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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很难振作起来,您和颜悦色的一句话比我们这些兄弟千言万语还强百倍。”
芙蓉最讨厌被人威胁,挑衅道:“我不答应又如何?你还想把我抓起来不成?他振不振作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点事就颓废下来,只能说明他脆弱,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同情。”
惊雷放下手臂,看着芙蓉摇头道:“属下当然不敢强迫大小姐,只是对您很失望!”说完转身离去。
芙蓉一时蒙了,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很失望”,她茫然地看向四女:“我过分了吗?他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四女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一会儿,安之上前款宽慰道:“小姐,别想太多了,人不可能面面俱到,那样很累,也没有必要,咱们还是回去吧。”
芙蓉点头,往外走去,突然顿步,自言自语道:“追风其实是个可怜人,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些责任,罢了,还是去看看他吧,不然我良心难安。”说完往回走。
再次走进大厅,发现三个打成一团的少年,功夫各有千秋,打得难分难舍,那个歌女被吓得缩在角落。芙蓉递给她一锭银子,让她回去,然后出声喝道:“住手。”
三人停手,看向芙蓉,面色各异。那个陌生的也是看起来最桀骜不驯的黑衣少年很不友好地上下打量芙蓉,然后对追风讥笑道:“我说错了吗?不就是个漂亮女人吗,熄了灯都一个样,值得你神魂颠倒吗?”
惊雷喝道:“四弟,不得无理。”
与此同时,追风又向黑衣少年出手,那少年也就是横电马上应战,惊雷无奈地拖着个拉那个。
芙蓉大概也知道来龙去脉了,虽然气恼横电的无礼,但眼下也没心思教训他。芙蓉对追风温和道:“追风,酒多伤身,以后少喝点吧。”
追风先是一愣,再是面露欣喜,重重点头。
芙蓉语重心长道:“追风,惊雷,你们四兄弟当年都是被义父亲自从数万孤儿中挑选出来的,天资自不必说。好男儿讲义气重情义无可厚非,但是请你们记住,丐帮不是你们几兄弟的丐帮,丐帮是天下乞丐们的家。你们一定也知道,他们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求的不过是一份温饱,你们忍心让这些无辜的人被牵连吗?虽然我的话你们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是为了义父的‘孩子们’,我还是要强调一句:请不要拿整个丐帮弟子的生命开玩笑。”
说完芙蓉示意四女跟她回去,也许是没了功力,芙蓉的背影看起来更加纤弱柔美。横电对芙蓉的背影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美些,出身高贵了些,值得你神魂颠倒的吗?”横电还想再贬低,发现追风正痴痴地看着芙蓉婷婷袅袅的倩影,哪里有空搭理他,气道:“二哥,你一碰到这个女人就英雄气短,你还算条汉子吗?”
已近正午,芙蓉本想带她们去她常去的一品香用餐,突然发现一家酒楼的旗牌是擎天盟的,心想:冷浩然现在是自己的男朋友了,要消费也得优先考虑他旗下的酒楼才是,这也算是对他生意的支持。于是,五个姑娘进了那家名为楼外楼的酒楼。
这家楼外楼的布局跟芙蓉以前去过的城西那家一模一样,只是大了一倍,看起来像是总店的样子。芙蓉点了许多招牌菜,还叫了点桂花小雕,跟吉祥、如意、安之、若素边吃边谈天说地,其乐融融。谈笑间,芙蓉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一个雅间,原来自己跟他这么有缘呢。
芙蓉甜蜜地等吉祥她们酒足饭饱后,高兴对四女交代道:“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也就是说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只要在天黑前回府即可。”
如意问道:“那小姐您怎么回去呢?”
芙蓉笑道:“我朋友会送我回去,你们不必担心,要玩得快乐哦!”送走四女,芙蓉噔噔噔跑上二楼。芙蓉兴奋地想:我倒要看看他突然见到我会有多惊喜。
那个包厢外有一个小厮守着,芙蓉认识,他自然也认识芙蓉,没敢拦她,想往里通报,芙蓉对小厮做了个“嘘”的动作,轻轻地打开房门。
房内有一对孤男寡女,芙蓉有些不高兴了,他不是连丫鬟都不爱用的吗,怎么会有一个姑娘伺候着用餐?冷浩然见到芙蓉也很吃惊,奇怪地问道:“芙蓉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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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撇撇嘴走过去,坐到他大腿上,反问道:“你好像不欢迎我啊?”
冷浩然笑道:“怎么会呢?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那位被彻底忽略的姑娘不可思议地唤了声:“冷大哥?”
芙蓉皮笑肉不笑地对冷浩然取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原来有这么个漂亮妹妹呢。”
冷浩然解释道:“这是佟掌柜的女儿,今日知道我来巡视便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拿手好菜,要不要尝尝?”说着夹起一块里脊肉送入芙蓉小嘴里。
那位佟姑娘眼圈红了,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芙蓉对她笑道:“佟姐姐好手艺,今儿有口福了,姐姐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佟姑娘怒瞪了芙蓉一眼,然后楚楚可怜地看向冷浩然,冷浩然冷冰冰道:“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那姑娘走后,芙蓉在冷浩然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气恼道:“没想到你这么大的冰块除了我,还有人要。”
冷浩然摇头道:“你呀,太多心了,她不过是送几道菜来。”
芙蓉肯定道:“可是她喜欢你,我能感觉得出来,以后不许再单独跟她相处,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冷浩然无奈地点头道:“好,都依你。可是芙蓉,你能不能也做到不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呢?”
芙蓉愣住了,是啊,她光顾着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他内心的不安。伸手抚摸着冷浩然刚毅的脸庞,她缺乏自信地问道:“浩然,我自私、小气、任性,缺点一箩筐,你会不会有一天厌倦我,不要我了?”
