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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很久都没有焦点话题可以说道说道的贵妇们这下子终于有了新的谈资。毕竟,还有什么能够比皇族的话题更具有吸引力呢,所以,皇族第一顺位继承人的长公主大着肚子举行‘明堂纳徽’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战线后方黄河以南的地区。
“爸爸,这种事……属于长公主的XX吧,我们还是当做不知道好了。”留宿在皇宫为外臣特设的偏殿驿馆,悠悠忍不住开始同情起长公主来,就算已经确实了继承权,到底还是个女人罢了;如今怕是少不得被些个尖酸夫人说成什么样了呢。悠悠好奇地打量着肖哲三人的脸色:“爸爸,你们也不要这么严肃地样子啦;那长孙家都没有说什么,就说明长公主怀里的孩子其实还是长孙家的嘛,只是被有些人胡乱猜测罢了。”
司徒叹了口气,走到悠悠边上坐了下来伸指卷弄悠悠打散下来已经及腰的长发:“你啊,还是这么迟钝,正是因为长孙家没有表态这才大有问题啊。”
“啊?长公主的第一个孩子,那可是皇长孙啊;如果有问题的话,长孙家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虽然今天长孙家的人表情都很怪,不过那多半是因为看不过长公主有违礼法的行为吧?”悠悠被司徒捏了一小撮自己的头发扫在耳边,痒痒的反手去捉住司徒的大手,随即被司徒果断镇压反握在了手中。
“也因为如此,所以,如果长公主肚子里的是长孙家的皇长孙的话,长孙家早就大肆庆祝了吧?”剑陵顺着司徒的话意往下推敲,不停地蹙眉,“就算亲王和长公主有违祖制不方便宣扬出去,也不应该是今天典礼上的这等颜色……”
“所以,这个孩子的来历很有问题。”肖哲右手随意的搭在左手上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并不起眼的秘银指环。那枚指环本是一对,一枚随着悠悠的生母,肖哲的爱人入了陵园;另一枚则被肖哲寸步不离的戴在了指上,从未曾取下过一瞬。这事悠悠一直都是知道的,如今看见肖哲这下意识的动作也猛地察觉到了问题:“那个亲王长孙恪的眼神不对!妈妈当初怀了弟弟妹妹的时候,爸爸总是会很开心又很担忧的看着妈妈的肚子;可是那个长孙亲王,虽然一直脸上都在笑,可是视线从来没有在长公主的肚子上停留过,反正很刻意的在回避,那根本就不是要当爸爸的人的眼神啊!”悠悠的声调因为情绪而渐渐大了起来。
肖哲伸出一指点在悠悠唇上,“嘘……这里可不是肖家,隔墙有耳。”悠悠除了失踪期间,一应安全工作都有专门的肖家侍卫负责,这还是头一次处于并没有绝对把握的地方,难免还有些惯性。此时在肖哲的提醒下,也冷静地定下了神来,看向司徒问到:“师父,探测咒有反应?”
司徒摇头,道:“探测咒没有发现什么,但是这里可是皇宫。”皇族的地头上怎么可能没有特殊的监控措施?
悠悠哎呀的直拍脑袋,早些时候不是才听父亲说了皇族的恐怖么,怎么这么快就又懈怠下来了。伸手从荷包里抓出一把折成三角形的黄纸符,悠悠摊开掌心催动真气一激,将手中的符 折纸都弹射出去。
只见那符 仿佛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面上凭空的突然停住,一动不动地浮在了半空当中。方一停稳,黄底符纸上原本用朱砂描画的大红篆文彷如融化了一般脱离开黄纸,然后液体状的自折纸的三处折角细细的拉伸出红色的丝线,最终各个符 折纸拉出的红线交织成网将四人所呆的房间包围了起来。
悠悠确认的抬眼左右看了看:“现在可以放心地说了,这是道术的结界,虽然只是普通方法,但是巫师除非硬性破坏,想要监视却是监视不到了。”悠悠拍了拍手得意的挑高了脸,一副求表扬的俏皮样子。
剑陵果然弯腰下来在悠悠唇角吻了一记:“倒是差点忘记你还有这本事了,不过方才你说的没错,长孙亲王今天的神色太过明显了,连你这个小家伙都看出来了;那些个有过生育经验的夫人们怎么可能看不出,能在宫中留突的大贵族也并不多,那些出了宫门的贵妇们怕是已经把皇族的私密传了个遍了吧。”
