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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有理由怀疑,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哼,死皇帝,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我睡大觉去。
清和殿内。
夏侯清正黑着脸端坐在中间那张巨大的椅子上,看着小杜子,一声不吭。
“陛下,您看是不是……该过去了,皇后那边都着人问好几次了呢。”小杜子硬着脖子,勉强的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
“你不是说,她还有闲情吃东西吗?我看,她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已经知道有母后撑腰,根本什么都不怕呢。哼!”夏侯清冷哼一声,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和。
小杜子打了个哆嗦,思索了一会试探道:“要不……奴才去派人说皇上喝酒喝高了,这会醒不过来了,成吗?”
“嗯!”夏侯清从鼻子里冷冷“嗯”出一声,就甩袖走进与书房相连的卧房去了。
小杜子无奈,只得一个人去了凤禧殿禀告。
夏侯清忽然觉得这诺大的殿内,冷清极了。
今天虽然是他的大喜,可这并不是他愿意的,这是他的母后和当今的臣相一手策划的。
那个,又黑又胖的皇后,跟金满满一样黑胖的皇后。
想他登基以来,这是发现的最大一件事情了。
第2卷 第15节:洞房之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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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登基以来,这是发现的最大一件事情了。
他的母后,并不是生他的母妃,他的生母,早在他生下来之迹已经去世,这是抚养他的母后而已。
可现在的这个母后,外表贤惠美丽,却跟满朝最丑的那个丞相私通生下了那个金满满,这是他在一年前才发现的事情。
当时他们私通之时,夏侯清才四岁。
他们两想把持朝政,想着那个叫金满满的女人生下太子,然后废黜他,立新太子为帝,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打的如意算盘。
但他夏侯清不碰金满满,看她如何生育?
这些日子以来,假装的真是够了,那个女人,每天都笑容满面,不知道是跟自己一样演技太高了,还是真的那么开心。
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开心的。
今天晚上,就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不要让她以为,自己有后山,连我都可以怕她了。
夏侯清心里狠狠的想着,手一拳砸在床沿上,却不知疼痛。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睡不着,却忽然听到外面喊道:“皇后驾到——”夏侯清一个机灵,忙弹了起来,一想,又假装昏睡了过去。
我提着群摆,艰难的跑进清和殿,还不待通传的太监把那句“皇后驾到”给唱完,就推开了门。
我在凤禧殿内本想睡觉的,可又听小肚子禀告,说是夏侯清那小子喝醉了。当时心里有些生气,不过想来,他今天是新郎官,一定被人灌了不少酒,于是就决定过来瞧瞧他。
我这么大方,那小子一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以后给我很多零花钱吧?
心里美美的想着,已经串到了夏侯清的床边,果然他平稳的呼吸里,满是酒味。
我看着他有些坨红的脸,心中一动,轻声道:“贝玺,你很累吗?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第2卷 第16节:洞房之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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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有些坨红的脸,心中一动,轻声道:“贝玺,你很累吗?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连叫了三声,夏侯清才微微的挣开眼,满是朦胧的说道:“满满……你怎么来了,朕……朕现在就过去凤禧殿,刚才喝多了。”
“不必了。”我忙按下他,笑道:“男女平等,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我那儿啊?我来你这里也是一样的。”
我看到,夏侯清的唇角不自然的抽动了几下。
“来呀,端喜酒上来。”我潇洒的挥一挥手,既然决定走这一条路了,我当然要大方一点,不能随便吃其他女人的醋,不能随便的跟皇帝使小性子。
因为,我没有那样的资本不是吗?
于是,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一厢情愿的把酒端上来,把夏侯清拉起来,然后给他倒酒,半威胁半强迫半欺骗的让他跟我合了交杯酒。
当时,我忘了所有的规矩,在夏侯清的肩膀上无限豪情的拍了拍,笑道:“贝玺,我们以后就同甘共苦,白头偕老了。”
当时,夏侯清的眼睛里,有一丝莫名的情愫一闪而过,随即温和的笑道:“满满说的对,我们是夫妻呵。”
当时,夏侯清的脑子里也产生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满满慢慢的收为己用,女人不都是向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吗?
她再怎么帮助别人,以后的荣华权贵都是别人的,不是她的啊。
就像他的母后一样,也是像着那个黑胖丞相,那么满满爱上他的时候,是不是会被反利用呢?
夫妻是一体的,利益是一体的,夏侯清一定会让满满明白这个道理的,对,就是这样。
夏侯清心里美美的想着,不再多说什么。
我看着他笑的有些诡异的脸,不禁狐疑道:“贝玺,你喝了什么酒啊?怎么好象肌肉有些畏缩,不怎么正常啊。”
第3卷 第17节:真正原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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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笑的有些诡异的脸,不禁狐疑道:“贝玺,你喝了什么酒啊?怎么好象肌肉有些畏缩,不怎么正常啊。”
夏侯清的肌肉再次萎缩了几遍,无奈道:“是喝多了,满满,我们歇息吧。”
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唇角不禁干咽了两口唾沫,看着那巨大的龙床道:“我们……我们一起歇息吗?”
他忽然一下扯过我的手,笑的有些暧昧:“洞房花烛夜,自然是睡一起了,来呀,更衣!”
马上有丫鬟红着脸进来给他宽衣,也有丫鬟扶起我,给我宽衣。
整个过程,我都是恍惚的,不知道抗拒,不知道拒绝,脑子里,只是出现一副图画,那副图画,便是嬷嬷给我的春宫图,图上,是两个男女裸身滚来滚去,变化着不同的姿态。
想到此处,脸不禁腾一声羞的绯红,我们难道要……OOXX?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人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恍惚间,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迷糊的看着在我身侧躺下的夏侯清,吞吐道:“贝玺,我们……我们要OOXX吗?”
