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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龙儿,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不理他,眼睛不住扫视大厅,终于在右侧方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厅里同时响起几声呼唤。
“姑姑!”这是我的。
“过儿!”这是小龙女连同金轮的。
“大师兄!”这是达尔巴外带霍都的。
踹开老色狼公孙止,避开金轮,推翻小霍都,踩过达尔巴,我终于和小龙女拥抱在一起。
“姑姑,你瘦了!”
“过儿,你瘦了!”
我们俩十分狗血的上演了八点档台湾言情剧主角重逢之经典场景,并双双不约而同讲了经典台词。
接下来,“姑姑,这是大厅,你别撕我衣服!”才分开一个月,小龙女你也太急了点吧?!
“龙儿,你怎么能和他……我还没有……”老色狼你给我滚开!
“过儿,到师傅这来,为师也要抱你!”金轮你伸什么手!
“大师兄,我也要!!!”达尔巴,你也想凑热闹?!
“……”小样!霍都,你敢说什么?!
霍都什么也没敢说,干笑地抹抹鼻血,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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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友情客串:周伯通!大家掌声鼓励!
老顽童委屈道:我能先去穿件衣服吗?
中神通跳出来:不用不用,小周儿,跟师兄练功去!
某F不知死活插话:我能观摩一下吗?
师兄弟俩同踹:滚!
某F边飞边道:小周儿!你……走……光……了……
貌似最近很流行走女王路线,挖卡卡……
第三十八章 情花试情
“那个……龙儿?那个真的是你姑姑吗?”被我扁了无数拳,至今一只眼眶还乌青着,足可媲美家有贱狗的公孙止很委屈,很小声的问。
对他的问话,我报以一脚,滚开点,我还想跟我的小龙女亲亲说两句话呢!
“过儿……”金轮气呼呼地喊,对了,他遭受了同等待遇,黑眼圈滑稽可笑的挂在他脸上。
达尔巴没说话,但也用很委屈的眼神盯着我。小霍都鼻孔朝天,插了两团白棉布,让我不禁想到猪鼻子插蒜,你装得哪门子大象。不行,不能再看他了,不然要笑场了。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就和姑姑说几句话。”不待他们反对,我拉着小龙女走到大厅角落边,然后回头,各送给他们一个“谁敢上来就格杀无论”的眼神。他们分为两派,同时踏进一步后,彼此看看,又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但终究没有靠过来。
“姑姑,你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就走了,是不是容叔叔说了什么?”我拉着小龙女的手,问出了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
小龙女居然也露出很疑惑地神情,“他只是让我替你去买药。”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他说我做太狠,你需要上点药膏,他还很热心地推荐了城东一家药店。”
城东药店,我回陆家庄走的是城西的大门,怪不得没碰到他。可为什么容叔叔不告诉我呢!
“我回到客栈,小二说你走了,我到陆家庄找你,他们告诉我,你跟尹志平回终南山去了。”
咦,小龙女回来找过我?我现在可以很肯定,一定是容叔叔在这中间捣的鬼!可恶,明明我在陆家庄住了好几天才走的,他怎么可以这么骗小龙女!
“姑姑,我没和尹师叔回终南山……我要找你……一起回去!”虽然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脸红,可我的语气很坚定。
小龙女忽然微笑道,“恩,我知道,我以为你回终南,所以就赶回去找你,没找着,我就又下山,终于碰到了尹志平……”
啊?那个……没打起来吧……看我很担心的眼神,小龙女有些黯然,“我没和他交手,放心,他什么事也没有。”
“我也不想你有事……”他们俩谁受伤我都不好受,什么时候起,小龙女的分量也那么重了呢?
小龙女闻言,眼神猛然炙烈,搂抱着我的手臂慢慢上移,脸旁离我越来越近,气息越来越急促,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然后——
“好痛……”我突然觉得胸间犹如被大铁锤猛力一击,脸色顿时煞白,浑身似有密密麻麻的尖针刺过。
小龙女莫明所以,急呼,“过儿,你怎么了?你哪里痛?”