司徒看着剑陵与悠悠亲密的姿态眼皮子一跳,上前挤开肖哲,与剑陵各占了悠悠的一边位置作了下来,把肖哲挤得莫名其妙,但是看着悠悠似乎没什么意见的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吃了个暗亏。
司徒侧脸在悠悠看不到的头顶上瞪了剑陵一眼,才说到:“现在的情形也不算太复杂,首先,是长孙家,长公主未婚先孕,甚至极有可能不是长孙家的血脉,此事关系皇位继承权他们却忍了下来隐而不发,这不合理。其次,从长公主这次挑选的礼服宫装来看,明显长公主没有丝毫要隐瞒身孕的打算,也就是说长公主要生下这个孩子,并且公开地生下来;也就表明,长公主有让这个没有亲王血统的孩子成为下一届皇位继承人的打算,可是此举势必与长孙家结怨,也不合理。现在我们再接着分析长公主的这个孩子……”司徒伸手环住悠悠的细腰,早就习惯了的悠悠果然没有任何抵抗,司徒抬高了下巴冲剑陵得意的挑眉。
剑陵脸色一黑,不甘示弱地埋头在悠悠眼角又是一个舔吻,示威一般的迎视过去。
司徒手上一僵,悠悠不解回过头来抬眼看向司徒:“然后呢,师父快说,别吊我胃口呐。”
“咳咳……皇族与长孙家早在出了国殇之后就有过多次关于长公主婚事的面谈,而后进展很慢,似乎双方有重要的利益条件没能谈拢,贵族圈一度也曾因为这场婚事拖沓太久而认为没有后续;可是就在九个月瓣,皇族与长孙家突然正式交换聘书定下了婚约;那么九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一下谈不拢的皇族与长孙家突然谈拢了呢?就算此事揭过不提,九个月前便有了定案,从长公主怀孕的样子来看怎么都不会有九个月了吧?也就是说,在双方已经议定了条件,并且长孙家的嫡二公子也做过了‘除血法’之后,长公主还另有情人,在长孙恪的眼皮子底下怀了身孕,并且如此嚣张的公诸于众……怎么想都太不合逻辑。”司徒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这事情,对他们而言说不准是忧是喜啊。
“倒像是长公主跟长孙家结了仇故意闹脾气一样呢。”悠悠困惑地揪起了眉峰,闹不明白为什么但凡跟皇族扯上关系的事都会这么复杂。
却未曾想,悠悠的话让肖哲三人眼睛一亮。“对了,就是这个!”肖哲肖奋的猛拍大腿。
剑陵也若有所思的跟着点头,道:“若是如此,倒也说得通……”
司徒环住悠悠的腰肢一把按在怀里揉散他的一头长发:“你这小家伙总是一语中的,果真是麒麟么,可真是个福将。”
“……这个?哪个?”悠悠懵懵懂懂的挠头:怎么就突然都明白了啊?
“就是结仇啊,长孙恪已经正式经了‘除血’,这亲王的爵位皇族也轻易动他不得;必然是他或者说是长孙家,在‘除血’之后必定又做出了什么犯了皇族忌讳的事。”肖哲整了整脑子里的思绪,有条有理的讲给悠悠道:“这事想来定是不至于明面上双方撕破脸皮,且闹出来大家都落不到好的大丑闻;但是偏偏触怒了皇族,使皇族不容许他长孙家的血脉在将来站上大位;所以另给长公主选了情人,或者说,长公主原本就相中过但是身份够不上台面的情人。现如今长孙家理亏又不敢明里闹翻,便只能吃下这个暗亏让长公主借着长孙家的名诞下皇长孙;至于将来,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机会使长孙恪与长公主复合再生皇子另图他法上位;又或许这事触了皇族逆鳞,只能将长孙恪做弃子,听天由命了。”
“……”悠悠苦着小脸想了好大一通,悻悻道:“我还是想不通,如果有了间隙为什么还要成婚?如果定然要成婚相互扶持一辈子,为什么又要另找情人生孩子?就不能平心静气的和平解决问题么?而且,而且,……这样子,那个孩子将来会很可怜的……”悠悠想到了石头,想到了蝶衣,想到了福利院长大的被血亲遗弃的孩子:“他明明什么错也没有,可是将来,他名人上的父亲不爱他甚至会仇视他;他的母亲也只把他当做一个筹码或是出气的物件……他岂不是很可怜?”
