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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不急,由得她叫,却在下一刻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她顿时大惊,扭头朝杀手看去,却看到了一张有些呆板的脸的一双邪魅的眼睛,她大声道:“我一没色,二没财,三没见过你,大爷,求你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马!”
杀手的眉毛扬了扬,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后皱着眉头道:“真的很丑!”
“我是很丑,大爷肯定不会对我感兴趣的,寺里面有很多美人,还有很多有钱人,无论你是劫财还是劫色都极为适合!”夜之初一边朝他讨好的笑一边伸手掰着他扣着她领子的手。
那双手却任凭她用尽全力也纹丝不动,手的主人不冷不热的道:“不过把眼睛闭上还是凑和能用!”说罢,一把将她的外裳拉下,露出里面浅黄色的肚兜,无边的春色四处荡开,他再伸手圈住她的腰,他弯下腰闭着眼朝她的脖颈处亲去,举止轻昵又暧昧,闭着的眼不像嫌恶,更像享受。
她顿时惊的连眼珠子都直了,靠,她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还有人打她的主意?大哥,你的爱好也太特别了吧!
“娘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燕雪辰满是惊愕的声音传来,夜之初扭过头却见燕雨辰和燕雪辰双双站在那里。
两人的眸子里都是震惊和敬佩,她的脸上铺满了粉和胭脂,白的地方像僵尸,红的地方像猴子屁股,眼睛小的只有一条线,嘴红的如同饿鬼,那样的一张脸他都亲得下去,厉害,实在是厉害!
靠!我哪里知道他要做什么?夜之初想破口大骂,杀手却满是享受的吻着她的脖颈道:“肤若凝脂,细滑柔嫩,发如流水,柔顺清润,骨骼柔韧,绕指缠绵,若不看脸,当真是个暖床尤物。”说罢,杀手的眸光微微抬起,手指捏成了兰花指样,扭过头看着燕雪辰道:“九皇子,你当真是好福气,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尤物。”说罢,他的唇朝她的胸前吻去。
尤你妈个头的物!夜之初有些抓狂,大老爷们翘兰花指你当你自己是人妖啊!这王八蛋的手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扫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居然会让她全身跟着颤抖,不但颤抖还会抓狂,身体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绵软的一分力气也无,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他那一吻让她觉得又痛又刺激,若是没有人看着,她或许还会享受一下,此时被两个大老爷们看着,其中一个还是她的相公,就成了全天下最不舒服的事情了。她隐隐知道杀手想做什么,只觉得怒气高胀,见杀手的脑袋在她的嘴边,她想也不想一低头就朝他的后颈处咬了下去,这一下咬的又快又狠,杀手吃痛,一把将她拂开。
夜之初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体重重的朝旁边飞去,旁边立着一块巨大的山石,她这一撞上去只怕就算不会撞的脑桨迸裂也会撞成个傻子,眼见的她的额头已经贴上巨石,她将眼睛睁的大大的,靠,我宁愿死也不要当傻子啊!
她忍不住大呼道:“哪位英雄救救我,我不要当傻子!”
死了搞不好还能再穿一回,傻了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第六十一章天鹅
就在夜之初绝望之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同时她的眼前剑光闪烁,她愣了一下,回眸看去,只见那杀手手中的剑如虹练一般朝她刺来,她这一次终是觉得有些怕了,身体一侧,伸出爪子牢牢抓住眼前紫衣男子,像壁虎一样将头牢牢的贴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宽厚而结实,她听到了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这样的胸膛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安心,仿佛只要靠着他她就不会再有危险。
燕雨辰被她被样熊抱的全身微微一僵,温软如花的触感经由她的身传来,让他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刚好在此时将头微微微抬起,便与他的目光碰个正着。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一次的目光碰撞,只觉得他的目光没有往日的冰冷,有一抹自心底隐藏着的浓郁关心在那电光火花间透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她仿佛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炽热和关心,她的心门不经意间竟被那一抹目光撬开,她的心骤然狂跳了起来。
燕雨辰看到她的目光时微微一愣,不知道那样一双又丑又小的眼睛里怎么会有如此敛滟生辉的光华,在他印象中,那样的光华只有那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才有,而她……
剑光再起,冰冷的杀机泛起,他来不及细想,将目光抽回,也不拔刀,脚下迅移,长臂疾展,又狠又快的朝杀手的咽喉处捏去,这一招狠毒至极,是夺人性命的杀着。
杀手见到这必杀的一招心里大惊,却不慌乱,当下极快的将剑撤回,身体往后疾躲,饶是如此,他咽喉处还是被他的掌风扫到,刺痛难忍,他知不是对手,极快的施展轻功落荒而逃,几个起落已飞出极远,白云端欲去追,他已没有了踪影,他的轻功居然极为高明。
燕雨辰冷哼道:“我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他!”
