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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辰回来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安静的坐那里,心里有些好奇,她那样的热闹的一个人,这般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他缓缓的坐在她的身边道:“怎么呢?谁惹你生气呢?”
夜之初一见是他,嘻嘻一笑道:“切,这世上还有谁能惹我生气啊!再说了,你可见过我被人惹恼了会安静的坐在这里?”
“的确不会!”燕雪辰浅笑道:“整个京城的人现在都知道若是把仁王妃惹恼了,那就会倒十八辈子的大霉!而且会永远家无宁日!”
夜之初轻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着他,却见他的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那双眼睛双笑的弯如月芽,好看的紧。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又忘了跟我道别!”自从两人圆房之后,她就向他订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他每日起床的时候都要轻轻吻她一下,然后才能离开。
燕雪辰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见四周没有丫环和小厮,忙极快的在她的辰齿上印上一吻道:“早上有些事情,走的太匆忙,现在补上!”
夜之初吃吃一笑道:“这还能补吗?”
“有什么不能补的!”燕雪辰伸手搂着她的腰道:“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你为何让我出门前吻你,你可知道我每次都想让你多睡一会,所以都不忍心吵到醒你!”
夜之初看着他道:“笨死了!”你不会换个思路想一想?”
燕雪辰毫无形象的挠了挠脑袋,夜之初失笑,却又很快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道:“那是因为我极为珍惜和你相处的每一天。人生虽然有几十的光阴,可是日子却是数得着的,就算能长命百岁也不过三万六千五百天罢了,而寻常人又哪里能活一百年。我们以前已经错过了很多日子了,所以更加要珍惜相处的每一天,把每一天都当作人生的最后一天来过!”
燕雪辰愣了一下,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大而化之、天不怕地不怕的夜之初能说出如此感性的话来,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点点温暖,在这一刻已将他的心烤的一片温暖。
他浅浅的道:“初初”
夜之初微微一笑,将头微微低下,看着他道:“而且亲吻这件事情虽然日日都可以做,却也是吻一次少一次,这般相拥在一起的日子若是不好好珍惜,难道你想等到两鬓斑白了再来做不成?”
燕雪辰的眸子顿时又亮了起来,此时的光华比之往常不知道又浓了多少,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再不去看王府的里是否有人看到他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在这一刻,他只想好好抱抱她,好好亲亲她。
夜之初浅浅一笑,也不阻拦,由得他去抱她,也由得他去吻她,她只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实在是再幸福不过的一个事情。
两人拥在一起良久远,身后传了一声淡淡的轻笑,燕雪辰扭头一看,却见绿影和冬雪两人看着两人在掩嘴轻笑,两个小丫头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绿影见两人看了过来,吃吃笑道:“王爷,小姐,晚膳已准备好了,现在要用膳吗?”
夜之初被绿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把脸一板道:“当然要用,有什么好笑的,再笑,老子就把你的头发剔了,把你送到庵堂里去当尼姑,让你一辈子都嫁不了人!”
绿影伸了伸了舌头道:“小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冬雪也忙将脸上的笑意收起来道:“是啊,王妃今日真美,和王爷站在一起就像是天下的仙女误坠凡尘!啊,我们现在去准备一应用具,王爷和王妃慢慢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罢,她拉起还站在那里发呆的绿影逃也似的跑了。
燕雪辰和夜之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燕雪辰摇了摇头道:“你身边的这两个丫环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敢笑话主子,哪天打她们板子!”
夜之初却将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道:“墨尘,有些事情我不想问你,却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你都支持你。”
燕雪辰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浅浅一笑道:“傻丫头,你想太多了,父皇那天的确是有那个意思,可是我却拒绝了他,这几日里一直在忙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他的那个要求,而他让我去替他做一件事情,若是那件事情做妥了,他也能安心了。若是不妥的话”
“若是不妥的话又如何?”夜之初低声问道。
燕雪辰缓缓的道:“若是不妥的话,我就得答应他那件事情。”
夜之初愣了一下,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别担心,依我的能力是能将那件事情办妥的,只是不知道五哥会怎么做,只是我相信五哥,他断断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来。”
夜之初已隐隐猜到皇帝让他做什么事情了,当下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不许你那样做,这件事情太过危险,五哥本已对你起了猜疑,稍有一慎,你便会危险无比,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他一念之间,不行,你决不能去做!”
燕雪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笨丫头,皇家里虽然亲情淡薄,却还是有亲情的,我与五哥这么多年来一直相依为命,我信得过他的人品,他也信得我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这一次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夜之初急了,看着他道:“你知道我方才为什么会发呆吗?”
燕雪辰含着笑看着她,她一字一句的道:“午时过后,杨易之来找过我,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浑球,平日里说的话也没有一句有个正形,可是我却觉得他今日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纵然你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可是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当再淡漠的一个人有机会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是没有人会放弃的!”
燕雪辰的眸子转深,夜之初咬着牙又道:“若是这件事情让我来选的话,我也一样会这么认为!”
燕雪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夜之初又道:“所以与其让人这般去猜忌,我们倒不如把它给坐实了!省得日后无穷无尽的烦恼!”
燕雪辰愣了一下,将夜之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里那些嘻嘻哈哈的样子,面上疑重无比,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小傻瓜,你想的固然是好,可是太不现实,那条路太过艰辛,我不会去选,再说了,若是选了那条路的话,我们日后只怕都会有无穷无尽的苦难,我不要!”
夜之初轻哼道:“燕雪辰,你就是个白痴加傻瓜!”
燕雪辰扬了扬眉毛道:“对啊,我就是个白痴加傻瓜,所以在某些事情上我如何也得赌一把,若是五哥真的连我也动了杀机的话,那么我也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你也放心好了,这么多年的风浪我也度过了,又岂会怕这个小浪?”
