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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夫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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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是你这样做,不怕老头子生气吗?“奉书恬不是善意地提醒他,而是明显地表露出厌恶他到时候把自己拖累了。“不会!“安日晨斩钉截铁,拍拍胸脯。”她到时候会感激我。我能从她口里得到更多的情报。老头子开心还来不及,不是吗?”
    奉书恬对于他夸张的动作恹恹的,转了话题:“她昨晚给了我一本《摩斯码通解》,可能是她妈妈的遗物。我仔细翻读了后发现,里面应该含有秘密。”“哦?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特工留下来的十年前的国宝吗?“安日晨话这么说,却没有表现出惊喜非常的语调,木讷地按着黑框眼镜。”这事儿,可得赶紧和老头子说。”“是不是,难说。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止一本。”奉书恬从衣服里面掏出了那本《摩斯码通解》,指头带着风一般撩撩几页过去,俨然如他自己所说的,这本书已经被他翻烂了,内容都了然于心。“如果你猜的没有错,有另一本书的话,应该在傅家。但是傅家老太太被老头子一个怒火给杀了。书会在谁手里?傅想兰吗?“安日晨说这些话像是随心所欲,没有经过思索的,随口说出来的随便。“你不是一直在负责调查这件事吗?“奉书恬反问他,声音有些咄咄逼人,责怪的气息浓厚。“我一直在办事呢。”对于对方的质问声,安日晨恹恹的,双手拢着火,继续点燃下一条烟。奉书恬懒得和他继续话下去了,转身走下了楼梯。安日晨朝他背影吐出一口浓烟,倒不像是对他有多少讨厌的样子。把这条烟抽完了,他这才一只手插回裤袋,走下楼梯,来到墨兰的病房。墨兰已是起身在收拾行李了,见他进来,笑一笑:“安先生,你今天好早。”“我怎么能不早?不早,谁来接你?“安日晨如公子爷一般的语气与她调侃,步子迈大过来,手一提,将她的小包行李拎在了手里头。“我自己就可以了。”墨兰急急忙忙客气地说。“别!这种事儿女孩子家做不好。听哥的。”安日晨拦住她的手,佯装有些怒地吓吓她。”走吧。下楼去。我的车在门口等着呢。”“结账呢?“墨兰跟他走出去时,说。”昨晚的住院费还没结账。”“我早让人帮你结好了。”安日晨回头,将眼镜往下拉一拉,瞅着她小,兔子般紧张的脸,木讷地笑了,”有我在这。放心吧。”
    墨兰见他这般积极,心里几重疑惑。或是说,这个人究竟想对自己怎么样,到现在,她仍捉不到感觉。再有,心里始终沉甸甸地掂着奉书恬的警告,与丈夫昨晚的告白纠结在一起,让人不得安心。”我听说安先生昨晚来医院了?“墨兰小小声在后面问。”是。他们说你睡了,我就不好打扰了。”安日晨拨一把头发,”对不起。昨晚本来说要陪你的。结果被你说中了,这里的床我还真睡不惯。”
    墨兰似被他这话里的沮丧语气给逗笑了,哧了一声。”兜儿。”安日晨一只手按下了电梯,背对着她,带了丝暗哑的声音说,”你和你的孩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知道吗?我一定帮你办到的,以我安日晨的性命担保!””喔。”墨兰应着。朝前望去,能见到他那张木讷的脸反映在电梯像镜子般的铁壁上,面容中带了一丝模糊不可察觉的异样,像是真诚的,与他头一次向她说起自己的故事时候一样。——《司令夫人》——
    自从有了安日晨之后,路米和卢巧巧就改住到墨兰的隔壁。
    听着楼道里有人说话,声音像是墨兰与一个男人。
    卢巧巧小小的眼睛一睁,叫道:”是姐姐来了。”
    路米立马捂了小女孩的嘴巴,竖起指头”嘘“,一边自己则恼骂:”昨晚没有回来,也不告诉一声。害我们等了一夜。”
    咔嗒。对面防盗门门开,接着男人的脚步声离开。
    路米见时机到了,直蹿出门口,杀到对面屋子里,因为他有对面屋子的钥匙。