冰冷的声音杀气腾腾,夜之初听的却极为悦耳,又觉得他的胸膛舒适至极,赖在他的身上不下来。而他冰冷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下来!”
夜之初抬眸看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冰冰冷冷的吩咐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和他交手这么多次,她也大致知道他清冷而又别扭的性子,她赖在他的胸口道:“我的衣服破了……”
他的身体再次一僵,眸子看向前方,余光却往她的身上扫去,却见她雪白粉嫩的背露了大半,她的衣裳的确被杀手给撕烂了,再不能遮体了,他的腹部传来异样的柔软,那份柔软只有五年前他曾在宛若的身上体验过,他知道那是女性的象征。
他不想还好,一想只觉昨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气血上涌,小腹处没来由的一紧,他心中微乱,伸手放在她的肩上欲将她推下来,却在此时听到一记女声满是惊讶的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燕雨辰一听是明妃的声音,当下极快的将外袍除下披在夜之初的身上,极为淡漠的道:“九弟妹方才遇到刺客……”
“遇到刺客需要将衣裳脱下来吗?需要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吗?”明妃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燕雨辰看了明妃一眼后淡淡的道:“娘娘似乎想多了,九弟也在场,本王若真的对她有意思,也不会蠢的在九弟面前对她下手。”他斜着眼睛看了一夜之初道:“再说了,她那一副尊容,本王可能看得上吗?”说罢,他极高傲的扭头走开,不再理会众人惊异的目光。
燕雪辰看着燕雨辰离开的样子,又看了眼站在那里发呆的夜之初,如墨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他走到夜之初的身边惊呼道:“娘子,你没事吧!刚才可把我吓死了!”
夜之初听到他的声音打了一个寒战,他每次“关心”她都会关心出大麻烦来,果然,只听得他又道:“下次你若是再遇到刺客不要再扑到五哥的怀里了,一定要到我的怀里来,我会保护你的!”
明妃一听到他的话顿时大怒道:“混帐,真是不知道羞耻,居然当着自己相公的面勾引大伯!”
燕雪辰忙解释道:“母妃你不要误解娘子,她没有勾引五哥,只是的把衣裳脱了而已!”衣裳也不是她脱的,而是杀手脱的,这句话他却没有补上去。
夜之初恶狠狠的瞪着燕雪辰,恨不得把他撕成十八块,明妃火冒三丈,扬手就给了夜之初一巴掌道:“皇上当日把你许给墨尘,是让你替他挡煞的,可不是让你来给皇家丢脸的!你不要以为墨辰先天不足,分不清好坏,你就可以胡来,本宫今日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你!”
夜之初被打的一愣一愣的,丫的,这老八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居然敢打她!她想也不想,抬起一脚就将明妃踢倒在地,怒道:“今日的事情我本是受害者,差点丢了命,又差点被人非礼,你身为长辈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出手打人,你以为你是我的婆婆就了不起了吗?我在家的时候连我爹爹都不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她的妆化的极丑,此时满脸杀气,整个人就如夜叉一般又丑又悍,身边围了一圈的宫女太监全部睁大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个个嘴巴张成弄,眼睛瞪的像铜铃,她居然敢打明妃娘娘!又丑又傻的九王妃居然敢打平日里极得圣宠的明妃娘娘!不尽孝道的儿媳妇居然敢打自己的婆婆!
