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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跟我出去,我也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营帐外面,吴克善缓过神来对我说:“小兰你放心,要是他们再让你打扫羊圈,我就帮你一起打扫!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真心笑了:“谢谢哥。”
我还真得谢谢你,谢谢你把我这么悲惨的人生公布于众。
哎、我胡言乱语的。
作者有话要说:
☆、荷包
在我意料之中,吴克善大闹了一场之后也没能解脱我的困境,我依旧过着以前的生活。
我时常想着自己不是寨桑他们的亲生女儿,甚至可能是他们仇人的女儿,所以他们才待我与亲生子女不同。好吧,是我电视剧看多了。
我如今终日与羊打交道,恐怕那两只羊待我都比寨桑待我亲厚。哎、作孽啊作孽!
吴克善进了羊圈,“小兰,哥来帮你。”
“不用了哥,你出去吧。”我猜想他从来都没干过这种活,为难他了。
“怎么?怕我干不了啊?”他朝我笑道:“不要太瞧不起你哥哥。”
于是我笑了,和他一起打扫了起来,感觉倒也不错。我本就不擅长与人推脱,记得上次舅妈因为我帮了她一个小忙就要给我送钱,我说了两遍“不要”不成功,便也收下了。
打扫完了以后,我们回了屋子。
毛巾上拧下的水击打着脸盆,我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他擦擦脸。
“喏。”
他笑着接过,“谢谢妹妹。”
我弯下腰来朝他说道:“不客气。”于是大手大脚地坐到他身边。
“小兰,你可知道如意锁一事?”吴克善擦完了脸,小心问道。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啊。怎么了?”
他面色严肃,“我也是听父汗说起,当年努尔哈赤造访科尔沁,遵照一名法师的说法,将他们家祖传的如意锁藏在我们科尔沁的某处,此事并没有外传,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经他这么一说,我竟想到了自己的如意锁,“然后呢?”
“据说拿到那把如意锁的人,会母仪天下。”
我感觉奇怪,“那他怎么就能断定拿到那把锁的一定是位女子呢?”
“奇就奇在了这个地方,那法师还真的就确定会是名女子。”
我没说话,微微皱眉,当初看见荧屏上的海兰珠就戴着一把与我的一模一样的锁,会不会就是吴克善所说的那把呢?百分之七八十是的。可是既然海兰珠戴上了那把锁,那为什么母仪天下的人不是她呢?
我暗自思索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
玉儿成天跟我在一起,现在连同多尔衮也跟我熟络了。
他们两个嬉戏打闹,玉儿对多尔衮穷追不舍,他都逃到我身后来了。
“兰姐姐救命啊!”
我现在就像一只母鸡,而多尔衮就是那只小鸡。
“你给我过来!”玉儿朝他喝道,瞧她那样子是要抓他出来打他一顿。
“我不要!”多尔衮贴在我背后,弯着腰抓着我的衣服。
我只能拦住玉儿,“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姐姐,你看他干的好事!”于是拿出她绣到一半的荷包,上面洒满了淡褐色的液体,闻着那味道,显然是醋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那东西也不是送给我的,毁了更好!”
我悄悄打了一下多尔衮的手,示意他别再犟了。他倒也听我的话,乖乖地闭嘴了。
“姐姐你看他!”玉儿心里的火越来越大。
我朝她摆摆手,表情很是鄙夷,右手的食指在脑门上转两圈。
玉儿一看就懂,轻笑道:“是啊,他的脑子确实是有问题!”
多尔衮见她不动,便站直了,想起我那个动作,原来是脑子有病的意思,于是跳了出来,“哼!兰姐姐我不喜欢你了!”
玉儿也“哼!”了一声,多尔衮走了,我见那两人真是冤家。
我安慰玉儿道:“没关系的,这东西洗洗就好了。”
玉儿有些为难,“真的吗?可是都是污渍啊。”
我叹了口气,“那你把它给我,我帮你洗干净。”
“姐姐有办法啊!太好了,谢谢姐姐!”
