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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陵暗自苦笑:“悠悠别担心哦,我们今年只举行婚礼,不用做的。不过……你就没想过明年你的成人礼引导人是谁?”
悠悠不安的在剑陵怀里翻了个身,接着微末的月色正面看向剑陵被月光勾勒出分明五官线条的脸,迟疑的问到:“我们成了婚,难道不是剑陵哥做我的引导人吗?”他有记得成婚的夫妻是不用另外请尊长做引导人了的。
“啊……”剑陵低低的叹出口气来:“悠悠,只有丈夫给妻子做引导人的,我是你的妻,我,没有资格。”
“诶~~?那,那是谁!”悠悠想到被肖哲拖走的殊然,唰的一下脸上烧的通红起来:“不不……不会是,爸爸给我做……做吧?”一想到自己要跟父亲做那样的事,悠悠就羞的快要着了火:好,好羞人的喏……
“悠悠,不会是肖叔叔……”剑陵用下巴温存的磨蹭着悠悠的额间。
“剑陵哥骗人,不是爷爷就是爸爸,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喏~”
“真的不是……悠悠你跟父亲是正式入了籍的师徒,父亲的身份也足够。所以明年,会是父亲给你启蒙呢……”剑陵只觉得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将自己体内的空气掏空一般,呼吸困难。
“师父?!”悠悠心跳的越来越快,更加用力的往剑陵怀里钻去:“不要吧,跟师父会好害羞的啊,比跟爸爸会更不好意思喏……怎么办啊,剑陵哥?”
“是啊……怎么办呢……?”
第198章 符阵
度过了这个特殊的夜晚,三月十九日一早穆管家携周管事解管事各自带着一列双手捧着乌木托盘的家仆在了静园的大门外,周管事身后一应黑色长袍的年轻男仆,与解管事身后的一众白色罗裙女仆显得对比强烈,壁垒分明。
家中同时有男女主子一同成年的的确是不多见,这样的场景也显得格外稀罕了几分。
‘咚咚咚……’穆管家沉稳有力的敲响圆形的拱门,朗声道:“属下协‘九庆’‘九喜’恭喜两位小主子执事之喜。”
“幸奉吉令!”拱门很快被人从内打开来,一左一右,一白裙一黑袍的两名青年侍者开了门,跪地邀请穆管家及其身后的一干人进到静园内来。
“起来吧,先生此刻还在东院么?”穆管家抬手将两人扶起问道。
身着白裙的女侍垂首答道:“先生方才刚刚去了西院小姐那边。”
穆管家点了点头,展臂一挥:“行了,你们各自领好了‘仪礼’回去复命吧。”
“是。”两人鞠身应了话,各自又分别对周管事和解管事欠了欠身;男侍领着周管事及其身后捧着‘久庆’的黑袍男仆往东院走去;女侍也带着解管事及其身后捧着‘九喜’的白裙女仆去了西院。
穆管家严谨的整整了自己的衣袍,正色也往西院行去。
“先生,小姐,执事大喜。属下携‘九喜’特为小姐恭喜。”解管事恭敬的行了一个正礼,十六岁成年,按照贵族的传统不论男女,但凡嫡系说出,就能够正式入住家族产业,执掌一门产业了。所以,成年礼,也被称为执事礼;而家中成年的直系血亲则需要为新成年的后辈,送上正红色材质的‘九庆’或是‘九喜’等吉祥物图个吉利。
男子多送传说中的‘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貔貅’‘椒图’‘狴犴’‘ ’共为‘九庆’贺礼,以象征男性所需的乐理、杀伐、守护、博闻、责任、正气、财富、安定九大要事。而女子,则送以‘石榴’‘蝙蝠’‘寿桃’‘嫁衣’‘珍珠’‘首饰’‘算盘’‘毛笔’‘锁’为‘九喜’。来代表女性最重要的多子、福气、长寿、良配、珍爱、私财、管家、教子以及夫妻同心作为贺礼;当然,也有长辈赠与男性后辈‘九喜’的,这也就代表公开表示这个孩子将来不能成为本家家主,而会被嫁出去的意思。普通人家或是平民在成年礼上大多都是选用正红的漆器,需知高等漆器也是不小的一笔支出了。
