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憋得难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我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原峥浑身僵了一下,然后他松开我,我们的衣服都是湿的,现在还在滴水,原峥替我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声音很低沉的说:“晚晚,对不起,我??????”
我呛咳两声,竟然还吐了一口水出来,我心里发毛,我刚才在这池子里到底是喝了多少水啊,刚才吐了那么多,现在竟然还能呛出水来,于是我看原峥的眼神格外的仇视。
原峥见我又吐水,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立即就抱起我朝前走,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是捶打着原峥的胸口让他放我下去,这样子让别人看到还不得误会死了,我已经被他毁了一次清白,绝不能有第二次!
但我明显低估了原峥的实力,这混蛋无论我怎么捶打,根本就不为所动,他的脸色很难看,眼神里还有一丝浓烈的痛苦。
我捶打得累了,放弃了挣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毁就毁吧。
我是就这么被原峥抱回我们住的地方的,原峥把我放在地上,声音沉沉的说:“你先换身干净衣裳,我去给你弄点姜汤来去去寒,这么冷下去会感冒的。”
我这么冷,会感冒都是因为谁啊?个杀千刀的。
原峥说完转身就走了,我连忙叫住他,“你自己衣服也是湿的。”
我意思就是他自己也先把衣服换了,原峥顿了顿,只是沉沉说了句:“我没事。”然后他的身影就没入了无边的夜色。
我冷得打抖,连忙去找干衣服换上,我手一直一直抖,没过多久就一直打喷嚏,我想,我是真的感冒了,我望着外面一片漆黑,十分想念楚彻。
人在生病的时候,通常都十分的脆弱,十分容易伤感,比如现在的我,我挪到房间的门槛上坐着,地上有点凉,我现在又感冒,所以这么一来,我喷嚏打得更响亮了,我一边打喷嚏一边看着夜空一个人胡思乱想。
原峥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碗姜汤站在我身边,他见我打着喷嚏,皱了皱眉头,但他没有叫我起来,只是默默的坐在我身边,他把姜汤递给了我,我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就被辣得够呛,好不容易喝完那碗姜汤,我喉咙都快辣穿了。
搁下碗,我扭头看着原峥,说:“这大晚上你不去睡觉,来打扰我晒伤感你是何居心呐你?”
原峥还是沉默,我知道他是沉浸在过去的伤痛里没有出来,但我也现在也没有力气去开导他了,我自己都快顾不过来我自己了,哪里还有心情去顾及他。我靠着门框,歪着脑袋做自己的梦了。
原峥忽然哑着声音说:“你是在想他吗?想楚彻?”
我没想到原峥会这么直接的问我,所以我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愣愣的看着原峥,原峥的眼睛却看着前面那一片虚无的黑夜。
我愣过之后,才说:“是,我是在想他,你呢?也在想彩蝶吗?”
我说到彩蝶时,原峥的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僵了一下,但他这次已经没有刚才的激动和失控,他沉默了片刻,沉沉的说:“是。”
“你后悔吗?后悔遇见她?”望着夜空,我问原峥。
“不后悔,但她终究是因我而死。”
原峥说这句话时,整个人都显得很萧索,他的声音十分的悲凉,那种沁入人骨头的悲凉。
“你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才喜欢我的吗?”
“是,我承认一开始是因为彩蝶,但直到刚才我才明白,其实你和彩蝶,一点都不像,我喜欢的只是你。”
“为什么??????”
