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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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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锴希望这两本书可以为他带来好运,特别是能给与美心的爱添加上幸福的色调和前景。

不知什么时候,手机震颤了起来,星云智的号码映闪着,按下接听键,“三哥,在车上还好吧!”

“兄弟,我很好,你呢!”赫锴应着。

星云智还是浓浓的津腔津味,“你这一走,我的心忽了忽了的,总觉得没意思了,把小嫂早点接回来,告诉她我们都等着呢!”

“唉、唉,行……”赫锴被他的话弄潮了,“好兄弟,有你这话就好,一定、一定。”

赫锴好似哪根神经被激活了,突然坐了起来,“小星啊,听我说,我走后,你帮我观察一下堂溪的动向。”

“观察她什么啊!直说,要不我听不明白。”星云智道。

“我和美心的事儿呗!”赫锴激励着,“你看她有关于我们的动作马上给我打电话,到时有赏,知道了?”

“呕了,瞧我的吧!”他斩钉截铁,又补充一句,“赏给我点儿啥呀!”

“赏你个大姑娘。”赫锴乐的憋不住声,“在医院后院呢!”

“三哥,你尽糊弄我,怎么也得赐给我个活的呀!”他笑道。

这个电话令赫锴回想起雷信与星云智一档子好笑的事情。

雷信常年在乡下放赌局,镇里有一个乡吧佬老y总去光临,输了钱不给,还多次扬言要让警察去抓赌。

雷信急了,绝不能把多年打拼出来的事业毁在这个小人物的手里,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利益驱使,随后他找了三个小混混,又叫上星云智,准备好镐把,手套和蒙面。

一天,镇上的朋友来电话密报,当得知老y正参加一个婚礼时,开上自己的车,带星云智等四人迅速行动。

等老y从酒席宴上下来走出人群的一刹那,星云智四人先后从车里蹿出,只见茫茫雪野里,四个手持镐把的蒙面人,追打着跑一步滚落两步的老y,四个人的镐把循环的点击在身子骨孱弱的老y之躯,“唉呦、唉呦”的叫个不停,虽声声求饶,但还是被打到了一所小学,逃窜到里面死不出来。

雷信等在外面驻扎很久,怕有人报案,才命令收兵。

虽然星云智为他办了事,可雷信对星云智明显的不满意,告诉赫锴,“这人也不行啊,不够狠。”

赫锴问:“怎么了?”

他用气愤又藐视的口气说:“找他去,我在一边看的生气,拿镐把尽往地上抡,就是不打那个人……”

“下雪地太滑,谁能打那么准呢……!”赫锴为星云智挣着口袋。心想,打死了你能去偿命吗?

……

外面黑了起来,再好的景致也被夜色笼罩了,窗子上呈现的是车厢内的画面。

面包、干肠、啤酒、鸡爪、茶蛋,这就是他的晚餐,一个人独饮独醉。其他人有去餐车的、有吃盒饭的、有下车买玉米的……各尽所尝,惬意的很。

安然的躺在悠车般的床铺上,闭目养神,他要尽量的消除掉那因眷念、感伤而带来的丝丝心疾和疲惫,去迎接移动电龙穿行黑夜的漫长,享受震撼平原山地的动感。

同铺的老哥闲着没事,讲起了故事,关于一个人与佛的故事。

“深夜,寺里一人一佛,佛坐人站。

人:圣明的佛,我是一个已婚之人,我现在狂热地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佛:你能确切你现在爱上的这个女人就是你生命里唯一的最后一个女人吗?

人:是的。

佛:你离婚,然后娶她!

人:可是我现在的爱人温柔、善良、贤惠,我这样做是否有一点残忍,有一点不道德?

佛:在婚姻中没有爱才是残忍和不道德的!你现在爱上了别人,已经不爱她了,你这样做才是正确的。

人:可是我的爱人很爱我,真的很爱我。

佛:那她就是幸福的。

人:我要与她离婚后另娶她人,她应该是很痛苦的,又怎么会是幸福的呢?

佛:在婚姻里,你还拥有她对你的爱,而她在婚姻中已经失去你对她的爱,因为你爱上了别人。正所谓拥有的就是幸福的,失去的才是痛苦的,所以离婚后,痛苦的人是你。

人:可是我要和她离婚后另娶他人,应该是她失去了我,她应该才是痛苦的。

佛:你错了,你只是她婚姻中真爱的一个具体,当你这个具体已经不存在的时候,她的真爱会延续到另一个具体,因为她在婚姻中的真爱从没有失去过。所以她才是幸福的,而你才是痛苦的。

人:她说过,今生只爱我一个,她不会爱上别人的。

佛:这样的话你不是也说过吗?

