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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了张勇天骄目光如炬直直的扫向不远处监斩台上的朱昭厚。朱昭厚看着天骄丝毫不见慌乱,今日这出戏就是为她演的,他是猎人。既然是猎人又怎么会怕了猎物?
看问题要辩证的去看,朱昭厚看着天骄觉得她是猎物,在天骄的眼里他也是一直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天骄根本不管朱昭厚用什么眼神看他,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杀了这个皇帝。于是她提着长枪就直奔朱昭厚而去。
杨不凡见张勇都这么轻易的扑街了,那那个女子的功夫一定是已经登峰造极了,吓得他再也不见沉稳,大声疾呼道:“保护皇上——”
张虎怒哼一声道:“张勇那废柴,平时在女人身上干软了脚,竟然让个娘们打成这幅德行,看本将军前去教训她一番。”说罢张虎便拔出身上的佩剑直接跳下台来迎上了天骄的身势。
与天骄一同而来的那名老者此时也掀翻了数十个侍卫也是直接奔向朱昭厚的方向而来。显然这个老者的功夫也是不浅。
张虎的功夫比之张勇来讲其实旗鼓相当骑女人的次数也是不相上下,这位牛逼哄哄的将军还没等热完身,上演力劈敌酋护驾有功的戏码就华丽丽的被天骄一脚踹到了一边学张勇吐血去了,手中的“宝剑”也直接被“杀象”绞碎。不过有的时候一秒中就可以决定战场的胜负,朱昭厚此时已经被众侍卫拥卫着下了法场直奔法场边的一处宅院。与他同来的那名老者也是被数十个侍卫缠住不能上前。
那老者见状大急对着天骄喊道:“小姐。勿要耽搁,快快杀了那狗皇帝。那宅院里可能有着密道机关之类的东西。若是让那狗皇帝进去了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分神之下那老者的手臂被侍卫的长刀豁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浸染了衣袖,顺着手指向下直流。那老者尽咬着牙关挥舞着从侍卫手上夺来的长刀周旋。
天骄也不多加犹豫,从丹田内运起一股磅礴的内力加持到握着“杀象”的手掌之上,杀象在这股内力催使之下整个枪身都泛起了一层如火焰一般跳动赤红的光芒。
天骄手臂发力,长啸一声“杀——”。手中的“杀象”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直奔朱昭厚而去,挡在朱昭厚身前的侍卫皆是不堪一击,杀象一路势如破竹,要给朱昭厚一记绝杀。
天骄的这一招堪称是绝技。当日从铁塔手上救下虎子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招,不过不同的是,当时天骄扔的只是普通的长枪,今日天骄投出去的却是自己称手的兵器,那威力不可与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斜刺里冲出一道蓝光,带着清脆的“嘤嘤”之声,好似泉水的声音。一红一蓝的两道光束在离朱昭厚不远的地方瞬间就撞在了一起。
“轰隆”一声两股内力的对抗瞬间爆发。这期间还掺杂着“噼里啪啦”的刺耳声。以碰撞的焦点为中心荡开了一股巨大的推力,如台风过境一般将范围内的一切扫飞,当然也包括朱昭厚。在这种推力之下要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也会让武功根基尚浅的朱昭厚吐血三升。
杨不凡把着桌案,勉强的眯着双眼,头发胡子被吹得乱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却喊不出什么声音。就在这时一道红影闪过,稳住了朱昭厚的身势。
朱昭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当日轻语楼开业之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月如钩。
月如钩将朱昭厚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嘱咐道:“还请朱公子放心,奴家会保护你的。”
“谢谢锁姑娘。”朱昭厚眼神不舍得在月如钩的脸上移开。
月如钩当日在轻语楼用得就是锁清秋的假名,朱昭厚一直不知道所以还以为月如钩就叫做锁清秋呢。
“该谢的人可不是奴家,是那个小不正经的。”月如钩对朱昭厚没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就算他是皇帝她也不在乎自己说话的语气,她虽然深谙事故,不过骨子里却有着不一般的骄傲,她活了一千多年又岂会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用低三下四的语气说话?