“彩蝶就是我的一个梦,因为这个梦再也不能实现,所以成了我无法忘却的心病,我总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她,但其实我自己比谁都明白,彩蝶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死了,只是我自己不肯放下罢了。我曾经也以为,这辈子我不可能再动感情了,直到我遇见了你,你和彩蝶长得很像,我想一定是上天怜惜我,所以让彩蝶重新回到我身边,但其实你和彩蝶,一点都不像,即使这样我还是自欺欺人的把你当成彩蝶。直到崀山上你拼得性命救了我,从那时起,我开始弄不清楚我喜欢的究竟是你,还是只是把你当成彩蝶的影子,我找不到答案,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彩蝶的存在,我也以为自己可以骗自己一辈子,但现实它终究是现实。当你在我面前提起彩蝶时,我才终于让自己清醒,我愤怒失控,因为我害怕面对内心里的自己已经放下了彩蝶的事实,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但其实我早就把她忘记了,当你落下水的那一刻,我确定我喜欢的只是你,而不是作为彩蝶的影子。”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原峥,我的心只有这么大,只装得下楚彻一个人,虽然现在他不需要我了,但我仍然只爱他一个人,原峥,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办法理性的让自己不喜欢。”
原峥说得没错,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如果能用理性的思维去决定,我们就没有了痛苦了。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原峥,我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差别呢?当你爱的人不爱你,你却不能放弃时,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原峥,你怎么这么傻啊。”
原峥笑了一下,却没有再说话,我们坐了一个晚上,看黑夜一点一点变成白色,天蒙蒙亮时,原峥打个呵欠说:“我回去睡了,你也睡一会儿吧,睡醒了,我带你去逛逛青城。”
听原峥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我来青城的目的,我是来玩女人的啊,结果一天过去了,我不仅没玩到女人,还听了这么多令人心伤的事,于是我立马来了精神,说:“咱们别睡了,出去逛窑子。”
。
第七十七章 凤求凰
我故意把逛窑子这三个字说得粗声粗气的,让自己也豪迈一把,他妈的这种事尽在电视上看着,从来都还没试过,想不到这么嚎一嗓子出来,心里倍舒坦。
原峥嘴角抽了抽,满脸黑线,他丫估计从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从地上站起来,坐了一晚上脚有点僵硬,我活动活动筋骨,就准备要出去,原峥没办法,只好一脸不爽的跟着我去。
有梦且梦,有醉且醉,把那些不顺心的事全都抛到脑后去吧,也许离开楚彻,过一段没有楚彻的生活,我会更快乐呢,因为有些事,我们自己不能改变,就只能试着去接受。
我一路心花怒放,终于要去传说中的青楼了,紧张,激动,我精神头如此之好,相较之下,原峥就一副萎靡像,我拍拍他胳膊:“兄弟,你这个样子怎么招姑娘喜欢啊?来,阳光点,笑一笑。”
我伸手去揉原峥的脸,硬给他揉了个笑脸出来,不过那笑脸比哭还难看,正好媚潋过来,甩着帕子笑呵呵的说:“卤水点豆腐,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是吧,原少。”
媚潋一边说,还一边朝原峥递眼色,原峥这货定力确实够好,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媚潋你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我瞪他,敢情我要是不是女人,不就被他打了吗?
原峥故意咳了两声,大步往古园的门口走去,道:“小弟前面带路,卫爷您跟上。”
媚潋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峥,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和媚潋不是很熟,要是只有我和原峥两个,我们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但有外人在场,我们总还是男女有别的,于是我朝媚潋笑了笑,匆忙跟了上去。
出了古园,看着前面一整条街的青楼,我捅捅原峥胳膊:“哪里美女多?”
原峥立即如数家珍的给我说了这条街上每家青楼的头牌,以及整个青城最著名的那一家——坠云楼。
原峥得意的看着我,我十分鄙视他,不知道这货辣手摧了多少姐妹花,也许原峥猜到了我的想法,有点脸红的解释说:“我没去过,这些都是从媚潋那里听来的。”
我一怔,说:“媚潋一个姑娘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胡说八道。”
这一次轮到原峥鄙视我了,他说:“晚晚,我难道没告诉过你无殇是这座青城的主人吗?我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些青楼楚馆都是媚潋在打理吗?”
这个也太离谱,太震撼了吧,那柔柔弱弱的古无殇,竟然是这座青城的主人?看来真正的富豪都很低调啊,难怪古无殇和媚潋打第一眼看到我,就能一眼认出我是女人,她们阅女无数,自然能认得出来我这个女扮男装的假爷们儿啊,失策,真是失策,丢人丢到家了。
我嘴巴大得估计都能吞下颗鸭蛋了,不过立即我就火冒三丈的朝原峥咆哮:“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了?”
“我没有吗?”
“你有吗?”
“我没有吗?”
???????
