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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老头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让人浑身不舒服,就连那笑容也显得引起森然的。
莫潇尘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压抑的感觉平缓了一下问道:“不知贵府的老爷是谁?还希望老先生通报一声,我们好做个记录!”
还不待那老者说话身后的许文丑就指着莫潇尘怒喝道:“大胆,这也是你——”
那鬼老头摇了摇头冲许文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接着对莫潇尘恭敬的说道:“我们家老爷是金陵镇守,王庆和王大人。老爷得知今日贵楼开业特意派老朽与少爷携贺礼恭贺。”
莫潇尘冷笑道:“既然是恭贺为何要伤人?还希望老先生能给我一个说法。”
那鬼老头听罢便来到了王锁柱的面前弯了弯身子道:“刚才少爷心急不小心打伤了小兄弟,在这里老朽带少爷给小兄弟赔个不是,还希望小兄弟勿要见怪!”那鬼老头语出“诚恳”,王锁柱又是老实人,人家那么大的年纪都不讲究辈分的过来跟你道歉了你怎么好回绝呢,于是王锁柱赶忙扶住鬼老头,红着脸憨厚的说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既然是过来恭贺的那么我这就带人将贺礼安排好。”
“那就麻烦小兄弟了!”鬼老头依然带着那个说不上是哪里不对的“笑容”说道。
金陵镇守是什么,莫潇尘当然不知道,王庆和就更不知道了,不过看许文丑那牛逼到天上去的反应,和周围人提到这个王庆和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小的官。
那个什么镇守将送礼这等大事都交给这个鬼老头办理,看来这个鬼老头也是他的亲信。
身为如此高官的亲信,竟然能自降身份对一个酒楼的少掌柜道歉,这种人要么就是真的平易近人,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不过在莫潇尘看来这个鬼老头还是偏向于后者,平易近人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
看来以后最好少跟这个金陵镇守打交道,光是他的手下就这么有城府了,那么那个镇守显然也是一个人精。老子最讨厌和聪明人当对手了。
鬼老头的这一手玩的的确漂亮,其中的技巧就是“我都自降身份的去道歉了你要是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那么就是你不占理了,而且我还得了一个好名声。”
所以说锁柱这个打算是白挨了,最后还得和颜悦色的把人家送进酒楼里。
看着长长的车队还有车上的几大红箱子送得礼还的确不少,这么多的礼品莫潇尘并不开心反而神色有些凝重,他知道,在社会上混不是谁的里都可以收的,这个许文丑今日过来明显是来找茬哪里是诚心来送礼的,若是诚心来送礼的又怎么会打了人,还对老子我处处不留情?刚才那一招必杀,莫潇尘可是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莫潇尘赶忙偷偷的叫过来一个伙计附耳轻声的吩咐道:“过一会叫上几个机灵懂事的兄弟好好的看看这些礼品。”
那伙计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暗暗的点了点头就按着莫潇尘的吩咐去找人去了。
不过莫潇尘却没有注意到那鬼老头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将鬼老头与许文丑送上楼的时候,许文丑的得意溢于言表、看向莫潇尘的眼神更多了一种挑衅,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说:“怎么样?老子打了你的人,照样进了你的楼,跟老子作对就是找死。”
看透了这个许文丑的心里莫潇尘心中不屑道:“就你这副德行,跟那个鬼老头比你的城府差远了,有机会老子一定要好好玩一玩你这个猪头,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接待贵宾将近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此时眼看午时已过朱昭萱等人终于将剪彩的贵宾定了下来,就是杨不凡那个不正经的老头。
