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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今天就是议论着胡东花没有再出现,可能重伤躺床上起不来了。
林晓晓之前对胡东花的意见都是因为他差点害看慕然他们,但现在知道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悲惨凄楚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心就软了,又听那可恶的炼药师竟然黑心的黑下人家用生命换来的救命药,立刻就忍不了了,拍案而起抓着人让带路,气冲冲的就要去炼药堂。
慕然看着林晓晓离开,和秦雪耳语了一番便跟上,她也挺生气的,那东西不止胡东花付出不少,他们也是,被糟践的话还真是令人开心不起来。
“她说她要管?”听了秦雪的来报,将来龙去脉讲清楚,风凌琅挑了下眉。
“是的,小姐说她一定要管,王爷的话请随意。”
风凌琅忍不住摇头,眼底却带上几分笑意,这明摆着就是暗示他也要管,而且还真不能不管,总不能让她被欺负了去吧。
“去看看吧,带路。”风凌琅站了起来说道。
风锦宣早就被勾起兴趣,离开前还来这遭,真不是为了给他们践行么。
林晓晓这个暴脾气,和人理论肯定不会,估计直接就动手,但胡东花都斗不过人家,她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武师怎么打得过。
所以在她要动手时被慕然给拉住,让她拖着时间。
众人再凶狠,对着个女流之辈,还是两个有炼药师身份的女子总不可能先动粗吧。
人家是不动粗,但也不回应,只能气得林晓晓在外边骂,但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千金小姐粗糙词汇可没多少。
里边的人也都只当笑话看。
倒是一个炼药师装扮的少女忍不住走出来,勾着唇一脸嘲讽道,“哟~两位不是最近赤手可热的佣兵团的两位么,怎么有空登门,还和胡东花那货搞上了,这不会是来帮老相好讨公道的吧,不过就算要献殷勤也不能含血喷人呐。”
“你!”对方绵里藏针,林晓晓只有被气的份儿。
“公道自在人心,漂亮话也别多说了,没意义,没人管不代表不想管,只是管不了而已,但也有的是能管的。”慕然微微一笑,柔婉道。
女子笑容顿了顿,目光撇了一眼慕然,眼底明显闪过一丝隐晦的嫉恨,随之冷笑道,“哦,这位小姐是想说,这里的都是无能之辈,只有你们才是正义的化身么。”
“呵,你也不需挑拨离间祸水东引,这里的人也不是蠢人,别白费心思,口水战没意思,既然你们来强的,那么便以暴制暴吧,是吧?”慕然说着,话音突然一转。
众人正被慕然的话带着而对那女子的挑拨离间含沙射影而不满,就见她后边变了调儿,不由疑惑,便见一堆黑色束转的人走进了人群,这不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队伍么。
☆、番外十年发丧日
乌云黑沉沉的往下压,让人压抑窒息,铺天黄沙飞舞如若连绵阴雨徒增悲凉,化不开的是心中的悲怆。
肃杀的战场之上,踏起的古老舞步,脚下铃铛声声入耳,招魂铃的歌声终唤不回那一抹等待许久的芳魂。
晋元二十八年,临武大陆最年轻的药尊,晋国琅王之妃凌慕然被害自爆身亡,尸骨无存。
琅王一夜白了头。
晋元三十八年,时隔十年,琅王终为王妃发丧,置下衣冠冢。
曾经意气风发傲然于世的英俊琅王,如今只徒留沧桑和凄凉,空洞的双眸射不进半点活光,宛若死水。三千青丝一夜灰白,双目无焦的抱着衣冠冢慢慢的从城中走入这片他熟悉的沙场。
百尺竿头,旗帜飘动,擂鼓震天,鬼师踏舞,囚徒俯首,血溅三尺,慰王妃在天之灵。
看着率先滚落的几个人头,后边俯跪成一片的囚徒终有了反应,或挣扎或叫骂或求饶,只可惜,他们的结局早在十年前便已经被定下。
这些囚徒中,不乏曾经叱咤风云于一方,甚至有几个还是当世帝王,但又如何……
三千白丝如缟素,泛不起半分涟漪的双眼只痴痴的看着衣冠冢,如若一眼千年,已经是最后的永恒。少许,手臂抬起,百千大刀也同时抬起,下一刻上千颗人头滚落一地,血染了金色黄沙。
“搭、头、塔”嘶哑的声音从男人口中发出,一条条削尖的长木串起了人头,搭上天塔,鬼师漫步,黄沙为介,古老的歌声飘渺悠远,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罪魁祸首凌嫣然被绑在人头塔之上,活生生被食腐秃鹫分食。
