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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燕雪辰回答。
夜之初淡淡一笑看着那个人傻子愣愣站在一旁的老板道:“还不快去打包,把你们店里我常用的和不常用的全给包起来!”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燕雪辰皱着眉头问道。
“我高兴我喜欢,你有意见吗?”夜之初反问道:“难道你没有银子?”
燕雪辰当然身上没有带银子,却将身上的一块玉佩递给了老板,老板一看那块玉色泽圆润,晶莹剔透,只那一块玉就能将他的胭脂店买下好几次了,当下乐颠乐颠的将她咬的那些胭脂水粉全部打包起来,再恭恭敬敬的将那些东西放到白云断雇好的马车上。
夜之初笑着问:“我还有些东西想买,你还送不送?”
“当然送,不过你若是这样买,我今天只有把我自己当了。”燕雪辰有些无可奈何的道。
夜之初浅浅一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你放心,我又不是购物狂!”
燕雪辰听到她的话,嘴角微微一扬,只是接下来他便见识到女人买东西的购买能力了,她说了她不会买很多东西,却差不多将街上每一样东西都卖了一扬,到最后几乎把那辆马车全部装满,东西的种类之多让燕雪辰暗自吃惊,他自认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她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大部分都不认识。
而他觉得她再买下去只怕真的把他当了都不购买,便动用了青鬼门的人,让黑影给他送银子来。
燕雨辰见两人一直饶有兴致的逛着街,说了句:“云端,你跟在九皇子的身边保护他们,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扭头就走,若是再不走,他觉得自己会疯掉,看着他们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买东西,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实快乐,也许九弟和她真的是绝配吧!
只是想起前几天她还在对他说,她心里爱着的人是他,而今日却又能和九弟如此开心的相处在一起,他的心里却又难受至极。她若是顶着那一张丑陋至极的脸,他的心里或许没有这么难受,可是那她们毕竟是同一个人。
他已多年没有喝过酒了,可是这一次却有了想大醉一场的冲动,却又知道此事正值关键时刻,是断断不能喝酒的,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他觉得他自己太过理智,从而失去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当年宛若也是如此,当日他若是冲动一些,也许便不是现在的结果了。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只觉得心里有了一丝无奈,他大步朝前走去,唯恐走得慢了再看到两人疯狂的举动。
他才一走到南王府,便见罗文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一见到他回来了,便飞快地迎上来道:“王爷,方才宫里的张公公来了,让你进一趟宫,皇上有事找你。”
“皇上不是知道我去找九皇子了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燕雨辰半眯着眼睛问。
“我也问了张公公了,他只说是为傅相的事情来。”罗文微微有些担心的道。
燕雨辰的眼睛微微一眯,看了他一眼后道:“我知道了,我现在便进宫。”
“王爷,我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怪异,你可一定要小心啊!”罗文看着他道。
燕雨辰的眸光微凝,拍了一下罗文的肩膀道:“难得你有心了,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白云端迟些回来的时候,你让他去战王府一趟,将他手中的东西交给战王。”
“属下遵命。”罗文恭敬的道。
燕雨辰跳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安安静静的坐车厢里,任由马车晃晃悠悠的将他拉到宫门前。
他看了一眼巍峨的宫门,眼里有了一抹决然。
御书房里,皇帝满脸阴沉的坐在那里,脸上满是不悦,燕雨辰行过礼后便站在一旁,太子燕星辰也站在那里,眼里有一抹淡淡的幸灾乐祸。
燕雨辰看他眼里的表情,心里有了一丝杀机,可是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淡淡的问道:“不知父皇找儿臣来所为何事?”
“傅青的案子查的怎么样呢?”皇帝的声音一片沉稳,一抹威仪淡淡的散播开来。
“还在查,但是到目前为止,涉案人员众多,儿臣正在想如何才能将这个案子抽茧剥丝的还原当初事情的真相。”燕雨辰淡淡的道。
燕星辰在旁冷冷的道:“不知五弟所谓抽茧剥丝的真相指的是什么?”
