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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还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精美的马车黑漆暗纹,如同有着悠久历史古琴的颜色。而马车四只车角上有瑞兽的雕刻,瑞兽口中含着灯笼,灯笼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琴”字。
琴?
马车与他们迎面而停,我掀帘想下马车,身后小菠菜轻声嘱咐小心。而在外赶车的大哥却忽然扬手:“小月,别出来!”沉沉的声音里透出隐隐的愤怒。可是,他的话才说完,只见那大宅门内走出了几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名中年男子,一人面带微笑,一人面色难堪。我的视线立刻被那面色难看的吸引,是老爸!真是古装版老爸!可是,这位老爸显然比我的老爸年轻许多,至多四十。
对了,古代婚嫁早,算他晚点二十生子生女,那算我现在十七八,他自然不会过四十。哎呀呀,没想到老爸的古装比现代装帅多了。好亲切啊。可是,他的脸色怎么那么差?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气。
第四章再遇负心美男
就在这时,跟在他们身后一位大约与小月大哥年龄相仿的俊美公子,立刻使我的视线转移,只见他轮廓清秀,线条纤细,如那古琴的丝丝琴弦,透出精细的美。细眉,细长的凤眼,还有细致的鼻梁,和纤薄的淡唇,无处不似插画家笔下淡墨工笔精心描绘出来的俊雅美男。真有一种公子翩翩,风华似水的特殊感觉。
可是,当看到他的紫衣白褂衣衫时,顿觉眼熟。我勒个去!是他!琴楚容!小菠菜嘴里的容公子!果然人不可貌相,明明面如儒雅君子,可却是一副寡情薄幸的心肠。
翻白眼,真是冤家路窄。
“小月,进去!”大哥再次提醒,我自是不听,凭什么?明明是那琴楚容混账负心,为何要我反倒像个过街老鼠偷偷回避?那那个因他而死的丫头也太冤屈了。
我掀帘下车,大哥见状,匆匆下车走在我的身旁,小菠菜也匆忙地爬下来,低头随在我们的身后。从门内出来的中年人和那琴楚容,还有一些看似家丁的仆人看到了我们的马车,朝我们而来,家丁匆匆上前,牵起马车。
我们走上前,琴楚容的目光瞥向了别处,到是他身边的中年男子依然对我们面带微笑。我们与他们在大宅红门之前相遇,大哥对着我古代老爸恭敬一礼:“爹。”
古代老爸脸色越发铁青,尤其是在看到我之后。明白了,铁定是知道了。我看向站在琴楚容身前的中年男,根据站位,这位大叔多半是琴楚容的爹。古代人真奇怪,感情明明是自己的事,非要什么都向长辈汇报。
“还不见过你们的琴伯父?”老爸沉沉的语气,让人害怕。
大哥久久没有答应,他也在隐忍愤怒,大哥是肯定疼爱妹妹的,片刻后,他才向那琴伯父一礼:“见过……”他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昂首走向大门。
“小姐!”小菠菜惊得小声急呼。
“站住!”老爸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静若秋蝉。我转回头看他,他气得手抖,就像当初我不愿考他心中的大学,而去上戏一样。
“你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他气得声音颤抖,大哥急急走到我的身边,扯我的手臂:“小月,别再气爹了!”
我看向琴伯父,还有那位琴楚容,想到他把小月逼地跳崖,心里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
“呵……”那琴伯父忽然一笑,笑眯眯地对老爸说,“罢了罢了,叫不叫都不碍事。”
“不行!”老爸怒道,“这关乎我箫家门面,说出去是我箫家不讲礼数,不会调教女儿,才会有这样不讲礼数的女儿!”
“呵呵……”琴伯父一笑,那笑容宛如在说,你自然调教不好,不然怎么生出一个不知羞耻,与男人私奔的浪女来。我心里更加生气,这摆明是在讽刺我爹,明明把私奔的事都跟我爹说了,还在这儿装什么老好人?
不行,我得给老爸抢回面子。我随手拿起小菠菜手里的包袱,拿出里面的锦盒,大步走到琴伯父的面前:“琴伯父,我想我们大家有些误会。”
“月儿!不得无礼!”