剑陵看着悠悠恹恹的样子,心底一软,捧着悠悠的小脸劝慰到:“悠悠,你怎么不想想,那个孩子一降生到这个世上便是皇族的嫡长孙,更可能是将来继承大位的人;皇宫这个人吃人的地界里,他如果从小能够在逆境中成长,将来才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生存下来。否则,一旦长公主有了其他的嫡二子,三子,他又怎么能活得下来?”
司徒也一手揽住悠悠,一手拍了拍剑陵,道:“别多心,将来你有了孩子我们自然不会如此对他,至于别人家的事,你纵然担心了,也插不上手。行了,这都大半夜的了,你收了这结界,让剑陵照顾你早些休息了,我和肖哲另外还有公事嗯~?”
悠悠点头,虽然能明白理解司徒的意思,但是情绪这种东西,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便郁郁的收了符 折纸,敛了道术,跟着剑陵往厢房卧室走去。
第二卷 第二百零三章 信报
悠悠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认床,在皇宫留宿的这一晚,枕着高床暖枕的悠悠却是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还是剑陵哄了半宿都不见效,问司徒要了小半瓶美梦水混在牛奶里喂悠悠喝下了这才终于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肖哲几个早早地起床洗漱过,后宫那头便有内庭管事带着宫仆们奉了满满一桌的早餐点心;并通传了皇太后要留肖家司徒家与其余留宿禁宫的公爵们在培临宫共用午宴的懿旨,方才退了下去。
肖哲与司徒坐在大厅的茶几两头,遥遥相视:正巧昨晚他们商量要探探皇族的口风,老太后这邀请倒很是时候。
肖哲和司徒两人悠闲地坐在沙发品着早茶,剑陵倒也早就起床了,不过这厢正哄着还没睡够有些闹脾气的悠悠梳洗换衣,还在内间折腾着。就在此时,除了车夫李匠之外随车进宫的几名巾身随侍之一的赵管家捧着两纸书信躬身走了进来:“先生,恩然少爷从丁恩镇战线发来家书;另外,大少爷的好友廖书繁先生提前临产,穆管家转发了廖家的书信过来。”
肖哲抬头接过信件,顺口问到:“怎么廖军不是等孩子生下来请悠悠去洗三观礼,这一临产就送了消息来?”
这事司徒倒是知情,也顺口一答:“我倒是听悠悠说过他要去陪产,说是什么预习陪产?”
肖哲皱眉:“若是答应过的,悠悠倒也该去,只是即便现在赶回去那廖书繁也该生完了,况且太后这边特意邀了悠悠说是还未见过,悠悠不去也不妥……”
赵管家人身进言到:“先生,无论如何,对方既然知会过我们,于情于礼这贺礼总是要备妥的,至于其他……先生何不问问大少爷自己的意思?”
“说的也是,你且送了这信到间内交给悠悠,看他怎么说。”肖哲将穆管家转寄的信件递回给赵管家,指了指悠悠的卧房方向。随即打开了恩然的信件细细地看了一遍……“司徒,恩然说可以确定对方的新战力是妖族长老了。”
司徒嗯了一场同后靠上靠背:“长老,妖族传说的……七座第老么?哎呀呀,这回可真的是上古时期的老古董了呢。这群家伙弄死了,妖族一定会很混乱吧,肖哲你看呢?”
肖哲摸着下巴半眯起了眼睛:“哪,这么老的老古董肯定没有保险,弄死一个可就少一个,你先前在军部研究的那个‘东西’现在可以量产了没有?说起来,你交给我的那份配方连名字都没取,如今可想好了?”
司徒慷懒的抻了个懒腰,不在意的挥手给桌上的食物加热保温起来:“不就是个能腐蚀妖族的玩意儿罢了,随便你。倒是听说西线那边妖族为了压制有了‘阵牌’支持的欧洲人,用上了不少新的炼金装备,让人很是担忧啊。”
肖哲闻言也有些焦虑了起来,说起来,本土这边依靠‘阵牌’人族的军队明显多少占据了上风;那妖族明明有应对的装备却一直留而不用,这是为什么?如今欧洲那边的西线战场一经‘阵牌’介入,妖族却立马就大量的配备上了……不管怎么看,这其中都有许多说不过去的问题。“司徒,你说这妖族,是一直都有不能用;或是一直都有却故意不用;还是……这批装备是新出现的妖族七座长老带来的?”
“以我看这……”司徒将将起了个话头,敏锐的听见轻快的脚步声,立刻停住了话,不再多说。
果然,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