人:我、我、我……”

讲完后,几个人七嘴八舌,含混着对婚姻与爱情的看法,讲故事的老哥拍拍其中一位的肩膀:

“珍惜现在吧,小样儿,你也想再找一个?我看你找不找都得受罪,女人难对付啊!”

那位似乎上过女人的当,骂骂滋滋,“谁找啊!女人都他妈的是祸水。”

这时,不知道是谁冒出一句,“两位哥呀,求你们了,快睡吧,明早我还得下车呢!”

车上的广播音乐已经停止,空调开始热了起来,虽说快到了南方的界点,但气温还是使人麻酥酥的凉。

赫锴宽衣解带,钻进了被里。耳机依然挂在耳朵上,期盼着在音乐声中入睡。

夜里的车明显比白天要快很多,躺在卧铺上,明显感到车加速的惯性和向前的冲击力。

每到一座车站,都是相同的景象,列车员补票、上车下车的人的嘈杂,找卧铺的抖动、乱抓,怎能叫人睡的着,也许这就是行程,这就是旅途的繁华!

赫锴翻来覆去睡不下,真的变成了忧郁男人:肚子里有苦说不出,面相一脸阴霾,仿如经历了苦大仇深一样,深沉、蛊惑,让人心疼心碎。

头脑里始终思咐着美心离开他的情形,耳边的歌声时时引领他步入那个震撼人心的画面:也许她承受不了见最后一面的打击,也许是让赫锴永远忘了她,也许……当他接到短信的时候,她已远离。那时那刻,他遗失了继续活的勇气,要孤独面对浪漫、和谐之后的失落、抑郁、阴霾。最后的短信对话使他终生难忘。

“干嘛呢?”

“我刚要洗澡,你在哪啊!”这时,他刚好到浴池。

“你猜猜?”

“我猜不到,快说啊!”此时的他没有过多理会。

“我在火车上。”

“骗人,上哪呀!昨晚怎么没说?”感觉有点不对头,立即打电话给她,没接,又挂了。

“你别打电话给我,我听不了你的声音。”

“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吗?”他已抓狂。

“没有,请你原谅我,我们不能够在一起,知道吗?”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无能为力。

“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让我见你最后一面。”实际这是他的缓兵之计,此刻,他心如到绞。

“我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你。”似乎听到了她此时的呜咽声。

……

那一幕就象电影里的一个片段,永远也删除不掉,时时的冲击着他的脑海深蓝处,到底该如何来看待这段爱情?

爱情是一种个人的感受,它们往往是无法或难以概括的。一场爱情对一桩婚姻的作用,归纳起来,一是两者相辅相成或相安无事,表现为爱情与婚姻相容。二是爱情或破坏婚姻或结束婚姻,表现为爱情与婚姻相斥。三是它们毫不相干或互不搭界,表现为爱情与婚姻脱节。

实事求是地说,爱情的外延要比婚姻大得多,爱情既可以存在于婚姻之中,又可以产生于婚姻之外;既可以完全渗透在婚姻之中,又可以统统挥洒在婚姻之外;既可以部分留守于婚姻之中,又可以部分游离在婚姻之外;当然,它也既可以存在于现实之中,又可以产生于幻想之上。所以,爱情与婚姻相容,既可能表现在婚内,又可能表现于婚外,更有可能表现为婚内加婚外;爱情与婚姻相斥,既可能表现为婚内加婚外,又可能表现于婚外,最有可能表现在婚内;爱情与婚姻脱节,不是表现在婚内,就是表现于婚外。

因此,不能把爱情等同于一夫一妻制,一夫一妻制并不必然意味爱情的忠实。当然,也不能把一夫一妻制归结于爱情,爱情并不必然属于一夫一妻制。

总而言之,无论从实践还是从理论看,爱情可以超越婚姻,婚姻不能左右爱情。爱情往往是超凡人圣的,对婚姻而言,它可能使其有,可能使其无,还可能使其似有似无、时有时无。而婚姻对爱情却常常是无能为力的,难以制约其存废。

低沉的夜,夹杂着伤透的心绪,曾经的爱,你在哪里?你会在上海吗?他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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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抵达申城 1