而肖家当然不会在这种地方上面小气,所备之物皆为珍品,送给殊然的‘九庆’是肖鹏亲自挑选的红翡玉原石所制成;而肠然的‘九喜’出了天然的海水粉珍珠之外,更是全部采用天然红珊瑚制成,件件堪称珍品。
换上蚕丝雪纺新装的畅然欢喜的凑上前,一一挑开了覆盖其上的红色绸缎,立时就取了那串颗颗都足有拇指大小,通体浑圆光彩夺目项链递在肖哲手里;”爸爸,你亲自给我戴上吧。这珍珠好漂亮,我真是太喜欢了,二表姐还说舅舅当初为了应景凑成全套正红色‘九喜’硬是拿石榴石磨成了一串珍珠样子的项链给她;我就想着石榴石也太红了,不如粉色的珍珠好看呢,果然还是爸爸最懂我…“
肖哲好脾气的笑笑给畅然把项链带上了脖子:“傻孩子,你的‘九喜’都是老爷子亲自给你准备的,要磨珠子的红翡玉和玉匠都挑好了,这珠子却是悠悠亲自跑去福州,打做珍珠生意的汤侯爷家的珍珠库里一颗一颗给你挑出来的。他嫌正红色太老气,说你戴粉红的天然珍珠最可爱了,唔……果然挺衬你的…”
“呵呵……哥哥最好了,我就知道还是哥哥最惦记我。不过,这个时候爸爸你不去陪殊儿不要紧么?”说到哥哥二字畅然随即想到被肖哲弄得叫了一整夜,听得她和二表姐都快流鼻血的殊然来。
洛璧婉也是一脸钦佩的拍了拍肖哲的手臂,直比大拇指:“我算是知道小姑姑为什么那么爱小姑父了,小姑父很厉害呀,当初我爸爸给我哥做引导那回可做不了一整夜呢!”
肖哲拉着畅然手腕的手掌一顿:“肖畅然!昨晚可是你的成人礼。你不好好听从训导便罢了,听墙角还敢听到殊儿的成人礼上来了,你果然当我舍不得罚你?!”肖哲满头的黑线,还没谈过婚嫁的女儿听这些个东西,像什么话!“洛璧婉你也是,你也是定过婚的人了, 浅璃兄让你过来就是教畅儿这些东西的吗?我倒是不方便教训你,但是我要让浅璃兄锁了你那一屋子的宝贝疙瘩却容易的很。”
“啊……小姑父,没有宝石我可怎么活啊,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让爸爸动我的命根子!”被直击到痛处的洛璧婉溃不成军,离开举白旗投降。
畅然也揉了揉鼻子自认倒霉:“反正看书也是看,听你给哥哥启蒙也是一样么。”
“还算你没敢翻了天,只偷听也就罢了。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要是干偷看男人的身体,看我不罚你抄家谱抄到能背出来不可!这事给我烂在你们肚子里,若是让老爷子或是你两个哥哥知道,你就等着领罚吧。”肖哲对着肖家洛家同样养的跟儿子一样大大咧咧的两个丫头直摇头。
“知道了,爸爸……那殊儿他……”
“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明天你和殊儿还得回战堂上学呢,马上就到毕业考校的时候了,要是出来的分数丢了肖家的联盟,也没你好果子吃。”肖哲摆了摆手,纠结不已的往主屋走去:“殊儿那边我自有分寸,药也都上过了,等他睡醒了就能起来了,你就别在操心他了。”
“哦。”
静园的风波似乎距离的缘故,丝毫没有传递到主宅这边。被剑陵哄着还算睡的不错的悠悠与剑陵司徒还有肖鹏老爷子一同用了早餐后,抱着今日来搜集到的资料古籍摸到了大露台上,一面抱着本砖头厚的绝版古籍边看边在小笔记本上钩钩画画的做记录,一面不自觉的甩着小腿,一双胖乎乎毛绒绒的苹果拖鞋在小巧的赤足上欲坠不坠的晃荡着,只勾的人心里痒痒,想要一把扯下拖鞋在那双莲足上狠狠的留下鲜明的牙印来。
“悠悠,怎么你不去看殊儿和畅儿,倒是跑到这边看书来了?”司徒端着冒着热气的蜂蜜牛奶,一路问了下人寻到露台上来。将牛奶递到悠悠嘴边哄着悠悠喝了几口,司徒挑眉:“你就真的不好奇殊儿的成人礼是怎么做的,要知道到了明年,悠悠也要成年了哦…”
