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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他的筝在我的琴声中缓缓附和,如同泉水的声音,随我的琴声一起在夜空中源远流长……
第三十二章洞。。。。房。。。。。
他缓缓起身,站在了我的身后,我靠上他的胸膛,将自己的心贴在了他的心上。抬脸时,是他怜惜的目光。他抬手握住了我的琴弓,替我拉琴,我垂落有些酸的右臂,他的左臂环过我的身,左手与我垂落的右手交握,十指相扣。
轻轻的,他放落下巴在我的肩膀,我闭眸与他一起拉琴,我们的喜服在朦胧的烛光中相容成了一片幸福的红。
轻轻的,他扣住我右手的左手指尖搔过我的腰线,停留在我的衣结之上,不由得,心跳漏了半拍,指尖僵硬,跳过了一个音。
“宝贝儿~~你走音了~~”他含住我的耳垂戏谑地调笑,我用后背撞开他:“都怪你,你这样让我怎么专心。”
“呵呵……”他又粘了上来,此番紧紧将我圈抱,抬起一只手,手里多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取过,里面似是液体,在剔透的瓶中缓缓流动。
“是提炼出来的百草精油,有淡化疤痕之效。老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说你会帮我去疤的~~~”他贴着我的肩膀开始撒娇。我心中自然高兴:“当然,这是应该的。涂在你后背就可以了是吗?”
“恩恩~~~”他的声音变得沉醉。语气中透出一丝坏,在我的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可不要漏了任何一条疤哦~~”
总觉得,有种阴谋的感觉。
他缓缓放开我,我放落小提琴。他撑开双臂,那副神情俨然是等我服侍。我撇开脸,拿出妻子的威严:“自己脱。”
“哎~~~新婚之夜居然也享受不了特殊待遇。”他一边脱,一边抱怨,我偷偷一笑。命令他:“少废话,快脱。”
“是是。老婆大人命小人脱衣服,小人怎敢怠慢。”
正想再揶揄他,只听“扑簌”一声,他全身的华袍居然已经滑落在地,上身**地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中。那明媚的灯光因为四周的红纱,也被染上了暧昧的红色。
整个过程快得宛如顷刻之间,而他已经摘下金冠放上边上的矮桌,乖乖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和靠垫之间。慵懒地拾起自己的长发放在自己的身边。露出整个脊背让我涂抹精油。
一条条伤疤触目惊心,让我心疼。我跪坐在他的身旁,他妩媚多姿地注视我:“老婆。你穿这么多上药可不方便,脱了吧。”
想想也对,尤其是那宽宽大大的袍袖。
扯开腰带,缓缓打开衣衫。却感觉有什么火辣辣的东西烧烤我的身,我看过去,是他毫不隐藏的炽热视线,心跳开始发乱,撇开脸脸红地匆匆褪下衣衫。可是,那视线依旧烧烤着我只着抹胸的身体,化作一双炽热的双手在我的抹胸上游移不去。
他的视线,也是那么地烧人。
想了想,还是提裙跨坐在了他的腰上,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了。感觉好了些,我将琉璃瓶打开倒出清澈的淡绿色的精油,在手心抹匀,从他后颈开始,缓缓抹开,凹凸不平的伤疤让我的心痛如刀绞,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吧嗒”低落在他的伤疤之上。
他似有感觉身体微微一紧,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吐出了淡淡的话语:“这些疤……还是别去了吧……”
“为什么?”我匆匆擦去眼泪,是不是我影响了他什么?