迷迷蒙蒙的度过了一夜,一会儿睡,一会儿醒,呼噜声、两车交汇的轰鸣声、进站停车的咣铛声……错位的组合在一起,恰似一曲美妙的旅行交响乐。

还好,天亮了,总算又过去了十小时,算起来,再有十小时就可以到上海了。赫锴整理好床铺,洗漱完毕,拿出火腿肠,泡上一碗面。

突然,在列车的一端有人吵闹,面向乘警,一个上身衬衣,下身内裤,一双大鞋打扮的三十多岁男子,气冲冲的直叫:“昨晚我的鞋被人偷掉了,我坐车正常花钱,你们看怎么处理呀!”

“你这不穿着鞋吗?”列车员指着他脚说。

“什么?这是我朋友的。”男子生气地回答道。

列车员解释说:“这种情况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你怎么睡那么死呢?”

“难道我还要抱着鞋睡呀!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男子恶狠狠地比划着。

“知不知道谁偷的?是不是鞋太高档了?”列车员不解的问。

“好象是我同铺的那个老太太,之前一们儿夸我鞋好看,我那双鞋一千多呢,这下子我怎么下车呀!”

“等会儿,我和车长联系完再说,你先回去,”列车员给了郑重的答复。

看到出了这等新鲜事,车上的人都围拢过来,表现不一。有的觉得男子的狼狈样很可笑,认为这样的事不该发生。有的主动为男子出主意想办法,也有的谴责窃贼,认为无论什么时候,下不偷鞋,上不偷帽,这是规矩。

后来,看到男子多次往返于车厢,通过与管理人员协商,最后,由列车组为男子赔付了一双鞋,价格样式不得而知,不知道能否平复男子丢鞋的倒霉心态。

大概是昨夜夜半时分,从济南上来的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士,睡在赫锴的上铺,起床后,开始坐在窗户的过椅上打着电话,一会儿说,“朱总,我过几天有三个展销会需要参加,机票都定好了……”一会儿又显的很激动,“为公司我花去了十多万,对公司还不衷心吗,说我的人是别有用意……”起身走向车厢的远端,人们的目光都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

女士回来后,舞动身腰向坐在床铺上的赫锴说道:“我刚才的话是不是太冲了?”

“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时候就得这样。”赫锴看了看自然回道。

对床的绥芬河的老家伙凑着热闹,用既色既迷的眼神盯着她,“你这一个月话费得多少钱呢!”

“没多少。”她带理不理。

“妹妹做哪个行业的?”

“医药设备。”

“生意好做吗?”

女士晃着头,“不好做,我都为公司垫付十多万了。”

赫锴说:“很辛苦啊!”

“辛苦归辛苦,可时间长了其中也有快乐。”她总结道。

过了一阵,她问赫锴,“你做什么的?也到上海呀!”

赫锴笑着,“是,在那里做服装。”

她自然的浏览了一下赫锴的打扮,“从哪里进货?”

“杭州。”赫锴不懂装懂的说着。

对床的老家伙打断他们的话,“妹妹,你这一年总在外面,一个女人也不方便,在家乡哈尔滨做点代理之类的不是很好吗?”接着,列举了时下很多赚钱的买卖,越说离女士的距离越近。

女士时不时的回看赫锴,“我原来是做房产开发的,老公是温州人,后来他不走正路,我们就分居了,所以才出来到现在的公司做了销售。”

老家伙又向女士凑了凑,歪着身子,“孩子几岁了?”

“七岁。”

赫锴一看老家伙要耍不正经,看不下去了,索性拿了烟走到车厢接壤处。

过道挤满了人,另一节车厢就是硬座的旅客。赫锴一步一趋的试探着,突然视野里有一个女孩背靠车厢站着摆弄手机。那神态、面部轮廓很象美心,赫锴在她身前伫足良久,歪着脑袋细细思量,太象了,给人一种清扬静爽的感觉,特别是眉目和嘴巴,简直就是美心的妹妹一样,不同之处也许就是女孩梳的是短发,还有口音。

这是第一次发现与美心如此相象的女孩,分开的日子久了,赫锴本能的用思念美心的独特视角去注视这个女孩,不自觉的说:“站的累吧,我那里有空座,走……”

女孩被突来的好心人的问候弄瞢,向车厢里探望了好一会儿,随赫锴走进车厢,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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