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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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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跟尖有什么关系?”

    “尖是男,圆是女嘛!”温婉婉举起双手做了个手势:“子菁的肚子看着尖尖的,怀的肯定是男生!”

    “这有什么依据?”

    “你别不信!我妈说怀着我的时候,肚皮圆滚得像个球!”

    “啧,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太胖吗?”

    “余景天!”

    听着二人斗嘴,夏子菁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垂着眼帘,轻轻抚摸着肚皮。温婉婉还是蛮厉害的,竟然凭肉眼就能猜到孩子的性别。要是让她知道怀的是双胞胎,会不会更雀跃?

    仿佛感受到妈妈心情的转变,两个小宝贝在肚子里开始打功夫。这对于夏子菁来说,那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感受,也只有感受到胎动,她才会强烈的意识到,自己是个妈妈,她不能垮。

    跟余景天斗嘴,温婉婉败阵,喝完整杯茶后,气呼呼地远离战场,去了厕所。客厅里只剩下余景天和夏子菁,没有了人声,室内一时变得很安静。沉默片刻,夏子菁似也察觉到气氛冷场,于是抬起眼看向余景天。

    接收到她的的注视,余景天温柔地笑了笑:“小妈妈,你把自己照顾得不太好哦。”

    夏子菁愣了愣,随即感到一股酸意涌上来,直冲向鼻子。她知道自己现在很糟,是个不合格的孕妇,但她无法开心起来,她能怎么办?眼泪滑下,她捂着嘴想阻止要发出来的哭声,身边的沙发一沉,余景天长臂一揽,把她抱住。

    “子菁,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

    抑郁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昔日的挚友面前找到一个缺口,所有的委屈与悲伤,如堤崩般倾泻而出。夏子菁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成了泪人。

    那天以后,温婉婉和余景天常来。他们带夏子菁外出吃饭,逛街,也会在节假日到公园走走。叶文昊是彻底没出现了,夏子菁隐隐猜到他的决定。他大概也是无计可施,才选择了离开吧。这样也好,起码她得到喘息的机会,将来的事情她没想太多,一心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孩子身上。也因为心境放宽,人渐见开朗,她的脸色变红润了,体重终于勉强达标。

    怀孕九个月,余景天带了两个保姆来。“双胞胎出生后,得有专人料理,而你就让阿姨照顾。”

    夏子菁没反对,她知道,这绝对是叶文昊的主意。他不出面,让余景天代办而已。

    五月中旬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夏子菁住进了市一医院的VIP病房。鉴于是双胞胎,医生建议剖腹产。生产前一晚,夏子菁因为太紧张,整夜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手术,她七点就起床。不能吃早餐,只能干等。八点未到护士就来做准备,等了一阵,另一个护士走进病房说需要孩子的亲生父亲签名确认。大清早就来了的余景天跟护士点点头,把人拉了出去。

    夏子菁当然不会傻得以为余景天可以代签,她猜到,叶文昊肯定会来,只是不露面而已。从病房推去手术室时,她的目光一直在四周搜寻,进手术室前,终于看到转角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一刻,冒上来的水气湿润了眼睛,而吊起了整夜的心,竟奇迹般地放下了。

    手术完毕后,两个孩子在夏子菁面前匆匆晃了晃,便被送了出去。医生缝线的过程中,她开始觉得困。怎样被送回病房她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一只大手不停地抚着她的发。

    傍晚时分醒来,鼻上插着氧气管。房间里很安静,她动了动,腹部扯着痛。

    “醒了!”阿姨走过来,把一个柠檬放在她的枕边。

    清新的气息在空气里飘荡,夏子菁望望四周,不见孩子的踪影,虚弱地问:“宝宝呢?”

    “护士带去洗澡了。”

    “哦。”她合上眼,眉头微微皱起,忍受着接踊而来的宫缩。

    “孩子长得一模一样,都很俊。”

    “嗯。”夏子菁虽然忘记两个儿子的模样,但被人称赞,还是笑了笑。

    大约过了半小时,病房门打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进来。

    “回来了回来了。”温婉婉首先进来,她把其中一辆手推车推到病床边,发现子菁醒着,忙俯身说:“子菁你醒了?哎呀你两个儿子太可爱了,要不要给你看一下?”