他微微侧过脸,扬起了唇角:“能让你为我落泪的东西,我不想去掉……”
“什么鬼话!”我忍不住拍打他后背,“你是想让我心痛死掉嘛?这些疤已经留在我心里,你放心,我不会忘的。”
“月儿……”
“别再说了,好好享受你的精油按摩。”我缓缓而下,他幽幽而笑,闭上了眼睛。看着他变得沉静的容颜和唇角那抹清澈的微笑,让我想起了当年他趴在水池边,笑看跳舞女孩的画面,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寻找心里纯净的一片天地。
渐渐来到他的腰,然后我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他的裤子,因为他的臀上也都是伤痕。喜裤被我拉下,露出了他饱满挺翘的臀,上面的伤痕不多,但有两条是新伤。是那次皇帝大叔打的。
我抹上他的臀部,忽然他的臀在我手心一颤,硬挺紧绷,我一怔,前方传来他舒服的轻语:“恩……真舒服……老婆……别忘了,下面还有……恩……”他的臀在我手心下胀了胀,我瞬间有种想抽他的感觉。
只有把裤子再往下扒拉,可是,哪里卡住了,拉不下去,我只有说:“墨刑,你松一下。”
他竟是单手撑起了身体,侧身朝我坏笑看来:“松是没用的,被勾住了。”
“勾住?哪里?”我疑惑,他指向自己的身下,我顺着他指的目光看过去,登时脸红心跳,害臊不已。只见他的下身已然硬挺,顶起红裤,也支起一顶小小的红色帐篷,勾住了裤腰,让我无法拉下。
立时撇开脸,无力地打在他臀上:“你真讨厌……”
他忽然起身,与我相对:“那……你喜不喜欢?”
这怎么好意思说,咬唇继续撇脸不看他。
缓缓的,一只手朝我伸来,轻轻地扣住了我的下巴,周围的灯火终因燃尽而灭。丝丝缕缕的月光从帐篷顶端的空隙中而下,洒落在我们的身上。
他捏住我的下巴转回我的脸,缓缓俯脸吻上了我的唇。认真而轻柔的吻,透着他对我的尊重和深爱。
他拿走了我手中的精油瓶,双臂环过我的身体来到我抹胸的系结,轻轻的,慢慢地,他缓缓扯落,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他缓慢的动作而耗去,变得稀薄,让我不由得加深呼吸。胸脯因此而大大起伏,将尚未完全打开的抹裙顶起,回落。
然后,抹裙从我的胸脯褪落,露出了我饱满的雪;乳,和**上粉红的花蕊。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我的身上,让我自己看得是如此清晰。**的肩膀被一双热烫的手掌包裹,他将我缓缓放落。今天,他似乎并不急躁,他放慢了所有的动作,却让我的心跳反而比以往更加狂乱,撞得我的胸口,微微发胀,发疼。
他静静地注视我片刻,深情地吻落我的眉心,我的眼睛,我的鼻尖,我的唇。帐篷里静得可以听见他亲吻的声音,让我越发感觉呼吸稀薄困难。
他顺着我的颈项而下,缓慢地吻过我的锁骨,我的雪;乳;我的腹部,我的肚脐和我的密区。轻轻地,他抬起我的腿,炽热的吻又缓缓而上,直到脚背。
他停下了吻,那里有我难看的疤。他心疼地吻了吻:“这里很快会没有的。”
我一直不知道他知道我有疤,后来我发现他看我疤时一点都不惊讶,至少我认为第一次总会惊讶一下,可是他没有,而是心疼地注视许久。
后来我才知道,我受伤的那段期间,他其实给我擦了好几次身,他是在那时发现这个疤,所以之后看见,就不再惊讶,只有深深地心疼。
我只是这样一处小疤就让他心疼不已,而他身后的疤痕,他却满不在意。忽然间,我也有了和他一样的想法,想把疤留着,让他为我心疼。
原来,这个想法会让人感觉是那样的幸福。
决定了,不把他的疤全部去除,留下屁股上的那两条。嘿嘿。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心思,朝我看来,火热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银白的月光下,是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忽然理解你的想法,也想把那疤留着。”
可是没想到,他却沉了脸:“留下来是想让我心疼死吗!”这句话……好耳熟,不就是我刚才说的?看来他也理解了我的心思。
“这疤得去了。当然,你想留痕迹,我可以满足你!”忽然,他瞬间欺近,下身立时被硬物顶住,我惊得不敢乱动。
