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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账目查看资金流动。但我想,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梅姐此次受楚昭曼委托,找黑帮是要解决掉某件事情。”金边说,边是指头在电脑键盘上飞速地敲打着。
楚昭曼想要靠黑帮解决掉某个事件。当然,楚氏集团和皇后传媒近来都没有经营上的困难。所以,按照她给楚娇娇灌输的消息来看,她这个伪善的后妈终于是坐不住了,终于是想到要斩草除根了啊。既然都除掉了她,早晚都不会留下均世。只有把均世也除掉了,楚昭曼才能47安理得地坐安稳韩贵浩太太的位置。
“董事长,你有什么想法吗?”金的嗓音里压制的是兴奋不是紧张口自从跟了墨兰,她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赚钱只是赚钱。现在,赚钱不再是单纯的追求名利。名利这些东西多了又不能带进棺材。所以,只有墨兰能带给她全新的体验,涉猎的兴奋感,不断冒险堪比层层叠起的高潮,宛如给她注射了毒药一样欲罢不能。
墨兰望着车窗外一列列往后倒退的高楼大厦,忽然想起费镇南曾问过她的话:你还想报复吗?
报复?这应该不叫报复。是对方犯到了自己太岁土上来了,如果不反击,就会落到和以前一样的结果口善这种东西不是对恶人用的口对待恶人,尤其是不知悔改的恶人,应该让他们尝到地狱的滋味!
“金,一切按计划3进行。”墨兰发出了简短干脆的命令,“还有,你不要边和我说话边啃方便面,我会听不清楚你说的话。”
金一口吐出嘴里的方便面,惊呼:“董事长,你太神了!竟然知道我在啃方便面。”
都是留学生嘛,都宅过,都在做研究的时候为了偷懒不做饭情愿啃方便面为食。墨兰头疼地扶自己额眉,念叨自己找了个和自己一类的下手。不过,她不会对金做出鞘释的。啪关掉了手机,让金”大呼神眼”的声音灭在遥远的时空中。一一《省长夫人》一一
隔日清早,楚娇娇上学,有司机像以往送她前往学校。在要离开家的时候,楚娇娇再三提醒母亲:“妈,一定要把哑巴送走,我一天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行啦。我的乖乖女。”楚昭曼揉揉女儿头发,在女儿耳边轻轻地说,“我保证,娇娇回来后,绝对不会在这个家里再见到傅均世。”
无所不能的母亲定下了口头承诺,楚娇娇47满意足坐上了给自己配置的豪华奔驰。
楚昭曼接下来吩咐傅家原来的金司机:“均世就读的新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校长与老师。均世今天就必须去上学,你务必将人送到。不要让我和先生担心。”她说话的时候,均世从门口走了出来。刘妈昨天摔跤后不能起床,所以少年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拎了个小小的行李包,走下了楼梯。那孤苦的身影,就如书中的苦儿失去了所有的至亲,即将开始踏上流浪的旅程。
“均世,你要在培训学校好好上课,才能出国继续弹你最喜欢的钢琴。”楚昭曼笑融融地弯下腰,当着外人的面仿佛一位慈爱的母亲,把手伸到均世的头顶。
均世猛地一甩头,躲过了她伸来的手。对此,楚昭曼眼中稍是一暗,却仍是笑吟吟地将他推进了车里头,嘱咐司机:“老金,早点送过去吧。老师在培训学校里等着均世呢。第一天迟到的话,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金司机忙着答应,心里叹气,想:也好,均世到了学校,不需再与这家人有关联,也就不需要再受这家人日日夜夜的欺负了。
楚昭曼见着老金的车离开,拨开机盖,向某人发出机密的信息:人已经出发,可以处理了。
这条信息同时到达了墨兰的手机上。墨兰看完后搁下手机,拧开水龙头,双手掬起哗哗哗冲泄的水流泼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以后,感觉整个人处于随时出击的伺机状态。她现在就是一头瞄准了猎物的猎豹,只等待厮杀的那一刻到来。打开衣橱,挑出一件得体的西装衬衫与外套换上,穿戴整齐后戴上墨镜,走出皇后传媒的员工49寓。像她这种作为路米一线艺人的经纪人,公司会拨一套49寓给她租用,为的是方便照顾艺人。因此这套49寓就坐落在路米住所的隔壁。
昨晚,她已交代助理小安叫路米起床,并带路米直接到公司。当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路米站在楼梯门口,咧出两排白灿灿的牙齿:“姐,早安!”