金轮师徒三人也赶紧过来,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只有公孙谷主冷笑道:“嘿,情花,情花!”脸上又是高兴又是嫉妒。
小龙女不明甚意,我却知道这情花是怎么回事,可我明明已经小心谨慎,从不碰触谷中的情花,更没有被它刺伤过,那又是什么时候中的奖?等等,在考虑这个问题前,让我做件事情先!
忍痛爬起来,看我庐山升龙霸!砰!!公孙止终于变成国宝大熊猫了。
这下爽快多了。看我神清气爽,仿佛疼痛全消的模样,大家的担心总算减轻了不少。
公孙绿萼这时候偏偏来凑热闹,跑到大厅,刚好看见他爹的新造型,立刻暴跳如雷,“谁打我爹,谁干的!爹!”
公孙止像是找到了组织,寻到了靠山,抱着儿子,差点就流瀑布泪了。公孙绿萼顿时像吃了仙丹,飘飘欲仙,边拍他老爹的肩膀,边安慰道,“爹,你放心,谁伤的你,孩儿一定会十倍百倍叫他偿还!”
听到这话,我身边几个不约而同挡到我面前。于是彻底暴露了我这个“元凶”。
还好公孙止及时拉住儿子,吸吸鼻子,恶狠狠道,“龙儿,你掉下山崖那天,我用带情花刺的网兜救的你,我原想每日给你食用些情花花瓣,暂时抑制你身上的毒性,等你和我成亲后,再把毒彻底解了,如今看来,还真是歪打正着啊!”
我身前几人立刻跨上一步,用更狠毒的表情,冲着公孙止叫嚷,“把解药交出来!”
公孙止被众人气势所压,忍不住倒退几步,站到儿子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道,“想要解药?哪有这么容易!”
倒是公孙绿萼昂首挺胸道,“叫什么叫!怕你们不成!爹,我早说过,这个什么小龙儿根本不可靠,连名字怕也是假的!不如早点把他们赶出谷去!”
听到公孙绿萼提到小龙儿,小龙女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害我胸口又是一闷。哎,甜蜜也是一种负担啊!我赶紧看看霍都,果然一看他好笑的大象样,疼痛感就消下去很多了。
公孙止则拉拉儿子的衣角道,“我要娶龙儿!”他又突然眼珠一转,冲我喊道,“龙儿,你要解药也行,这些人里头,总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只要让他在情花丛里走一遭,我就把解药给你。”
我犹豫地望向小龙女,谁知他不假思索道,“我来走!”
“姑姑……这情花毒性剧烈……一但动情,疼痛难挡……”我喏喏道。
小龙女听了,似乎更高兴了,挽着我的手道,“那过儿你刚才疼痛,是不是动情了?”
我涨红脸,胸口立刻又是一阵翻滚,红云刚起,便被苍白所替。
小龙女欢喜地几乎死过去,他骄傲地走出来,把金轮一行人挤开去,大声道,“情花在哪儿,我这就走!”
金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阻止了达尔巴和霍都跟上前,领着他们反而顺势走到一边去了。(哼哼,想坐山观虎斗?门都没有!)
我不劝阻小龙女去走情花丛,自然是对解这情花毒有几分把握,不就是断肠崖下断肠草吗?
我只是想看看,小龙女能为我做到何种程度?毕竟,他不像尹师叔。一直以来小龙女总是表现的,对我的身体比对我本人需要的更多一些,如果有情花做证明,如果他也能动情地为我疼一次,我便这一生,分了一半给他,再不负他就是了。
第三十九章 阴差阳错断肠崖
公孙止看小龙女如此坚决,倒有些游移不定。反而是公孙绿萼冷笑了几声,“胆子倒不小,喏!这满山谷里就属情花开得最多,你随便找一丛跳进去便是!”