虽然在金陵,需要当地的镇守太监,守备将军,与府伊一同管理这个地方的治安,刑事,民生民情。实际上他们的地位都是相互制约的平等关系。
但是理论上还是杨不凡的官职大一些,镇守太监只是权力大要说品节才是一个区区六品官,守备将军是一个五品武官,而金陵府伊则是货真价实的朝廷二品大员。
剪彩只是走了一个形式,主要还是要让金陵人知道轻语楼的分量。如见金陵地界的顶级高官名人都汇聚道轻语楼的门口,一时间嘈乱的人群反而变得异常的安静。
随着杨不凡站在最中间拿着彩球满面春风的一句:“我宣布“轻语楼”于今日正是开业”,一剪子下去,人群恰到好处的沸腾了,于是这个浪费了莫潇尘将近一个月的脑细胞的开业典礼也就此结束了,接下来按照莫潇尘的安排就是让围观的人进酒楼吃免费的午餐。这个消息一公布外面的人潮“呼啦”一声的就涌进了轻语楼,那情形就好像每个人恨不得把脑袋都挤尖儿了门槛都踏破了。
短短的几分钟酒楼的一楼二楼就已经坐满了人,说话声如蜂鸣饶耳让人头痛,一开始准备的那些人手明显不够用王豆豆与王苡苒莫潇尘只好都跑下来帮忙。
然而那些外面的人心有不甘,大部分人索性站在酒楼外面等着里面的人吃完了再挤进去。
此时的轻语楼,除了楼梯可以走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王豆豆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脸上却带着兴奋的表情,丝毫不见劳累。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酒楼里依然是人山人海,这种情形放眼整个大炎朝也是罕见的,没有说哪一个酒楼开业可以这么火,晴雨楼曾经最鼎盛的时候也不及今日的盛况。
这时候三楼的贵宾们也是酒足饭饱了,按照莫潇尘的吩咐王豆豆将贵宾们请上了五楼,此时戏台屏风后面的柳如是看着外面的那些贵宾心里也是有些紧张。
看着坐在座位上局促不安的柳如是莫潇尘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剧本方面不都是没有什么问题么?按照彩排的时候表演就行,他们又不是怪兽,吃不了你的。”
柳如是笑着点了点头,被莫潇尘这么安慰着,她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时一个声音从柳如是的身后发了出来。“潇尘兄啊~在下觉得在下跟柳姑娘之间还是在下更需要你的安慰多一些。”那声音透露这一种胆怯,还有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咦?什么情况?莫潇尘歪着脑袋看向柳如是的身后,只见打扮鲜明靓丽的吴承恩此刻正畏畏缩缩的蹲坐在角落里,丝毫不见一开始的那种自信满满风骚浪荡的样子。
我的吴公子啊,你特么就这么点尿性!你干脆蹲着撒尿得了!就你这熊色怎么写《西游记》啊?是不是猪八戒的角色是不是就是以你自己的原形的啊?
看到吴承恩那没出息的样子莫潇尘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但是现在踹死他那谁演梁山伯?
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蹲在吴承恩的面前“和颜悦色”的想要对吴承恩爱抚一番,但是看到那油光锃亮的发型的时候莫潇尘还是咽了咽口水放弃了这个念头。
“吴公子啊!你就当台下没人,跟你们平时彩排一样,就好了。”
莫潇尘不说倒好,一说吴承恩便摆出一副死了爹的表情道:“在下可以当平时彩排一样,可是台下的人可不当在下是平时彩排啊?在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台底下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把在下碾死!”莫潇尘看那样子分明就快哭出来了!
此时的吴承恩彻底颠覆了一开始莫潇尘脑海中塑造的小说大家的形象。
要说劝女人莫潇尘在行,一个顶十个他都敢拍胸脯保证,说到劝男人莫潇尘也是有些经验的,一般都是喝两杯骂两句就可以了,但是吴承恩偏偏是一朵良苑奇葩!长了一张男人脸,色狼的心,女人的胆!越劝越没底气。
眼看这观众都各就各位了,《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出戏也是非唱不可,偏偏这个吴承恩在这里彻底掉链子了,这让一向自诩为急智赛吴用,百变小诸葛的莫潇尘也无计可施。
就在莫潇尘为此愁眉不展的时候一个甜腻的声音在莫潇尘的身后响起:“这不是吴公子么?奴家久仰公子的大名,一会在台上还要看公子的英姿呢!”
听到这个声音莫潇尘心中高声疾呼——救星啊!!!
