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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了我勾起了唇角,走到我面前抚上了我的脸颊,作势便吻了上来,糯糯的唇粘着我的,熟练地挑开了我的贝齿。
一手扣着我的头,一手在我不经意间解开了斗篷的带子,只是那么一抽,它便滑了下来,不仅是我,连他也愣了愣。随后便笑着吻得更加恣意了。
“穿这么少······是知道我要来了?”
我捶了下他的肩膀,立马被他扣住,逼到了床上。
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见他侧着身子注视着我,“老是喜欢一个人去面对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我眨了一下眼睛,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呢?笑道:“什么事啊?”
“李风。”
“你怎么知道?”我真是惊讶,他每次都能及时发现我的苦恼,“到底他是代表明朝来的,没有证据,我说了也无用。”
“那你万一真的出事了,可有想过我?”
我还真没想到过这一步,万一真的出事了我该怎么办?他又会怎么样?
他拥住了我,“有事千万要告诉我,嗯?”
“嗯······”
我感觉身处一个密闭的空间中,铜墙铁壁,谁也不能侵犯。而这铜墙铁壁就是他那温暖的双臂。
今日便听说李风已启程回明了,是他自己告辞的。
原来昨晚皇太极来我宫中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也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心里便有了些估计,那李风见了他瞬间白了脸,深更半夜来妃嫔宫里能有什么好事?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就躲了过去。皇太极自然知道他心里有鬼,但是碍于种种原因没有当场点破。可就这么一回,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足以让那人死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怀孕
崇德元年。
国运昌隆,说的正是此时。
关雎宫院子里面的嬉闹声起起伏伏,有时可听见女子们微弱的喘息声,那是玉儿她们在踢毽子。
我也并非没有参与,只是踢得累了才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娘娘,淑妃娘娘来了。”
惠哥脸上因为过度运动而产生的红晕还没褪去,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流畅。
今年农历五月,皇太极登基称帝,定国号为“大清”。
我悠悠道:“请她进来。”
“是。”
“宸妃娘娘吉祥。”她笑着走进来向我行礼。
皇太极封我为“宸妃”,可说得上是无上荣耀,在这后宫之中,地位仅次于皇后。而这皇后,自然是与他风雨共济了几十年的哲哲了。
除了皇后,后宫四妃分别为麟趾宫贵妃娜木钟,衍庆宫淑妃巴特玛,永福宫庄妃玉儿,还有就是我——关雎宫宸妃。
由于我这个特殊地位,除了皇后,其余妃嫔见了我都是应该行礼的,日子久了,大家都习惯了。
“不必多礼,坐吧。”
我看着她的这一身打扮,依然像我,却又有点穿插了她当年的风格,发髻上垂下来的红色流苏便是她的特色,还有脑后的那一朵淡粉色的小花,这么多年了,依旧不失颜色。
“我瞧着庄妃踢得倒是起劲,娘娘怎么不去踢会儿呢?”
我笑道:“最近容易犯困,没踢多久便累了,实是身子不行了。”
“娘娘可别这么说,我瞧着您身子可硬朗着呢。”
她说着笑了,我分明地能看见她眼角的两条鱼尾纹。
我与她果真情分不深,仅仅是这么一个妃位,她就由“海兰珠”变成了“娘娘”,由“你”变成了“您”,说话也客气、违和了不少。
惠哥进来道:“娘娘,皇上的汤药已经熬好了。”
“这么快······”
“是啊,估摸着皇上也快来了。”
“嗯······待会儿凉了,你便再拿去热一下。”
“是。”她应着便退了出去。
玉儿和苏泰的笑声越发得清脆,这两日苏泰常入宫陪伴我,她们处得极好。
巴特玛道:“娘娘要是不介意,臣妾也去踢一回。”
我道:“自然不介意。”
于是她立马起身,笑着加入了她们的队伍。
玉儿到底是灵活的,她们半点儿都占不到她便宜。她的笑如桃花盛开,我倒羡慕她,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困扰她,总能这么无忧无虑。
心态真好。
“啊——!”
