是众人口中的泗水了。
那金家族长领头走向河边用青石砌成的一个大约一米高的石台,石台上耸着一面大鼓。
沿路围观的人纷纷涌至石台四周,幸亏春花秋月膀大腰圆,又有刘若音护在一边,夕烟算是挤到的最前面。
顾不上细听那金氏族长在讲些什么话,夕烟凝目向那猪笼看去,笼里之人的脸容仍然看不到,只看见有两根手指头自那猪笼的窟窿眼里伸出来抠着。
纤细的手指痉挛般地抠在竹篾上,竹篾上已经染有点点血迹,想必是竹篾边缘十分锋利,早将那手指划破。
那手指白得发青看上去几乎是半透明的,殷红的血自指间渗出,沿着竹蔑蚯蚓一般往下流。
只这一眼,夕烟似乎就已经感受到手指主人的巨大痛苦。
该怎么办呢?夕烟虽已下定了要救人的决心,却不知道从何着手,难道可以直接冲上去抢人吗,刘若音肯帮忙吗?
正在脑子里千回百转地想着,耳边听到那金氏族长洪亮的声音,“……金氏尚春之夫夏惜真,妖媚惑妻,致妻伤命,虽为无心,终因其不守夫德所致,现经族中众人商议,拟将其浸入猪笼,为时一日一夜,以赎其罪,明日此时,夏怜真若能出得猪笼,可自行离去,此后无论死活均与金氏无干……”
夕烟消化着听到耳中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发愣,浸入猪笼一日一夜还能活吗?还可自行离去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金氏族长一声令下,有人抡起鼓棰将鼓擂得“咚咚”直响,那前面抬猪笼的四个人已经将地上的猪笼竖起,猪笼里的白衣人,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伸出来的手指头下淌着滴滴刺目的红。
那四个人又在猪笼两头拴上长草绳,其中下面一条还绑上了一个石锁,接着就将猪笼连着石锁放入水中,夕烟连连大喊“等等”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嘈杂的鼓声和人声之中,又被人群逼住,不能移动,眼睁睁地看着那四人将猪笼放入水中之后,又将系住猪笼一头的草绳拴在了河岸上的巨大石锁上。
夕烟心中又急又怒。
这分明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谋杀。
眼见自己喊的声音没人听,只得将拇指,食指含入口中,用力吸了口气后再使劲吹出,打了个又尖又利的呼哨,自觉分贝够高,直刺耳膜,果然嘈杂声顿止,众人齐齐向自己看来,也顾不得欣赏自己的成果,用力推了推身边的刘若音,示意她快去救人。
自己力气小,而刘若音力大会武,定能比自己更快自水中提起猪笼,救出人来。
谁知道刘若音却站在那里不动弹,不紧不慢地看着夕烟道:“你放心,不会出人命的。”
还不会出人命?知不知道,最快二十秒,就可以淹死一个人。
夕烟狠狠瞪了刘若音一眼,也不废话,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奋力挤向河边的石锁,拽住草绳就使劲往上拉,可拼命用了半天力,却无论如何拉不动。
一时急得满头大汗,却见周围并无一人出来帮忙,都是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心中一痛,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却是想要掉泪。
一咬唇,夕烟硬忍住将要掉下的眼泪,大声喝道:“你们当真如此狠心,要看着人活生生地送死吗?”
众人一片寂然,夕烟正要再次怒喝,忽听到有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说道:“谁要看着人活生生地送死啊?”
那声音虽然好听,却充满威严,让人忍不住产生要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