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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也是个妖精啊,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家里有个狐狸精大姨子已经够吃不消的了,现在若是再和这个如烟阁花魁纠葛不清那就不好玩了,你要是倒贴老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若不然老子可不会花着千两黄金听你唱小曲,就算是你脱了我也觉得不划算啊。
想到这里莫潇尘转移话题道:“柳姑娘跟我一起来的大叔和吴公子你将他们二人安排到什么地方了?”
柳如是一听莫潇尘问起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扑哧!”的笑出了声音。
莫潇尘不禁差异。
此时在三楼的另一个楼阁中……。。
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与刚才那小眼女子二人背对在桌前,后背与后背之间大概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彼此都好像哑巴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桌子上原本应该用来招呼客人的茶水杯盏都是原封不动的摆在托盘上。那小眼女子撅着嘴一脸的不愿意,心中愤然道:姐姐好生过分,为什么让我来照顾这个穷酸的老头子,她自己倒是与那威猛潇洒的英俊秀才一起谈诗论画,哼,妈妈真偏心。
不错,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就是王豆豆,别看他曾经干过拉皮条的买卖,但是打心底还是一个朴实的老实人只不过是为了生计才走上那条路,妻子在世之时老实的王豆豆从来不敢留恋这烟花之地,更别提逛窑子了。自从自己妻子死后就没和其他的女子这样独处一室过,如今那女子就在他的身后不免让王老汉,额头汗珠密布,手心潮湿异常,双拳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两只脚时而内八字时而外八字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这个房间上演哑剧而另一个房间则是截然相反的景象,只见红帐翻涌,女子的娱吟声不绝。
摇晃之中那女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吴,吴公子,奴家,奴家都快被你弄得坏掉了~~~”
那身后却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道:“叫,相公,这样,能让你,更,更舒服!”
“相……公,相……公。”
吴承恩正跪坐在床榻之上**着全身汗流浃背,身前一个女子半盖着红被,玉兔波动双眼迷离,手臂反环着吴承恩的脖颈,二人情动之处不免啄吻连连,享受那人间极乐之事。忽然二人齐齐“啊”了一声,接着那女子就瘫坐在吴承恩的怀中,双目迷离,嘴巴不自主的张颌,颤抖着身体娇喘吁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长短天色逐渐转暗,这半个时辰里柳如是与莫潇尘相谈甚欢,柳如是不禁对莫潇尘有一种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之感。
莫潇尘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夕阳西下,太阳赤红浑圆异常,便知时辰不早了,换做平时这个时侯他早就回到了家中,今日自己也是说得高兴一时间忘记了时辰,想到娇妻可能在家等得焦急莫潇尘对那来至古筝之前想要抚琴一曲的柳如是说道:“柳姑娘,时辰不早了,家中还有些事情待我去做,咱们来日方长如何?”
柳如是一听莫潇尘要走,眼中划过一丝黯然道:“公子不在这里吃些酒水么?如是这就吩咐下面的人承上些好酒好菜招待公子。”
说完柳如是就离开了座位便向门口走去,行至一半就被莫潇尘拉住道:“柳姑娘,今日在下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这逗留,这晚膳就不用准备了。”
“莫公子莫不是觉得和如是说话无聊至极才这么急于离开?”柳如是幽幽道。
莫潇尘心中好笑,这小妞不是看上自己了吧?怎么才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就对自己这么依赖!不可能,虽然老子自负魅力无限,但是还没到可以直接秒杀这种级别的美女的地步。莫潇尘摇了摇头笑道:“柳姑娘多心了,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今日在下确实有事在身才要离去,若姑娘不信我发誓便是。”说完莫潇尘就竖起中指食指便要对天起誓,柳如是赶忙拉住莫潇尘的手另一只手掩住莫潇尘的嘴说道:“公子所言如是相信便是,莫要发那些誓言,如是若是相信你那么谎言也如誓言,如是若是不信你那么公子发再毒的誓又有何用?如是相信公子。”
“嘿嘿,不过到时候要免费,我可没有这么多银子。”莫潇尘大言不惭道。
柳如是不禁掩口笑道:“公子莫要取笑如是了,若是公子来如是岂会做那般俗事,我待公子定不同他人一般。”
莫潇尘不禁暗自咋舌,这小妞说得情真意切丝毫看不出任何做作,莫潇尘不免有些心动,完了完了,老子自从穿越以后就对美女的免疫力直线下降,弄不好被这小妞泡了骗了处男之身啊!