夏侯清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道:“你是指,我们会不会行夫妻之礼?”
我忙住起被子遮住胸前,勉强的镇定了神色,道:“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夏侯清忽然侧身躺下,面对着我笑道:“既然满满没准备好,那我便不碰你,等你准备好时,我们再……OOXX,可好?”
我一愣,心里随即满满都是感动和甜蜜。
我知道,一个男人,他在这种时候尊重你,那么他首先得是个君子,再者,他肯定心里有你的。
我也在他一旁躺下,感动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可因为身旁忽然多了个陌生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大气也不敢出。
第3卷 第18节:真正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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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为身旁忽然多了个陌生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大气也不敢出。
他听我这样一说,却忽然猿臂一伸揽住我的腰,道:“你怎么这么容易感动?”
我的身子,轻易被他拉进怀抱里,耳边是他身上淡淡的龙延香的味道,是他的体温,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和我自己的心跳。
我的心里,此刻已经犹如被揣了一只小鹿似的,在不停的冲撞,不停的撞击着。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的接近一个男子。忽然,我在此刻意识到,这个男子他以后将会陪我度过一生。
“满满,以后,我们有什么困难都要互相帮助,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吗?”他的手,规矩的在我的腰间并没有移动半分,把我脑袋,舒适的塞在他的肩膀上。
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时下在二十一世纪一句话:执子之手,方知子丑,泪流满面,子不走我走。
其实,当时我很想把这句话告诉夏侯清的,可看他那样认真的语气,心中居然有丝不忍。
又翻了个身,鼻息间,是他满满酒香所带来的空气,呼吸着,我们呼吸的,是同一片空气,今夜,我们力的很近不是吗。
不知道不觉中,我已经睡了过去。
夏侯清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响起细碎的呼吸声的女人,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这金满满是对他爱自信了,还是对自己的长相太放心了,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还睡的这么死。
她可真是个自来熟啊,自己跑来了他的主殿内,而且还反客为主,本来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愿望落空了,接下来,便是想着怎么收复这个女人的心。
这些日子观察以来,这个女人和容易感动和满足,如果这是假装的,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夏侯清正遐想间,那个女人又翻了个身,满是睡意的脸,对准他的脸。
第3卷 第19节:怎样的皇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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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观察以来,这个女人和容易感动和满足,如果这是假装的,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夏侯清正遐想间,那个女人又翻了个身,满是睡意的脸,对准他的脸。
这样近在矩尺的距离,仿佛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在剪辑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似的。
他看到金满满的脸,睡的那么慈和安宁,就仿佛在最温暖的摇篮里,又仿佛是在母亲最温暖的怀抱里。
夏侯清忽然觉得恼怒极了,嫉妒极了。
看这个女人表情,这些年来,必定是生活的很开心,活的很轻松。
而不像他,自登基这么多年以来,或者说,知道自己将有机会登基以来,就没有睡过一天安宁的觉。
不是担心自己的兄弟来害自己,就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让父皇失望。
再是登基后,看似掌握了大权,但是……却有在发现太后和丞相的事情后,更是寝食难安,他一直最最气恼的是太后居然在他父皇还在世时,就与丞相有奸情。
他的父皇,那是何等的尊贵和伟大,而那个瞎了眼的女人……居然跟丞相生下这个死黑胖子。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此处,他便把怒气迁怒到金满满身上,本舒适的抱着身子软软香香的满满,一想到她亲生爹娘,立刻嫌恶的把她推开,翻个身,不再理会他。
睡了一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似乎感觉到身旁的人向自己这边挪了挪。
夏侯清恼怒,又往外边挪了挪,里面那个身子,不气馁的继续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夏侯清极气,翻过身去正预备看她到底是假装还是真的。
却正好赶上满满连打了两个喷嚏,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他大怒,刚想抬手揍他,却见金满满正卷缩着身子,身上已经没有被子了,可她却还是睡的那么安稳,唇边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仿佛正梦到什么很美好的事情。
第3卷 第20节:怎样的皇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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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怒,刚想抬手揍他,却见金满满正卷缩着身子,身上已经没有被子了,可她却还是睡的那么安稳,唇边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仿佛正梦到什么很美好的事情。
要不是她此刻还在瑟瑟发抖,夏侯清发誓一定会杀了她。
可是夏侯清没有,夏侯清拉起被子,叹息一声,给满满盖上。
满满感觉到温暖,又往他的方向挤了挤。
奇怪的是,夏侯清这次竟然没有拒绝,而是揽手抱住满满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忽然觉得安心极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心,还有安全感都包围着他,让他躁动的心安静下来。
他侧过头,只见满满窝在他的肩膀上,满是甜蜜的笑。
不得不承认呢,这个女人不漂亮,可是她很可爱,哪怕是伪装出来的。她笑的时候,会很甜,仿佛所有的华彩都集中在她脸上,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人。
她此刻已经洗尽铅华,不像宫里那些女人一样涂脂抹粉,其实她的无官如果笑一号的话,应该算的上是极美的。
她时刻嘲笑自己的丑陋,其实不然,她的五官,很精致,毕竟是他那美丽的母后生出来的,再怎么遗传丞相,也是比很多人精致。
不知不觉间,夏侯清居然安稳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晨光射进窗棂时,我才幽幽醒了过来。
习惯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喊道:“秋菊,上水洗漱。”在古代久了,我早已很资本主义,别怪我。
可我的手,在半路的时候被什么拦住了,我顺手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
是什么东西?秋菊什么时间在我床上塞布娃娃了吗?
还是……床上来蛇了?
第3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