    还没等夏子菁点头,温婉婉便迫不及待的要抱孩子。

    “温婉婉,你别乱来!”余景天立刻制止了她。“孩子太小,你不会抱,让保姆来!”

    温婉婉撅撅嘴,想到那团像面粉般柔软的物体,也觉得有道理,便退开一旁,让保姆来。

    两个孩子轮翻让妈妈看了遍,但因为躺着,根本没看清。后来温婉婉拿她的手机拍了照,夏子菁这才把孩子的脸认清楚。

    的确很俊,而且五观像极了他。

    “有没有想过名字?”等保姆把孩子抱到休息区去喂奶,余景天才开口问。

    夏子菁摇摇头。

    “改名字啊?这个我可以帮忙!不如其中一个叫叶问!”

    温婉婉刚说完,便被余景天横了一眼。

    “叶问不好吗?功夫了得呢!”温婉婉作了个李小龙的姿势。

    余景天翻眼:“温婉婉,你是一头猪!”

    夏子菁垂下眼帘,沉思了一下,抬起头对余景天说:“我没想到什么好名字,你有啥提议?”

    余景天深深地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眸,心里慨叹,其实她什么都知道。“要不哥哥就叫叶睿达,弟弟叫叶睿智吧?”

    “嗯,都很好听。”兄弟俩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

    孩子有专人照顾,而且很乖,白天睡,夜晚也睡,不算太哭闹。每天傍晚时分,他们会一起被送去洗澡,一去差不多两小时。夏子菁没问为什么要那么久,只专心地养身子。她的伤口恢复得不算太快,底子就在那,她也不埋怨。每天三顿都有专人送月子餐来,她也不问,尽最大努力的吃好睡好。阿姨说,月子里如果落下病根,就会跟一世的,所以她没想太多。

    在医院住了八天,一行四个大人两个小宝宝回了家。夏子菁让阿姨叫人把两张BB床放在房间里,开始遭反对,说会影响她休息,但夏子菁坚持。白天她把两个孩子并排放在床上,絮絮地跟他们说话。晚上阿姨在房间里打地铺陪着她,保姆把孩子带到别的房间睡觉。

    经过一个月的适心照料,夏子菁的身体已经完全康恢。孩子满月的前一天,阿姨小心翼翼地问她明天早上能不能把孩子抱出去半天。夏子菁点点头,同意了。

    隔天早上,她分别在两个孩子的脸上亲了亲,才让阿姨领着两个保姆带走。确定她们已经彻底不在,夏子菁才从更衣间的衣柜里拉出一个行李箱。

    离开的决定,在叶文昊没回这个家时就有了。但当时她没信心能把自己照顾好,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直到在产房里听到孩子第一声哭叫,她有那么一刻的犹豫,但很快又否定。叶文昊——不可能放弃两个孩子的,他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准备好了。放开她,只是暂时性。而她……是真的无法再面对他了。与其这样僵着,倒不如来个痛快。

    环视了房间一周,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要说没留恋,那是骗人的。但即使舍不得又如何?趁叶文昊正松懈,现在是最佳的机会。拉开梳妆桌的抽屉,拿出一张便笺纸,写下四个字:请放过我。

    把结婚戒指压在纸上,她起身拿起手袋,拉过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结束。

    大家对破镜重圆的戏码有兴趣不?要是有兴趣我再写点,没兴趣就直接OVER了。

    累。这样折腾,我都不爱他们了。

69

    五年后。

    教师休息室内一片寂静;现在是午休时间;吃过午饭后劳累了半天的老师终于可以稍作休息。

    夏子菁没有午睡的习惯,她的桌上摊着一本童话册;而她则拿着笔;按着故事情节在画插图。当了四年幼儿园老师;这点小工作难不倒她。只消一个小时;线描上色,终于搞定。

    吁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水彩笔,把几张插图用夹子夹在旁边墙身拉着的绳子上;喝了口水,看墙上挂钟;两点十点;小朋友快要起床了。收拾好桌子,她离开休息室,朝通往二楼教学区的走廊走去。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经非常闷热,猛烈的阳光直射进狭窄的走道上,洒下一片金黄。教学区很静,并非因为现在是午睡时间,即便平时课间时间,这里也不见得有多热闹,只因这是一所聋哑学校,进来的小朋友天生就是折翼的天使。