同年晋国元帝驾崩于宫中,宣帝上位,改国号慕,一代琅王逝于书房,享年四十一岁。宣帝下令琅王与琅王妃合葬皇陵。
慕宣三十年,宣帝病逝,终生未纳妃后,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传位于已经老迈的义子风席天。
“凌琅啊,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你总能那么果决,老是慢你那么一步,这么久才去见她,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得……”宣帝驾崩,明帝继位,下令重开皇陵,驳了礼法把宣帝与琅王夫妇合葬。
一切终都落幕,只留坊间那段歌谣依然在唱响:“一朝红颜成枯骨,一夜琅王白了头。十年惊天发丧日,仇血三尺慰芳魂。天下逐鹿一统时,心伤人终逝去,终逝去……”
☆、第五十五章 不和你讲理,用权就压死你
风凌琅没回答,却用行动表示,手臂微微一抬,向前淡定的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那些侍卫立刻便上前把炼药堂给包围住。
站在门口的少女在见到风凌琅的出现时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惊喜,但看到对方竟然话也不说就直接令人包围门口,脸色顿时一沉。
“哈哈,不是听说炼药堂有一群武功不俗的打手么,叫出来呀,叫本小姐也见识见识。”林晓晓畅快一笑,总算出了口恶气。
少女冷冷一笑,“感情是来踢馆的,怎么,欺我们炼药堂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炼药师么。”
“有如此罔顾人命,贪婪无情无义的医师,那还真是医师界的耻辱,武者们的悲剧,试问如此医德,以后谁还敢把命轻易交给这样的医师,那不是和阎王抢命,而是向阎王送命了。”慕然笑容越发的温婉,语气轻柔似毫无含个人感**彩,但说的话却直刺中心,先下手为强断掉了女子想再次煽动周围群众的可能。
毕竟这边是炼药堂,佣兵们在此还是要因为自身性命而看他们的眼色,她丝毫不怀疑只要轻微一挑拨一示好,炼药堂完全能得到整个镇子的佣兵做打手和他们对着干。
果然,这话一下,周围不少佣兵立刻就皱起了眉。
炼药堂的存在就是为了佣兵们有生命危险时候起作用的,在这里讨生活的佣兵谁没些疗伤之药,小伤都无需上炼药堂,但大伤的话还是需要的。
可就如这女子所说,如果以后他们也受了重伤送药来炼制,但炼药堂却昧了良心贪下药,那岂不是反倒让自己加速丧命么。
之前胡东花的事情他们是自扫门前雪,高高挂起不理会,反正影响不到自己,但现在经过一点明,立刻也想到其中要害。
人都惜命的,也多自私,一旦攸关自己的利益,那么便不是那么好摆布的。
见外边的佣兵们脸色都不大好看,再看他们这边的目光已经略带敌意和防备,女子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而此时里边的其他炼药师也围了过来,看着这情景眉头都皱了起来,眼底却都带着一股自傲和不屑,很快又从里边出来几个同样打扮的武修,目测十多个人,大半是武者级别,几个是武师,还有一个是大武师。
难怪胡东花会被打伤,以他大武师的级别就算五个武师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在这基础上加个和他差不多的大武师就难说了。
“各位并非本镇之人,以后免不得还要在此,建议各位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一个中年炼药师突然走上前说道,微扬着下颚,一脸不可一世。
慕然几人已经听周围的人小心议论,此人是炼药堂的堂主,也就是此次昧下胡东花东西的主儿。
慕然嘴角一勾,这人还真是自大到骨子里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主动站出来,是有恃无恐么。
她转头看向风锦宣。
风锦宣明白她的意思,会意的点点头,摇着扇子走上前,一脸吊儿郎当,“这位先生是在威胁我等么,这倒好笑,本少爷还是第一次被威胁呢,感觉还挺奇妙的,但不知道几位有何资本来威胁本少爷呢,就一个炼药堂,还是大陆整个炼药会?”
