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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随我来。”许花娘来不及害羞一把拉起女娲的手就要往外走。
“许妹妹,不知道这么晚了要带颦儿去哪里呢?”这时月如钩也披着衣衫走了出来。
“姐姐。”许花娘泪落双颊道:“皇上,皇上要斩了莫管家——”
这一夜金陵忽然风起,隐隐约约的带着呼啸声。
翌日一早……
“快放我本宫出去,本宫要见皇帝哥哥。”此时朱昭萱正把着柴房小窗的木栏对着外面喊道。那嗓音沙哑异常。
一个仆人模样打扮的人跑了过来躬身道:“殿下已经喊了一夜了,皇上吩咐过知道午时过后自然就会放殿下出去。”
“午时过后。”朱昭萱双眼泛泪的自言自语道:“午时过后本宫也不想活了。”
“殿下——”看到公主木讷的眼神那个仆人也是心里难受,公主对莫管家的情谊朱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莫管家昨日冲撞了皇帝,惹得龙颜大怒,今日皇上要在刑场斩了莫管家,而且还要亲自观斩。这个消息已然公布全城了。
公主昨日在后花园苦求无果就被皇上关到了柴房。并且吩咐下去谁要是在今日午时之前私放了公主算欺君之罪,直接杖毙。然后就让张虎带兵过来将莫潇尘收押在大牢,行刑监督就是杨不凡。
朱昭萱自打进了柴房就不吃不喝的趴在窗子前嚷着要见皇帝哥哥,并且威胁皇帝要是杀了莫管家自己也不活了。但是皇帝一直都没有要出来见她的意思。手下的人也不敢放公主出去。“什么殿下?什么公主?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救不了还算什么公主?”朱昭萱神色涣散,瘫坐在柴房的窗子下面。她毕竟是一个女子,从昨日莫管家来后到现在滴水未进,一口饭也没有吃。喊了一夜,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让她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那仆人的心里更加的不好受,来到柴房的窗前劝道:“殿下还是吃些饭菜吧,哪怕凉了些。也要吃一些。”
朱昭萱摇了摇头,看着那仆人祈求道:“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要见他,我就是见见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
此时的朱昭萱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孩子一样无助,再也不见往日的威严。为了能看到莫潇尘。为了能和他死在一起。身份尊严什么的她都可以不要。
那仆人也是红着眼圈道:“殿下莫要这么说,小的这就放你出去。”
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串“哗啦啦”开锁的声音,接着柴房的门就被打开,那仆人站在门边满脸含泪的看着朱昭萱道:“殿下快去吧,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朱昭萱来到那仆人面前屈膝就要给他跪下,那仆人见状一把扶住朱昭萱的身体道:“殿下万万使不得。小的的命是殿下救得,小的的双亲也是殿下安葬的,殿下对小的的大恩大德小的记在心间没齿难忘,今日小的做的无怨无悔。只希望殿下能再看莫管家一眼,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想起寻思这条路,要是让莫管家知道他也会心疼得。”
朱昭萱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迅速的朝门口跑去。
朱昭厚和君威并不在朱府,而是一大清早就去了杨不凡的府邸。
众人见朱昭萱跑了出来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咦,今日院中如往常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啊是啊,快些去做事,别的事情怎么会看到?”
