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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包厢不多,本身空间并不大,所以一排只有三个,总六个包厢。所安装的门窗,也是挑选最好的,尽力隔离掉外面的声源。里面也都放着上好的摆设。还有名书法家邱宏的字。不说怎么弄到的。反正不是光彩的途径。其余的和一楼差不多,不过没凹坐、单人坐。
开业那天,因为装修,加上免费试吃,所以,成功吸引了很多人。因为还是初步,还有些是没完善的。套餐是全部准备好了。菜的话,目前供应鸡鸭鹅、鱼虾、烧烤。跟些日常小菜。
套餐价钱,由最低的腊肠到烧肉、鱼肉、鸡肉(可选鸡翅、鸡腿)、排骨、牛肉、鲍鱼。一步步的加上去。最贵的当属鲍鱼。鲍鱼的价钱也不一样,用最差的鲍鱼到最好的,相差了几十倍。怕吃的人不多,即墨也写明一天只卖五份。
鸡鸭鹅的吃法也分单一,选二平分(三选二,选好每种一半)、选三平分。这个价钱起伏不大。
整体来说,除了鲍鱼套餐的价格起伏是有相差几十倍的。其余价钱都是普通家庭完全消费的起的。即墨敢这么定,也是因为怀潚小康、有钱的家庭比较多。苦力虽然占了三分之一人口的一半。但自己也请了蛮多。是比原来少了一部分了。要是做大了。完全可以在旁边的城市再开分店,把剩下的也请过去。当然,还是要留下一部分的。不然可没人做苦力了。再加之人少,在怀潚做工的,价钱也会比以前得到的高吧。
“少爷,反应不错呢。大部分人都很喜欢。尤其是夜夫人做的菜吃过的都叫着还要。按照少爷吩咐,都说了明日请早。”莫判笑着陪即墨在二楼上向下看。
“恩,你去和未曦发布会员卡与贵宾卡的事吧。你楼下,她楼上。有事就喊我。”
“是,少爷。”莫判速度的下了楼,与前几日主动来应征管事的未曦说了即墨的意思,她就迅速上楼了。和即墨打了个招呼,就解说起来。即墨抿了口茶。动了动已经稍微可以动了的左手。笑着想,是不是该找个会雕刻的人教自己雕刻了?
“即墨,这里的人都解决了。”未曦大咧咧的走过来勾住即墨的肩膀,得意的道。即墨含笑取下她的手:“大小姐,你是女孩子。要注意名声。知道你厉害,去门外宣传下呗。或者去帮帮莫判,他好像忙不过来。”
“本小姐搭你肩膀是看的起你诶!哼,不理你了。”
即墨嗤笑,这个未曦,自己招的是会武功,会解决纠纷,顾客至上。冷静自持。温和有礼的人。她来的时候是都做到了。现在这样算是原形毕露?不过,的确很有办事效率。看着也不像是家里缺钱的。真不明白她来应征是为了什么。
“夫君。”即墨正含笑看着帮着莫判的未曦,身后就有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手。白遥温柔的注释着即墨。即墨笑意更深,拉过她:“怎么来这了?人那么多,挤上来不辛苦?”