    墨兰正在玄关处脱鞋,见他和卢巧巧两个人忽然出现在自己背后,不被吓到才怪。”姐。你昨晚去哪里了?“路米以一副抓到犯人的口气怒问。”你们俩个,赶紧收拾东西。我听儡山来了。你们要搬到他那里去。”墨兰指挥道。”你呢?“路米大吃一惊:老哥亲自出动了?可是,老哥的眼睛不是没有好吗?”我有地方去。肯定比和你一块住麻烦小。”墨兰实事求是地说。
    路米被这话打击到了,嘎吱嘎吱咬牙齿:”你等着。我马上会和巧巧做出一番大事业给你看。”
    墨兰没空搭理小鬼头们,直接进入书房,要马上与aida取得联系。
    
第一百零四回:抢亲(不懂的看看)
    没有联系aida。
    而且,听fane离开aida去了其它地方,aida在是一人单独行动。看到aida的眼睛,墨兰实在是担忧。fane听说她来找,通过越洋电话,告诉她aida没有她想象中虚弱。墨兰通过迈讯辨析,发现fane在美国。弘比说,自己是回美国帮aida取一些东西。十圣心在世界各处都没有隐秘的驻军地。aida在美国是鼎鼎大名的天皇巨星,肯定立有私人宅邸。因此墨兰对于沁业的解释并没有疑问。
    第二天奉书恬打了电话给她,称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墨兰乘车按照他所说的地址去看了一下,见是北京北土城西路附近的一幢小区民宅,与他所说一样,靠近他工作的中科院研究所。除去这点,小区内环境优雅,购物方便,是个适宜休养居住的地方。
    墨兰却以为,这个事儿再听听aida的意见会比较好。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养成了要聆听aida的建议。于是,她一边答复奉书恬,需要时间整理物品,一边,等待aida的出现。
    时间一晃,便到了周末。安日晨这两天倒是没有来打扰她。说是与关老头子那边说好了,这几天她要在家里休养没有办法过去医院陪病人。到了周末,他出乎意料的出现,称是履行约定接她去观看朋友的婚礼。
    墨兰想着那天既已答应他了,临时拒绝不好。况且,看个婚礼而已,顺便可以当做调养情绪,或许可以借机再套到秘密。接近安日晨的计划,进行的出乎她想象。不,是接近得越多,这个男人愈是发出某种神秘的信息试图在吸引她。是什么呢?
    拎了个包,临出门口时,她再次交代路米:不要随意外出。因为这几天她发现了,这小鬼偷偷带卢巧巧往外跑。虽然她知道以路米的能力,一个十圣心军团长的能力,保护自己和卢巧巧绰绰有余。但小鬼始终是小鬼,总是容易令人担心的。
    路米拍一下胸脯:“姐,没有问题。ok。”
    墨兰听了他这话蹙了蹙眉,下了楼梯,心想早点让aida来接他们比较好。安日晨开了辆奔驰在楼下等了有一阵了,见她来到,绅士地帮她拉开车门。
    墨兰见他每次都开不同的车。这人与清吧老板说的一样,不是普通的有钱。就不知这些钱是不是正当途径来的。还有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炫耀,居然也没有人查到他头上?果然很匪夷所思。安日晨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神色,木木地按了按黑框眼镜:“赞助公司借开几天的车子。我本人没有车的。主要是难养。”
    “安先生真会说笑。”墨兰坐进这辆几乎全新的奔驰A60里,嘴角衔着讽刺客套一句。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我。其实我很穷的。”安日晨类似哀叹地耸耸浓而不黑的眉头,替她关上车门。接下来,他们驱车前往市内的一家教堂。
    “婚礼是在教堂里举行吗?”墨兰问。
    “是。这位朋友只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但是,他算是小有名气的一位公众人物了,或许兜儿听过他的大名。”安日晨介绍说。
    “叫什么名字?”墨兰故意装作被他挑起了兴趣,“我娱乐报看得多,或许真是听过,是明星吗?”安日晨一路是把车开到了教堂。
    墨兰在车上,便是望见了教堂外面立着的婚礼昭示牌,上面有用玫瑰花围绕的新婚夫妇名字:吴梓and傅蕙兰。
    心脏的某处紧缩起来,血液全数涌向头部,她的脸色一度绯红,嘴唇一度青白。然而,这只是很快的几秒钟的事情。当脑海里回想起姐姐在老太太葬礼上说的话,墨兰迅速冷却成一块冰。安日晨见她安静得像块木头,停车后帮她打开车门时说:“兜儿,进去之前需不需要在哪里休息一下?”
