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叔闻这才有心情不急不慢的回答剑陵先前提到的问题:“院长大人没跟你说?这里就是偷袭内蒙西北平民的黑骑兵的其中一处营地。我原本也是领了院长的安排过来帮忙那位,”太叔闻用下巴指了指正在急吼这会儿命令军医官全力救人的大汉霍尔洛,“霍尔洛上将处理黑骑兵的‘不定传送阵’的阵盘禁制问题……现在好了,霍尔洛将军阁下自己率先已经触发禁制。”
剑陵听到太叔闻这么一说,也只有无语望天的份:“那么,现在怎么办,还有B计划没?”
太叔闻无所谓的耸肩:“小侯爷也就只给了我破坏阵盘的炼金程式,至于对付已经启动的禁制……”太叔闻两手一摊“我还真没办法,你知道的,我的魔法阵学科一直都……”
“你说你见过悠悠?”剑陵一把钳在太叔闻的肩膀上。
太叔闻暗骂剑陵见色忘义:“哎,轻点轻点!我只是听院长大人说过这程式是小侯爷做的,不过我可没见到你家亲亲爱人。我说你再不松手我可翻脸了啊,要是捏出印子来让我家蒋仪看见怎么办!”
“对了,晕掉的那个副将是个人才,你们肖家如果挖人的话,可得赶紧了。”太叔闻甩开剑陵的钳制,转身去找霍尔洛:“将军阁下,现在的情况明显已经超出我们原定的计划了,请问你现在可有何安排?”
霍尔洛正在为又伤到达木而头疼呢,听见太叔闻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正事还没完。也没那心思跟剑陵打招呼了,跑回到部将那头重新安排,重新就地摆开传送阵阵盘,然后围绕火漩和传送阵盘设立多层防御禁咒,再留下三分之一装备还算齐全且没有受伤的巫师作为警戒。正巧其他几支队伍也用传音符发来了消息,两处歼灭,只有受伤没有死亡;其余队伍抵达的位置没有可疑乱党。于是,霍尔洛带着其余众人和少数伤患赶回库伦军部开紧急会议去了。
剑陵沾了太叔闻和司徒这大靠山的光,刚刚更是救了霍尔洛和达木两人的性命。巫师们也没有多加刁难,也让他搭了一回顺风车,直接传送到了库伦城的军部大广场上。
……
接到了紧急通知的诺敏一看见伤员中有达木,还得知达木是因为霍尔洛才受伤的;毫无意外的又臭骂了霍尔洛一顿,然后领着众医官和护士们接手治疗,‘砰!’的一声当着霍尔洛的面摔上了军医馆的大门还落了锁。
霍尔洛很无奈:“打仗么,哪有不受伤的?”然后招呼上其余部将和太叔闻剑陵两人,回指挥部开会去。
“太叔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对付那处火漩?”这边大门才刚一关上,霍尔洛就急急的问到。
太叔闻耸肩:“霍尔洛将军阁下,这种早已失传的阵盘系统在下可没辙,要不将军暂时继续派兵把守,容我两天,我也方便向院长大人请教请教?”
霍尔洛郁闷的抓乱一头小辫:“真没别的办法了?那玩意儿留着可太招眼了,若是惊动了乱党就麻烦了。达木,暂且先派军部的阵法师去试试看……达木?”等不到回应的霍尔洛焦躁的转头寻找总是坐在角落埋头做记录的那道身影,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达木这会儿还在军医馆呢。霍尔洛突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太叔闻自己走到一边的茶几上悠闲的倒上杯热茶坐回墙边的沙发上慢慢的抿上几口:“别的办法?有啊,这位……”太叔闻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茶盖指了指坐在身侧的剑陵,“你们问他估计也能成。”
霍尔洛这才记起了在场还有一位力压妖族的年轻巫师来着:“忘记请问,这位先生是?”
剑陵优雅淡然的点了点头,连起都没起,坐在沙发上应道:“司徒,司徒剑陵。”
“???”姓司徒?开什么玩笑,这个姓氏的巫师除了大巫师的司徒先生还能有几个!
“啊,司徒尚正是家父。”
霍尔洛不淡定了,急吼吼的跳起来抓住剑陵的肩膀大力的摇:“你真是司徒先生家的公子?那你一定有办法对付那玩意儿是吧?”
