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燕雪辰的眉头微微一皱道:“说实话,我不太信她的话,哪有那么邪门的事情?”
夜之初扬了扬眉行,燕雪辰又朝她靠近些道:“我们方才在父皇面前演戏也演了那么久了,不如先回房休息如何?”
夜之初的目光闪了闪,扭头看着已近在眼前的放大的俊颜,他伸手揽着她的腰道:“我想试一下,反正不验证一下又哪里能证明常在春说的话正不正确,你说对不对?”
夜之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不说话就是不反对,也就是默认了,我们现在就去试试!”他生怕夜之初后悔,抱着她飞一般的上了二楼,然后再飞快的打了一盆水,替她将脸上涂抹的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全部洗净。
夜之初含着笑看他在那里忙进忙出,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暖意,双手托着腮坐在床上看着他,他将那盆水倒净之后,便将门反锁了起来,然后偎在她的身边道:“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哦!”
夜之初嘴角的笑意更浓,一个侧身便将他压在身下,紧接着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了,顿时喜滋滋的一把将她抱住,生涩的回应着她的温柔。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夜幕已悄然来临,燕雪辰生怕夜之初反悔,拥着她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团团盖了起来,他的吻绵绵密密的落在夜之初的身上。
夜之初的手轻轻缠着他的脖子,对他那笨拙的吻技给吻的有些急,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她的唇便已覆在了他的唇上,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道:“我要在上面!”说罢,又将夜之初给压在身下。
夜之初怒了:“你慌什么,谁在上面都一样,只是你那副猴急的样子,口水已经糊了我一脸了!”
燕雪辰愣了一下,夜之初趁机再次翻身,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然后笑眯眯的道:“你看这样多好!”
燕雪辰只觉得身上的女子娇柔绵软,轻盈的如一条娇嫩鲜花,她的身上没有往日里浓重的脂粉味,只有淡淡的女儿香,他的心里一阵激动,觉得这样子也不错,却又想起在含香院里看到的情景,有些不满的道:“我见别人都是男在上,女在下,我们这样子好像有些不妥吧!”
夜之初赏了他一记白眼道:“放屁,你有过经验吗?”
燕雪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夜之初媚眼如丝道:“老子以前是做什么营生知不知道?”
燕雪辰的脸有些绿了,却还是点了点头,双眯着眼睛道:“你以前有经验?”
夜之初怕她误会然后总结道:“老子以前天天泡在含香楼里,天天见到这种事情,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可是……”燕雪辰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夜之初将外衫除下,开始色诱道:“有什么可是的,我在含香楼的时候,花娘就曾细细教过我这个技术,有没有觉得我吻你的时候很舒服?”
这一点燕雪呈不用想就能回到,他笑眯眯的道:“你的唇就像蜜一样甜,柔柔软软的,比花瓣吻起来还要舒服。”
他这些形容词让夜之初很满意,她低下头又吻了他一下后道:“这不就对了,我偷偷的告诉你啊,男女之事,女人在上,男人在下,其实男人更有优势。”
燕雪辰眨了眨眼表示不太明白,夜之初吃吃一笑,伏在他的胸口道:“笨死了,在下面的那一个是被服侍的,更能享受男女的鱼水之欢。而在上面的那一个就是要出人出力,很累的!所以行房之时,大多是女上南下。我这么伟大,让自己受累,你居然还不识好!”
燕雪辰看不到她的眼睛,直接他媳妇在诓他,无奈却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一切无从知晓,只是觉得她就这样倚在他的胸口,都让他心跳加速。
他眨了眨眼睛道:“既然你如此辛苦,我们还是换一下吧!”说罢,他欲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见她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那双眸子里有一抹几不可察的怒气。
他讪讪一笑,动作停了下来,夜之初微笑道:“这才乖嘛!”
燕雪辰并不喜欢她这句话,却觉得她此时看向他的眸子里似有万种风情,每一种风情都能将他的心挑的一片酥酥麻麻痒痒,他的心越跳越快,藏匿在心底深处的狂野被她彻底勾了起来,他只觉得小腹处炙热如火,原始的渴望在他的心里迸了出来。
夜之初感受到了他的狂野和热情,知道他是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问题是她也是一个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大话精,要如何把持着凌乱而又有些狂野的局面?
她心里有些没谱。
却又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的内容,男女之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依着人身体的本能,既然这些事情是本能,就表示是人都会做,是人都能做好。于是她将眼睛闭了起来,任由着身体的悸动去做着人类最本能的事情。
燕雪辰有些粗野的将她的中衣撕开,再狂乱的一把扯下她的亵衣,洁白粉嫩的圆润让他两眼发直,一朵红梅在他的眼前绽放,他只觉得那是全天下最美的风景,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了上去,入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他的脸忍不住贴了过去。
冰凉的触感让夜之初睁开了眼睛,胸前异样的揉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却见他的身上还穿着衣裳,她顿时觉得极不公平,手一伸便将他的衣裳给脱了下来,却有些口是心非的低骂道:“下流!”
燕雪辰吃吃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我现在可是躺在这里等着你来对我耍流氓!”
夜之初心里想笑,却将声音放大了些许道:“好,我现在就来耍流氓!”说罢,一把将他的中衣也扯了下来,然后再接再厉将他的亵衣也扯落了。
燕雪辰的眸子早已一片幽黑,欲望的光华在他的眼里流转,他轻轻一叹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让她贴在他的身上。
皮肤温软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两人都觉得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上了心头,两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的坚硬抵在她的腿间,她却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燕雪辰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快要跳出心腔一般,而下腹处的胀痛和灼热,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低低说道:“初初……”
夜之初轻声答应,声音里不自觉的有了三分妩媚和娇羞。
燕雪辰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背,又低声唤道:“媳妇……”
夜之初吃吃一笑,他却已急了,却又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才好,当下将她的腰死死得扣在他的身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的心跳的好快!”
