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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一本白绸包裹的经书,捏着书的一角让我看。我扫了一眼,封面上五个字是篆书,我没看懂,但明显不是玉女心经。我松了口气,让他把经书放好。
小陆见我神色像是同意了,一张小脸眉飞色舞起来,拖着我去洗澡。我哭笑不得地看他在房间里打转,兴奋地像只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可爱小狗,就差没有汪汪叫两声了。
等我洗完,他就迫不及待让我躺到床上去,要不是看他没有半分**情动的样子,我也不会没有丝毫戒心地听从他。
躺到床上,我靠在床头,看他在床边摊开一个小包裹,一长条拉开,里面长长短短排列着寒气森森的银针。这个,后脑开始冒冷汗,我现在反悔还来的及吗?“陆……兄弟……你到底要……”我往床后缩进几寸。
他取了一根针,抬头看我,笑眯眯道,“大哥放心拉,我会很小——心——的!”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手指一弹,指尖银针嗖地不见了。我只觉上身一冷,力气就全消失不见了。我后悔了,我怎么就这么轻易答应了这个小恶魔。
小陆心情很好,他哼哼着小曲,把手脚无力的我摆放成方便他练功的姿势。而他所谓的练功,现在我已经完全了解了,他整个就是拿我来试针啊!
不过,试针就试针,为什么还要全脱光啊?看他剥去我下身的唯一的亵裤,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小陆又举起一根银针,另一手把秘籍掏出来,翻开着,他照着书,将针在我胸腹间移动,嘴上还要问我,“大哥,你要是痛就告诉我哦。”
我徒然张张口,这个小混蛋,连哑穴都封了,还要我怎么喊。他银针一闪,我只觉小腹某处猛地泛起一针冰凉,但很快转成一团奇异的火热。
他好奇地注视着我的表情,可我除了皱眉咬唇,喉咙里连半丝声音都吐不出。他等了半天才想起来,连忙轻拂过我的颈后。得回声音,我立刻大喊,“你到底要练什么啊!快放开我!”
小陆扁扁嘴,不快道,“大哥明明答应陪我练攻的,我不放开大哥,是为大哥好啊,大哥你快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好热……”小腹间的火热逐渐扩散,朝着下身汹涌而去,烧得我难受的只想打滚,可身体却软的一丝动弹也不能。
小陆自言自语道,“果然有效呢。”他又抓起四根银针,连弹,银针一一没入了我身体各处。
仿佛是火上浇油一般,蓬一下,连神智都像被烧糊了。
小陆的询问声似乎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大……哥……舒……服……吗?”
怎么可能舒服呢?我痛苦地呻吟着,下身高耸的硬挺已经开始落泪了。小陆惶惶地看看书,又看看几乎险入半昏迷状态的我,吓得手足无措,“不应该的,难道师傅骗我?”
房门猛地被打开,李莫愁带着另一个道童打扮的少年施施然踏进房间。
小陆见师傅驾到,赫的连忙跳起来,语无伦次道,“师……师傅……我……他……”
李莫愁一板脸,恶狠狠道,“无双,你好胆子,竟然把师傅的冰魄银针集偷偷拿走了。”
小陆见师傅发怒,反而硬起头颈,“都是师傅不好,师傅骗我,什么银针刺穴会很舒服,你看,大哥一点都不舒服!”