第六十五章:闹事(下)
这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然就是出自月如钩的喉咙。不过莫潇尘此刻觉得没有比这个声音还要好听的了。
蹲坐在角落里本来萎靡不振的吴承恩忽然如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双眼一亮腰板一直猛然站起来,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个折扇猛摇!这风度翩翩的样子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种转变让莫潇尘都有些延迟反应!
光是听到声音你就这德行了,要是看到本人的面貌你又会怎样?
其实吴承恩这种奇葩呢属于你想什么他就会立刻用实际行动给你答案的类型。
只见他双腿并拢,左手负于身后并屈弯在腰间,右手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脆响,纸扇合成了“1”字。这一套动作好不潇洒!然后他猛一甩头,看向了月如钩——
紧接着就听吴承恩从喉咙中发出“呃咦————~”一声怪叫,眉毛一挑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这一切太出乎人的意外,柳如是与月如钩都是轻声一笑,莫潇尘的脸都让吴承恩给丢尽了!谁承想这货这么没有抵抗力,只不过看了一眼月如钩就“嘎嘣”晕了过去,以后这货还是去什么丽春院,如烟阁找他的小红,小紫、小兰、去吧!别在这边给老子丢人了。
莫潇尘来不及再埋怨什么一只手赶紧扶住吴承恩,另一只手则是猛按他的人中。
不一会儿只见“昏迷”中的吴承恩眉头一皱,缓缓的睁开双眼如做梦一般的看着莫潇尘说道:“潇尘兄,刚才在下做了一个梦,说出来潇尘兄可能不会相信,在下梦到了一个绝世仙子!那仙子娇媚的对在下说,久仰在下的大名,而且还要看在下在台上的英姿呢!!!”吴承恩越说眼神越迷离,双手还不自主的抓紧莫潇尘的上臂,恐怕自己飞起来一样。
无药可救!莫潇尘脑海中现在只有这四个字,不过一会还要用到他,所以莫潇尘还是尽可能得忍住想要“爱抚”他一番的冲动强挤出笑容道:“吴公子不是做梦,就凭吴公子如此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优秀品质,别说是仙子了,就是王母娘娘见了你也会被你迷住的!”
吴承恩一听不是做梦赶忙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果然看见了站在一边迤逦动人的月如钩。莫潇尘都能感觉到吴承恩的心跳极快的频率。
这个傻叉一会儿不会又晕过去吧?
就在这时吴承恩神色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只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对着莫潇尘摆了摆手道:“诶~潇尘兄有些略微的言过其实了,在下有仙子就足够了!”
周围人满脸黑线中——心中齐齐高呼:“此逼甚是不要脸之!”
“噗嗤”就在这个时候月如钩恰到好处的掩着嘴唇笑了出来,妩媚的扫了吴承恩一眼。
吴承恩大喜,赶忙来到月如钩的面前躬身揖了一礼道:“在下金陵吴承恩,家有几处房产,经济还算阔绰,不知姐姐芳名,家住何处,是否婚配!”
众人恶寒中——“此逼甚是下流无耻之!”
君威的拳头捏了松,松了又捏,看向朱昭厚的眼神分明是在诉说:“皇上,请让老臣揍他一顿去吧!”
朱昭厚在屏风后鼓着腮帮子好悬吐出来,摆了摆手,那意思明显是在说:“此奇葩已经修炼成精,莫要动粗,以免被逼成内伤。”
莫潇尘一只手捂着双眼,一脸的苦逼样子心中狂喊:“这货老子不认识!老子真的不认识!”
唯独月如钩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一般笑答道:“奴家名唤锁清秋,无田无产,家住金陵妹妹家。”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只见月如钩“羞红”着脸“扭捏”道:“奴家,奴家未曾婚配。”
“诶呀,诶呀,诶呀呀呀!!!”莫潇尘瞬间变范伟。“这个大姨子就是一个害人精。明知道吴承恩这货没什么脑子,还这么骗人家!作孽啊~”。
吴承恩对月如钩的调戏却是浑然不觉,一听月如钩所言,再加上如此“扭捏”的表情顿觉有戏。
于是他又向月如钩迈进了一步道:“既然姐姐未嫁,在下也未——哎,哎,哎,放在下下来,在下还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