夜之初浅浅一笑,再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吻罢之后又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他只觉得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刺激,原本已经狂跳的心脏跳得更加的凶猛了,一股刺痛自心间传来,他陡然间只觉得全身的气血开始逆转,他在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说来,便已晕了过去。
夜之初没有察觉他已经晕了过去,伏在他身边道:“墨尘,我爱你……”说罢,她便欲往他的坚挺上坐下去,却觉得他缠在腰上的手松开了,她有些羞怯的看了他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她忙唤道:“墨尘,你怎么呢?”
燕雪辰已经晕了过去自是不能再回到她,她顿时大急在顾不得其他,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得他气若游丝,她顿时大惊,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唤道:“燕雪辰,你怎么样呢?”
燕雪辰却任凭她怎么摇都摇不醒,她咬了咬牙,忙起身穿衣裳,一边穿衣裳一边大声道:“冬雪,快去南王府请常姑娘!”她极快再将他身上的衣裳穿好,然后飞快的将门打开。
冬雪和绿影正在楼上打扫战场,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忙奔到楼上来看,却见燕雪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冬雪忙也顾不得问是什么原因了,一个飞身便跃下了楼,然后急匆匆的奔了出去。到达南王府里,常在春正在房子里吃甜点,南雪拉着她道:“仁王出事了,快走!”说罢,也不待她同意,扯着常在春就狂奔。
常在春手里的酥饼还来不及扔掉,就已被冬雪拉上了马车。
燕雨辰见两人急匆匆的奔了出去,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便问伺候常在春的丫鬟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奴婢也不知道。”小丫鬟答道:“奴婢只道冬雪姐姐冲进来说是仁王爷病了,想必是拉常姑娘给仁王看病吧!”
“仁王病了?”燕雨辰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心里实在是担心这个弟弟,当下便忙吩咐人去备车马,急匆匆的就往皇宫赶去。
常在春被冬雪拉着气喘吁吁的赶到听雪殿,她听喘了一口气就替燕雪辰把脉,把完脉之后,脸上一片凝重,忙替他施了针,她斜着眼睛看着夜之初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做那件事情?”
夜之初自然是听出了她说的那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当下点了点头。
常在春怒道:“我之前替仁王看病的时候就曾对你说过,他半个月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要卧床休息!”
夜之初低低的道:“你又没说不能做那件事情?”
常在春斜着眼睛看着她道:“那件事情比任何一个剧烈运动还要可怕!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夜之初的头低了下去,她自然知道做那件事情是很费体力的,原以为燕雪辰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便会没事了,没料到竟……她的心里满是后悔,他若是真有个什么闪失,她只怕得后悔一辈子。
常在春见到她那副样子,也不好再斥责她了,她低低的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曾说过,他已中了十几年的寒毒,因为他是纯阳之体才能够活到现在,而他若不再是童子身,最多也就三年的寿命,那些药材那么难寻,三年也不一定能寻得到,你是存心想要害死他吧!”
夜之初咬了咬唇道:“我以为你是吓唬他的!”
常在春怒道:“医者从来都不会撒谎,你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吗?若是信不过,请你另寻高明!”
“常大夫的医术本王是信得过的。”燕雨辰缓缓走进来道:“这中间兴许有些误会,还请常大夫不要放在心上。解仁王的毒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会去找。”
夜之初见燕雨辰走了进来,心里不禁有些发虚,因为两人之前的那一段感情,燕雪辰是和她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晕倒的,她实在是不想他听到,只是看到他那副样子,八成是全听到了。她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头低的更厉害了,安安静静的守在燕雪辰的身边。
燕雨辰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常在春却道:“那些药材极为珍贵,其中四味更是有钱都难买。”
“哪四味?”燕雨辰淡淡的问道。
常在春道:“之前我已经告诉仁王妃了,需要春天的甘露,夏天的地根,秋天的熟黄,冬天的爬虫。”
燕雨辰皱着眉头道:“这四味是什么药,本王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常在春有些心虚的道:“这四味药我也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燕雨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都没有见过这四味药,又如何知道这四味药能治我九弟的病?”
常在春答道:“那是因为我自小就熟读医书,医书上所有的药方我都记得,在古籍上有记载治寒毒的法子,上面就是这么写的。”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医学也有着过人的天赋,所以她是医仙最为得意的弟子,只是入世并不深,疑难杂症也是只会说不见得一定会治。
燕雨辰看着常在春的目光又冷了几分,他缓缓的道:“若是找到那四味药,你还治不好九弟的病,本王就要你的命!”
他的人原本就极冷,此时说出来的话更是冷上加冷,常在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却也不敢反驳。
燕雪辰第二天清晨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夜之初正满脸担心的坐在床畔,他一时间想不起来怎么会睡着,只觉得心口有些麻麻痒痒的痛,他陡然想起他拥着夜之初的事情,后面却已没了印象,他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下拉着夜之初的手轻唤道:“媳妇……”
夜之初将他的手甩开道:“好好在旁养着身体,不好乱动,常在春说了,你最近三天不能下床。”
燕雪辰乖乖的把手缩了回来,夜之初叹了口气,伸手抚在他的额头上道:“日后你就修身养性吧,身上的毒未解就不要再去想七想八了。”
燕雪辰比她还郁闷几分,扁着嘴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好好的……”
夜之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答话,她想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