小龙女回头,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彩,“过儿,你等我一会儿。”
看他往外走,我情不自禁跟上去,快步走到门外,就见他脚下一点,急掠向厅外的一丛情花。
“不要!”我后悔了,明明自己知道中了情花是有多痛,我干吗还要他也尝尝。
他闻声抖出手中白丝带,绕在一旁的大树的冠顶,人半垂在情花丛上,回转身子来望我。
“不要了,姑姑,我信你真的爱我,你别试了,我没事的,你真的,不要!”我语无伦次解释着。可他却微微一笑,手一松,坠入了花丛中。
花丛被压得弯下了好大一片,尖利的小刺密密地刺进了小龙女的全身。我狂呼一声,就要扑上去,被公孙止牢牢拖住。
小龙女忍住巨痛,慢慢从花丛中爬起来,颤巍巍走出来,一身白衣点点渗出红印。但他仍竭力挺直脊梁,冲着公孙止傲然道,“我做到了,你可以把解药给过儿了吧!”
我大力甩脱公孙止的手,跌跌撞撞走到小龙女身前。想伸手去扶他,却又恐碰到他的伤口,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姑姑,你怎么样?”
看他摇摇欲坠,汗如雨下的模样,我的胸口顿时重重地一痛,几乎也要站不稳了。
他搭住我的肩膀,靠在我的身侧,从他身旁望下去,居然看到他连腿也在微微发抖,可他还嘴硬,淡淡道,“不妨事,还是请公孙谷主交出解药来吧。”
公孙谷主脸色难看之极,深吸了几口气,叹息道,“萼儿,你去丹房取我秘盒来。”
公孙绿萼一心盼望我早日滚蛋,当下十分痛快去取了秘盒来。公孙止当着众人的面,开了秘盒,里面却只有一颗解药。
“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们,前几日老顽童来谷里闹腾,把制作解药必需的几味药草抢去了,要想再制作解药,没个十七、八年不能成功,你们俩自己商量,谁来吃这解药吧!”
他递上解药,又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情花之毒若不动情便罢,一但动情,便扩散周身,此后心念动一次,便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疼痛加剧,发作到最后,只会一心求死。”
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不能放下对我的企图,“龙儿,你若是想救他,自己可就熬不过剧痛,我虽无完全解药,但总能少许克制毒性,你留下来吧。”
公孙绿萼一听立时火了,“事到如今,爹爹还惦念着他,瞧人家情深意重,你又怎么拆得开他们!”
我抢过解药,捏在手心,对着小龙女道,“姑姑,解药我吃吧!”
众人皆愕然。小龙女却毫不介意,视作理所当然道,“恩,过儿,你吃好了。”
我将解药吞入口中,咽喉一动。公孙止露出宽心的神色,公孙绿萼却鄙夷不已。连站在厅门口旁观的金轮三人也不禁眉头皱起。
“姑姑,我们分开好久了,你都没好好亲过我了,你亲亲我吧!”我笑吟吟看着小龙女道。
小龙女求之不得,靠近我胸口,垂首贴住我的双唇,我舌尖一扫,将藏在舌底下的解药硬送到他喉咙口。他咕咚一下,已然是咽了下去。待确定他再不能把解药吐出后,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一软,跌坐到地上,可心内却欢欣无比。
小龙女几次想扶起我,终究因药力未散,毒性未怯,干脆也跌坐在我身边,半搂住我,惨然道,“过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很想告诉他,没关系,我知道断肠崖下有的是解情花毒的断肠草,可刚一张口,胸口又是一阵剧通,两眼一黑,我居然在要紧关头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还是绝情谷内我住的那间小院,令人分外失望的是,在床边照顾我的不是我日思暮想的小龙女,而是讨厌的公孙止。
“龙儿,你醒了?赶紧把药喝了吧!”他见我睁开眼,立刻殷殷地递上汤药。
我对黑漆漆的药碗视而不见,“我姑姑呢?”
“他说去找老顽童,一早就走了。”公孙止倒并不隐瞒。
这时金轮率了两个徒弟前来告辞。他们说也要去找老顽童讨要那夺去的几味药草,好让公孙止早日做出解药,解去我身上的情花之毒。
走吧,走吧,我才不告诉你们,我早就知道有更简单的偏方。我其实不知道的是,因为我一时的小聪明,又失去了一次自救的机会,且让之后的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小龙女走后,我面对着毫无感觉的公孙大叔,自然没什么情动之说。加上公孙止费劲心思的药汤调理下,身体日渐大好,几乎和没坠崖前一样棒。
为了防止毒发,我只好尽量不去想小龙女和尹师叔,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