墨兰看向旁边的小安,面带有大姐头问责的神态。
小安摆出已经很努力的表情,惭愧地低下头说:“路米说一定要和你一块吃早餐,不然今天就罢工。”
这个难缠的小鬼,幸好自己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墨兰望望腕表,向她点下头:“那一块走吧。安助理想吃什么?喝早茶呢,还是吃西式早点?我们让司机开到最近的一家酒楼吧。我记得那里的早餐不错。”
“姐,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路米见她只与小安说话,不满地撇撇嘴巴。
这小鬼,一直欠扁。墨兰把手伸过去,在他戴的棒球帽上压一压:“妒忌女人只能说你是个娃。”
酷!酷呆了!路米在棒球帽下舔舔嘴角,履行忠实的小犬角色摇着尾巴跟在她后头:“姐,姐,你说多一点。”
墨兰上车时再望了下腕表:七点半,刚好是市内大堵车的时候了。一一《省长夫人》一一
楚娇娇乘坐的奔驰,与傅均世乘坐的东风,出发的间隔时间并不长。到了主干道上,因为塞车,两辆车几乎并排在了一起。楚娇娇见哑巴乘坐的车赶上了自己,不高兴地都嘟嘴,向司机喊:“开快点!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在学校迟到,我会告诉我妈,你就死定了!”
“小姐。”司机叫委屈,“塞车啊。”
“你不会绕小道吗?”楚娇娇踢一脚前座。
司机真怕了她的性子,依从她打个方向盘往小巷里绕路,结果前头迎来辆小面包车,两车嘭一声,头挨头给撞上了。楚娇娇在后座尖叫,臭骂:“你这该死的!要让我死吗?”司机没来得及理她,迅速跑出驾驶门察看车况。一看,这车头冒烟,损坏严重。担心自己掏赔偿修车费,司机一心一意与面包车那方激烈地争执起来,哪顾得上车上的楚娇娇。
楚娇娇在车上无聊,看着车旁一辆辆擦身而过的车辆积满了怒气。
这时候,老金开着东风上来了,见到他们这样的情况出于同情说:“小姐,我载你一程吧。”
奔驰定走动不了的。如果打辆出租车去学校会降低自己身份,问题出在哑巴也在东风上。楚娇娇不愿意和讨厌的哑巴均世同坐一辆车。为此她47眼儿一转,跳下了奔驰,拉开东风的车门向傅均世喝道:“你下来!”
老金一见,急嚷嚷:“小姐,我会把你先送到学校,再送均世去他的学校的。”
“所以,他要在这里等你回来接他。”楚娇娇做出最终判决,从车外傲然地俯视着傅均世。
傅均世依旧默默的,一副像是被欺负惯了的样子,拎了自己的旅行包从车内挪了出来。
“均世。”老金急喊。
楚娇娇将自己的书包丢进东风里头,自己坐进去,嘭一下关上车门口然后她开始用脚踹老金的驾驶位:“开车!赶紧开车!如果我迟到了,你一样死定了,我告诉你!”