他一大声,李莫愁倒软下来,好声哄起他的宝贝徒弟,“师傅哪里骗无双了,这个什么大哥,他不是不舒服,你看师傅的。”
他回头招呼另一个少年,“绫波,你去给你师弟示范一下。”
另一个少年笑嘻嘻越过陆无双,脱了衣服,上到床上。李莫愁则抱着陆无双坐到一边椅子上,“无双乖乖,你看好你师兄怎么做,你那个大哥很快就会很舒服很舒服了……”
我烧得难受之极,但穴道被怪针所制,九阴真气全无动静。浑身热的几乎冒烟了。忽然一双手摸索到身上,胸腹间一松,身体顿时能动了。我立刻有如软蛇翻滚起来,好热,真的好热。
体内真气终于感应起来,循环而动,所到之处,犹如夏日雷雨,浇灭炎炎炽热,神智立时也清醒了不少。可真气运行至下身,眼看就要熄灭高炽的欲焰时,突然经脉被堵住,看来就是后来扎进来的几根银针作怪。
我半睁开眼,此时才看见房里多了两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赤练仙子”到了。
沉住气,要是此时被他认出我所练之真气,难保他不会是第二个小龙女。我心一抖,立刻又呻吟起来,装做被高热所袭,贴着身边的陌生少年而上。
第二十章 观摩教学
李莫愁让小陆跨坐在他双腿上,搂着他的腰,一手钻在他的衣缝里,一边在他耳边低低细语。
而洪绫波则在床上,拨开我的大腿,五指抚摩着我高挺的肉刃,吸吮着我的喉结。
我后仰靠在他身上,半眯着双眸,心底却有些别扭。本来做就做,可被人当作教学用具,来这么一场教学观摩,难免心里不太舒服。还要人装着欲火难耐的模样,就更难**了。
这洪绫波也不算是新手上阵,但我所练之九阴真气,本身偏凉性,没有足够的热量,想情动还挺困难的。可能是我演技太差,李莫愁看出点什么,停止了与小陆的窃窃私语,转过头来指点起自己的大徒弟。
“绫波,用针左**穴,右**穴。别光舔脖子,下面的**也要照顾到。”
他的弟子十分听话,当下又取了两根银针,刺入师傅所说的穴道。顿时我上身真气逆转,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胯下高热又反扑上来。我闷哼一声,身体扭动起来,洪绫波几乎抓不住我。李莫愁皱起眉头,站起身,拉着小陆一同来到床边,他低头吩咐小陆,“无双,帮你师兄摁住他。”
小陆迟疑一下,对着面色潮红,犹如上了岸的泥鳅一般跳跃不停的我,露出歉意的神色,但还是伸手按住我的上半身。洪绫波则空出手,专门去按我的双腿。
“无双,你看仔细了,这几根针分别控制着……”李莫愁一边向着小徒弟解释各根银针的作用,一边指尖轻弹所讲到银针的末尾,现场演示起银针的效果。
我随着银针的颤动,迸发出一阵阵嘶哑地哀鸣,这杀千刀的李莫愁,比起小龙女,折腾的本事可毫不逊色。我却还不时挺身,去追逐他的手指,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
小陆似懂非懂,看我挣扎情动,欲焰沸腾的模样,还是有些疑惑,“师傅,大哥为什么看上去还是很难过呢?”
李莫愁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道,“傻孩子,你这个大哥哪里是难过,他可是很舒服呢!”他说着,并指顺着双球后的软档滑下,就着溢出的银丝浊液,钻入了我的后穴。
不够,不够,想要更粗的,更热的。我敞开双腿,穴口蠕动着,将他的双指吸纳的更深些。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抽出手指,拉着小陆退到床尾,“绫波,交给你了!”
洪绫波胯下利剑早已整装待发,当下一挺身,进入了我的后穴。受着银针催发的**狂潮冲击,我已完全不能正常思考,只是痴求着对方的撞击,撕磨,交缠,明明到了顶峰,可却迟迟得不到解放。
耳边模模糊糊听见李莫愁哄着小陆张嘴,替他品萧。小陆嘟囔了几句,之后就是**的水声,间中听到几声小陆含糊不清的抱怨。
天蒙蒙亮时,洪绫波吃不消,向师傅求饶了。他缴械三回了,对他那个年纪的少年人来说,一晚三次,有些过了。但我依旧被银针所堵,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这更加深了小陆对师傅李莫愁所言的怀疑。李莫愁也很纳闷,他又让两个徒弟一头一尾将我按住,上上下下研究了半晌,才发现问题所在。
“无双,你一开始就多插了一根。”他探手从我下身某处拔出一根银针,就是这一支,堵塞了出流的通道,搞得我死去活来。待针一拔出,奶白的浊液猛地飚射出来,我哆嗦着达到了**,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之后我昏睡过去,连剩下的几根银针是什么时候拔去的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枕头边放着一个小荷包,底下压着一封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小陆留下的。
信里说他不得不跟着师傅走了,没能来得及等我醒来,为了感谢我提供了身体,他特意留下了三百两银子。感情我一晚上折腾,就值三百两银子。
