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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听见门口接待的丐帮弟子喊道,“全真派诸位道长到……”
我探头一看,最后跨进大门的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尹师叔。“尹……”师叔,我把师叔二字又吞回到肚子里,隔得那么远,他哪里会听得到。更何况,我现在有什么脸去见他。
郁闷地退回几步,我蹲在地上,拔起路边的野草。
“就是他,鬼鬼祟祟,绕着庄子转好久了。”
“快抓住他!”
野草刚拔了两三根,背后就听见乱糟糟的喊叫声。我一回头,一大群丐帮弟子乱哄哄追上来。
我呆楞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潮覆盖了,七八个大汉压在我身上,十几只手扯着我的衣服,喊抓奸细的也有,喊鞋掉了的也有,把我微弱地喊救命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中。
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有绝世武功,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力量大。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丐帮会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人家什么都少,就是人不少!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
我连大象也算不上,所以被捆起来,扔到小黑屋里时,我只能安慰自己,你看,你不是进来吗?
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是真的奸细,等他们查清楚了,自然就能放我出去了。我很乐观地盘算了一下,绻起身子,研究起小黑屋。
事实证明小黑屋没啥好研究的,总之就只一个字,黑。睁眼和闭眼没多大区别,我干脆就睡觉。迷迷糊糊半晌,有人推开门。
“长老,就是他,他就是我们抓到的奸细。”
我抬眼望去,午后刺目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门中央站着个人,将大半的光挡住了。
那人走进来,蹲下身,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又拨开遮挡在我眼前的刘海散发,擦了擦我脸上的灰尘,然后还是很不确定地问道,“杨过?你是杨过吧?”
我是杨过没错,那个,你又是谁啊?
看到我茫茫然点头了,他高兴地冲着外头大喊,“快点去告诉帮主和郭大侠,杨过找着了!”
第二十六章 混乱的丐帮大会(下)
莫名其妙被当作奸细抓了,又莫名其妙被放了出来。跟着眼前这岁数不大的青年长老来到一间干净的厢房,洗了脸,又换了干净衣裳。照照镜子,还是英俊少年,幸亏刚才被逮时,我拼命护住脸了,不然非破相了不可。
青年替我拉平衣角,整理了下摆,左看看我,又右瞧瞧我,不甚满意,把我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打散了我的发髻,重新梳理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吧?”他一边梳,一边与我闲话家常。
“唔……”别说记得,我连认都不认识你。
“我以前跟着黄帮主去过桃花岛,见过你的,你忘了?”他突然低下头,凑近我,想让我看清楚他。
“呃……我……”看到他晶晶亮的双眸里,倒映的全是我的身影,原本想说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你变了很多……”他看我没想起来,稍稍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快振作起来,“脾气好很多呢!以前我看你总像只小野兽,见谁就咬,你看,这里还被你咬过呢!”
他挽起衣袖,给我看他手臂上的伤痕。弯弯的月牙形齿痕,至今还很深,可以想象,当初杨过咬的这一口该有多深。
鬼使神差似的,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印痕。青年有若被火烧一般,反射性的缩回手去,愕然地看着我。
“我……那个……不是……”没等我说完,他猛地搂住我,炙热的双唇贴上来,亲吻着我的脸颊,鼻梁,双眸,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唇齿相依,舌尖交缠,禁欲了许久的敏感身体里,窜出高涨的火焰。正当他双手伸到我衣襟内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小鲁,杨过人呢?”
他听见声音,惊醒过来,连忙分开,见我衣衫松弛,腰带垮在大腿上。又赶紧七手八脚整理起来。刚整理好,门就被推开了。一高一矮两个人,跨了进来。
高个子的,一副憨厚面容,看样子就是个锻炼的很好的练家子,蜜色的肌肤,有点让我想起鹿师兄。另一个面容娇好,唇似涂丹,眉若粉黛,象个女儿家,可看打扮,却是正宗男儿身。
高个子一看到我,激动地扑上来,没沾到我边,就被身旁的人扯回去了。
矮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抢先开口道,“小鲁,你哪儿找到这孩子的!”
叫小鲁的青年有些局促不安地回答,“回帮主,今天……”
他在那里和矮个子汇报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经过。这边高个子不死心,悄悄走近我,面带微笑道,“过儿,快让郭伯伯看看,你……呃……胖了呢!”
我看他其实是想说我瘦了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被虐待的孩子离家出走,找回来了,第一句话通常都会这么讲。不过我应该比起杨过在桃花岛那阵子,会胖些吧。
当然,我现在也终于知道他们俩是谁了。这个自称郭伯伯的,自然是大侠郭靖了,那么和他在一起的,又是丐帮帮主的,一定就是黄容了。我对黄容是男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有道是少见多怪,多见了也就不怪了。
“郭伯伯。”我叫了他一声。
郭靖瞪大眼睛,惊赫地拉过黄容,大叫,“容儿,容儿,你快看看,过儿是不是被打傻了?”
黄容没好气地拍下他的手,走过来,盯着我瞧。我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冷气,所以很狗腿地也叫了一声,“郭伯母。”黄容啪地一下,罩我后脑就是一巴掌,“叫什么呢!喊容叔!”
“哦,容叔。”我摸摸生疼地后脑,委屈地喊道。
这下黄容也呆了,回头去和郭靖道,“靖哥哥,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郭靖好象想到什么,“要不我先和他谈谈,容儿,你帮我知会全真的几位道长,就说过儿找着了,请他们等下到偏厅一见,好不好?”