门外一阵惊慌,原来是巴特玛摔了一跤。
听门外传道:“皇上驾到——”
我正走出门去,见皇太极走过去扶起了地上疼痛的巴特玛。
巴特玛趁机依偎在他怀里,“皇上,您不要怪庄妃,她不是故意的。”
我见玉儿脸色一惊,就连苏泰也是皱着眉。
皇太极疑问:“哦?”
我笑道:“想必是我院子里的鹅卵石太滑,淑妃摔糊涂了吧。”
我坐在内室,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她见皇太极来了便转了个方向靠近玉儿,自己就那么摔了一跤,想赖到玉儿头上。
“是啊淑妃娘娘,你可把玉儿踢疼了呢。”
苏泰立刻走到玉儿身边,俯下身来检查她的膝盖,“来,我看看。”
玉儿不做声,任由她们闹腾。在皇太极面前,她也不想解释什么。
巴特玛绿了脸,被皇太极扶正了身子。
他淡淡地道:“回去休息吧。”
“······是。”
于是灰溜溜地带着她的婢女离开了。
玉儿低着头:“那臣妾也走了。”
“现在也是傍晚了,和苏泰福晋一起用完晚膳再走吧。”说着他便携我进了屋。
苏泰听了高兴道:“是啊玉儿,我们难得在一起用膳的。”
她勉强算是答应了。
早知道皇太极要来,惠哥准备了不少小菜,只是我没什么胃口,喝了口汤,胃里按耐不住竟在旁边干呕起来。
皇太极即刻紧张了起来:“兰儿!”
“姐姐!”玉儿也放下了筷子。
“海兰珠你怎么了?”
我无心回答,胃里难受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皇太极提高了音量对身边的随侍道:“快传太医!”
太医过来替我把脉,皇太极愁眉不展,玉儿和苏泰也在一旁焦急地等着结果。
“怎么样了?”
太医收回了手,随后合拳:“恭喜皇上!宸妃娘娘是有喜了!”
皇太极喜上眉梢:“此话当真?”
太医点头道:“千真万确!”
这下皇太极可高兴了,握起了我的手:“你听见了吗兰儿?真是太好了!”
玉儿走近,笑道:“恭喜你啊姐姐!”
苏泰调侃道:“是啊海兰珠,你以后可更要好好用膳了,要养活两个人呢!”
直到入夜,大家都走了以后,他内心的喜悦依旧不减,拿了药来喂我扶下,拥我躺着,道:“兰儿,朕就要当阿玛了······”
“真是的,你都当了好几年了好嘛······”
“这不一样···这是我们俩的孩子,也是朕最宝贝的孩子。”
我轻声笑了,抚上了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出征
次日,我有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后宫。哲哲也高兴,为了使我方便便免了我的请安之礼,还时不时地差人送些补品过来。
“你现在身上可有着两条命呢,凡事要注意起来,别像玉儿当初一样不当回事。”哲哲一本正经地教育着我,说着孕期应该注意的问题。
“我知道了姑姑。”我笑着应着,她总是横竖不放心,倒是重视我这一胎。
这些天,苏泰时常进宫看我,有时会抚上我平坦的腹部,看上去好像特别期待这个小生命。直到今日她才告诉我,原来她也有孕了。
“真的啊?”我惊奇道:“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站起身来笑道:“也是前几日才发现的。”
“那你以后也不要经常过来了,好好在府里养胎吧。”
“来这儿不正好吗?两个人在一起说说话也好。”
我轻笑一声,点了头。
我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见一排大雁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向南方飞去。天空湛蓝,犹如一汪湖水,它们好似正在水里游泳。挥动着翅膀,带着憧憬和向往向每年秋天都会驻足一段时间的地方飞去。
不知道那儿的家还在不在?不知道一年前失散的亲人会不会已经在家中等着它们了。
大半年了,我的腹部高高地隆起,走路也必须要撑着腰才行。
这七个多月内,皇太极一直忙于政务,但每两日都会抽出空来看我一会儿。心烦的时候,偶尔找我,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去哲哲那儿,说是怕我跟着他心烦,影响孩子。
今日,他对我说过两日要亲自出征朝鲜,要我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朝鲜,其实离这儿并不远,也没有西伯利亚那般艰苦的条件,只是我担心他。
晚上,我挑着灯准备把荷包绣完。
其实半个月前我就开始向苏泰学做这玩意儿了,但毕竟是新手,有些地方绣歪了,本来打算重新给他做一个的,可是现在也来不及了,只能勉强绣完。
“别做这些针线活了,伤眼睛。”
我打了结,咬断了最后一根线。
再三瞅了瞅,抚平了以后便把它送到他眼前:“给。”
他的眼角露出了笑意,看了我一眼便接下了,“特地为朕绣的?”