燕雨辰浅浅的道:“这件案子涉案人员众多,其中五品以上的在京官员就十七个,参与者不计其数,其中还有一些皇子也牵涉其中,我一直没有将事情上报给父皇,就是怕父皇为这件事情伤心,臣子们不知道检点也便罢了,若是连皇子们也不知道检点,对父皇而言只怕是个打击。”
皇帝的眸光一愣,燕星辰冷声道:“你说的这些只怕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是不是无中生有太子再清楚不过。”燕雨辰的眸子依旧的冷厉,却并没有逼迫人的气势,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燕星辰怒道:“你可是在说本太子?”
“我没有说是哪一个皇子,太子又何必不打自招?”燕雨辰浅浅的道。
燕星辰还欲再说些什么,皇帝冷喝道:“够了!”
燕星辰只得讲话咽进肚子里,皇帝看了两人一眼后道:“你们两兄弟从小一见面就吵架,现在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悔改!朕一直教导你们让你们兄弟间相互友爱,可是你看看你们两人都在做些什么事情?太子你也真是的,作为一个兄长要起带头的作用,可是你每次都在那里兴风作浪!”
燕星辰有些委屈的道:“父皇你冤枉了我,我是真的得到消息说上次九弟妹交给父皇的那些有关于贪腐的资料根本就是假的!九弟有些先天不足,九弟妹是一个女流,他们两人是断断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所有的一切只怕是五弟无中生有!父皇如此英明神武,底下的官员也大多都是奉公守法,又岂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五弟此番做无非是针对左相傅青,那傅青极为清廉,在我朝都是数得上的人物,而他的人品也是经过父皇亲自考核过的,又岂会做出那样的糊涂事情来?所以这一切只怕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借着这一次赈灾有些功劳,便起了非分之想!”
燕雨辰冷哼一声后道:“太子说的甚是,父皇是个极为贤明的君主,可是每个人的心都长在自己的身上,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父皇也控制不了。若是朝中的官员都如太子所说的这般,淮南的那些灾民又岂会生生饿死?而附近的官仓之中,所屯的大米却已经生了虫!”
“那些都是你在说的,没有人亲眼看到!”燕星辰冷冷的道。
燕雨辰冷冷的道:“太子说话说的非常对,只是不知道太子上一次去江北赈灾的时候,为何没有一点功绩?你就不怕你现在说的话被江北那些饿死的百姓听到了,半夜来索你的命?”
燕星辰怒道:“你在含沙射影什么?”
“我只是实话实说。”燕雨辰浅浅的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嫌银子多,也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犯下过的大错?你在江北所做的事情,我虽然不敢说清楚十分,五分却还是知道的,那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落在谁的口袋里,太子想必是清楚的吧!”
燕星辰去江北赈灾一共带了一百万两银子,燕雨辰的意思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
燕星辰大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动了赈灾的银子?再说了,我是当朝太子,以后的江山都是我的,我又根本就不必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燕雨辰冷笑不语,皇帝一掌拍在龙案上道:“混账,朕还没有死了!你就惦念着朕的位置?是想朕早点归西,然后把位置让给你吗?”
燕星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父皇龙体安康,儿臣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儿臣现在是太子,而太子是要继承皇位是迟早的事情……”
“闭嘴!”皇帝冷喝道:“你现在是太子没错,可是德行不好朕一样可以把你废了!朕可以立你,就可以废了你!”
燕星辰吓的忙伏在地上道:“父皇息怒!儿臣没有那个想法!”他愣了一下后又道:“是五弟,五弟设下那个圈套让儿臣往里面跳,请父皇明察!”
“当真是好笑!”皇帝冷喝道:“话是你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却赖到自己亲弟弟的头上去!朕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混账儿子!”
燕星辰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额头的冷汗也溢了出来。
燕雨辰在旁淡淡的道:“父皇不必如此震怒,太子虽然平日里有些事情是做得过火了一些,虽然将那一百万两赈灾的银子收到了自己的帐下,可是他却并没有诅咒父皇的意思,还请父皇明察!”
