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不好吗?”钟帅的呼息越来越沉重,薄唇沿着她的侧颈一路滑下,来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停滞,反复逗。弄,直到她被挑拨得发出轻。吟,瘫软得毫无反抗之力,他才得意地解开她的胸衣,衔住想念已久的红。蕊。
“嗯……”敏感被碰触,肖梓涵抑不住叫出声来。
灵活的舌不停拨弄着她胸前的小樱桃。配合舌尖律动,钟帅一手急切地推高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小可爱,再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挤入她两腿间。火热的欲。望抵在微润的入口,慢慢磨蹭着,引诱出更多的蜜。液。
悬而未决的渴望刺激得肖梓涵几乎快尖叫出来,可身下冰冷大理石台面却提醒着她现在身处何处,单是幻想在厨房交。缠的画面就欲让她羞愤死了,如果真的是,那她真的……
思及此,肖梓涵用手抵着压下来的男人,呻。吟着做最后的挣。扎,“老公……进去好不好?”
“进去?”钟帅挑起一抹邪恶的笑,拉开她的双腿坚定地说,“好!”火热的男剑猛地一挺,埋入湿热的幽。径。
“啊……不!”肖梓涵发出一声长。吟,低声惊呼。
“不?”他把她的腿拉得更
开,欲。望重重捣。人她的花。心,坏坏地揶揄,“老婆,不是你叫我进来吗?”
肖梓涵欲哭无泪地望着一脸坏笑的男人,明白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可是她真的不想在又冷又硬的台面上O。O。X。X。于是她主动夹紧他的腰,撒娇着哀求,“老公,我们进卧室好不好,这里好硬!”
钟帅睨了一眼黑色的台面,考虑到她的确会不适,这才一把托起她的臀部,保持着进入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快步往卧室走。
虽然没有过多的动作,肖梓涵却觉得他每走一步,埋在体内的欲。望都摩。擦一下花。径,又疼又痒的感觉逼得她直呻。吟,身子也因为这暧昧的摩擦而通红,浑然无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呓语,“老公……”
“别动,否则我就直接把你摁在墙上先来一次。”大掌挤压雪白的臀。瓣,钟帅咬着牙低声警告,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短短几步路两人走得大汗淋漓,到卧室时男人把她仍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扯掉彼此的衣服,她还没缓过来,强健的身子就再次压下来,以最传统的姿势在她体内律。动驰。骋。
近三个月的分离让她的幽。径紧。致如初,就像美丽的天鹅绒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包裹着他的火。热,又像很多张小嘴紧紧地吸。允着他的阳。刚,让他每顶。进一寸都要费劲全力,而这样激烈的进出更是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迅速攀上顶峰,高。潮过后的花。径也愈发猛烈地收。缩着,绞。得钟帅直吸气。
“宝贝,你好紧啊,吸得我动不了啦!”他屏住喷。射的欲。望,更用力地推。进,仿佛一头野兽般,在她的体内不断抽。动,并不时触动她体内的小。核。
刚刚登顶的肖梓涵还来不及歇息,就被再次推向更炙热的火山,全身似乎都在燃烧,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润的色泽。
无法克制的狂喜充斥在体内,让她只能凭着本能吟哦出愉。悦的哭喊,“嗯……”
“乖,叫出来,叫我!”钟帅适时提出要求。
“老公……嗯,老公……”
满意于女人的乖顺,钟帅更加放肆凶猛地占有她,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带来强烈的快。感,同样禁。欲太久的身子几乎快捺不住如此紧。致的包裹和绞。缠,亟欲将体内的欲。火喷洒而出。
“啊……钟帅……”体内愈发胀。大的硬。挺让肖梓涵嘶叫起来,极度刺激的感官愉。悦迫使她弓起身子,低声哭喊着男人的名字。
娇。媚的吟。叫是最好的催。情剂,钟帅拉高她的腿挂在腰间,大起大落地抽。送着,感觉到身下女人幽。径一次比一次更强力地紧。缩,他奋力一挺,在她弓
身抽。搐中,共同登上欢。愉的巅峰,他释放出的液体也与她体内的暖流交汇……
都说小别胜新婚,肖梓涵总算明白是啥意思,憋了快三个月的钟帅就是一匹饿狠了的野兽,把她翻来覆去,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到后半夜才放她去睡觉。她刚叩谢皇恩浩荡,拉过被子蒙着脑袋睡得舒服,谁料钟团长该死的生物钟又出来闹。黎明时他准时醒过来,二话不说,拉起昏昏沉沉地她就是一顿吭哧搅。弄,活活把她又折磨了半个多小时才激烈地喷。射出来。
完事后,吃饱喝足的钟帅紧紧把她抱进怀里,柔声说,“乖,再睡会儿。”
肖梓涵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听着胸膛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钟帅露出餍足的笑,大手轻抚她的发,一下又一下,温柔而亲昵。
他的小妻子,抱着她的感觉真好!他搂紧她,脑子里忽然闪出昨天跟钟瑶分别时她的问题,“三哥,你……爱她吗?”