“有夫君招的人开道,哪需要挤上来?夫君好似很看中未曦姑娘呢。”白遥浅笑,可那笑怎么看都带着一点危险的成分。即墨摸摸鼻子,知道在外面白遥百分百会给自己面子,但是晚上关起房门,可就成了算账的好时机。
“欣赏!纯欣赏,未曦办事能力那么高,一点都不输男子,我当然会欣赏了。而且她要是愿意,我倒是想等莫判能独当一面后,撮合他们两个。”即墨呵笑,轻轻的捏了捏白遥柔软的脸颊。白遥脸一红:“很多人看呢。”随后又道:“看样子,夫君是抽不开身回府用膳了。”
“是啊。你陪娘好好吃吧。刚开始是会忙的。等稳定下来后,我就有时间陪你了。到时候也是该履行诺言了。”木雕,还有要送你的惊喜。我都会准备好。
“我只求夫君不要累坏身体即可。那遥儿就先回府了。”
“好的。路上小心,凝霏照顾好夫人。”
“是,少爷。”
即墨紧紧的盯着白遥从楼上下来,到出门口。脸上笑意明确,眸中仿佛天地间只余那人。丝毫注意不到,边和客人交流边目光复杂的望向自己的未曦。
三日后,墨遥筑基本稳定下来了。每天都有人来定外卖。十份以下的跑腿费十文钱。有会员卡的不需要。大量订购的五十文。再打个九折。有会员卡的八五折。跑腿费也不是给店里,皆由当日所负责运送的人收下。毕竟要不停的跑,而且要小心不能弄撒。晚上还都要收回用具。这时代没有塑料。竹片的话,不知道怎么杀菌。所以即墨只好开办回收啦。也省得等下兴起砍伐竹子。
由于会员卡只有开张那日可以办,且要银子一两。当日舍不得的人现在想办也没办法了。人数控制在一百人差不多。贵宾卡十两,办的人较少,大概只有十来人。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男性的话,只有一位……上官子昭。鼹鼠也很给面子的来砸场。奈何,即墨早就料到了。所以在他杀来之前,就派了些力气大的,耐打的。身手不错的。在周围五十米外等着。很好的教训了那臭老鼠一顿。而且这功劳要归夜知。若不是雪岚说,还不知道夜知会武功,还是不错的那种。更加摆明他不是普通人了。莫判和那些保镖就是跟着他学的。虽然现在都还马马虎虎,但保护自己有余了。外加肯吃苦。相信再过个把月,莫判也能保护即墨了。保镖也会更实用。
看看每日最少赚个几十两的趋势,即墨是安心了许多。名气还不是太大,但要挤下贺东楼那是早晚的事。等个半年,趋势更好的话,那就在隔壁的城市也开一家。远一点也可以,主要是消费的起的人要多。自己一个月去一次,或者让未曦去查就可以了。但就这样的情势,两年是完成不了那个约定的。只能先借着壮名气,在做别的来补。
说到底还是这败家子脑子有病,为那狗屁的青谣,去一晚花个几万两都是小事。赌场更别说,输个几千他娘都要感谢祖宗了。这样搞,即墨要一天赚多少才追的上?开赌场?抱歉,实在是没兴趣。即墨喜欢正当的生意。
“少爷,墨遥筑的生意蒸蒸日上,你怎么好像还很困扰?”
“……不够,还差远了。莫判,让你和未曦去搞的各地名酒,搞的怎么样了?”即墨头痛的捏着眉间。蓦地,一双冰凉的手为他细细的揉起了太阳穴。即墨唇角上扬,握住那冰凉的手:“手这么凉,做什么去了?”
“刚打扫完房间,洗了洗,就凉了。”未曦带笑说道。即墨一下炸毛的跳了起来。尴尬的别过目光:“是未曦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娘子。”
“…………”未曦听完,不知为何,一下沉下了脸。冷冷的开口:“你成亲了?”
“你不知道?”即墨诧异的问。是在这的人都会知道的。
“我七天前才来,不知道。”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莫判只好开口缓解:“未曦,我们去商讨,华连、秦泽、卓溪……”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不等莫判说完,未曦就冷冷的朝着即墨说,然后扭头就用轻功消失了。
“……”
“我不是惹桃花了吧?”即墨皱眉不敢相信的问。
“少爷……我不会和少奶奶说的。”
“你去死!”狠狠的瞪了莫判一眼,即墨感觉头真是比刚才还痛了……
告白 。。。
从那晚之后,即墨就有意无意的躲着未曦,不是公事,绝对不多谈。一连几日,莫叛都硬着头皮和未曦一起商讨各地名酒的订购,线路。
最近,夜知又过来找即墨,说是舍不得雪岚这么辛苦,要是即墨不解决,他就带着雪岚离开。即墨只好去请教雪岚,问她可不可以教授厨艺。雪岚欣然答应了。即墨也不找别人,就从自个家挑了些签了死契的厨娘过去,以防外来人学了之后跳槽。
又想日后开了分店,是万不可能从自己家再挑人过去了。于是便私下让莫叛去寻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培养。或者是死了丈夫带着儿女之类的。让他们签了死契。好日后安排。再然后就是生意一日高过一日,贺东楼虽不到倒闭,但怀潚最有名气的酒楼显然已经是墨遥筑了。物以稀为贵,所以即墨让莫叛在吧台设置了专门订购包厢和雪墨亲手做的以海鲜家禽为主的食物。每日十次。过后请早。也算是更加让雪岚轻松了。
在过了一段日子,各地名酒的搜集和订购的事也都谈拢了。至于那些快消亡了的名酒,即墨也不急,那些个收养的孤儿,在训练一段时间,便可以让其去寻找隐居了的酿酒师。除非对方明确的回绝了他,不然又怎可放弃?