冷浩然轻点她的鼻尖:“傻丫头,你自私小气任性以及不止一箩筐的缺点我都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前提是你将来要嫁给我,不然,我可是连本带利要收回的哟。”他是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说的,但是芙蓉却听出了里边潜在的危险,不由得打个冷战。
冷浩然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取笑道:“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
芙蓉站起来,背过身,不说话。
冷浩然转过她的肩膀笑道:“怎么啦?生气了?是我不好,吓着你了,我怎么可能舍得罚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芙蓉闷闷不乐道:“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得到你,若是有一天你想离开,他就会扒掉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但是你就算不离开,乖乖跟他回家,到了他家还是会露出狼面目。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男人是不可相信的。”
冷浩然好笑地看着她:“我不过是一句戏言,你就有这么多感触?我该高兴你对我的在乎呢,还是生气你对我的不信任?”
芙蓉撅嘴道:“谁让你提前露出狼的真面目。”
冷浩然叹气道:“芙蓉,别孩子气了,只要你的心属于我,将来即使为你上到山下油锅我都愿意。但是,若有一天你变心了,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怨呢?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将来去留随你,要么是我不爱你,要么是我骗你。你这么大的反应,我倒是奇怪了,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芙蓉茫然道:“浩然,我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真能天长地久。我爹跟我娘曾经那么恩爱,爹爹还是出轨了。我只知道现在是喜欢你的,但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就像我无法预见我将来的命运一样。”
冷浩然看着芙蓉一副可怜兮兮的茫然样,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安抚道:“好啦,是我不好,不该逼得太紧。我答应你,将来多尊重你的意见,好不好?”
芙蓉乖乖地送上香吻。
回府后芙蓉独自推敲着此事,因为有太多自己没有掌握的情况,心底有一种强烈的不踏实感,她得设法理清这些谜团,否则将寝食难安。
从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不能从睿儿及丐帮处得知,更不可能去皇帝处打听,祖父的态度很明确,他是不可能透露的。那么唯一剩下的当局者就是李文兵了,芙蓉不知道他对自己的了解有多深,但从他的话语和态度来看,她以前的事情应该都瞒不过他,既然如此也没必要旁敲侧击,大可以直截了当地问他。可问题是李文兵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要见他就只能耐心地等待。
再见到李文兵是在一个多月后,他好像总是那么忙碌。一来是知道他是自己的表哥,二来是过了一个多月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再则对这个人她一向没辙,闹了也没用。因此芙蓉见了李文兵并没有破口大骂,只是淡淡地索要解药。
李文兵对芙蓉的冷静很满意,赞许道:“芙蓉,多日未见你成熟了许多。”
芙蓉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解药呢?你不会打算一辈子不给了吧?失了功力多有不便,若是遇到歹徒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文兵笑道:“解药今日未带在身上,改日再给你吧。如今有吉祥、如意、安之、若素四人保护,我很放心,再说,只要你乖乖待在相府,没有人能危害到你。”
芙蓉佯怒道:“你分明是不想给,我朝九晚五练了近八年的功夫,你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功力?你太过分也太自私了!”
李文兵愧疚道:“我知道这么对你不公平,我也没打算永久剥夺你的功力,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见芙蓉要发作,马上好声好气解释道:“稍安勿躁先听我解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的个性我清楚,没了功力你非得叫上护卫傍身,不敢贸然私自出溜,反而安全。可若是恢复了功力,你艺未高人就胆大了,殊不知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唬唬普通恶霸还行,真要遇到高手还不是花拳绣腿?”
芙蓉冷笑道:“如此说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本小姐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快交出解药,不然我不原谅你。”
李文兵无奈道:“芙蓉,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你不可否认我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吧?我答应你,等到明年你嫁给我后,我就给你解药。”
芙蓉忍无可忍,恨声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若不是我表哥我非阉了你不可。”
李文兵笑得轻佻:“你要考虑清楚呀,我若是无能了将来吃亏的还是你呀。”见芙蓉怒不可遏,要大发雌威的样子,忙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失言,难得见面,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芙蓉见解药暂时是讨不出来了,想到之前还有关于睿儿的疑问,便按捺住心火问道:“我听说大皇子被过继给端王爷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兵若有所思地盯着芙蓉:“你很关心他吗?”
芙蓉坦然道:“你知道我那么多事,相信也清楚之前我跟他的关系,我现在跟他恩断义绝了。打听他的事,其实还不是担心祖父和你。”说到这儿,芙蓉撇撇嘴,委屈道:“你再讨厌也是我表哥嘛,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我只是想了解些情况而已。”
李文兵听她如是说,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芙蓉,你能这么想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些明争暗斗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可是不说又怕你整日里胡思乱想。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此事知道就好,千万不可瞎掺和。”
芙蓉点头答应道:“我明白利害关系,我不会胡闹的,再说我也没那本事呀。”
李文兵叹气道:“还记得你我在梧桐林相遇的情景吗?当时我就怀疑他便是真正的大皇子易容混入茶楼,那日遇到你出乎我的意料,想必你也是机缘巧合才去了那里吧?神秘的茶楼主人行事严谨,一时找不出蛛丝马迹,而且他母亲被幽禁,很少露面,我总共也只见过他两次,从容貌上无从分辨真伪。何况他再失宠也毕竟是皇长子,不可轻举妄动,因此所有的调查都是在暗中进行。最后使我确定他的身份是因为他在外边的种种活动都跟皇权扯上关系,除了皇子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从他的年龄体型来看,除了大皇子没有第二个人选。还有,虽然隔着面具,他的眼神却像极了父皇。然而,很多事情尽管是真相,但大多是推敲分析出来的,我们拿不出能摆到台面上的证据。这毕竟是滔天大罪,不可能凭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