他立刻吻住我的双唇,火热的吻,恢复了他往日的霸道与焦躁,他忽然翻过我的身体,双手紧紧包裹我垂下的双;乳,狠狠揉捏,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印在了我后背之上,舌尖扫过我的脊髓,我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他知道,知道后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瞬间失去所有的力量,只有双手紧紧揪起身旁柔软的靠垫,急促喘息。指尖掐起我的蓓蕊,让颤栗蹿遍全身,饱胀的热;铁从我身后突然贯穿,深深挤入。
这远比平日更狭窄的位置,让他也发出了一声男人欲,望的闷哼:“恩……好紧……”
“呼呼呼呼……”他的手移落我的下腹,将我托起,他跪在我的身后,开始有力的撞击。
“恩恩恩恩、”
“呃呃呃呃。”
每一次撞击都那么地深,那么地有力,寂静的帐篷里充满了不停歇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的声音……
渐渐空白的大脑告诉我,这又将是……漫长而高/潮迭起的一夜……
第三十三章绝不弃镇
第二天一早,有人在外面轻轻喊:“老大,老大。”
我伏在墨刑赤棵的身上,压住他,不想让他起来。
他也是皱皱眉,懒懒地撇开脸打算继续拥我入睡。
如此精美的帐蓬,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老大!终黎的兵不来了!他们打算放弃梨花镇!””什么?!”墨刑腾地坐起,红色的被单从他赤棵的身上滑落,我也心惊起身,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撤了?
真让人郁闷,人家刚大婚完,就不能有点好消息吗?比如独孤翼老婆喊他回去爱爱,他不打仗了。瞧这消息,真是让人心堵。
墨刑眸光闪烁,坐起身沉语:“看来老五已经知道孤独翼的兵朝这里来了,梨花镇太破,不足以防敌,他是打算直接放弃。””那,那我们岂不是没人保护,任人宰割?”我挽住他的手臂,出了个馊主意”,我们能不能放独孤翼进来?反正他也是要往这里过的。”就我们镇百来号人,还老弱病残的,怎么抵抗寅国十万大军?岂不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是,我们这些重犯连走都不能走。我不是圣龙的人,所以对圣龙没什么爱国情节。
墨刑哭笑不得地无语地看向我:“你这样就是里通外国,即便独孤翼退兵了,你还是个死字。””啊~。烦死了!”我抱住头”,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成,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镇的人全部垫背嘛。”
他点点头:“老五就是这个目的,让梨花镇暂缓独孤翼的行军,好让终黎有更多的时间来设防。忍“这次麻师了。”他右手微握放到唇边,开始拧眉深思,我心烦郁闷,脑子里一片浆糊,想不出半点对敌之策。我要努力冷静,一定会有办法全身而退。”老大,还有,估计独狐翼今晚就到了。”
这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只会让人更加烦乱。
墨刑的神情更凝重一分:“麻烦,真让人不爽,我才大婚。”他也是一脸的杀气,他腾地起身:“走!””去哪儿?”
他脸一沉,沉沉吐出两个字:“守关!”看他忽然变得凝重的神情,我知道,他不会做逃兵。即使面前是千山万水的险阻,他也不会退却半分!
就是这样的他,才更值得让人爱。
以前,我会反对他,阻止他。可是,经历这么多事,渐渐习惯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后,这场战争我也不会逃避,我会站在他的身旁,与他共同对敌,守护我们的家园
在给他穿好衣服后,他似是想起什么到一旁的软垫里不知去拿什么东西。我一边穿衣一边好奇地看过去,见他居然把爱派拿出来了。
然后他打开,当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将方才的凝重和心烦全数扫去。
我听那声音越听越熟悉,后面还有我们小提琴古筝和鸣的声音,我系好腰带走过去看,他竟是不知何时把我们昨晚的一切都给录下来了。”这是…”我拿过看,从角度上看,爱派应该正对我们,而我昨晚居然一直没发现软垫里藏了”摄像头!””你真变态,玩自拍。”我鄙视他,其实心里很高兴他能把昨晚的一切录下来。
他开心地环住我的腰:“有了神器当然要把值得纪念的东西都保存起来。”
我们一起开心地看,外面无论如何硝烟弥漫,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