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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或者受人指使,就说是五哥的人。”
皇帝眉头微皱,夜之初在旁低低道:“我小时候若是犯错的话,比如说打碎了我爹最爱的花瓶,我就一定会溜出屋去,把大哥骗进屋子里来,然后再装做凑巧撞见,这种简单的栽赃嫁祸之法其实没有太多的水准。”
皇帝的龙眸微微眯了起来,正在此时燕轻辰在门外大呼:“保护皇上,给本王将那些叛贼尽数拿下!”
冲杀声再次响起,侍卫跑进来禀报:“皇上,战王攻了过来,我们要不要把他放进来?”
皇帝的龙眸里一片深沉,他往日里所有的事情尽在心中,此时被侍卫这么一问也微微有些茫然,他的目光不由得扫向梦影,梦影轻哼一声道:“战王这一着当真是高明,皇上,依老夫之愚见,还是将三皇子放进来吧,否则他若是在另一边派兵攻打进来,也会全部算在叛党的身上,到时候恐对皇上不利。”
皇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道:“撤下兵马,将侍卫埋伏在殿内,战王若有异动……”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狠厉道:“格杀勿论!”
他那一句格杀勿论让夜之初的心里一阵发寒,这一场宫变,她算是从头经历到尾,只觉得这种父子相残的戏码听起来实在是让人心惊,皇族里的恩怨一旦被卷了进来,就再也难以脱身了。
皇帝的话说完之后,自己的心里也是一片悲凉,而有些事情是一定需要作出决断的,身处高位,若是优柔寡断,那就是害国害民,也会断送自己的性命。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有时候是需要等,而有时候却需要冷静的头脑和当机立断。
燕雪辰和梦影两人都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两人的眸光一片深沉,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夜之初知道燕雪辰在等燕雨辰,可是梦影又在等什么呢?他是不是也已经算到燕雨辰今日里一定会有行动?
守卫一退开,燕轻辰便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原本就极为高大,此时往上殿中一站,当真便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他看到燕雪辰和夜之初站在那里,微微愣了一下,一抹杀机迸了出去,皇帝却喝道:“叛贼擒到了没有?”
燕轻辰这才急忙行礼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已派人去捉拿叛党,很快就会回来。”
皇帝冷冷一哼道:“朕乏了,你先退下去吧!”
燕轻辰好不容易才进来,又如何肯就此离开,当下伏在地上道:“现在叛党四散在皇宫里,父皇的宫殿里也极为不安全,儿臣愿在此保护父皇的安危!”他在心里暗赞江涛的计谋高明,只是在宫里放了几把火罢了,就能轻易的接近父皇,此时在这殿里的人,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只要将父皇擒住,他也便是大功告成了。
当他的心里升起这样的念头时,他的周身便有一丝戾气散发出来,皇帝何等敏锐,早已察觉到了,他的龙眸微微一眯道:“难得皇儿由此孝心,朕心甚慰,你二皇兄做下了大逆不道之事,朕心里难过至极,好在还有你诚心救驾,明日早朝,定有重赏。”
燕轻辰微微一愣,紧接着问道:“不知二皇兄现在人在何处?”
“不要再提那个逆子!”皇帝的脸上满是怒气道:“那逆子做下了弑父弑君之事,天地难容,朕已命人将他砍成肉泥扔到虎园里去喂狗了!”
燕轻辰知道平日里皇帝对燕星辰甚是宠爱,没有料到因为这一场谋反居然让皇帝动了这样的心思,他又想起江涛叮嘱的那几句话,心里不禁有些没谱,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心念一变,他身上的戾气便也散了些。
皇帝察觉到他的变化,心里升起一抹冷笑。
夜之初听到这一对父子的对对话,眉毛微微扬了扬,皇帝也是一个演戏高手,燕星辰的尸体现在还在凤栖宫里,方才说那些话不过只是吓唬燕轻辰的罢了。
燕轻辰心里还是不死心,觉得这样的机会当真是失去之后以后不会再有,趁现在燕雨辰还没有来之际还是早些行动为妙。只是心里纵然有这样的想法,行事却已谨慎了许多,用内功听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只觉得四周弥漫着杀气,却不知道那些杀气从何而来,心里又有些没谱,一时间也不敢做过多的举动,须得寻个机会试试这殿里水深水浅。
此时外面又传了鸡叫之声,他细细一听,估摸着再过一个时辰就到辰时,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站在那里看了夜之初和燕雪辰一眼,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的眸光一寒,扬手就朝燕雪辰拍了过去,燕雪辰的身子陡然暴起,一脚将他的一掌踢开,然后冷着声道:“三哥这是何意?”