老金心里怕被楚昭曼责难,只好对均世高喊一声:“均世,你一定要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接着他赶紧把楚娇娇先送学校里去,当即踩下油门。
傅均世没有听从老金的话在路边等他。因为,他刚刚之所以听从了楚娇娇的话下车,是望见了路对面有个人向自己示意。等老金的东风铁雪龙在路上消失了踪影,没人再能监视他,他开始露出了笑脸,一个蹦两个跳,走过了十字马路。
黑暗的小巷子里,被蜘蛛网和居民搭起在阳台上的盖篷挡住了阳光,四处静悄悄的无人口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跪下半膝,双手掌47捧着一只用卡纸做成的模型:是一只钢琴。
面对这个安全陌生的女人,在这个完全安静黑暗的世界里,均世却没有表露出半点的惧意,他裂开了两只小虎牙笑了笑,接过女人掌心里的钢琴模型。
女人起身,拿一顶棒球帽子戴上他头顶,给他披上一件黑夹克,接过他手中的旅行包放进一个黑色大袋里拉上拉链。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拉起他的手说:“我叫金口不要担心,很快我会把你带到董事长身边去。”
傅均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心只留在掌47上的钢琴模型。能做出这种模型并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钢琴,在这世界上只有他的姐姐墨兰。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担心。
这孩子?!金见他一脸沉默却不是普通的沉默,仿佛他早有自信她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金稍微露出了吃惊的眼神。似乎,这个少年拥有天生敏锐的直觉与洞察力,知道她没有敌意完全信任于她。这种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嗯到墨兰身上同样可怕的魄力,金勾起了嘴角:真是对有趣的姐弟啊。
把均世带上了自己的车,她随之向墨兰发出短信:目标已到手。
一一《省长夫人》一一
嘟嘟一一短信发来的声音。墨兰打开后,见是金发来的,立马冷静沉着地删掉短信息。
“姐,你看谁发来的短信?”路米凑过来,挨近她肩膀,窥探着。
墨兰合上手机盖,闲逸地翻开餐牌。
小安这会儿说:“裕华姐,听说了美玲昨晚就被我们公司赶走了,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
“是吗?”墨兰提起眼角,看的是坐在旁边的这个路米小鬼头。路米塞着m必耳塞,好像对于小安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见。这小鬼,明摆着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不然就是个还只知道玩耍的孩子,根本不懂得世事冷暖。墨兰徵笑着合上餐牌,道:“路米,你该喝牛奶吧。”
要他喝牛奶,不就嫌弃他才一米六几的个子吗?路米生气地抱起双手为自己辩护:“我还会长个儿的。”
“你今年已经十八了,再不长,可能一辈子都比我矮了。”墨兰对待太过自我中心的孩子毫不留情的进行抨击,嘲笑,因为对方最需要的就是教训。
路米怒怒地瞥她一目,拍完桌子站起来,高喊服务生:“我要两瓶牛奶“”
“才两瓶,最多长到和我一样高。”墨兰摇了摇头。
“我要五瓶!”路米高举五指,如同壮烈牺牲地高喊着。
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的小安,对墨兰再度49体伏拜。路米个子矮,这对于本人在演艺圈的未来发展是个天生的劣势。之前的经纪人包括美玲劝路米每天喝牛奶,都不能奏效。今天墨兰只开声两句话,路米就乖乖开始喝牛奶了。果然是女王气势啊!小安双目星星眼。
墨兰一边点餐,一边不留痕迹瞟过墙上的钟:这个时候,如果楚昭曼的人没有放弃,大概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一一《省长夫人》
老金开着东风车,因为怕塞车误点,赶时间绕小巷子。七弯八拐的,拐到了某条小路上,忽然前后冒出两辆黑色轿车截住了去路与退路。一群黑头蒙面的男人从黑轿车上冲下来,率先把驾驶座上的老金拽下车,外加一拳头,老金来不及拨打手机,就躺在地上不动了。楚娇娇吓得浑身发软,瞪着这群49狠的汉子,完全忘了打求助电话这回事:“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头儿,好像不大对,不是说这车上坐的应该是个男孩子吗?照片也是个男孩不是个女孩。”某蒙面男大睁着眼睛仔细瞧看嘟小嘴的楚娇娇,很不解的,抓扒脑袋瓜说。
头目一再地望表,打电话到委托人的手机,却一直是电路蔽塞。就此撤退吗?不行,都到这个地方了,而且准备了很久,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样撤退,就完了,前期投入的资金也都没有了。这么一想,他抓起了昏倒在地上的老金,狠刮上老金脸上两巴掌。老金两眼冒星星,却也是半醒了。
“说!这孩子是楚家的孩子吗?”头目一把刀横在老金的脖颈上。
老金倒不是畏死,只是人被揍得糊涂了,听到他这个问题,也就只能本能地点点头。
头目松开老金,向一群部下发令:“不管了,是这辆车没有错。而且他们绕路,害我们耽误这么长时间。女孩可能是那个男孩的姐姐或妹妹。没有关系,反正都是有钱人的孩子,绑架了拿到钱再说。”
做头儿的就是必须在关键时刻不一样,当机立断。两个孩子既然都是楚家的孩子,抓哪一个不都是一样吗?固然可能男孩子值钱一点,但现在属于情有可原。
“你们不准抓我!”楚娇娇大哭大闹,简直要疯了,“我妈妈是很可怕很有钱的人。被我妈妈知道了是你们干的,你们肯定完蛋了!”
“你妈有钱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