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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冷笑,她当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她巴不得这辈子都没人知道这件事,我被劫持了,最好是死了,这正好顺了她的意思。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女人,明明我都不能对她构成任何威胁的,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我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和我过不去的,非把我整死不可。
那蒙面人看向我,见我如今这副光景,似乎不太相信我就是向芸晚,于是他问:“你真的是向芸晚?”
这个问题好棘手啊,我真不是向芸晚,但我现在确实拥有向芸晚的身体,说我是,我又不是;说我不是,我又是。
不过我想也许这是一个离开这里的契机也说不定,这个蒙面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大奸大恶的人,不然那侧妃早就挂了,那还有机会等我出现,再说虽然我对那侧妃虽然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毕竟是人命一条,我没现在这些人那么冷漠,可以眼看着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死在我面前。
于是我捏着一手冷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义凛然一点,我大声说:“是,我是向芸晚,你放了她,我跟你走。”通常电视里主角都会很有正气的说出这句台词,我想到这里,挺了挺胸,十分英雄。
然后我看到侧妃眼里闪现出那种算计的精光,于是我后悔了,对这种人我就不该有想救她的想法。
可我后悔已经晚了,蒙面人得到证实我才是向芸晚,立刻出手,一掌将侧妃劈晕,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在心里大呼痛快啊,以蒙面人的身手看来,他应该是个武功高手,可惜我没有武功,不然以后就可以学那些潇洒的江湖人物,仗剑江湖,该是多么自由自在。
就在我想这茬时,那蒙面人已经闪身到我面前,短刀毫无预警的架在我脖子上,我有点结巴的说:“好汉,刀剑不长眼的,你小心拿稳了。”
蒙面人好像很鄙视我,觉得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虽然我表现出来的就是那个意思,但作为一个正常人,刀都架上脖子了还能稳如泰山的,估计那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不怕死。
很幸运我两者都不是,所以我的表现完全是人之常情。
鄙视过后,蒙面人伸手点了我身上几处穴位,对穴位我一窍不通,不过穴位点了之后,我人立刻就昏昏沉沉,之后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三天,也许五天,反正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马车上,身上也没想像中的那种劫持了被绑着几根粗壮的绳子。
马车在赶路,我对面坐着一个很好看的没有蒙面的男人,男人在吐纳运气,看样子应该是某个门派的绝世武功。
我来了劲,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急急的问他:“这位高人,你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可以教我吗?”
男人没理我,不疾不徐地慢慢吐纳,过了好一阵,似乎练习已经结束,他才放松下来,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说:“这是我派的内力修炼吐纳术,说了你也不懂。”
我正要再问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让我以后好防身的时候,他从旁边的小茶几上倒了些水,递到我面前说:“门派内力修炼,向来是不外传的。”
所以没门就对了,我撇了撇嘴,好像在跟他赌气似的不喝水,男人也没有再坚持的意思,收起了水袋,又自己闭目养神。
他实在不是一个好人,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马车还在继续奔驰,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晕了多久,他劫持我出来又究竟跑了多远了,还有楚彻会不会来找我呢?我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但是每一个似乎都没有答案,我颓丧的叹一口气,男人还是很淡定的在养神。
我实在觉得两个人这样坐着很无聊,便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劫持我?”
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男人立刻就有点翻脸的迹象,冷冷扫视了我一眼之后,丢出两字:“闭嘴!”
就冲这两字,先前对这个男人还有一点好印象的,现在全没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来着,穿越过来,什么福利待遇都没有享受到,反而替这个向芸晚一路受罪,要不是为了那胖子,我早就跟商颂走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人间天堂游山玩水乐得找不到北呢。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活该,自己找罪受,恐怕这会儿除了绿意会担心我,这个天底下再没有人会担心我了,想到这里,我觉得心口有点闷,于是也识趣的闭了嘴。
马车继续赶了许久的路,最后那男人定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小镇子上歇脚,他大概觉得我不会武功,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想跑都跑不了,所以很放心的没监视我的行动,也没说我不许乱走一类的话。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没钱的地方,我有点郁闷的跟在他身后,走向一处小客栈,在客栈大门前,那男人忽然停下来和我说:“我叫云锦,劫持你是因为想用你来做人质,逼楚彻就范。”
我有点想笑,怎么自己也有做人质的一天,不过人质一般都是有分量的人,至少是对对立方有一定威胁意义的人,但很明显,我并不具备人质的意义。
我善意的笑了笑,提醒云锦,说:“对不住,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也许是你们的情报出错了,我是死还是生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原本这句话我可以说得很轻松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自己都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云锦以为我只是这样说着骗他,眼神又开始变冷,他说:“我们的情报不会错,你别想玩花样跑走。”
我很安心的笑了一下,说:“你放心,我不会跑的,这是我的承诺。”
。
第十一章 自恋狂
云锦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一个生死拿捏在自己手里的女人,可以说出这么倔强的话,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进了客栈。
店小二的热情的招呼,云锦只点了些简单的菜,没有要酒,喝酒经常都会坏事,云锦也谨慎,不难看出,他正在办的事,也就是劫持我,于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在这家小客栈住了下来,云锦似乎相信了我,没有要求守在我房间里以防我跑路,而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吃饱喝足了就容易犯困,反正也无事可做,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于是我只好睡觉。
睡到半夜,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迷迷糊糊之中,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很漂亮的脸正看着我,虽然这张脸漂亮到有点像娘们,比起楚彻的俊朗坚毅柔和许多,可我没心理准备,一时还是受到了惊吓,惊叫了出来,那人有些受挫的摇摇头,撇嘴说:“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难道你不觉得我帅得很耀眼夺目吗?”
