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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敢吃了不认帐?哼哼,他的军衔可在那挂着呢,可别逼着她去部队找他领导喝茶谈心!
她冷冷一笑,抓起软枕就往自己脑门砸去。
白痴啊你!这么做的结果除了败坏名节强迫某位营长负责外还有其他实质性的发展吗?
难不成她还真想和他好?
没关紧的房门外忽然探出颗脑袋,“嗨,舒小姐要不要吃午饭?”
眉清目秀的一张小脸,只那双眸子漂亮得过分,一看便想起了某个男人……她额角抽得厉害,却将软枕一丢毫不客气的点头,“我不吃葱不吃蒜,餐桌上必须有鱼有肉有排骨!”
她记得她,纪痕远的妹妹。
纪家人都要狠狠欺负,往死里欺负!
“哎?”纪痕静忽然钻到她身边,扬头扑闪扑闪的眨巴着漂亮的眼睛。
——干嘛这么看她?杳然抬高下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场,“嫌麻烦吗?真是抱歉,本小姐就是这么个麻烦的人!”
“不会不会,完全不会!”纪痕静连忙摇头,只是眼睛水亮水亮的,像是悄悄藏了汪澄净的湖泊。
“……觉得麻烦可以直说,藏着噎着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会!”纪痕静急了,整个人都扑倒在她身上,一脸的受宠若惊激动莫名,“我也不喜欢吃葱吃蒜,我也喜欢有鱼有肉有排骨!”好开心,终于找到一个和她有相同品位的人了,哥哥他都一直不能体会她的坚持!
“汪汪!”小乖在床脚仰头团团转,纪痕静一把捞起它,将脸凑到它柔软的小身子里蹭了蹭,“小乖也在为我高兴吗?真好!”
“……”这孩子是学龄前儿童吗……
“舒小姐,我们真的太有默契太合拍了!”某‘学龄前儿童’星星眼回望。
“……”她一点也不想和纪家人有默契很合拍!
餐桌上,纪痕静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完全颠覆了最初那副娴静温和的一面。杳
然默默啃着排骨,将沉默是金这一真理坚持贯彻到底。
“杳然是本市空军报社的摄影师啊,也是军人吗?”纪痕静双肘撑桌,满脸好奇,桌角下小乖低头啃排骨啃得正香,尾巴还时不时扫着她的小腿。
杳然吐出块骨头,筷子一晃又是块小排入口,“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我可是正正经经的良民。”才不和某位营长同志一样,只会趁虚而入趁火打劫!
“不过还是觉得有缘分呢。”纪痕静托腮,一脸梦幻般的表情,“哥哥是空军,而你是空军摄影师……”啊啊啊怎么办,一想到就觉得好配好配!
“等等等等……”她被呛,忙吞下嘴里的排骨肉,“我是空军报社的摄影师,不是空军摄影师。”不要偷换概念啊喂,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少了两字天壤之别!
“唉?”纪痕静歪头,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清泠纯粹,明澈如溪,“反正都是一样的嘛。我们不要纠结于这种小事啦,跟你说哦,我哥哥这个人啊……”
“……”明明就差很多好不好。她一阵脱力,忽然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活跃热情的年轻女孩思维。
再说了,谁要听纪痕远的喜好品位是什么啊!
时间不知不觉悄然流逝,转眼已是夜幕深沉。
纪痕静下午有课,早早便离开了,可这孩子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至今都还没回来。说实话,要不是当时看到她手里捧着的那几本书,她还真是不敢相信眼前这看似天然呆的女孩子居然是博士生!
唔……好吧,这不是重点。她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捋至脑后,窗帘上印出的剪影幽怨而忿忿。
纪痕远是在耍她吗?
明就是他让她在家等着,说晚上好好谈谈,可瞧瞧现在的壁钟,时针都快指到12新的一天都要来了,他却连半根毛都没看到!
这家伙到底在忙什么啊?难不成部队的士兵同志都不用睡觉二十四小时全天候遭他蹂躏?