我不管老爸的怒语继续说:“我约令公子不是为私逃,而是想将一些他送于我的物品归还于他。”
立时,琴楚容瞥开的目光立时落到我的脸上,然后看向我的手中。我在众人面前打开那个装满首饰的锦盒:“我与令公子非亲非故,又无特殊情意……”我特将特殊二字加重,“更是无功不受禄,岂能将一陌生男子所买的首饰放于身边?这若传出去,有毁我的名节,更有辱门风,故而,特约令公子想将这些物品送还,而令公子却是不愿,我正发愁,正巧琴伯父带令公子前来,那就麻烦琴伯父将这些东西转交给他,多谢。”当我说完之时,琴伯父的微笑开始有些僵硬。我将首饰盒盖好放入他的手中,琴楚容的目光就此落在首饰盒上,不再移开。清秀的脸庞上微微泛出苍白。
我对他们婉儿一笑,欠身一礼,回身走回已经惊讶地发愣的大哥和小菠菜的身边,对老爸说:“爹爹,女儿累了,想进去休息了。”
老爸恍然回神,板着脸轻咳:“恩,咳。虽然此事有一些误会,但是你私约男子依然有错,今后这种事叫你大哥替你做,知道吗!”
我颔首:“是,女儿错了。但女儿也不想传出去让容公子难堪,故而才想私了了之。”琴楚容和小月是私会,谁也没看到他们到底是私奔还是我说的,大家都是一面之词,而我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气定神闲,说得比真金还真,我相信,更多人会相信我的版本。
如果那容公子可以那样寡情薄幸,相信他平日也多半不会是个好男。估计是花花公子呢。
“进去跪祠堂!”老爸一声令下,将我们“赶”入了门内。转而他对哪琴伯父说道:“老琴啊,箫某教女不善,惹出这些事端,抱歉抱歉。”
“不不不,是琴某育子不严。月儿即将入宫,实不该未将真相查明,胡乱听了逆子的一面之词,险些毁了月儿的清誉……”
什么?入宫?!入宫是怎么回事?当听到入宫二字,我的脑中就开始一直嗡鸣,老爸与那琴伯父的相互寒暄不再听入耳内,头昏之间,只感觉到一束视线从外而来,落在我的身上。
我迎视过去,是琴楚容,目光在空气中相触,他匆匆瞥开,窄细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深深的迷惑。
“走吧。”大哥拉上我的手臂,我跟随他入内。庭院深深,美景入春。而我无心观赏,脑中只有入宫二字,难道,小月私奔就是为了不想入宫?
那这样,琴楚容就更可恨了!明明知道,却不出手相助,救小月脱离水火。哎呀呀呀,我可怎么办哪!小月走了,那我就得替她入宫了!现在我承担了她的命运,总不能不负责任的逃跑。小娘为了攻读编剧,可是读了不少书。入宫的秀女如果逃跑是会诛九族的!
第五章杯具,刚来异世就罚跪
就在忐忑不安,外加自认倒霉,以及对未来命运感觉悲哀的时刻。我的古代老妈出现了!她从门边而出,仿佛早就躲在门后许久。她偷偷上来,张望门外,大哥迎上前:“娘。”
眼前的古代老妈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五,因为她身材依旧凹凸,而且充满风韵。脸上也没有我现代老妈的色素暗沉等等皮肤问题,依然鲜亮剔透,透着水光。到底是没有污染的古代,少了电视电脑,雀斑都不见。再加上淡雅的妆容,越发使她显得年轻。
她对着我们沉下脸:“还不去跪祠堂。”
啊?真要跪,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等你们爹催你们跪祠堂就晚了,快去快去。”听上去,古代老妈还好像是在帮我们。
大哥立时点头:“是。”于是拉起我就走。
“月儿。”古代老妈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她心疼地握住我的手,“孩子,你刚才的话娘都听见了,我们不稀罕琴家人,等你进宫,让你姐姐给你物色物色,王孙公子,没有一个会比那小子差!”她说完还白了门外一眼,娘都是向着自己宝贝女儿的。
吔?怎么这里入宫还能嫁人?不是入了宫就是皇帝的女人?难道,这次入宫不是我想的那种选秀女之类的?