剑陵很多年没跟这么粗鲁的莽汉打过交道了,脸色不佳的点头算是回应了。既然这是父亲大人插手要管的,那就帮帮手也无妨:“不过,将军阁下能否容我一点时间,我尚有私事还未交待清楚。”
“啥私事还能比咱军部的事还急呐?”霍尔洛豪迈的抓过一只茶杯咕噜咕噜灌下一整杯水。
剑陵不疾不徐的道:“好吧,既然将军阁下不急,那么肖家送抵的军用阵牌晚上几日交付也无所谓。”
“噗!咳咳……咳咳……你,你说……阵牌……咳……”霍尔洛一口茶水不上不下,给噎得够呛。
负责与肖家交接的军备后勤军官尴尬的走上前点头哈腰的道歉:“司徒先生,我们将军他……呃,对阵牌的具体事宜并不是太清楚,这……”
“不清楚吗?我早前见他用的很顺手嘛,哪里有不清楚了?”
太叔闻无聊看着剑陵皮笑肉不笑的折腾一个粗汉,好吧,至少剑陵还愿意搭理他们,阵盘禁咒的问题看来自己是不用担心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了,倒不如去看看达木的情况如何了,难得能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军部中遇上个谈得来的‘朋友’么……
“你是什么人,这军医馆可不是大街,谁都能跑来逛逛?”太叔闻才刚一进门就被诺敏女王给撞见了。
“我是司徒先生派来协助贵部执行任务的,这位女士你好,我叫太叔闻。”太叔闻客气的对诺敏点了点头。
“唔,我听说过你,不过你来军医馆干什么,你也受伤了?”诺敏好奇的上下打量太叔闻,嗯,除了衣袍被蹂躏的厉害,似乎没什么不妥。
太叔闻从衣袋里摸出了一盒用透明水晶小盒装着的淡紫色奶油状物品,道:“我是来探望达木先生的,我跟他很谈得来,正巧我这有治疗黑魔法烧伤很有效的药剂。”
诺敏的视线在太叔闻的手上停留了半晌,“二楼右手边2011号房间。”
“谢谢。”太叔闻冲诺敏微微一笑,往楼上走去。
静逸的淡绿色房间中,只有墙上一只黄铜机关时钟发出的‘滴答滴答……’声。
太叔闻安静的走进病房反手将门轻轻的合上,坐到了病床边的一只木椅上:“你醒了?”
太叔闻拿出水晶盒子在达木眼前晃了晃:“出自我家院长大人之手,顶级烧伤药剂,需要我帮你擦伤么?”
达木微微一笑,不想扯动了脑后的伤处,“嘶~”连忙又绷回脸,轻轻道:“谢谢,不过晚些我可以请护士帮我擦上。”
“你是个做事挺认真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参加,你知道的,这里看起来跟你呃……怎么说,格格不入?”
“我不聪明,申请不上内蒙的好学校,普通学校也没有奖学金,家里兄弟很多,只有我一个巫师,经济拮据。所以只能试着申请公立巫师军校,因为军校生家里可以减税,毕业后就被分到库伦军部来了。军部的福利不错,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达木为了不牵动伤处,低着嗓子慢慢的说着。
太叔闻轻笑:“真是遗憾,也许你当时应该申请战堂的,我相信院长大人会非常乐意招收你这样认真努力还省心的学生。”
“谢谢你的安慰了,不过我自己有几分天赋我自己也清楚。”
“也许……你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清楚呢?”太叔闻痞痞的勾唇。
达木一怔:“……什么意思?”
“你与军部续约的兵役还有多久?”
“……九个月。”
“今天,嗯,之前那个穿灰袍的巫师是我的老朋友,大巫师司徒尚的公子,肖家财团现任的高级主事之一。我想推荐你到他的手下做事。当然,我是指高层的管理工作,而且作为连军部都捐助得起的大财团,薪资待遇我想你完全不必担心,你觉得如何?”
“司徒先生……肖家财团……!!我,我恐怕,抱歉,我想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决策方面我相信你的确不能做什么,不过,我相信我的朋友会非常乐意有你这样的管理者。好啦,这项保证长期有效,你可以慢慢考虑,反正离你现在这份工作结束还得大半年不是吗?你好好休息,我告辞了~”留下话,太叔闻对病床上的达木挤了挤眼睛,笑着走出门外。唔,似乎想要从军方挖走达木的问题不大,接下来也许该去通知剑陵一声?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幕后
“将军大人,审慎司有重要报告请您签收。”议定好了轮守安排,并与剑陵谈妥了时间解决阵盘意外事件的霍尔洛正在吆喝一干亲信们都去洗洗睡去。一个身着文职军装却正好赶上抓着一封文件袋子敲门报告。
霍尔洛抹了把脸,喊了一声让门外的巫师进怀,果断地赶走部下们:只要不是立马就要打仗,接下来也没他们什么事了。霍尔洛这般想着,拆开袋子拎出文件粗粗一看……人类?他妈的不是妖族嘛,咋就又成人类了!”