于是乎,夜晚的酒吧开张了。买醉的也好,出来玩的也好。夜晚的墨遥筑除了固定不能拆除的装修,能变动的都变动了。气氛也都是比较昏暗的,早就请人定做的桌球、飞镖也都可以当做即兴游戏玩玩。有酒有美食有的玩,还开到清晨。自然玩的人也多。当然大多数都是抱着来交交朋友解解闷放松一下的目的来的。保安人手也都是分上下班。精神完全没问题。墨遥筑到这里算是真真的告一段落了。即墨也打算开一个话剧社。前世那么多的连续剧啊,动漫啊。他都熟烂于心了。
恶俗的偶像剧、韩剧……真爱无敌啊什么的。不用白不用。当然,即墨也没那么恶毒的真的是‘真爱无敌’只要有了爱,什么父母啊,朋友啊,责任,道德啊都不用管了。结局会是HE。但也要每一个角色懂得不是有了爱就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夫君,在想什么?”白遥放下刚炖好的参汤,淡笑着从后面拥住即墨的腰。
即墨回过神,甜糯糯的笑道:“在想,墨遥筑也差不多了。我可以放一段时间假,好好的陪娘子。所以,在中秋之前,娘子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哦!”紧接着,微微垂下头,用鼻尖扫了扫白遥的鼻尖。惹得对方嬉笑着躲避。
“当真?”
“百分百当真!”即墨一把松开白遥,立正着做出服从上司的动作。白遥浅笑,宠溺又无奈的拉下他的手,牵着他到桌边:“先把参汤喝了,夫君操劳了数月。人都瘦了不少。”
“恩~~这话听着好幽怨啊。娘子是在控诉我没有多陪你?”即墨眉眼弯弯的盯着白遥,又快速的喝完了参汤。白遥也不生气,接过已经空掉的炖盅。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是啊……”
吓到即墨还没咽下去的参汤很不文雅的喷了出来:“咳咳……咳咳,什……什么?”
“没什么!”白遥佯装恼怒的给即墨擦拭着唇。即墨却忽地移开目光,似笑非笑的握住白遥的手,道:“今天有位老者告诉我:没有人愿意免费爱谁一辈子,若没有鼓励。早晚都是会累,会厌倦的。我听后觉得很有道理。娘子认为如何?”白遥不语,虽然这个话题很突然。但也不禁让她滑过丝黯然,淡淡的从眼角扩散开来。
你是在提醒我,若我只一味的接受着你对我的好,而不曾主动的告诉你我的心。终有一日你便会放弃我,是吗?
“夫君。”生硬的扯了扯对方的袖子。即墨淡笑着收回目光,眼神依然柔柔的注视着白遥:“恩?”
“我,喜欢夫君。夫君……喜欢遥儿吗?”白遥蹙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在问到即墨时变的讷讷不成言起来,甚至还不敢去看他。如今低的只能看着那抓着袖子的双手,等待回答。偏偏濡滞了半响,都还没听到,当下心里咯噔一声,止不住的发疼发痛,整个人更是被满满的失落包围,却是连哭都哭不出……
“傻丫头,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总算让我给勾出来了。”许久,即墨低着声音温柔的笑道。那笑声,温暖柔软,似水荡漾。深远而又细腻的缓缓注入了她那空了的心里,直至饱和。就连不远处的铜镜,都清楚的映出了男子眼中的喜悦。
久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即墨这个不解风情的抱的无趣了,竟像没事发生一样的道:“抱好久了,明天还要去墨遥筑。歇息吧,娘子。”
“…………”白遥语塞,这叫什么话?如果她不是大家闺秀,是豪放的江湖女侠,或者未曦。一定会狠狠的给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一顿抽。可惜,她不是。所以,她还真就沉默着,给即墨和自己宽了衣。上床歇息。
当然当然,有些事啊,一旦说穿了,那就变了。尤其是某些专爱得寸进尺的人。以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