“现在不要说话,奴家与那个女人还有些别的帐没有算,你还是让你的手下不要站得太过密集为好,还有你那身引人注目的衣服现在也得去密道里换掉。”
月如钩这么嘱咐自然有她的道理,虽然她不觉得天骄在这金陵城里也会带着那头猩猩,但是凡事以防万一,要是站得过于密集那猩猩一掌就能把他们全部拍成肉泥。
这时一直在远远的看着热闹的叶美人却是蹙着眉头,那道蓝色的光芒,还有那泉水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在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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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奴家好害怕!
“我与姑娘素日无怨无仇,为何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本来那摧拉枯朽的夺命一击理应要了朱昭厚的命,但是偏偏这时候月如钩出来搅局打落了“杀象”救下了朱昭厚,这让天骄怒火中烧。月如钩挡开的不是她的“杀象”,挡开的是新的历史。有的时候历史就会因为一个关键的“小事一桩”变得轰然崩塌,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月如钩耽误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件事却丝毫没有自觉一般的向前走了两步捡起泉鸣剑,弯着眼睛笑道:“姑娘可能记性不太好,当日奴家与人在玄武湖看风景的时候姑娘的手下将奴家团团围住要欺负奴家,当时奴家还记得是姑娘掳走了奴家的游伴呢,姑娘说说看,这算不算仇呢?”
月如钩说得隐晦,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她所言为何?但是天骄是当事人,自然知道月如钩还对那日她掳走了那个奸商,并想要杀了他的行为怀恨在心。她的心里并不轻松,月如钩的功夫当日她就见到过,纵观整个大炎朝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以自己之力难为敌手。若是不及时选择逃走,很有可能就陨落在这里,这刑场就是她的坟场。天骄自幼天赋异凛,之所以取名为天骄,是借了那天之骄女之意,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这个名字,短短的二十余载的修炼,她的内家功法已然是超绝,一直未逢敌手,从她敢一个人去京城夜闯皇城刺杀皇帝的惊天之举就可以看出她对自己的功夫有着充分的自信,但是这样的自信在自从遇到了月如钩之后彻底的被击垮。仅仅是简单的交手就让天骄处处觉得无力应对,她那卓越的功夫在月如钩的面前也是显得束手束脚难以完全施展。上次落叶寺之战,若是没有大地从中的保护,恐怕早就成了月如钩的手下亡魂。
“上次的事情我愿意一人承担。只要姑娘能够保证在此之后再不插手,杀了那狗皇帝之后我愿意负荆请罪,任由姑娘处置。”杀皇帝的事情是大事,天骄只好退让。
月如钩笑着摇了摇头道:“人——奴家要护着,帐——奴家也要与你清算,没有商量。”月如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并不强硬,但是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
天骄攥紧了拳头,月如钩油盐不进,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妹妹,我们做一个买卖怎么样?”就在天骄为难之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天骄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一身黑纱长裙,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站在她的身侧,正看向她。透过那薄薄的轻纱隐约能够看到那女子的唇齿露出的微笑。
叶美人光是这种临危不惧的沉稳态度就就让天骄知道她远远没有看着那么的简单,显然叶美人的那种气量与深不可测的感觉让天骄有了回缓的心思:
那个女人一定也看到了我那一枪的威力,能将那毁灭一枪击落并且救人。单凭这一幕她应该能看出来那个红衣女子的高绝功力,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不逃。反而要与我一起对付她。显然她的功夫也弱不到哪里去,至少不会逊色于我。我一人自然不那红衣女子,如今大地又不在身边,但是要是加上这个黑衣女子说不定还有得一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心和我联手,但是只要有希望就要赌一赌。要是发现她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就要毫不犹豫的离开。
想到这里天骄谨慎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姐姐要与我做的是什么买卖?”
叶美人来到天骄的身边说道:“其实对于妹妹来讲不算是难事,我与妹妹协力对付这个红衣妖妇,待杀了她以后我只要她手上的那柄宝剑如何?”