“相信我,我会来的。”莫潇尘诚恳道。
柳如是点了点头羞涩道:“若是公子不来我就拿了自己的名帖亲自去请公子便是!”
莫潇尘抽了抽嘴角心道:你知道我住哪里么,就要拿着名帖请我,这小妞说话真有意思。
柳如是好像看出了莫潇尘的心思,便任性道:“公子莫要欺负我不知道你家住何处,待会公子出去我就派人跟着公子,这住处莫公子是想瞒也瞒不了我的。”
柳如是本来寂寞非常,如今遇到了莫潇尘只感觉这个俊俏书生与众不同,深合自己心意,所以言语之中才略显得痴缠。
要说莫潇尘还真受不住柳如是这股子执着脾气,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住处,到时候拿着名帖送到家中,颦儿会怎么看?颦儿脾气温和,自己劝一劝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不过这家中还住着一个狐狸精一般的大姨子,就她那得理不饶人的刻薄性格若是知道了青楼名妓来给自己送名帖她还不得闹上天去?想到这里莫潇尘只感觉后背肩胛之处刺痛异常,月如钩的金钗在他脑海愈见的清晰。
想到这里莫潇尘咧着嘴尴尬说道:“可别,我可担当不起姑娘如此付出,我就在这金陵朱府当个管家,你若是寻我便差人去朱府说找‘莫管家’这个人就好。”
金陵朱府,柳如是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心惊,再看向莫潇尘时,只见他表情正常,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人竟然是金陵朱府的管家,怪不得敢与那个人抢掀着我的牌子。我还以为他真的是胆识过人,是真的豪杰呢。想到这里柳如是不禁有些黯然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是那人上之人,富贵非常人可比之,我竟以为——”说道这里柳如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莫潇尘没有注意到柳如是的表情变化,笑道:“柳姑娘过奖了,我算什么富贵之人,一个商人的管家而已,若是柳姑娘瞧得起我我们便做一个交心的知己好不好?”
商人的管家?难道他不知道那朱府的主人是谁?想到这里柳如是抬头向莫潇尘看去,好像要看出个什么端倪来,不过莫潇尘语出真诚,丝毫看不出一点的做作之感,好似的确不知道做这朱府的管家意味着什么一样,于是柳如是欣然答道:“若公子所言发自肺腑,那么如是自然感激于心,如是自幼在这风尘中滚打,所见之人多是些贪图美色之辈,可谓是相识满天下,知交无一人,若公子愿与我做那知心朋友,如是定当用真心换真心只与公子做那知心人。”
莫潇尘看到柳如是流转的目光赶忙避开了视线,谁说古代的女子都是矜持非常,这个柳如是就大胆的很,心中所想无不用语言表达了出来,这般直率坦诚的女子在这封建社会桎梏的思想中也算是一个异类。
“好啊,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的,不信我们拉钩。”说罢莫潇尘伸出左手的小拇指在柳如是的眼前勾了勾微笑道。
拉钩?柳如是歪着脑袋看着莫潇尘不明所以。
看到柳如是那疑惑的表情莫潇尘心中恍然大悟,看来在古代还是不知道这拉钩的事情,于是便直接用小手指措不及防之下勾住了柳如是那纤细的小拇指道:“喏!这就是拉钩。”
柳如是顿觉脸上火辣异常,心道这个莫公子好生大胆,但是偏偏自己竟然升不起讨厌之情,被他勾住的那个小指仿佛中了魔法一般一股股的热力让自己的心跳非常。
哇,这小妞手上的皮肤真好,勾住小手指就好像勾住了一个绸缎一样,清凉柔软顺滑,这种感觉太特么爽了。莫潇尘双眼迷离的想到。
柳如是脸上微微报羞道:“公子莫要如此,还请放了如是!”