拿着我的“卖身”所得,我拖着依旧酸软的身子,离开了客栈。在小镇上买了辆马车,又买了些必须的食水,出了镇,认着东南的方向而去。
刚过中秋没多久,天气刚刚转凉,却又不是很冷,我斜靠在车辕上,两条腿垂在车半,有一搭没一搭地赶着马车。身上的衣服早就换成普通乡下赶车的车把势所穿的青衣短褂,一顶破凉帽盖在脸上,就算是小龙女亲到,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我。
我也没什么计划,就这样让拉车的马儿选路,只朝着南方走。我这么怕冷,北方我是决计不去的。反正我除了睡觉要暖和以外,也没啥多大的要求,三百两的银票一百两买了马车,零碎东西又花了几两,剩下将近二百两省吃俭用,估计也能过上段日子。
听着马蹄声声,在空旷的山路上回响,脑海里却不由闪过温和青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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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天前。小龙女一夜无眠,在孙叔的石室外站了很久。他听到杨过展转反侧,最后伏在孙叔胸膛压抑地哭声。
是自己做错了吧,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也不明白,在古墓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少年如此执念深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一天,在禁地边乍然相窥而起,看他在别人身下呻吟厮合,胸口会有难以平息的炙热。
知道这样不对,所以克制了自己去全真寻找杨过的念头。可命运的安排,他偏偏又冒冒失失闯到古墓里来。
想抓住他不放,可他心心念念却是他的尹师叔,即使是那么怕冷那么懒惰的一个人,会为了见他的尹师叔,宁肯夜夜单睡寒冰床,拼了命地练天罗地网势。
小龙女妒忌成狂!可现在,他却又悔恨难挡。
不敢去面对少年怨恨的眼神,小龙女转身奔出了古墓,待他心神冷静下来,再回去,留给他的却是少年不翼而飞的噩耗……
“我要去找他……”小龙女垂下眼眸,打理着简单的行装。
“终南山都找遍了,少爷,你能去哪里找?”孙叔劝他。
“终南山找不到,我就去外面找,总有找的到的时候。”
小龙女坚定地离开了古墓,不顾劝阻,忘记了自己离了寒冰床,修炼内力会高热反噬的痛苦,追逐着杨过的踪迹,向着江湖而去。
第二十一章 我是大师兄?
马车晃晃悠悠前行,官道上人渐渐多起来。走了好几天,总算到个有点人烟的地方。
摸摸口袋里沉甸甸的银子,心中有几分欢喜,吃了好几天干粮,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待会儿一定要找家客栈,洗个澡,点上几个分量足够的肉食菜,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肠胃。
我坐正,扬起鞭儿,虚空甩了个响,马儿听声,蹄下生风,跑的越加欢快。颠簸了又有半个时辰,一座热闹的小城出现在我面前。城门口有守城盘查的士兵,交了三十纹钱的进城费,就没受多大刁难,进到了城里。
当我在城里转悠着找家既便宜又干净的小客栈时,城门口又来了个特殊人士。穿着沾染了几分尘土,看上去有些灰白的衣衫,仍然显得犹如下凡仙女一般的小龙女被阻在城门口。
守城的士兵这次没能拿到三十纹的进城费,几个想吃豆腐,揩油的兵痞子更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性情冰冷,对身外一切事物都没什么太大感觉的小龙女,如今却看上去面色异样红润,樱唇如血,皱着眉,焦躁地仿佛像换了个人似的。原本对付几个普通士兵,他只要施展轻功,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去,可离开了古墓好几天,他对真气运行产生的高热,越来越难压制,有时发泄一下,倒还舒服点。门口几个不长眼的兵士自然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偏偏他打完了,还要踩着人家的脑袋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过儿?那些个可怜虫哪里认得什么过儿,回答不上来,很好,再扁一顿!等他气顺了,地上早躺了横七竖八,多个倒霉鬼。
当然,这些事我是不会知道的。我好不容易在东城的僻静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的小客栈。
把马车交给店小二,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