我倒,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得可以,虽然他穿得也算有品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蹲在我床前看我睡觉,我没好气的说:“你是耀眼夺目,不过不是帅得,是丑得。”
自恋男好像一时间不能接受自己被说丑,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很久,然后手衬着下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笑着说:“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说我丑的。”
我于是笑得格外开心的说:“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
自恋男也跟着我笑说:“我突然觉得我来找云锦是对的,我不来找他就不会遇见你这么好玩的人了,我叫原峥,你可以叫我小峥峥。”
小峥峥,你令堂的,你可不可以再恶心点?
我胃里一阵泛酸,差点吐了出来,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操起枕头就朝自恋男丢过去,大声吼道:“你给我滚。”
枕头被原峥闪身躲开,他一脸委屈的看着我,那样子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等丈夫出来主持公道,我彻底的失控了,很暴躁的又操起另一只枕头朝自恋男丢过去,这一次自恋男没躲开,而是接住了我丢过去的枕头,还很下流的将枕头拿到鼻子边闻了闻,做出一副陶醉状说:“嗯,上面还有晚晚的味道,我真幸福,晚晚,我以后会天天把它带在身边的,我发誓。”
我也发誓,如果这时我有刀的话,我真的很想捅死他,我生平第一次有了想砍死人的冲动。这人纯粹就是以惹怒别人为乐,真是低级的恶趣味。
我努力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不让自己表现得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压了一会儿太阳穴之后,我换上那种很做作很夸张很僵硬的标准假笑表情说:“小峥峥,麻烦你一件事。”
原峥可能一下子受不了我的假笑,浑身抖了抖,不过还是很淡定的说:“晚晚吩咐的事,我一定照办。”
“我麻烦你……滚啊!”我前面几个字还是说得很斯文,最后两个字就爆发出我本性的高昂,以及我愤怒激动的情绪。
饶是原峥这货涵养多么的好,多么的淡定,我估计他现在心里头也不好受,果然他愣了一下之后,用有点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恢复到吊儿郎当的痞子样说:“晚晚这么快就不想见人家了,人家好伤心哦。”
神啊,你打个雷劈死这货吧,我求你了。
很明显的,我低估了原峥的变态程度,我败下阵来,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不要脸的人撵走,不过不用等我再想出办法,云锦来了。
白衣飘飘的云锦,成熟稳重喜怒不形于色,不用对比都知道,他比有些花花公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心里这么想着,表现出来的就是看原峥时多了两分鄙视,也许我做得太明显,原峥皱起眉,很幽怨的说:“晚晚,你是觉得我没有云锦好看吗?”
我再次假笑,不做回答,还用我回答吗?这么明显的事,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吧?不过我心里倒是对这个原峥多了一点好感,这个人虽然形容放…荡,但这种人至少不会这么闷,比如某人。
见我这个反应,原峥更加幽怨的看向云锦,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之后,还很无耻地说:“他到底哪里比我强了?是不是因为他下巴比我尖一点?可是我也有条美人沟的啊。”
原峥下巴上的确有条美人沟,他也的确算是男人中的美人,阴柔多过刚毅,一看就知道是个很好的受君。
不过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同性恋这回事,至少在我来这段时间以来,我看到的还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没有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郁闷了,我如果和男人在一起,我自己心理上过不去,我如果和女人在一起,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过不去,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就是苦逼的命。
我懒得搭理原峥,倒是很想知道云锦这个时候来是找我,还是找原峥,可能对于我和原峥的对话内容实在不能再保持缄默,云锦略皱眉看着原峥说:“你跟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承认云锦比佛祖管用,原峥似乎也很听云锦的话,又说了几句肉麻的话,才抱着我的枕头跟着云锦走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生活我很早就习惯了,所以也觉得没什么好悲伤的,不过我现在真的要悲伤了,因为我发现,两只枕头都丢了,我没有枕头睡觉,地上那只孤零零躺着的枕头,我是肯定不会捡起来再用的,算了,先就这么睡了再说,睡一晚背应该不会痛的。
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床帐,隔壁的灯一直亮到第二天都没有熄,看来云锦和原峥谈了一晚上的事,说实话我很好奇他们谈什么,不过鉴于好奇害死猫的理论,我选择了回避。
其实很多时候,人对于一件事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的时候,往往都选择回避,以为避开就不用去面对,但是总有一天,回避掉的东西还是会出现,并且到不可避免的时候,往往都没有好的结局。
隔壁的谈事一晚上不睡,我也烦躁失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原峥来敲门叫我时,我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打着呵欠去开门,这个样子对于现代社会的人来说,已经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了,可是这位原峥君似乎一下子还不习惯我这个原始的状态,他表情有点僵硬,像是被人侮辱了贞操一样说:“晚晚,姑娘家还是要注重仪容的,你这个样子,我看了不要紧,要是邻里乡亲的看到,还不说你不重修饰,以后一传十十传百,你就难嫁出去了。”
操,这货一大早的就来找不痛快,比唐僧还唐僧,再说我嫁不嫁得出去,管他什么事?
我伸了个懒腰,用很不愉快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原少爷,我已经成亲了,并且连儿子都能跑能跳了。”
原峥看我的表情有点复杂,他缓了一会儿才说:“我听说你失忆了看来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你儿子其实,不是你亲生的。”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我有点激动的抓住原峥的衣襟,有点近似咆哮的吼道:“你说什么?楚昭不是我亲生的?”
这他妈什么国际大玩笑?我为了那个胖子放弃了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机会,结果他告诉我说,那个胖子不是亲生的?这怎么可以!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场面真的很失控。
原峥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失态,笑得有点僵硬的说:“是,他是你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