“放了什么?”莫潇尘手指依然勾着柳如是的小指,好像并不知道柳如是所指。
柳如是轻跺了一下小脚,用力抽出了手指羞道:“公子莫要作怪,如是不是那般随便的女子!”
“哦,哦,柳姑娘误会了,我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莫潇尘不要脸道。
“这种方式在我们家乡那边是一种约定。”
“约定?”
“就是两个人若是互相许诺了事情就要勾勾小指,并且还要念一段好玩得咒语,想不想听是什么咒语?”莫潇尘诱惑道。
果然那柳如是疑问道:“什么咒语?”
莫潇尘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小指伸出在柳如是的面前晃了一晃。
柳如是哪里不知道莫潇尘的意思,于是低着头嗔道:“公子坏死了。”说归说,这妮子还是伸出了小指羞怯的勾住了莫潇尘的小指。
莫潇尘“嘿嘿”一声笑道:“那个咒语就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噗嗤!”柳如是的小指被莫潇尘拉在面前,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莫潇尘嘿嘿傻笑着看着她道:“听到没小狗?”
“恩,呸,你才是小狗。”柳如是一记粉拳打在莫潇尘的胸前,莫潇尘却不知道,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的生平就在此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第三十章:质疑与相信
“公子要常来看如是!”将莫潇尘送至门口,柳如是再三叮嘱道。
莫潇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好笑,就算你我的关系再好我要是天天的霸者你,那花姐姐不得生杀了啊!不过据我估计这个酒楼开张的问题也算解决一半了,再来几天跟这个小妞再混熟一点,然后把酒楼开业这个事一说,这就成了。到时候只要拿出来现成的剧本,歌词,再教给她,嘿嘿……老子赚翻了。
“恩,柳姑娘放心便是,我们都拉过勾的了?”说罢莫潇尘举起手指在柳如是的面前晃了晃。惹得柳如是又是含羞一笑。
出了如烟阁莫潇尘看到王豆豆和吴承恩都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呢。此二人的脸上表情各有不同,王豆豆的脸上一脸的沮丧,不用想也能够猜到他和那个灵儿姑娘肯定都是一对闷葫芦,那水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喜欢王豆豆这个没钱没势的糟老头呢。反观吴承恩却是另一番样子,只见他红光满面,眉宇间桃色泛滥,显然是难巧儿也是个养人的妙人,把这个吴公子滋润的舒爽非常。
见莫潇尘走了出来吴承恩带着一脸暧昧的笑容来到他的身前轻声问道:“没想到啊莫兄你还有这般艳福,在下真是羡慕非常。怎么样这花魁的滋味如何?”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莫潇尘真想用拳头“爱抚”一下他这张欠揍的脸,不过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赶忙“慌张”道:“吴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像我这么专心于圣贤书的读书人与那花魁不过是谈谈诗作作画讨论一些学术上的问题而已,至于其他事情我们是一点也没有做!我们之间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吴兄以后莫要再开此玩笑!”
吴承恩看到他这么急于辩解,又岂会信他,心道:你与那花魁要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的,那我与巧儿也是清清白白的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豆豆却是脸色有些难堪的走了过来问道:“潇尘,你莫不是真的与那个花魁——”。
“哎~大叔,别人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么?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不待王豆豆说完莫潇尘就赶忙打断道。
但愿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那样的人我的女儿可怎么办!王豆豆不由得一叹。
吴承恩可不管王豆豆心里怎么想,如今这莫潇尘得到了金陵第一花魁柳如是的青眯,不怕有出名的一天,于是他赶忙说道:“莫兄,我素来慧眼识人,就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你看看,这一来就掀了那如烟阁花魁的牌子,真给我们这些做书生的长脸了,不愧为我吴承恩的朋友。”
“那是,那是!能与吴兄做朋友是我的荣幸啊!”这个吴承恩竟然比老子还不要脸,我给书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