就这样朱昭萱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中在他们的面前隐身了,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门口。
刚一到了门口就被一人拦下,朱昭萱抬头一看竟然是小六。“小六——”
“殿下,皇上有令,待过了午时才可放殿下出来,所以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朱昭萱心中一凉。
“不过现在午时已过,殿下自然可以随意出入,张统领早已备好马车,殿下要去哪里尽管吩咐,属下等人万死不辞。”
话音刚落张勇就驾着一辆马车来到了门口,二人将虚弱的朱昭萱扶到了车上,一路直奔刑场。
与此同时身着一身囚服的莫潇尘也从大狱中被提出,锁在了囚车里押往刑场。
双手被铁铐箍住莫潇尘想动一下都难,用插翅难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吧。
道路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好多人都不知道莫潇尘这个人是谁,至都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不过人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劣根,就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手边有大白菜大萝卜烂菜叶的顺便扔两下应应景也是不错的。
一路下来莫潇尘脑袋的周围已经可以开菜市场了。
“潇尘——”
“莫公子——”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两道俪影冲了出来,原来是王苡苒与柳如是这两个女子,此时他们二人相互搀扶着泪流满面,看着囚车上的莫潇尘她们二人疯了一样就要冲上前去,负责维护治安的捕快们将二女强行拉回人群。
莫潇尘抬头看向此时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二位丽人心里又疼有暖。
王豆豆对着一个捕快哀求道:“官爷,让他喝一碗酒再让他走吧?”
那捕快依然神色冰冷不为所动,这时候一项呆头呆脑木讷的王锁柱却灵光了起来,他赶忙拿出一个元宝偷偷塞进那捕快的手中。捕快飞快的将元宝藏进袖子,轻咳了两下正色道:“快去快回。”
这样王豆豆一家与柳如是才得以再次来到莫潇尘的囚车前。
看到王豆豆他们的到来莫潇尘强撑起微笑,不想让他们也跟着难过:“嗨。王大叔好久不见,锁柱好久不见,苡苒好久不见,柳姑娘好久不见!”这句话没有悲壮,没有惋惜,没有祈求、没有退缩、反而是充斥着无限的乐观态度,似乎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丝毫的不畏惧。
莫潇尘强颜欢笑王苡苒柳如是心里更是难受,早已泣不成声,“大哥放心,过一会苡苒就去陪你。”
“我也是。”柳如是抓紧了王苡苒的手急忙说道。
这两个女子的痴情顿时让骚乱的众人陷入了平静。有的人手中还拿着要丢出的蔬菜,但是却再也没有那种心情了。
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两个貌美的女子如此的执着?什么样的人斩首的时候有人愿意为他送饯别酒?什么样的人即便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斩首都如此的乐观?
王锁柱拿出酒坛斟满了一碗酒,王豆豆捧着酒碗来到了莫潇尘的山前老泪纵横道:“潇尘啊!喝了这碗酒,一路走好。”
囚车边的押送接过酒碗,用银针试了一下有没有毒。确定只是普通的酒后才将酒碗递到莫潇尘的嘴边。
想不到老子这次穿越没白穿,什么没当过?乞丐、管家、幕后老板、编剧、丈夫。现在就连囚犯也当了。还特么是个死囚。他咬住碗沿将酒水一饮而尽,胃中一片的火辣。
“怎么是他?”在莫潇尘不远处的一处楼顶上,天骄看着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不由得喃喃道。
“怎么了小姐?你认识那个死囚?”身边一个白发老者一身仆人打扮的模样问道。
天骄摇了摇头道:“他就是轻语楼幕后的老板,前日夜里曾被我擒下,想要询问那狗皇帝的行踪,不过当日被他身边的一个高手救走了。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前日里他还死咬着皇帝的行踪不松口,今日皇帝为什么要杀他?”
“是不是皇帝想要杀人灭口?”
“怎么可能?皇帝要想杀人灭口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更何况为什么要杀这么一个人?他既无官无职,也不是一方大商,也没有出卖皇帝。知道皇帝行踪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不论怎么想都没有理由杀他灭口。”
“听说是冲撞了皇帝,才斩首的。”
“这个理由就更加的奇怪了,那日他被我擒下曾对我说过他知道皇帝的行踪,而且他的确与公主的关系也道不清说不明,那个公主不可能看着他冲撞皇帝还不去提醒。就算皇帝要杀他那个公主也会舍身保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蹊跷。我想该不会是他回去将我们来的目的告诉了那狗皇帝,之后与那狗皇帝一同演一出戏,好来一个引蛇出洞?”
那老者若有所思,又看了看莫潇尘那边的情况。
“可是这两个女子哭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演戏!”