又是一场无休止的口水战,最后以我揍了原峥肚子一拳结束了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原峥在我身后揉着肚子惨叫,我拉出自己最漂亮的笑脸,打个响指:姑娘们,卫爷来了!
鉴于原峥说坠云楼最著名,所以我的第一站,坠云楼。
坠云楼一共四层楼,姑娘个个都是绝色,一个个都甩着帕子,一把声音甜得都腻死人,原峥早已经见着姑娘忘了我,一路都在朝漂亮姑娘抛媚眼,恨不得把他那双眼睛都给抛出去。所以我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咳咳,当年的我,是个例外。
我们刚走到坠云楼门口,一色的姑娘就上来挽我们胳膊,极亲热的和我们打招呼,我听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反观那位说从来没去过的原某人,他倒是一脸喜色泰然处之的让姑娘搀着,姑娘们身上都很香,我被这香味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几乎是被姑娘们扶着进去坠云楼的。
坠云楼里面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这让我想起现代来,看着那方舞台,我一时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我别开姑娘们的手,走到那舞台前驻足,这时一个极漂亮的姑娘走过来,她笑着,那笑如同她人一样极其妩媚,让人挪不开眼睛去,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梨花香,她望着我,恍如一眼将我看穿似的,她说:“这位爷好生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我回过神来,慌忙点头,微赫道:“正是,在下卫玠,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姑娘仍旧笑着,说:“奴家坠云,这坠云楼便是因这而起。”
坠云,果然是好名字,我正要夸她,原峥却走了过来,他抓过我的手要拖我走,我有点冒火,这混蛋真是不可理喻,但佳人在侧,我得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便强撑起个微笑,朝坠云作揖:“卫玠冒昧了。”
坠云却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站在原地似乎是一直在看着我。原峥拖着我到了二楼一个雅间,关了门,他才松开我的手,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龇牙就朝他吼:“你干嘛呢,还不许我和美女谈谈情了。”
原峥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低喟一声,说:“晚晚,那个坠云你还是离她远一点。”
我立马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去坠云楼的人那么多,但坠云偏偏就来和我说话,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原峥一定是嫉妒我才这么说,我想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峥,笑得十分阴险的说:“敢情是你看上坠云了,见她和我说话,你吃醋了?”
原峥脸抽风似抽了抽,最后他无奈的叹气,见他这个反应我就以为我是猜对了,我继续阴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啊?现在我还和她说得上两句话,你要是喜欢,我就帮你搭桥如何?”
原峥脸色一沉,他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我慌忙别开视线,去推开雅间的窗户,这雅间窗户一推开,便一眼就能看见那巨大的舞台,视野也十分的开阔。
我从窗户望出去,四处都是寻欢作乐的男人,长得好看的,长得难看的,应有尽有,不过无论好看不好看,所有人都是一副嘴脸——嫖客!
我趴在窗棂上看得津津有味,原峥走到我身侧站着,他声音压得很低,前半句被隐没在嘈杂的人声里,我只听得见后面半句,隐约好像是说叫我不要乱帮他搭线。
我没空理他,他也没再说话,只是陪着我站在窗棂前看着那一切的匆匆聚散。
我看了许久,下面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掌声,我定睛看去,有人蒙着面纱手拉着一束白绫,自那半空缓缓而下,待下至舞台中央,她凌空一跃,便安然落在舞台中央,下面又是一阵激烈的掌声,所有人都望着舞台,一个劲的叫好,我也十分的激动,拉着原峥的胳膊叫好,原峥估计是被我拉疼了,他略皱着眉头。
此时丝竹之声响起来,是那种很柔糜的音乐,我是个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人,对这古代的乐器更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觉得这音律好听,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几种乐器的合奏。
待丝竹声响起,那蒙着白纱的女子就开始在舞台上跳舞,她的舞姿十分轻盈,将她身段衬得更是窈窕,我看得心醉,可悲剧的是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不然我肯定会沉醉在她的石榴裙下,和她来一段佳话。
我一直陶醉在这舞姿里,浑然忘记了去看其他的,等那女子的舞跳完了,下面不断有人在叫:“再跳一支,再跳一支。”
那蒙着白纱的女子却只是淡淡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