于是我接过了那荷包,朝她笑了笑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屋里,把那东西浸在水里。
“你在干什么啊?”
好熟悉的声音。
皇太极的头从我身后凑了过来,双手抱着胸,看着水里的东西。
“洗荷包啊,你没看见啊?”
他嘴角噙着笑,看我搓着那荷包,“都脏成这样了,能洗干净吗?”
我气他语气轻挑,尽只会说风凉话。
忽然间想起了是什么,转头问道:“有没有小苏打啊?”
他看着我,淡淡地道:“什么东西?”
我也不确定小苏打在古代叫什么,于是猜测道:“大概就是碱面儿吧。”
“碱面儿?有用吗?”
我看着他鄙夷的神情,“你帮我拿来就是了。”
“珍哥。”他朝外面喊道。
我愣了一下,见一名比我年长几岁的宫女走了进来,“贝勒爷有何吩咐?”
“去取些碱面儿来,不要张扬。”
“是。”
珍哥退了出去,皇太极看着我的神情,“怎么了?”
“噢,没什么。”
他的那句不要张扬正是我心中所想,被寨桑和博礼知道了,只怕又要来找我麻烦了。
不一会儿珍哥就把碱面儿带来了,我也没试过这种方法,只是曾经听人说过小苏打可以洗干净醋渍。
我撒了好多次在荷包上,又搓了好几遍,“哎、”
他轻笑了出来,大概是我叹气的声音太好玩了,有累的感觉,也有不想洗的感觉,可偏偏又不能不洗。
“要是有奥妙就好了。”我自言自语道。
“奥妙?”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那是我们现代人的一种神器啊!奥妙,去除九十九种污渍,全国销量领先!
知道我为什么背得出来嘛?这就是一直宅在家里看电视剧的结果。
“我胡言乱语的。”每次我解释不出来,就会用这句话搪塞过去。
污渍果真不见了。
我很有成就感地打了个响指:“搞定!”
他又笑了,也或许是他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没有褪去过。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那是!”
他走到桌子边,看着我写的毛笔字。“柳体。”
我笑了,“眼光不错嘛。”
我没什么才艺,只会弹钢琴和书法。可惜钢琴在这个时代偏偏用不上,于是我无聊之际也只能写写毛笔字来打发时光。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毛笔字写得不错,要不然他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柳体呢。
“这‘幽’字写得不怎么样。”
我被浇了盆冷水,当然不服气了,“请赐教。”
他拿起毛笔轻轻改了两笔,我见着,果然是好多了。
“如何?”
我只能说:“还不错。”
“你这书法是从何而学?你父汗应该不会教你这些吧。”
他说得倒也直白,恐怕真正的海兰珠听了以后会有些伤心吧。可我却没往心里去。他大概是看出来了我是个没心没肺之人。
“你没听说过有种方法叫自学嘛?”
我见他笑了,就随口编了起来,“我小时候无聊,闲着没事干就练起了字。”
他点了点头,见旁边写着“但愿人长久”,他念着,于是也写了一幅一模一样的,然后非常自豪地收起了笔。
我瞧着这两幅字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他写的更加飘逸而已,正如他的人一样,俊朗飘逸,尤其是他的笑,给人一种清新之感。
嗯?我怎么一下子说了他那么多的好?
“这幅字我带走了。”他淡淡地说着,收起了我写的那幅,潇洒地走了出去。
“喂!你怎么随便拿我的东西啊!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嘛!”我跟了上去,我的态度用这个时代的说法就是目无长幼尊卑。不过我不吃这一套,面对“安翊新”,我就是很现代。
他忽然间回过头来,我之前离他太近了,差点撞了上去,赶紧后退一步。
“不用送了。”
我吸了一口气,气死我了!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正常的话就是每两天更新一章 有点儿慢啊 多多担待吧亲们
☆、如意锁,主为谁
我将那个荷包放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见它干了,便收起来了。正好玉儿晚上要来,到时候给她就行。
“姐姐。”她笑着走了进来。
我遣走了西瑾亚,“西瑾亚,你先去睡吧。”
“是,格格。”
她走了出去。
我又道:“你来啦,吃过晚饭没有啊?”