司徒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悠悠好不容易暂时分心到忘记的差不多的事情又闪回到了脑中,从脖子到头顶‘轰’的一下火山爆发出来:“师……师父……别,我们,我们不说这个行不?”察觉到自己脸上烫的都能煎鸡蛋的温度,悠悠慌张的试图伸手遮住脸:“那……嗯,那个……师父,我,我刚刚复原,嗯复原出了一个符阵系统……我,我们谈这个好不好?”悠悠羞侨的小脸上一幅不知所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司徒心底了然,忍住心里的偷笑,做出一幅正经的面孔伸手揽过悠悠讲到:“嗯?问什么不说这个,悠悠,每个男孩子都是要过成年礼的,这对你今后的‘性福’可是很重要的一个开头呢。你也不能太不在乎了,毕竟在本土,巫师还是很重视传统礼教的哦。”
“可是,可是……那种事,怎么能在白天说……好,好羞……”悠悠真不知道该说这个世界的人开放还是保守,礼俗规矩严格得跟前世古代人一样,但是这种礼教推崇的事,就算是‘房事’却又能够拿到光天化日之下来谈论。这对于原本已经有一个模糊的世界观和羞耻观的悠悠来说,实在很难习惯。
“成人礼有什么好羞的?这可是自古传下来的重要礼仪之一,如果这都不能在白天说,那白天还能说什么,嗯,悠悠?”司徒左手揽住悠悠放到自己大腿上,右手用指腹温柔的流连在悠悠柔滑而燥热的脸颊上。
“说……说符阵好不,好?恩然哥领着肖家的战团也去前线了,我想……我想,如果能够早些研究出新的有效武器,大家也能多几分胜算……”悠悠慌手慌脚的把先前记录在笔记本上的程式翻了出来,一个一个的指给司徒看,并尽量使用巫师能够理解的用词来解释符阵的构造,以及所需的每张符的效用……
司徒手下不停,将下巴也轻轻的搁在悠悠的窄肩上,轻松惬意的听着悠悠的讲解,虽然与巫师的魔法体系完全不同,但是却也是果真能够听懂个八九不离十。直到悠悠将整个符阵讲完,司徒除了偶尔提出几个不太确定的问题也没有在多说出什么让悠悠脸红心跳的话来。格外安静而又让悠悠不知所错的环境让尴尬的开始想着自己要不要在复述一遍……
这时,司徒突然看口了:“悠悠讲完了?”
“呃……嗯。”悠悠蚊吟般的小声应道,点了点头。
“我突然想到件事,”司徒微微抬起了一只搁在悠悠肩头的下巴,挑这邪笑的薄唇吐着湿热的气息凑近悠悠的耳畔:“说起来,似乎明年最有资格给悠悠做引导人的长辈,是我呐……悠悠知道么?”
“……!!!”压制不住的燥热和高温猛的窜了悠悠满头满脸,经不住再三情绪剧烈波动的悠悠终于晕乎乎的昏死过去。
第199章 明堂纳徵
“……湖润水晶一匣?”赵管家手持这一封红底金墨厚厚的礼单慎重的清点着贺仪。
“无误。”三五名女仆仔细的按照赵管家所念到的物品再三确认无误后,进行最后的封箱,然后由穆管家仔细贴上金漆的封条。
“九尺云角珊瑚六对?”
“无误。”
“泽川玉香蒲七只?”
“无误。”
…………
……
“爸爸,殊儿和畅儿的成年礼皇族那边也刚送了贺礼过来的吧?这还没几天我们又得点齐贺礼给长公主从回去,年年都这么送来送去,到底有什么意思啊……”三月的锦都认识冬季的气候,悠悠坐在沙发上任剑陵给自己整理整齐月白色的礼服长袍,再在外头裹上一件织上了保暖咒文的毛皮衣披风。摸着光滑的披风,悠悠好奇的问到:“这个毛皮是粉红色的嗳,这是什么毛呀?”魔法世界果然很奇特啊,前世哪有见过天然长成的粉红色毛皮的动物?
剑陵抿唇微笑:“这只是普通的白貂皮,面上的颜色是制衣坊的匠人在削制等工序时用炼金染色剂熏出来的颜色。”肖哲也无可奈何的揉了揉悠悠的头发,道:“傻悠悠……你这是整天研究符阵把脑袋都用傻了不成。而且这贺礼也不只是简单的礼尚往来而已,要知道按规矩送礼时贺礼都是从家族户头上拨款的,而最终则会划入收礼人的私库。对家主这虽然没什么差别,但对于普通的族人,收礼也是财产的重要来源之一哦…”
“所以这才是贵族问什么会自然的划分出这些个圈子和阶层的原因?”如果双方的礼尚往来常年不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话,财势不足的家族很自然的就会被大家族的族人所轻视吧。悠悠恍然大悟猛的一抬头撞到剑陵俯下的下巴上,疼的剑陵红着下巴只嘘气,却还要着急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