    “不用了。”墨兰一笑,笑容在她如常的脸上绽开,像带刺的玫瑰花儿。安日晨木讷地张张口,没有出声。从她身上发出是一股股的寒冰,傻瓜才会在这时候选择撞冰山。
    两人在门口签名到场后,随大众步入了教堂里。里边,花儿锦簇,圣洁的白布与粉红的丝带,妆点着神圣的婚礼殿堂,布置得庄严而美丽。来观礼的宾客,大都与他们一样穿着正式的西装礼服,气质不凡。宾席上偶尔有交头接耳,都是带有礼貌的声音,不会使得礼堂在婚礼开始之前像是菜市场一样喧闹。
    这是一个上流人士的婚礼,不容置疑的。
    墨兰低着头,像是静默地冥思着。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她没有和崽兰有过联系。是想,丈夫会帮自己照顾到姐姐。结果是这样吗?

  安目晨两手安放在西装扣子上,向着堂上的神像,像是虔诚地注目,谎:“这是一块让人忤悔的好地方。”
    墨兰望他一眼,接上话:“安先生认为自己需要忏悔吗?”
    “不。”安日晨微微闭了眼睛,道,“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他人。”
    墨兰冷丁丁的眼神便是瞟过他,来到了门口处。后来的宾客只能坐到了坐席的末尾。但是这个教堂并不大,明显位置不够。有不少人,或许听说了消息,来到了门口处,因没有请帖,被拦截在外头。眺眼一望,大多是带了摄像机的媒体。
    “好像有军人来。”安日晨顺她的目光,望到其中几个熟悉的人影,不由拉拉眼镜,显得一丝吃惊的模样。
    “军人?”墨兰故意问,其实她也看见了,看见了人群里没有穿军服的黎立桐和白烨。于是,她心里一时紧张了起来,嘭嘭嘭的心跳声震到了耳膜里。按照这样的情况,丈夫不来就怪了。
    “我觉得是军人,可能他们今天没有穿军装。”安日晨说。
    墨兰这时是把视线往四周的宾客席上放眼过去。或许,以丈夫的能力,是乔装打扮进来了。
    为此,坐在第一排的费镇南立马将头顶的小毡帽抓低一截。妻子和安日晨进来时,他便已发现了。可是在那天喝醉酒后,他向妻子吐了很多真言,以至于第二天酒醒之后,回忆起昨晚上说的话儿,深感惭愧。自觉不止没脸见妻子,也没有脸见兄弟们,毕竟自己把兄弟们的丑事都说了出去。果然是酒容易坏事。
    哎一一在心底里长长地叹息,他想见妻子,见到妻子又怕自己会动手抢人。所以,只好忍耐着不见,忍耐着暂时不要说话。况且,今天他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是要把傅想兰从那个男人身边带回去的。不然更愧对妻子了。
    以他一人的微薄之力,唯恐……”所以,他低头专注地表针上计算着,婚礼快开始了。
    完全捉摸不到丈夫的气息,墨兰郁闷地收回了视线。不以为丈夫没有来,而肯定是丈夫的潜伏能力高于自己所想的。婚礼在这时候开始了。
    主持婚礼的牧师登上了讲台。礼堂内陷入了宁静的气氛,婚礼进行曲奏响。
    在庄严的音乐声中,新郎在伴郎的陪同下从一侧走到了牧师的讲台边上。吴梓阳在今天是白色新郎礼服,打着花带,俊逸清朗的笑容望着四下的宾客。
    墨兰缩紧的小眼瞳在他虚假的笑脸上冷冰地扫过去,继而是全神贯注在门口进来的新娘上。
    记得几年前,傅崽兰嫁给肖庆生时,在中国传统婚宴上着了一袭中国红色旗袍,娇艳不可方物。今天,衣着白色新娘婚纱的傅崽兰,一样美得不可思议。
    席上的宾客们窃窃私语:
    听说新娘子是寡妇二嫁。
    听说她原先的公婆认为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连她丈夫的葬礼都不让她参加。
    吴学者有没有必要娶这么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
    总归一句:她姐配不上吴梓阳?
    呸。墨兰在嘴里差点儿唾弃出口:她姐姐是一个多么端庄秀丽心肠善良的大家闺秀。吴梓阳这个道貌岸然的虚伪男人,连伏拜在她姐姐的脚趾头底下都不够格。
    要不是感觉得到姐姐嫁给吴梓阳这事儿必定有什么玄机。墨兰早就冲了出去,一枪先毙了吴梓阳这个混蛋。
    因此,墨兰以为,姐姐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出色演技,令她足以深刻自省。
    傅崽兰是两目专注地望着站在讲台边上的新郎,仿佛浓情脉脉,深陷于爱情之中。婚礼进行曲停止。新郎新娘同立于牧师面前。在牧师把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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