钟帅眉峰轻佻,勾嘴一笑,垂下头,轻吻她的鬓角,重复了他的回答,“我爱你!”
☆、42晋江独家发表
折腾得太久早上自然是醒不来;直到手机铃声大作,肖梓涵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茫然地问,“我电话?”
“嗯,没事儿,你躺着;我去给你拿。”钟帅拍拍睡眼朦胧的肖梓涵,套上裤子去客厅拿电话。
望着赤。裸着上半身的某人精神烁烁地走出卧室;肖梓涵不禁哀叹,到底是当兵的啊;自己累得要死,他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甚至更神清气爽?
钟帅回来得很快;把电话递给她,说,“好像是家里的电话!”
肖梓涵一听倏地清醒。她迅速瞄了眼床头的闹钟,竟然快12点啦,惨了,她答应要回家帮梅姨打下手的。
肖梓涵忙接起电话,连声道歉,“奶奶,不好意思,我有点事,马上就过来。”
“哦,没事儿。我就怕你忘了。”老太太轻描淡写地应着,又体贴地问,“我叫小张过来接你吧?”
“好!”
挂掉电话肖梓涵递给钟帅一记白眼,嗔怪道,“都是你,害我忘了回家帮梅姨做饭!”
钟帅单脚跪在床上,笑嘻嘻地搂过她,“梅姨做了那么多年的饭,那还用你帮忙。咱们别回去了,明儿再回!”话闭,手也调皮边抚摸她光滑的裸。背。
肖梓涵反手捉住他不规矩的狼爪,嗔怒地训斥,“别闹,非凡今天带女朋友回来吃饭,我答应了奶奶回去帮忙的。”
“小孟交女朋友了?”钟帅惊奇地问。
“是呀。”肖梓涵拥着被子打算起来,可浑身光溜溜的,实在难为情,只好红着脸侧头望向钟帅,“你快去洗脸刷牙……”
钟帅看她脸颊飞上酡红,估摸着她是害羞,嘴角一勾,露出狡黠地笑,“没事儿,我等你!”
“等我做什么?你快去,快来不及啦!”她着急地推推他!
看他还是稳如泰山,肖梓涵急得恼了,一拳捶在他胸口,瞪着他如实说,“快去啦,我要换衣服!”
钟帅捉住她的粉拳,顺手一拉,把她带进怀里,坏坏地笑着揶揄,“宝贝,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透摸遍了,还羞啥?”
肖梓涵被逗得说不话来,全身羞得像熟透的虾子,半天才憋出一句骂他的话,“流氓!”
“哈哈哈……”钟帅被她又羞又恼,无力发作的样子逗得大笑,可看着怀里的如猫咪一般小
女人越蔟越紧的眉头,知道再逗下去小猫咪就要变身母老虎了,赶紧识时务为俊杰。
“好了,不闹了。我去给你拿衣服。”钟帅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起身去衣柜给她拿来换洗的衣服,再听话地去卫生间洗簌。
肖梓涵收拾妥当也钻进卫生间,可看到嘴唇上的红肿的伤口时“啊!”地惨叫一声。
钟帅正在整理床铺,听到叫声吓得扔了被子快步跑进卫生间。
“怎么了?”他焦急地问。
肖梓涵侧过头指着唇上的伤口,可怜兮兮地问,“这里怎么办?”
听到她没事,钟帅才松口气。眉毛一挑,噙着笑捧起她的脸,用手指揩在刚结痂的疤痕上,玩味地调侃,“没事儿,我跟你一起回去,他们自然就明白了。”
肖梓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的暗示,噘着嘴推他一把,气恼地说,“人家跟你说真的,你却拿我开心!”
钟帅一屈身,从后面圈紧她的腰,轻声说,“我这可是最好的解释,要不怎么办,难道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有个小傻瓜吃飞醋,自己把自己咬了?”
也是,比起事实,好像钟帅的暗示更好一些,至多被笑话他们太“恩爱”罢了!