天骄也捏着下巴沉思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那个送酒的老汉就是原晴雨楼的老板,那少年则是他的儿子,那个身着翠竹长裙的女子就是那个老板的长女,旁边的女子则是秦淮河如烟阁里有名的花魁柳如是。这几个人每一个人脸上的眼泪都不似作假,若是演戏定然能够看出破绽,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一点的破绽都没有找到。”
“估计这件事情是真的,那狗皇帝就是一个十足的暴君,他的父亲不也是起兵造反才夺得天下的么?说不定那个囚车里的小子真的是无意冒犯了他,他一怒之下便要斩了他,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正好那狗皇帝今日要亲自去刑场观刑,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未完待续。。)
ps: ; ;今日更新完毕,这一章显得粗糙,不过为了剧情的发展,好多东西现在并不能说。希望各位看官不要见怪,偏周在这里祝大家晚安,好梦。
第九十八章:演戏
古人斩首也有很多的说法,明清时期犯人从大狱中提出押赴刑场的时候会将犯人的罪名写在木板之上插于犯人的身后,之所以会选在午时三刻处斩是因为午时三刻正值日中,是人间阳气最旺的时候可以冲抵犯人死后的煞气。至于斩首的地点一般都是选在市中心,或者指定的刑场,一是为了昭告天下,也是为了表示处决的公开公正性。
王豆豆一家与柳如是一直在人群中追随着囚车,不过追随着囚车的人可不止这几个人,一直想探个究竟的天骄与那名老者也是隐蔽着身形尾随其后。
“看来对这个叫做莫潇尘的囚犯感兴趣的人还真不少呢!”远处的一处酒楼上,叶美人端起酒杯悬在胸前,透过洞开的窗子看向莫潇尘的囚车。
坐在叶美人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子不解道:“师傅,难道还要有人来劫囚车么?莲儿看下面平常的很呢。”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一会要是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在这边看戏便好。”
“是,师傅。”
莫潇尘也算当了一次电视演员,被人当戏给看了。
囚车一路奔往刑场,此时刑场上已经站满了人,张虎的亲卫队亲自负责刑场周围的治安,监斩台上张虎与杨不凡已经落座在前,只是一直不见皇帝的身影。
天骄与那老者藏匿在人群中紧紧的盯着监斩台,此时日头正足,莫潇尘被压在斩首台上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杨不凡看了看日头对着身边的张虎说道:“时辰快到了,皇上也该来了。”
张虎点了点头,问道:“我听闻杨大人与这个莫潇尘私交甚好。前几日轻语楼开业的时候杨大人还送上题字木匾,莫潇尘得罪了皇上杨大人就没有替他说说情,我想以杨大人在皇上面前的份量还是能保下这个人的,也不至于现在当了他的监斩官。”
杨不凡缕着胡子笑道:“张将军说笑了,身为臣子理当为皇上尽心尽力的办事,容不得半点的私情,若是老朽今日为他求情,那么明日会有更多的人找上老朽,那张将军你觉得皇上会如何看待老朽?”
张虎摇头叹道:“我看这个莫潇尘是个不错的小子,哎。可惜了。”
这时从刑场一侧两队侍卫,将一个身着金色华服的少年护在中间。看这个架势那个少年就是皇帝不假了。
莫潇尘透过散乱的头发看着朱昭厚,正好朱昭厚也看向他,二人对视仅仅两秒不到便又如平常一样。
此时的莫潇尘正面对着众人跪在邢台上,随着一声“时辰到——”身着红衣红裤。头围红绸巾的侩子手提着鬼头大刀走到了莫潇尘的身边,场下顿时一片的骚动。
杨不凡沉声对着台下的莫潇尘问道:“台下囚犯可有什么话要说?”
莫潇尘依然低头不语。
“你既然无话可说证明并无冤屈。”杨不凡看向一边的小厮。那小厮点头会意。扯着脖子喊道:“午时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