黄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吩咐着小鲁一快跟他出去了。等人一走,郭靖立刻关上门,围着我转了几圈。我被他转的毛骨悚然,下意识倒退几步。
“过儿,你知道你娘是谁吗?”郭靖凑上来问我。
“知道,我娘不就是穆念慈吗?”
“那你爹呢?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为什么郭伯伯会问尹师叔问过的相同问题?
“呃,知道……我爹是……杨康……”
郭靖立刻追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语速一快,我也跟着回答得快,“在破庙里,抓着郭伯母,呃容叔叔的软猬甲,中毒死的。”
这个场景很经典,我记得很牢的。
郭靖一把抓着我的手,大声道,“恭喜你,答对了!”
然后,他很诡异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吗?”
我也很诡异地回答,“不就是《射雕英雄传》吗?”
我们彼此注视了很久很久,不约而同嘿嘿笑了两声。
之后,我们对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闭口不谈。他仍然做他的郭靖,我还是当我的杨过。
他拿出长辈的样子,询问起我在终南山上的生活情况,也问起我下山的原因。
我一一回答(就是隐去了自己被各路人马OO又XX的事情),顺便对他离开全真时对马钰所说的话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要不是他多说了这么一句,我怎么会这么可怜,被抢到古墓去。郭靖对此反复道歉,说是他也没想到,当初自己照着原著发展所说的无心之语,会给我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正和郭伯伯说的高兴,门外弟子来报,说是全真的道长已经在偏厅等候了。
郭伯伯牵起我的手,“来,过儿,虽然你师傅没来,可你尹师叔倒在,趁这个机会,我和他说说,让他好解开与你的误会。”
我能不能不要去?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郭伯伯你别拉我啊!我真的不想去啊!
兴致勃勃,一心想做和事老的郭靖,他根本就不明白,我和尹师叔之间的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也没好意思实话实说。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二十七章 尹师叔登场
貌似这章,盼的人有很多啊!
我慢慢吞吞跟在郭靖后头,往偏厅走。脑袋里此刻一团糨糊。我该怎么和尹师叔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要是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越走我心越慌,看到偏厅敞开的大门,不由自主,我脚底一转,人掉头就想溜。
“过儿……”早就候在门口多时的人,低低喊出一声。
我脚步一顿,然后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过儿!过儿!”那人急呼,纵身疾掠,追了过来。
“你别跑!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停一停,只说几句,好不好!”他一边喊,一边追。
我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死角,前无去路,高墙难越,略一迟疑,后背就被来人猛地扑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再不肯松手。
“过儿!你生尹师叔的气了?你宁愿离开终南山,一个人独自漂泊,也不肯回全真见我一面,你恨我了?”
他垂头在我肩上,急促地呼吸,带着委屈地声调,双手即使抓牢着,仍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也抱住他,“不是的,尹师叔,不是的!我……我……”
千言万语哽鼓在胸,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当初离开终南山,说不赌气,那是假的。我这一走,全真古墓都乱了套。小龙女在古墓找不到我,猜我可能是回了全真,一气之下又带着群蜂杀上全真大殿。
幸好马钰在,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但尹师叔听到我走了,立刻急了,顾不上生气,带了诸多师兄弟把终南山翻了个遍。谁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连回教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等他们再往山下寻找,我早就驾着马车走得无影无踪了。
尹师叔摸着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颌,细细地瞧着,“过儿,你在山下过的好不好?”
“恩……”我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被人试药,被人醍醐灌顶,我大致过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着尹师叔,温和的他明显消瘦了,原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一定是没有睡好。
“师叔……”我勾住他的头颈,送上自己的双唇,他将我抱得更紧,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贴着师叔的下身,我扭动了几下,引的他闷哼了一声,带着我倚到墙边。这边更隐秘,就是有人经过,也不大能看到这个角落。
尹师叔滑下双手,一只手托起我,一只手解起我的裤带。我顺从的抬腿,让裤子松落到膝盖,一边也替他解开束腰。背靠着院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当他的利刃冲进来时,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
这次,尹师叔,你应该再不会认为这胶合难离的厮磨,只是练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满我,到我的最深处来吧。如果非要用身体,才能绑住你,那我甘愿为你敞开身体。
“尹师叔……别停……再深些……”我喘息着,一张一合,将他的吞进,再吞进。
“过儿……过儿……”尹师叔一面唤着我,一面顶的更深,似乎要将我捅穿了。
彼此迸发出的激流,汇合在一处,蜿蜒地从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脚踝。
要不是怕大家会找到这来,我和尹师叔射过一次,便草草了事。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撕了里衣下摆,抹干净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装束。我则甜蜜蜜跟着他,又重新回到偏厅。
踏进厅里,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时了。见我和尹师叔手牵手进来,郭伯伯揽着容叔叔的腰,冲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见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让他的笑容一下子怪异起来。
全真这次来的人不少,七子几乎全到了,不过除了马钰,我比较熟外,其余几子,我都不太认得。
他们和郭伯伯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回自各儿房里去了。马钰出去时,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劝阻或教训我俩的话,结果他却冒了一句,“年轻人,小心肾亏啊……”然后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却只是说这么一句话,令我一头黑线。
尹师叔似乎对掌教马钰的古怪习以为常。他与我久别重逢,心里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气了几句,便领我回他房里去了。
我只顾心里高兴,紧紧拉着尹师叔的手,没有看到厅里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龙套就要认命,有个吻尝尝就不错了。我们的小鲁同志,连名字都没有出现,就被PASS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