她额角微抽,一想起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脸,就觉得127团伞兵营的诸位士兵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摊上这么个表里不一专给人下绊儿的头儿!
不过相比较她,还是幸运多了……
她可是被一个表里不一专给人下绊儿的家伙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哎!
莫名其妙的喝醉、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
里又莫名其妙的大发色心主动挑逗某人……嘶,为什么她从不知道自己骨子里有这么急色?居然能将男人给……
哦,苍天,这种事不能多想,不然只会更暴躁。
正想着,玄关处传来开锁的声音。她应声而起赤足跑了过去,果然,那个弯身换鞋的男人不就是害她白白等了整天又纠结苦恼了整天的罪魁祸首嘛!
“纪、痕、远,”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到他面前,后者才将将抬眸,便觉喉间蓦的一紧,杳然拽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低头靠近,气得就差没跳起来,“你还知道回来啊你!”
06、营长,来一发(军旅)
“不耐烦了?”他轻笑,握上那只紧攥着领带不放的小手轻轻往下扯,顺势松了领口。
“换你等一整天试试!”少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
“嗯,好主意。”让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还认真的点头。
“混蛋!!!”她气炸了,挥拳便往他的俊脸揍去,可刚到半途便被一只修长的大手包住了,抬腿踢他却遭反压,膝盖碰地的刹那她都做好了迎接剧痛的准备,他却拦腰将她抱起,按进怀中。
搞什么啊……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头,却刚巧对上双陌生的含笑眼眸。
徐绎自纪痕远身后走出,一脸看好戏的戏谑,“女人?”
杳然手下的动作一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她现在的装扮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是男是女?还需要他露出副怀疑的表情去问纪痕远?!
她这呛声显然在徐绎的意料之外,他有些乐了,手指轻轻抚着下颚,道:“这位纪妹妹又是哪里来的亲戚?”
纪痕远慢慢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你可以回去了。”
他可以保持淡定,可不意味着杳然能够淡定,特别是遇到有人将他们俩扯一堆的时候,“谁姓纪了?谁是他亲戚了?!”
她是真被惹火了,所以现在对着名陌生人也失了礼数,气的跳脚,“我姓舒,舒、舒!至于和他的关系……”她哼了声,一副嫌弃又鄙夷的拧眉,“他谁呀,我不认识。”
“哟呵。”徐绎挑眉,却透着点惊诧,他与纪痕远是旧识,据他对他的了解,不可能随便带个不相干的女人回家。
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出入这个房子的女人只有纪家出来的。
纪痕远直接将张牙舞爪炸毛的她按回怀中,淡淡道:“痕静今天住校。”
徐绎面色一变,调笑的心思烟消云散,“我去宿舍找她就回家,找到家来又跑去学校,她这是在躲我!”
“很明显。”他不可置否,带着怀中的她径自往屋内走去,“离开时记得将门锁好。”
徐绎的脸色更难看了,“痕远,你就不能……”
“她想做的事,就算是我也无法干涉。”早已预料到他想说什么,纪痕远脚下未顿,背影却如声音那般冷清淡然,“我不插手你们之间,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语毕,他人已消失在转角,徒留徐绎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满心黯然。
房门被轻轻掩上,纪痕远也终于松开了她,杳然两颊憋的通红,柔顺的长发也乱七八糟,“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的事虽然是你对不起我,但是本着良好的道德品质和我个人的高度素养,我还是决定……既往不咎了。”她一脸不爽,语气却拉得宽宏大量气壮山河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模样。
——话说她真的很好奇刚刚那男人和纪痕静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啊!
不过……咳咳,还是忍住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嗯,”纪痕远坐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解了衬衫的前两粒纽扣。他对不起她?倒真会本末倒置,“然后?”
她小手一挥,沉痛道:“不用你负责了!”
“哦。”
“……”啊喂,他‘哦’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简单干脆的同意了?好歹也该意思意思委婉坚持一番吧!这样让她很没成就感好不好,一肚子的劝慰谆谆教导完全无用武之地!
杳然越想越怒,他不是人民解放军吗?党和中、央难道只教导他吃了别人的东西要付钱,而忘了教睡了别人的身体要负责?