明妃出身名门,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嫁到皇宫之后由于母族的关系,她一进宫就被封为昭仪,半年之就被封为明妃,一年后就封为明贵妃,虽然无所出,也曾做过一件错事,被降为妃,纵然如此,圣宠却未衰。宫里的人除了皇后之外,就连四宫贵妃都对她忌惮几分,其它的妃嫔无不敬她怕她,没有几人敢忤逆她的意思,更别说有人敢出手教训她了。
她虽然被夜之初打的愣了下,却极快的回过神来,坐在地上咬着牙道:“不但不守妇道、出言不逊,连本宫也敢打,来人啦,掌嘴,再把那只推本宫的手给剁了!然后再关进宗人府!”只是她的话虽然狠,可是因为这一摔步摇歪了,发簪斜了,衣裳也皱了,往日城慈祥的脸也扭曲了,没有一分高傲只有满满的狼狈。
那些宫女太监回过神来,伸手便欲来拉夜之初,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怒喝道:“老子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打我也得问过皇上是否同意,你们是什么东西,敢碰老子一下试试!”
那些宫女们一看那块金牌上面赫然写着一品诰命,一时间左右为难,竟是没有一人敢动她,夜之初轻蔑的看了明妃一眼道:“不就是想让我进宗人府吗?老子自己会走!”说罢,她居然真的扭头就朝前走去,走到燕雪辰的身边时咬牙切齿的道:“早上的帐我们还没有清,现在的帐我也一并记上了,你等着!”
她拢了拢身上燕雨辰为她披上的衣裳,衣裳上还残留着他特有的清冷的味道,她的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却将背挺直,骄傲而美丽,高贵的天鹅,在这一刻,再没有人觉得她丑。
第六十二章斗地主
燕雪辰呆呆的看着夜之初离开的样子,一时间竟挪不开眼。她明明丑的让人不愿再看她一眼,可是在她昂首阔步离开的时候,却让他觉得她的头顶上似有一个光环,高洁的让人不敢逼视。他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异样的感觉,她的那份洒脱和从容的气度竟连他都有些心折。
他的戏谑之心顿时消散了不少,一双如墨的眸子光华流转,竟有了一抹淡淡的赞赏。
明妃见到夜之初那副样子,气的想吐血,却也没有法子,只是她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赐了这样一块金牌给夜之初!一品诰命夫人的金牌的另一面写的是如朕亲临,这样的金牌并不是每个诰命夫人都有,只有有特殊使命的诰命夫人才有这样的金牌,看来皇上将夜之初赐婚给九皇子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夜之初懒洋洋的坐有宗人府特制的房间里,她突然发现宗人府也没有想像的那么可怕,至少那房间就比南王府的感觉要舒服的多。没有猛虎下山的屏风,也没有人骨所做的家具,就算传说这里有不少皇室的冤魂,可是眼不见为净,每天的伙食很不错,再凭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将看管她的那两个官差哄的团团,每天她基上要什么就有什么,除了行动不太自由外,她反倒觉得这里比南王府还要舒服,还想盼着。
她知道明妃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可是她手里有金牌在,没有人敢对她动刑,再加上早有人替她打点过了,她这几天的日子除了闷一点外再没有其它的异常。
而她的性格从来都是不为明天担心,闷的无聊的时候她就让官差拿来了一堆硬纸片,再用剪刀剪成方块状,再用毛笔在上面写上一些数字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拉着官差陪她玩,官差最初不肯答应,却架不住她的游说和好奇心的趋使,于是乎,两个官差加上她坐在宗人府的牢房里斗起地主来。
夜之初将官差教会之后,官差觉得极有意思,三个人屋子里斗的那个一个精彩,她也顺便将官差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部都赢了去,到最后官差输红了眼,竟连裤子也输了,他扭呢的不好意思脱裤子。
她一脚跷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纸牌,天气炎热,她将衣裳也扯的香肩半露,头发几日没怎么梳,松垮垮的掉在肩上,没拿纸牌的手拍着桌子大着吼门道:“愿赌服输,脱了,脱了,把裤子给老子脱了!”
官差脸色难看,实在是不好意思,扭头便欲逃走,却见一人满脸寒霜的站在那里,官差吓的半死,忙跪倒在地道:“见过南王!”两人头上的汗珠也渗了出来。
夜之初一见是他,脸上的笑容也僵了,手中的纸牌掉在地上,忙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