天骄看向远处月如钩手中的那柄幽蓝色的长剑,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她要杀得是皇帝,至于那宝剑就算是至宝她也没什么兴趣,于是天骄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联手对付她。”
月如钩的心中不慌不乱,依然微笑着看这天骄与叶美人达成同盟。好像就算两个人合力都不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脸上一片的从容。
叶美人将双手和在胸前藏在袖中对着天骄说道:“我封住她躲闪的路数,妹妹只需与她缠斗便可。”
“好!”天骄没有丝毫的犹豫,五指猛张,远处的“杀象”枪身上残留天骄的内劲好像得到呼唤一般,带着“杀象”向天骄的手掌飞去,远远看去就好像天骄的手上放了一个磁铁一般,将那铁枪吸了回去。要是莫潇尘在这里看到这好像魔术一般的一幕一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都掉下来的。
“上了。”天骄沉吼了一声提着“杀象”就冲向了月如钩,月如钩身形一侧想要躲闪,忽然脑海一刹那的警觉,一道细长的劲气预判一样的精准无误的扎向她躲闪的位置,她赶忙回缓身势放弃躲闪,将剑横在面前格上了天骄的长枪。
接着“噗!”的一声闷响,带着被腐蚀的“滋啦滋啦”的声音月如钩身后的砖墙竟然直接被那股“锋利”的劲气打穿,确切的说应该是被腐蚀出一个洞。月如钩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的叶美人,只见叶美人只是从袖中伸出了一根手指,正笑意盈盈的迎着月如钩的目光,之后又缓缓的把手指藏回袖中。
“嗤啦”一声,泉鸣剑带着一股剑光直接劈开压在它身上的“杀象”,月如钩双脚未动,但是整个身势却向后滑去,与天骄拉开了一段距离。
“把这种不一样的内劲当成暗器,通过手指逼出体外,看来这位姑娘也是一个内家高手,奴家好像轻敌了呢?刚才若是中了这劲气针奴家那光滑的臂膀说不定就要留下一个不小的伤疤呢,奴家会难受死的。”
“这位姑娘谬赞了,我看姑娘才是真正的内家高手,就刚才姑娘所施展的轻功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要不然也绝对不能让姑娘这么轻易的与她拉开距离。”
一般的轻功往往容易被人看出来身势的走向。就好像刚才月如钩要闪避天骄的枪势时所要躲避的路数就被叶美人察觉到之后用她便用那带有腐蚀性的劲气针把月如钩又逼了回去,让月如钩硬接了天骄那一招。叶美人的战术就是,自己用劲气针封住月如钩躲闪的身势,让月如钩与内劲具有毁灭力的天骄直面对抗,高强度的消耗月如钩的内劲,这样就算月如钩的内劲在深厚也抵不过正面的消耗。就算天骄败了,那内劲雄厚的叶美人也可以杀了内劲枯竭的月如钩,拿回泉鸣剑。
泉鸣剑是第一楼的镇楼至宝,她曾让她的大弟子拿着泉鸣剑去执行任务,却不想弟子被杀不说。连镇楼至宝泉鸣剑都被人夺走。她的徒弟死在金陵郊外的树林,叶美人断定凶手很有可能就在金陵城内,所以一直在金陵城内暗中调查,直到昨夜里她的人在玄武湖畔寻找到了一些被利器分割的碎肉,从切口上来看与她那大徒弟的致命切口一模一样。加上在一处别院发现了一个“血尸”,叶美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血尸”就是第一楼的人渣叛徒黄泉。这些年黄泉的行踪她一直知道。只不过不屑于杀了他而已。
叶美人敏感的将湖中的死尸与黄泉的尸体联系到一起,这才装了三口箱子派人送到王庆和的府上,想看看王庆和的反应,从中探知些线索,王庆和只安葬了黄泉,对于其他两口箱子不闻不问的态度让叶美人再次陷入了疑惑。
不曾想今日想看看皇上玩的什么把戏的时候却正巧看到月如钩用泉鸣剑挡下了天骄的“杀象”。于是她果断的要与天骄联手抗敌夺剑。
叶美人的头脑可以说是灵光的很,她能当上第一楼的楼主可不仅仅是凭借着她高绝的武功。她的另一个让人恐怖的地方就是她那灵活聪明的头脑,以及对战局的精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