燕星辰怒道:“燕雨辰,你真无耻,居然落井下石!”
燕雨辰在他身边跪下来道:“还请父皇饶了太子的不敬之罪!”
皇帝在旁冷着眼看着两人,龙眸里有了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他低着声道:“太子,你当真是让朕失望至极,老五,你方才说那一百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
燕雨辰在旁低低的道:“儿臣这一次奉父皇之命查左相傅青贪污一案,因为太子和傅青走得甚近,所以儿臣就顺便查了一下太子,然后无意中得太子府里七夫人在太子赈灾回来之后存了一百万两银子。”
“你含血喷人!”燕星辰怒道:“父皇每年拨给我的俸禄都花不完,我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太子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却知道太子一直都和镇北将军关系甚好,那一日七夫人将那些银子存进去之后,点名兑成每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事隔十日之后,汇丰钱庄的漠北分庄就有人一口气拿着总号开出的一千两银票前去兑换,当时由于金额巨大,漠北分庄一时没有那么多银子,还从其它的分庄调用银子,不知道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可知晓?”燕雨辰缓缓的道。
燕星辰听到他的话脸色大变,却依旧嘴硬道:“你在胡说八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窥测太子之位,想用如此下贱的手法来陷害我!”他转过身看着皇帝道:“父皇,你可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啊!”
皇帝的眼睛眯起来看着燕雨辰道:“老五,你知不知道你说的事情又多严重?若是有半点虚假,就是窥测太子之位,朕以前立过毒誓,谁要是敢窥测太子之位的话,不管是谁都会被关进宗人府,这一生都不得出来!”
燕雨辰淡淡的道:“儿臣的行事风格,父皇再清楚不过,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又岂会胡说?儿臣这里有汇丰银庄总店和漠北分店的账册,父皇一看便知。若是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可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汇丰钱庄的那些掌柜,而且这件事情三哥也可以帮儿臣作证,这所有的一切,三哥也甚是清楚。”
皇帝是不可能亲自去见那些掌柜,又觉得此事重大,沉吟半晌之后道:“张万山,去请三皇子。”
第十六章温柔陷阱(2
“是!”门外传来张万山的声音。
燕星辰心里疑云顿起,他记得这件事情做得甚是隐秘,燕雨辰再厉害也断断查不出来的,而这件事情他和燕轻辰一起喝酒的时候,喝多之时似乎曾吐露过只言片语。一时间心里有些乱,却又觉得燕轻辰素来和燕雨辰极为不合,又怎么可能会帮燕雨辰?
这般一想,他的心里顿时又安定了下来,只要燕轻辰一到,所有的事情便会水落石出。
而皇帝的心里此时却有些忐忑,他早就知道这些儿子中间就数老五最有本事,可是这五年来他一直都将老五闲置不用,本欲杀杀他的锐气,让他懂得进退。可是老五却一直都深居简出,没他的宣召这五年来也不进宫,而派在南王府打探的探子,也一直都说他从来都不参与政事,对朝堂的事情也漠不关心,可是这一次从淮南回来之后,整个人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政事有了浓厚的兴趣,而且常会在关键的时候出手,又快又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皇帝,这五年来他修身养性只怕都只是表面,他的心依旧在朝堂之上!
皇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忧还是喜,只觉得心里无端的就有了几分烦躁,却在这些烦躁中又似乎有一些欣慰,老五若是做起事情来没有那么冷厉的话,倒也不不失为一个明君,这一次去淮南赈灾的事情,虽然有功有过,但是老五对百姓是真的体恤,可是他对自己的亲兄弟就太狠了一些。
皇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的这么多个儿子,似乎没有一个是极仁慈之人,无论谁上位之后只怕其它的兄弟都会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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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初拉着一马车的东西扔到了皇帝亲赐的仁王府里,只选了几样她惯用的胭脂水粉,将脸再度涂的乱七八糟就往宫里走去,白云端原本一直陪着两人,却见罗文在他耳畔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