“九弟平日里不是痴傻吗?怎么此时反应如此敏捷,难道以前是装的?”燕轻辰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淡淡的杀气和得意。
燕雪辰缓缓的道:“没错,我以前的确是在装傻。”
燕轻辰没有料到他回答的如此爽快,当下冷哼一声道:“父皇,九弟和五弟感情一直甚好,九弟长年潜伏在宫中装疯卖傻,只怕是受了某人的蛊惑,别有所图。”
他这一句话说的甚妙,既将燕雪辰的身份揭穿,又将矛头指向燕雨辰,而他话里的某人不用去猜也知道是在说谁了。
夜之初听到他那句话,心里升起了腾腾怒气,这混球到底想做什么?
燕雪辰冷冷一笑道:“三哥的话里听起来好像另有所指,只是我装傻之事已向父皇请罪,父皇都不再追究了,三哥又何必来一为难于我?”
燕轻辰愣了一下,没料到他居然自己想皇帝坦白他装傻一事,一时间不禁向微一愣,要知道他虽然一直怀疑燕雪辰是装傻,却没有十足的证据,这一次故意在皇帝的面前试他,一试一个准,燕轻辰原以为今日里他铁定是最大的赢家了,没料到燕雪辰居然先向皇帝坦白了一切。这当真是在他的意之外。
夜之初皱着眉头道:“三哥今夜所做之事,当真有些不太厚道,好在墨尘是装傻的,若是真的傻子,你方才那一下岂不是要了他的性命?你们本事亲兄弟,就算是试探也不用这样试探吧!”
燕轻辰扭头看着夜之初,眸子里凶光毕露,他冷笑道:“装傻可是欺君之罪!”
“父皇早就说了他不问罪,三哥此时巴巴的揭露这件事情想说明什么,是心虚吗?”夜之初的眸子里满是冰冷。
“娘子,三哥不是心虚,而是在找突破口,想将五哥拉下水。”燕雪辰淡淡的道。
燕轻辰怒道:“胡说八道,本王可没有说这件事情和五弟有关系,只是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九弟变傻的那一年才五岁罢了,若没有人在旁指点,五岁的孩子又哪里有那样的心机?”他扭过头看着皇帝道:“父皇,儿臣觉得这一件事不能就此作罢,试问一个正常的皇子由于长年装傻一直待在宫里,也不知道打得是什么算盘?儿臣觉得这一次母妃发疯,笑妃惨死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细细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夜之初看到皇帝脸上的表情,心里满是失望,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皇帝这种人,妈的,一天到晚既怕儿子造反,有想要儿子们乖乖的,活该他燕星辰造反,活该燕轻辰此时动了逼宫之念!只是燕轻辰这混球逼宫就逼宫吧,干嘛非要找她的男人的错?丫的,以前的账她还没有和他算,他此时倒还欺上门来了!
她当下将眸子一眯,站在燕轻辰的身边道:“三哥的话我不能苟同,虽然最近皇宫里是不太太平,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是三哥若是将这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相公的身上,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如果是你自从出身之后就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疼爱,甚至三番五次有人要害你的性命,你又会不会自保?
燕轻辰冷哼一声道:“自保也有很多种法子,九弟完全可以去把一切告诉父皇。再说了,后宫之中,在父皇英明的统治下,又岂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你根本就是扭曲事实!”
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父皇的英明这里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可是再英明的君王也管豁不到的事情,比如说这一次二皇子的叛乱,再比如说三皇子你此时站在这里出口伤人!放眼整个朝堂和江山,看起来一片升平,可是却有收吏贪赃枉法,还有天灾人祸。”
“本王什么时候出口伤人呢?就算是出口伤人,也不能和二哥的叛乱相提并论!”燕轻辰咬着牙道:“久闻九弟妹及具人善辩之才,今日里本王算是领教了!”