“吃过了。”她坐了下来。
我把荷包还给她,“拿去吧。”
玉儿欣喜地接过,看了看它,“果真是没有了,谢谢姐姐!”
“不用了,你高兴就好。”我笑着,“不过、你花那么多心思绣这荷包,究竟是要给谁啊?我瞧着,肯定不是给多尔衮的对不对?”
她赧然,垂下头看着那荷包,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倒了两杯水,放在她面前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我、我是送给姑父的。”
我看着她的脸又上了一层绯红,真是不容易啊,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而已。没人教她却自己想到了要送给皇太极东西,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他。听西瑾亚说,原先博礼曾带着玉儿去过盛京,留了几日,想必她与皇太极和多尔衮就是在那时认识的。
“哎?”她瞥到了我放在枕边的如意锁,昨日我听吴克善说起如意锁一事,想起了爷爷,因为有点想家,便把它从柜子中取出,在被窝里看了它好久。
她从枕边将它拿了起来,眼前一亮。“姐姐,这是如意锁吗?哪儿来的啊?”
见她欣喜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很喜欢它,而我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对她说是捡来的。这十几年来我的处境她是知道的,说是别人送的,她恐怕会刨根问底,不会相信。
“捡来的啊?”她似是在羡慕我的运气,能捡到如此精致的玩意儿。
许久,她都在仔细端详它,没说话,唯一能看出来她在动的迹象就是她唇角渐变的微笑。
“好漂亮啊。”她由衷地赞叹道,任何人见了她的表情都知道她想要它。
“你喜欢它?”
她点点头,小心问道:“姐姐,能把它送给我吗?”
我犹豫,这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的确是有点舍不得。可她又是那么想要,一个比我小了四岁的孩子真心地向我讨要一样东西,那么天真无邪的神情,我很难拒绝她。我想起吴克善所说,若这真的是努尔哈赤的如意锁,玉儿向我讨要它,莫非真是天意吗?
“姐姐?”她见我不说话,又问道:“可以嘛?”
我笑了笑,“你真的想要?”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怕我不答应便黏上了我的手,“好姐姐,送给我吧。好嘛?”
我被她晃得头都晕了,连忙答应:“好好好,给你了。”
“谢谢姐姐!”她一个激动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算了算了,就给她吧。
“姐姐。”
“嗯?”
“你说我送给姑父的荷包,他会喜欢吗?”她一脸期待的表情。
“我觉得嘛、额······”我故意吊她胃口。
“怎么样?喜欢嘛?”她越是着急了起来。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我这么说了以后她才定了心,可没过一会儿她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姐姐,你说我该不该送呢?姑姑会不开心吗?”
“你做都做了,那当然是要送出去的嘛,不然不就白费力气了?”小姑娘想太多了,不过有时候思虑周全还是有必要的。我见她犹豫,又安慰道:“你放心,姑姑那么疼你,肯定不会生气的。”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很好奇皇太极现在在玉儿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调侃道:“哎~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没事送人家荷包干什么?是不是······”
“你不要瞎猜噢!”她用食指指着我,“敬仰!敬仰而已。”
“是?嘛?”
我故意把脑袋凑到她脑袋边上,她忽然间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地说了句“是”,吓了我一跳。
“你这死丫头!”我恨恨地瞪着她。
她笑着站了起来,“好啦,不跟你说了,母妃找我还有事呢。”
“赶紧走。”我开玩笑地撵了她出去。
次日。
这是皇太极他们在科尔沁的最后一日,我也有幸与他们聚餐,算是饯别。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哲哲一直在看我,我向她看去,她微笑,那眼神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觉得奇怪,见珍哥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