周边的人神情微顿,立刻又看向那几位炼药师,一脸担忧,如果他们背后是炼药会的话那又有不同,得罪了炼药会的话,那就是意味得罪全大陆一半以上的炼药师。
那个中年男人挑唇自傲笑道,“炼药会第五分堂主是本医师之师。”潜意识就是我的背后就是炼药会,识相点就滚。
若没所依仗,他也不敢如此嚣张的强取豪夺。
众人面色都是微微一变。
几位原本神色不悦的炼药师脸上也有了笑容,不屑的看着风凌琅一群人。
风锦宣却是轻笑着点点头,“这样啊,原来也是炼药会的人呢,那就好办多了,小凌子,上次炼药会那老头不是给了你一块牌子么,快拿出来给少爷我用用。”
听他说也认识炼药会,似乎也有交情,几位炼药师眉头又是一皱,随之又舒展开来,和炼药会里边人有交情的多了去了,估计是故弄玄虚。
特别是那个中年男人,眼中的不屑越浓,可当他看到风凌琅拿出的牌子后,面色立刻也就变了。
“哎呀,当初那老头给的时候说这块牌子全大陆通用,可随意处置或者调动炼药会长老级之下的任何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呢,既然你是炼药会的人,能不能帮证明一下。”风锦宣吊儿郎当的拽着牌子上边的流苏随意甩着牌子。
其他人在听他这话的时候脸又变了色,都是惊讶和不可置信的瞪着那个牌子,长老级别的炼药师随意调动,还全大陆通用?那岂不是有这块牌子就相当于拥有半个炼药会?
“呵呵,光天化日说大话也不脸红,你以为炼药会的炼药师们是普通人么,随意能动用的?看来不是什么佣兵团了,而是一群诈欺犯吧。”炼药师少女嘲讽的掀起嘴角,一脸不屑,她压根就不信,世上哪有那么好康的事。
其他人也是一脸怀疑。
炼药会向来独具一格,自闭又自傲,向来不喜和武修多交情,也不喜欢和什么贵族合作,所以在这一群明显看就是贵族出来的人手上有能调动半个炼药会资源的东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可少女的话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巴掌,而且这巴掌的主人还是一直站在前头嚣张的中年炼药师。
“闭嘴!”中年炼药师咬牙切齿的瞪着女子,脸色有些发白,衣袍下的身子都在微颤着。
别人认不出,他却不会认不出。
炼药会有一些特有的身份牌子,一般都用牌子的材质来分辨等级。
而长老等级之上的牌子都是用上等的乌玉木做制,人手一块,巴掌大的牌子中间只有一个炼药会的标志,没有标明职务。
可里边另有玄机,一来乌玉木只有炼药会总舵会长所居之地有种植一颗,至今为止全大陆也只有这么一颗,另外就是会徽,用金线红底描绘而出,但材料都是会长亲自调制的药水,红金相混而不乱,图案天成,无人能仿造,更何况上边还有独特的气味。
而且也没人敢仿造,一旦被发现,很可能立刻遭遇炼药会的通缉追杀,就算一个王朝都受不住一个炼药会的针对,没有人会如此自取灭亡。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是真的。
在被收入炼药会时候,他师父就曾叮嘱过他在会中行动要小心,在大陆行走也不要轻易得罪炼药师,哪怕对方等级低微,因为她有可能背后有靠山,还给他普及了炼药会中不能得罪的人和一些需要认知的标识物品等。
现在他只觉得五雷轰顶,长老之下随意处理,那就是说这牌子很可能是长老级别的,也就是说给这个牌子的若不是炼药会的会长就是副会长。
这更意味着这些人身份的不凡,能让会长赠牌子的人就相当得到整个炼药会的支持了,不管有无其他背景都不重要。
中年人的一巴掌,不止让几位炼药师都是一脸惊讶,连周围的人都惊诧,随后眼神就更微妙了,看着那牌子莫名就火热起来,又充满了忌惮,因为中年男人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
“这牌子就是炼药会的老头给的啊,上次听说炼药会有个地位挺高的老头上府拜访,感情还带了礼啊。”林晓晓也是个反应快的,眼珠一转就笑着拿过牌子把玩,一脸了然又理所当然。
众人的眼神更微妙了,竟然还是人家亲自上门拜访送上牌子的,那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让炼药会也要忌惮巴结?
风锦宣却笑着看面色苍白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