夜之初不紧不慢的道:“有没有出口伤人,如三皇子所以,父皇英明无比,是对是错,一眼就能看穿,你我又何需在这里辩解?说到我的善辩之才,又哪里能及得上三皇子你的文韬武略,几招之内就能砍下镇北将军的人头,此时若是在这里发难,只怕我们这么多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三皇子你吧!”
燕轻辰大怒,伸手便来擒夜之初吗,燕雪辰扬掌就将燕轻辰的手拦了下来,夜之初在旁淡淡的道:“三哥武功盖世,只是你武功若是用来欺负不会武功的弱质女子,当真是白练了!”
燕雪辰在旁淡淡的道:“不但白练了,简直就是练武之人的耻辱!”
夜之初叹了口气道:“我以前还是很佩服三哥的本事的,可是此时见到三哥的行为之后,当真是让我失望的紧。一个连不会武功的女人都能欺负的男人,就算是心怀大志,却是品性低劣。”
燕雪辰在旁幽幽的道:“不但品性低劣,还绝不对委以重任,要不然就误国误民。”
夜之初摇了摇头道:“可是这样的人却是皇子。”
燕雪呈也摇了摇头道:“不是所有皇子都是这样的,比如说五哥从来就是打女人。”
夜之初无可奈何的道:“相公说的甚是,你就对谁都彬彬有礼,可是却有了这样的兄弟,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把那燕轻辰说的一文不值,燕轻辰恨不得一掌将两人劈死,再将两人的嘴给撕的稀巴烂,可是皇帝却一直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话,又在旁看着,他恼火的要死。而两人说话的速度又怕,配合的天衣无缝,他想要插嘴都插不进去。
“够了!”皇帝在旁轻喝道:“你三哥纵然再有不是,你们两人也不能这样子编排他!”
夜之初扬了扬眉毛,燕雪辰轻哼了一声,皇帝看到两人的表情心里想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又淡淡的道:“朕今日在此宣布,墨尘装傻之事朕不计较,日后若再有人以此来问他的罪,朕决不轻饶!”
“是!”燕轻辰恨牙痒痒,却也只能点头称是,只是他的心里实在是不甘,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道:“父皇,儿臣听闻九弟妹和五弟之间暧昧不清,否则也不会在五弟大婚的那一日大闹南王府了。”
夜之初眯着眼睛道:“三哥,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名节对一个女人而言是极重要的一件事情!你若是有真凭实据,那便也罢,我甘愿受罚,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你今日里就得向我道歉!”
燕轻辰冷哼一声道:“男女之事,原本只是一个念头罢了,五弟三番五次出手救你,你看他的眼睛就不同,你难道敢对天发誓你对五弟没有意思感情?”
夜之初自从燕雨辰成亲之后,就最恨别人拿她和燕雨辰的事情说事,心里的那道伤口原本就还没有完全复原,此时听到他的话冷笑道:“我夜之初今日当着父皇的面发誓,若是现在对五哥存了非分之想,就天打雷劈!”
燕轻辰也冷笑道:“就弟妹的誓发的可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夜之初也不生气,淡淡的道:“当真是不巧的很,我今日里刚对父皇说过,我未出阁之时曾对五哥动过心,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说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喜欢一个男子,又有何不可?实不相瞒,我未出阁时,听到三哥的英雄事迹,也曾对三哥生过爱慕之心,只是当日见到三哥当街强抢民女就对三哥彻底失望。”
“你含血喷人,本王什么时候当街抢过女人呢?”燕轻辰怒道。
夜之初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都过去好几年的事情了,三哥要问我哪年哪月我还真回到不上来!不如这样吧,三哥先告诉我我哪一日和五哥有过分的举动了我再告诉三哥哪一日强抢民女吧!”
燕轻辰瞪大一双虎目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她打了个寒战躲到燕雪辰的身后道:“三哥是想用眼神吓我的话,三哥的目的达到了!”
皇帝巴不得他们斗嘴再斗的凶一点,如此一来时间也就往后移,再迟一些他就再无需忌惮燕轻辰了,而听夜之初和燕轻辰斗嘴,当真是一件极有趣的事情,那丫头只要扯着一点由头就能恨恨的将人击倒在地。
只是夜之初显然不太喜欢他在那里坐山观虎斗,当下扭过头看着皇帝道:“今日之事,还请父皇为做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