看她不再说话,钟帅佯装委屈地叹口气,“哎,我好处没捞到却白搭下罪名,有人还怪我。这世道,好人难做啊!”
有人闻言嘴角抑不住轻扬,侧过头亲吻某个好人的薄唇,“谢谢!”
当然,这暗示的确很好。不过,当钟家上上下下都用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地眼神在她的唇瓣和钟帅之间留恋徘徊时,肖梓涵有种想说实话的冲动。
幸好不多会儿孟非凡也带着女友许沄沄回来了,他们俩成功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她也总算解脱。
看梅姨身在厨房心在客厅,肖梓涵笑着把她推出去,“梅姨,你去跟沄沄聊天,厨房交给我。”
“这不太好吧?”梅姨的眼神在客厅与流理台前流连,语气很是犹豫。
肖梓涵把她的为难看在眼里,笑盈盈地夺过她手里的葱段,“有什么不好,我又不是外人,再说,现在还早,大不了我先把菜洗好、切好,待会你来烧!”
梅姨挣扎了片刻,最后下定决心,解下围裙,“好吧,那等我来烧。”
肖梓涵在厨房正忙活,冷不丁一双大手覆上
她的腰,熟悉的味道和怀抱,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她没有停下手上洗菜的动作,轻扬红唇,淡淡地笑问,“喂,古语有云,君子远离庖厨,你进来干嘛?”
“古语还有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一本正经地说。
肖梓涵侧头递给他一记白眼,没好气地问,“这是古语?”说完又用手肘推他,“不累的,来干活,别光站我后面,你倒是不累,我被这样腰都不能动,累死啦!”
钟帅轻啄一下她的脸颊,笑着放开手,主动拿起她正在剥的蒜瓣,“这个我来弄,待会你手该辣得疼了!”
细微贴心地举动让肖梓涵的心一暖,脸上的笑更深了。
吃过饭,大家围坐在客厅聊天,许沄沄是今天的主角,话题自然围绕他俩展开。肖梓涵正幸灾乐祸地听奶奶和梅姨轮番轰炸许沄沄,手机冷不丁在兜里震动,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钟帅的短信——“老婆,到书房来!”
肖梓涵环视客厅才发现,这家伙趁着众人聊天的空挡已经躲到楼上。她观察众人的注意力均在一对新人上,于是拿起杯子,装作倒水的样子,慢慢移步到二楼的书房。
推开门,肖梓涵就看见立于书桌前的钟帅,右手执笔,左手轻压在宣纸上,身子微弯,那架势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训练。见她进来,钟帅只是微微抬头,示意她过去。
肖梓涵合上门轻轻走过去,视线落在纸上时脸嘭地爆红,顿时明白这厮叫她上来的原因,感情他还惦记着昨晚她答应的一万字保证书呢。
肖梓涵轻锤一下他的肩膀,没好气地问,“写就写嘛,用得着你还写副字来寒碜我?”
钟帅单手捉住她的腕子,笑嘻嘻地说,“哪是寒碜,我是准备把你的写好的贴在这个下面,裱起来,以免你又忘了!”
“你敢!”肖梓涵凤目微瞠。
“为什么不敢?我们团里都这样的,写了保证书要贴在班里,这样可以时时警醒自己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某男人不怕死地继续说,“你看我多贴心,还给你想了一个题跋,‘谨以此书戒谕吾牢记夫妻之道,勿轻疑,善……呀,你掐我干嘛?”
“还题跋?要不要再缩印个几份让我贴在钱夹里,时时耳提面命?”肖梓涵眯着眼,手上力气又大了些。
“疼……疼!天呀,谋杀亲夫啦!”钟帅鬼哭狼嚎地嚷
嚷,见单手抓不住她,便把笔放在砚台上,一个巧力就把她拉过来,抱个满怀。双手紧紧箍着仍在挣扎的她,笑嘻嘻地揶揄,“老婆,你这叫不叫恼羞成怒?”
肖梓涵想再掐他一把,让他知道啥才叫怒,怎奈手被他捉着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着他,气急败坏地威胁,“再说一句,晚上就睡客房去!”
考虑到福利问题,某人赶紧收敛嚣张气焰,笑眯眯地哄着媳妇儿,“好了,不闹了。”
看她还是气嘟嘟的噘着嘴,钟帅轻啄一下她的粉唇,利诱道,“要不要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好呀!”肖梓涵开心地说,眼睛也蹭地亮起来。
看着老婆成功被转移注意力,钟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