置身于某人想咬人的目光下,他泰然若处,“你想说的就这些?”
“嗯!”声音阴郁的像磨牙。
“好,那现在轮到我说了。”望着她的眼眸平静而淡然,却隐隐带笑,杳然一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就觉额角抽搐得厉害。
——真是没有最欠扁,只有更欠扁!
说说说,还有个球的说啊。
“昨天发生的意外我们双方都有责任,也都是受害者,你既然已经表了态,并秉持着千百年来代代传诵的宽容美德谅解了这场意外的发生,那么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更要有所作为了。”
她被他绕的有些晕,不过还是抓住了话中的重点:他要对她有所作为。
杳然眨了眨眼,所以他是想跪着祈求她原谅么?
啊哈哈不用这么客气的啦!
将她暗爽的神色收入眼底,他唇畔噙笑,慢条斯理且意味深长道:“那么,从这一刻起,你该履行义务对我负责了。”
“……”什……什么?!!!
杳然傻不愣登的望着他,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喂,你搞错对象了吧,我才是女人!”这人是不是当兵当傻了,一个大男人还反让她一个女人负责?!
“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反男女平等的拥护者。”纪痕远摇头惋惜,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有着诱人的弧度,“数千年来遭到这种传统思想樊篱禁锢的受害者比比皆是,就是到了如今,这种思想也成为了社会的行为定势,使得许多本有所作为的弱者被禁锢、被毁殆、被拷上无形的枷锁……”
“……你大学是读的哲学系吧。”她额角爆出根青筋,大道理成堆成捆,细细分析却是废话一箩筐。
——说来说去都在原地打转,没个重点。
“这倒不是,”他顿了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竟浅浅微笑了起来。
“……所以你是想要我夸奖你自学成才?”她一脑门黑线,笑个球啊有什么好笑的!
“舒杳然,你是S大出来的吧。”丝毫不介意她的语气不善,他补充道:“S大的摄影系。”
“你怎么知道?”她惊了一惊,又觉得不对。这话题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都还在说他。
看着她乍惊乍疑的小脸,他唇畔的弧度越渐加深,“舒杳然,其实我们是旧识了……”
她愣愣看着他,忽起一身鸡皮疙瘩。
***
“痛痛痛痛痛!”
天才刚刚擦亮,S市第二附属医院的外科办公室忽然传出声惨呼,离得最近的502病房探出几颗脑袋,好奇的嘀嘀咕咕。
“那里是叶医生的办公室吧?”
“好像是……不过里面干什么呢?”
“可能是新病人在接骨吧,啧啧啧,叫的可真凄惨……”
办公室内,杳然抱着被敲痛的头,就恨不得能生出铜墙铁盔来好好罩住自己可怜的脑袋,“宋宋你轻点……”
叶宋宋瞪了她一眼,收回听诊器放进白大褂的兜里,声音冷得跟冰窖里的冰块一样刺骨,“轻点你会长记性?夜不归宿还敢关机,你够能耐啊你!”
杳然哆嗦了下,当机立断的抱着她白大褂的一角做痛哭流涕状,“不能耐不能耐,我一点也不能耐……不过宋宋,国贸大厦送来的几位军界高层到底住在哪间病房啊?”
今早杳然才刚到报社,便得到消息:昨晚悄然入住国贸大厦的几位军界高层突然病倒,被送进了第二附属医院。
杳然随着设备人员急速赶往医院,中途还撞见了好几家其他报社的记者,虽然并未与他们产生冲突,可也在无形之中加深了彼此的压力。
——争夺此条□消息的竞争对手可不止一两家。
“……”叶宋宋沉默,忽然掏出手机按下一组号码。她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容易承认错误,到了现在还有闲心想着该死的工作!杳然用余光悄悄瞅着她,心里却欢乐的打了个滚。她就知道,宋宋绝对不会那么残忍的,现在一定是去向接手医生打听那几位高层住哪个病房了!
“喂,穆少涟吗?”叶宋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