“嗯。”我点了点头,“不太会,是不是不好看啊?”
他挑了眉:“是啊。这么丑。”
要是换作平时,我早就打上去了,可我现在却低下了头,我是真的准备绣一个很漂亮的荷包给他的。
他轻笑了一声将我拥住。“骗你的,这是朕收到的第一个荷包,朕很喜欢。”
我莫名地心慌,环上了他的脖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也不准受伤······”
“嗯。”他浑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朕会带着它一同上战场。”
次日,哲哲携着我们后宫女眷一同上了城楼,目送皇太极离开。
他穿上明黄色的盔甲,英气逼人。上了马,抚上了胸口,我知道,那里放着我的荷包。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再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对我说“放心”。
哲哲也微笑着回头看了我。
听他发号施令,道:“出发!”
于是全军响应,接连出发。
我们站在那儿,直到他消失。
走在深深的弄堂里,天,望上去四四方方的,地上还躺着几片已经枯黄了的树叶,许是宫人们扫地时漏了的,又或许是它们趁着宫人们不注意又从树上跳了下来。
“宸妃娘娘。”巴特玛走了上来,“您怀着身孕,为何不用轿子呢?”
“轿子坐着不稳,反倒不舒服。”
“瞧您这肚子,想必是位小阿哥。”
我笑道:“男女都好。”
“娘娘!不好了,睿亲王福晋跑到永福宫去大闹了!”
这不是玉儿宫里的那个小丫鬟吗?见着我就跪。
我道:“你别急,说明白点!”
“我们娘娘刚回宫,福晋后脚就跟了进来,一个劲儿地乱翻,说是要找什么东西!您没看见她那眼神,像是要把我们娘娘吃了一样。娘娘,您快去看看吧!”
小丫头着急求着我去,可惠哥却有点不大乐意:“娘娘,如今您怀着身孕,万一有个好歹、”
我轻声道:“我不放心。”
巴特玛道:“那我也去吧,多个人多份照应。”
于是她便搀着我一块儿去了。
永福宫里果然是“热闹得很”,小玉儿发了疯似的翻箱倒柜,嘴里还不停地大喊:“东西呢!你把它藏哪儿啦!”
玉儿想拦也拦不住,几个丫鬟跑过去阻止她,全都被她猛地推开了,摔倒在地上。
“小玉儿!”我大声呵斥,她这才发现我来了。
“胡闹什么!”
她也不翻了,回过头来指着玉儿:“你问她!问她昨天晚上跟多尔衮私会都讲了些什么!”
我皱着眉,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再看玉儿,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说话啊!”她走上去推她:“他要出征打仗,对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理不睬,什么话都没有,反而大半夜的跟你告别!你要不要脸啊!你说,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小玉儿,你真是误会了,他只是碰巧遇见我而已,怎么可能还会给我东西呢?”
“啪——”
她当场就甩给了玉儿一个巴掌,“你少在这儿装可怜!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整天一副无辜的样子装给谁看啊!”
“你够了!”
惠哥在我的示意下分开了她们俩,她仍然满腹怒气,脸都涨红了,而玉儿的脸也红了一半。
“你刚才也听到了,并非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只是寻常碰面又怎么留下什么东西!”
她冷哼一声,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怪不得是亲姐妹呢!总是一个鼻孔里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