古代老妈还说到了姐姐,原来小月还有一个姐姐?而且还在宫里。这……到底是什么时代?
当我们要走时,古代老妈唤走了小菠菜,小菠菜抱着小月那个出逃的包袱,自知犯错地低头小心而去。我抓紧自己的背包,这个背包我可要随身携带。里面都是我的宝贝!里面有我跟冷陌影借钱买的iphone,跟清泉借钱买的ipad,还有跟阿盔借钱买的万能太阳能充电器,还有跟记不起那个谁借钱买的BB霜……囧。。。怎么都是跟别人借的钱,所以小娘还真是欠了一屁股债。。。。
大哥拉起我穿堂过院,古色古香的大宅像极了苏州园林,园中窄道,道旁花香迷人,九曲回廊,廊边翠绿荷塘。假山内湖,湖中红鲤嬉戏。美不胜收,应接不暇。
不久之后,进入一院,院内有一间老屋,门框上写着:箫家祠堂。
堂内灵位罗列,阴风阵阵。
浑身一哆嗦,尽管此刻阳光晒入堂内,但是依旧无法驱散从牌位上而来的阴气。供桌前两个蒲团,宛如祠堂总有人要罚跪。
大哥拉着我跪在牌位之前,一眼看去,数十牌位,箫家真是一个极大的家族。这种场面现在除了影视剧里,也只有在古镇老宅才能看到了。在牌位后面的墙上,还有两幅一男一女的挂画,都已经是年迈的老者,慈眉善目,宛如神仙,这一般会是祖先的遗像。
在挂画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副对联,写的是:天高什么(地厚)国什么(恩)重;祖什么(德宗功)师范长。orz。。。现在感觉到文盲的各种伤不起。从对联的内容看,这是一个爱国尊师重道的家族。
我看向最近的牌位,因为眼神不好,又不喜欢隐形眼镜那东西,所以一演古装就看不清东西。只见牌位上写着字,猜了半天,再结合我们那个世界的牌位写法,大致推测出事:先父,天龙宣明大司乐,萧什么子长之位,大公三年卯月六日。
先父?既然我古代老爸还在,那么可能是爷爷,或是爷爷的爸爸。天龙宣明是什么意思?看不懂。大司乐我知道,是宫廷乐师的大主管,是一种官职。再看向旁边,发现都有乐师,司乐,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官职,但感觉也是与音乐有关的头衔。
箫家难道是一个音乐世家?我瞥目看大哥,他端端正正跪着,闭目低头,认真思过。我得想办法套套话。
于是,我悲伤地低语:“我不想进宫……”
他缓缓抬脸,抱歉地看向我:“大哥知道,小月,是哥哥不好,若不是哥哥投军,入宫献乐的责任也就不会落在你的身上。”
尼玛啊,原来害小月入宫的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位小月的大哥。听他这么说,看来这次入宫不是去做皇帝的女人,而是为官。
“哎……”他低下头自责地大叹一声,“我们箫家世代为宫廷乐师,与琴家代代相争大司乐之位,难道不觉得累吗?”他抬眸带着一丝恭敬地质问祖先灵位。
与琴家相争……又是琴家……
我安慰地拍上大哥的肩膀,他转过脸,我认真地看他:“哥,妹妹不怪你,男儿志在四方,整日坐在宫中奏乐屈了你的才华,你弃笔……不对,是弃乐从戎,妹妹支持你。只是,无论到何处,即使是在战场,也末将音乐忘记,它是我们箫家的生命。”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太冠冕堂皇?书面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酸。
他定定地盯视我的脸庞,眸中溢出疑惑。我忽觉自己多嘴,立刻低脸作思过状,然而,身边的视线却是越来越紧逼,越来越无法忽视。
“小月……你……好像有点……”
“是不是不一样了?”我转回脸接了他的话,与其被猜测,不如主动解惑,他怔怔地点点头,我微微一笑,“当那个混蛋对妹妹说出薄情寡义的话时,妹妹就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是重生之后的我。那时,在崖边我曾看到过一幅幻境……”
“幻境?”他越听越迷茫。
我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眼前轻轻划过,带离他的视线,让他想象:“那时我看到了一位神女,神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