    教室里保育员雪姐缩在角落支着头在打瞌睡,小床上已经有几个小朋友醒了,却只是眼睁睁的望着天花板。

    夏子菁走到雪姐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雪姐猛地跳了起身。“哦,吓死我,子菁原来是你。”保育员老师在孩子午睡时是不允许睡觉的,要是被发现会被扣工资。

    “昨晚没休息好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家里小朋友昨晚发高烧,半夜还上医院挂水。”整晚折腾,雪姐声音都沙哑了。

    夏子菁了然,有孩子就是这般无奈。想起自己那对双胞胎,也五岁了,该是到了让人折腾的年龄,生病了有人陪在身边吗?叶家应该不缺保姆,但无论如何细心照料,也不似有妈妈在身边贴心。是她自私,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妈妈。

    “子菁,你怎么了?”看她两眼泛红,雪姐好奇地问。

    “没事。”总是轻易地触景伤情,正好这时有个小朋友坐起身,夏子菁揩了下眼角,跑了开去。

    雪姐看着她跟小朋友打着熟悉的手语,随后牵着小朋友的手上了厕所,而距离起床时间还有十分钟,于是又坐回椅子上。

    厕所里隐隐传来水声和属于夏子菁柔软的声线,令人有种温暖的感觉。但其实这里的小孩子基本都听不见声音,日常只靠手语沟通。但偏偏她还是会一边说一边做手语,据说这样可以锻炼小孩子学习读唇语的本领。但那不是工作范围之内的事,院长从没要求老师要这样做,也只有她有耐性执行这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对于幼儿园大多数老师来说,夏子菁是个迷一样的女孩。她没身份没背景,也没有相关的幼师文凭,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却能于短短四年内,在这所港商办的幼儿园立住脚,还当上班主任。是因为院长可怜她本身有缺陷,还是因为她对待小孩特别有爱心?这不得而知,反正她跟院长的关系好早就不是秘密。

    两点半,另一位老师小蒙来了,小孩开始陆续起床。

    小班的孩子还没学会独立,三位老师得一个一个的轮着领上厕所,湿了身的还得换衣服,琐碎得很。扰攘了半小时,小朋友终于乖乖的各就各位。厨房阿姨送来下午茶,孩子进食的时候,夏子菁忍不住冲出门外,狠狠地打了三个喷嚏。教室和休息室都开了空调,一定是她刚才在走廊逗留时间太久,忽冷忽热就惹感冒了。

    她捂着鼻子回教室撕了面纸,走进厕所时又一波喷嚏上门。初夏的天气正是流感高峰,作为老师,得格外小心注意身体。可惜她的体质就是不好,每次流感总会中招。

    抹掉流出来的鼻水,把手洗干净。回到教室坐了一阵,觉得额角一跳一跳疼,兼有些头晕脑涨。撑到收好餐具,给小朋友派了玩具,她跟小蒙打了声招呼,便去医务室要了感冒药吃。

    余下的时间都是小朋友的游戏时间,因为不舒服,她回教师休息室拿了之前画的插画到教室,让小蒙给孩子们讲故事。五点半的时间很快到,把孩子送上校车,再收拾好教室里的玩具,已经过傍晚六点。她骑着自行车回到附近出租的三十平小屋,随便下了个面条解决掉晚餐,洗好澡后又吃了一次药,便上床蒙被大睡。

    第二天醒来还是有点不适,不过感冒应该是控制下来了。时间尚早,还没到起床时间。窗外天井种着的大树枝叶正茂,初升的阳光从缝隙间漏进房间内,映出零散的光点。

    这样的早晨,平凡而宁静,是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思念换来的。时间过得很快,眨眨眼就五年。床头柜上放着两张照片,是月子期间她用手机给儿子拍下的留影。他们现在好吗?有没有很调皮?无数的夜晚,她因为记挂着一对小宝贝而不能成眠。至于那个人,从把离婚协议书寄出去后,她是想都不敢想了。

    时间其实是疗伤的圣药,种种痛苦磨难,随着时光的流逝正渐渐被遗忘,除了对孩子有所愧疚,现在的她生活得很自在。不能回头,也无法回头。

    周五,上完班又可休假两天,加油!夏子菁一骨碌起身,刷牙洗脸,还给自己煮了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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