刚刚站起身的剑陵停住,走了回来正经八百地直视霍尔洛:“将军刚才可是提到……妖族?”
霍尔洛憋闷地撂胳膊甩手把文件往沙盘上一砸:“本来以为是妖族,打起来也觉得是不像正常巫师没错;可是审慎司把拖回来的那俩活口拔了衣服一检查。他娘的竟然是人类,而且还都是本土的平民!”刚刚被霍尔洛赶走的一群军官们只隐隐约约地听见霍尔洛大概又发什么火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三三两两地往营区宿舍走去。
房间内现在除了被霍尔洛一脸恶相给吓得瑟瑟发抖的送信巫师,就只剩下剑陵了。剑陵之前好打了一阵,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交手的居然是疑似‘妖族’?不过这倒也能解释早前他潜意识里的那丝违和感了。剑陵漫不经心地走到沙盘边上,捞起被霍尔洛砸得散乱的文件一一看过:疑似人体炼金术……“测试身体活力不足五年,不可逆的禁术炼金……嗬,好大的手笔!”剑陵回眸一扫霍尔洛:“将军阁下现在可有何想法?”
霍尔洛虽然说不出的憋闷恼火,但是也非常坦然地朝剑陵摊手,咬牙切齿地抱怨到:“这等变故,我还能有个鸟的想法,必须汇报给首都军部总部;这仗打得,憋死老子了!”说完,霍尔洛对剑陵客气地拱了拱手,“司徒公子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原本是为追查肖家运往外蒙物资被劫的事,同在既然已经辗转到了库伦,也该去到此处的肖家产业顺道都巡察一回;还请将军给安排一套房间也让我能梳洗一番。”剑陵这话不假,原本他就是打算去往内蒙绥远城与恩然交换一下相互间资料的,没想到半途正巧遇上了看运肖家救济物资而被黑骑兵来团劫掠,侥幸逃得一命的两个巫师家仆。剑陵跟着两名家仆去到事先地看到那一片惨状后也是血气不涌,给恩然发去了条传音符并分出身上一半的防御阵牌交给家仆遣他们去往最近的肖宾据点报信后,就独自循着蛛丝马迹追查到了外蒙的那处小镇上,这才有了后来的阴差阳错……
现下激战刚过,剑陵一身灰尘汗土,别的都没什么好想的,也就想着梳洗梳洗而已。
霍尔洛也没那个心情再跟剑陵客套,立即叫来一名侍卫带着剑陵去营区的驿所给安排一套房间;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赶去军部审慎司亲自过问这乱党黑衣巫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去了。
而此时外蒙摹上无边无际的某处旷野地下,潮湿的巨大地宫,一名高大健硕头戴金冠的男人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斜靠在缀满各色宝石的青铜镂花宝座上,高高在上的从数十层高的高台上俯瞰下来,篆文青石铺开的长长殿堂下方或站或跪列满了身着红纹黑袍巫师装扮却长相诡谲的‘人’。
“不定传送阵阵盘禁制被激发?”男人睥睨斜视,语气轻飘飘的,一身极具侵略性的威压却充斥着整个空间,“立下死状保证‘不定传送阵’一定不会出问题的人是谁嗯?”
“陛下,陛下……小人……小人发誓这批‘伪妖’没有出过半点纰漏,对方不可能知道……”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袍大汉抖得像筛糠一般的从队列中跨出半步‘扑腾’一声趴跪下来。
“可是现在‘不定传送阵’阵盘上的禁制都还在运转呐……”男人一直身躯虚起的眼睛嗖地张开来,露出一双没有半点色素不带丝毫温度的透明眸子,淡淡地扫过下面,冷情的薄唇轻启:“既是下的死状,那你就去死吧。”
“……陛下……,小,小人遵命。”黑袍大汉颤颤巍巍的面朝王座拜了三拜脱下漆黑阴森的外袍,露出青色皮肤两双红色妖瞳绝对不似人类的怪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