夜之初抚额道:“燕雪辰,很多时候我真不知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你对你父皇百般提防,可是对五哥却是那般信任!”
“我只是相信这世上还有亲情。”燕雪辰淡淡的道:“五哥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再说了,我也已经答应了父皇,这个事情已经不能不做了。只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这么多年我能活下来,又岂会没有一些自己的手段?”
夜之初见他态度极为坚决,知道他平日里看起来似乎极好说话,其实却是一头倔驴,一旦下定决心去做什么事情,根本就无法改变。她只得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那我就依你吧,只是你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
燕雪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走,我们用晚膳去!”说罢,拉起她手手缓缓朝房里走去。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里的局势更加紧张了,就连夜之初在仁王府里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异于寻常的诡异的味道,而她更生气的发现,燕雪辰那浑球居然连药浴都不泡了,常在春来仁王府等了两次,见等不到燕雪辰,便将药方全部给夜之初,让她等燕雪辰来了再给他泡上。
可是夜之初连着等了三日,每夜等到子时都不见燕雪辰回来,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浓重的火气,燕雪辰这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明着答应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现在可好,居然连药都不泡了,这不是存心想死吗?丫的,不将他拎回仁王府来她就不是夜之初!
夜之初当即将绿影和冬雪带上,气势汹汹的就朝皇宫走去,谁知道刚到皇宫的门口,却见到宫门口增添了很多的兵马,守卫比往常严了数倍,她的眸子微微一转,抬脚就欲往里走去,不料守门的士兵却将她拦住道:“请出示令牌!”
“什么令牌?我是仁王妃,平日里进宫根本就不需要令牌的!”夜之初有些莫明其妙的道。
士兵看了她一眼,先是行了一个礼,然后才道:“仁王妃请絮罪,皇上病重,左相下了命令,若是没他的令牌,一律人等不能进宫!”
“皇上病重?做为儿媳,我更应该进宫探望父皇了!”夜之初说罢抬脚欲往里走去。她的心里却在思索,皇帝其实早已病的极为严重,算了算时间已有大半月没有上朝了,这么久没有上朝,肯定是瞒不住朝中大臣和各位王爷,所以他才会将他病重的消息散播出去,而依着皇帝往日里极为谨慎的性子,他应该已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一把剑挡在夜之初的面前道:“仁王妃请留步,没有左相大人的手令牌,我们实在不敢将王妃放进去。”
“放肆!”夜之初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连我都敢拦,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士兵的态度却极为坚决的道:“仁王妃要我的性命,我自不敢说什么,可是军令如山,还请仁王妃体谅则个,不要让我们这些下人难做!”
夜之初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定,心里倒有了三分好奇,她冷笑道:“告诉你们这些不长眼的,老子今日还真的就要硬闯了,来人啊,把这些讨厌的家伙全给我赶走!”那些士兵还未见过如此横的皇子妃,想起这段时间的坊间传闻,心里不禁又信了几分,守卫的头领将已冲上去的绿影几招就打倒在地道:“仁王妃,还请你不要让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难做,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实在是担不起啊!”夜之初见绿影被打倒在地,心里不由得微惊,绿影的武功如何,她自然是极为清楚的,寻常的侍卫就算是四五个人都不是绿影的对手,可是眼前这人却几招就能将绿影打倒在地,只怕是个人人极厉害的高手。他们这么一个厉害的高手放在这里守门,意思再明白不过,只是她的人又岂能白打?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后道:“你们的单子也真够大的,居然连我的人都敢打!”“啪”的一声,夜之初给了那个守卫的首领一记耳光,刹那间,门口的那些守卫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一个个惊得下巴都险些掉了下来。那首领并非寻常的首领,而是在战场上能杀敌万千的将军,他平日里有勇有谋,深得皇帝喜爱,这一次之所以派他来守宫门,就是因为他出事慎重而又有分寸,平日里极为讲原则。只是这样一个讲原则的人遇到夜之初这种从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注定是要吃一点亏的。
他知道她身份尊贵,未出嫁前就已将丑名和悍名传遍了京城,出家之后又一直极的皇帝的喜爱,也做下了几件连寻常男子都难以做好的事情,却没有料到这尊大佛的脾气竟是如此之大,他平日里在战场上也很少能遇到敌手,平日里就连皇帝召见他也得礼遇三分,又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偏偏她是女人,他从来都不打女人!当下直憋得脸通红,寒着声道:“王妃请回,请拿了令牌再进宫。”
夜之初轻哼一声道:“仁王身子不适,我是来给仁王送药的,他若是有个什么差池,你有几个脑袋够砍?”“末将只有一个脑袋!”那将军道:“可是现在在执勤,若是放王妃进去只怕脑袋也得被砍,而仁王妃若是真的想砍末将的脑袋,还请禀过皇上,皇上若是同意了,末将自当将脑袋奉上!”
他这么一说,夜之初倒觉得有些好玩了,这宫里的人她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了,像他这样有原则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寻常在宫里,只要她一发起狠来,再将威逼利诱的话说上几句,基本上都没有人再敢拦他。她当下将手环在胸前道:“我若是执意要闯又如何?”“那么末将就只有得罪了!”那将军冷冷一哼声,那副样子虽然没有燕雨辰的冰冷,可是却也有几分寒气。
夜之初笑道:“好啊,那我就来看看你要如何得罪我!”说罢,她挺身朝前走去,那将军伸手便欲擒她,她极为机敏的一躲,反而将胸膛高高挺了起来,那将军的手便再也没有办法抓下去了,脸红到了耳根,是在是不知道拿这个油盐不进的王妃怎么办。正在此时,一个公公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