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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梓默原以为他会犹豫,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了,到底是爽快之人啊!
天渐渐黑了起来。李武在营外急得踱来踱去,也许他不该怀疑他的女神的,但就是忍不住会担心,会担心他完不成任务而受到什么惩罚,看着天越渐越黑,小姐派出去的人也没回来,真是急死人了,他再也忍不住,一角踏进梓默的营帐内。
看到从门外进来的李武,梓默抬头看了一下他,继续手中的画笔,还有几笔这幅画就好了,只是,这画中的情景总是只要一触及,她的心会痛到要裂开了一样。
多美的景,多美的园子,多美的回忆,可是总是一想起来,就觉得恍如隔世,那座美丽的园子,她度过了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可是现在想起来,这些美好的回忆总也像一个个的笑话在狠狠地挖苦着她。痛,痛,为什么会这样的痛!
她轻勾画笔,最后一抹色调在宣纸上晕开。好了。
“李大哥!”一直在看着梓默的身影发呆的李武在梓默的呼喊声中惊醒过来。
“小姐,你叫我——”
“李大哥,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
“小姐但说无妨,只要是小姐的事,李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武一脸的激动。
“如果有一天,我遭遇不测了,请你把这幅画送到安王府少王妃的手中!”梓默卷起已经风干了的画,交给李武。
“小姐,你,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小姐不会遭遇不测,我——我会保护小姐的!”他说得很激动,脸都涨红了。
——可是,对不起,李大哥,我的心已死,再也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动情了!
“没有,只是说说罢了,李大哥不用着急,我没有不开心!”梓默轻轻一笑,努力让笑容显得自然些。
“小姐,你的笑真美——”他竟看得有些呆了。
“该回来了!”梓默的话说完,果然见到几个士兵进来跪在梓默的面前。
“任务完成了吗?”梓默轻问。
“不负使命!”几个士兵同时回答。
“谢谢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几个士兵应声而下。
“李大哥,我们一起去见孙将军吧!”
第10卷 夕阳绝美奈黄昏(六)
“小姐,你,你真的要亲自上战场么?”李武从几天前孙将军将小姐封为副将乃至今日的小姐说要亲自上战场的事都不敢置信。
“李大哥,不是说了么,叫我公子或顾副将,你这样很容易让别人识破我的身份的!”梓默虽在责备,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
“小姐,不——公子,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李武又激动得满脸通红。“可是,公子,你——你真的要亲自上战场么?”李武又问了一次心中的疑问。
“李大哥,你见过我骗你了么?”
“不,不——没——没有,我——”话未说完,梓默已经打断了李武的话。
“李大哥,天地玄黄阵我都已经部好了,悠哉了这几日,兄弟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而这几天又大又临秋之意,对我方百利无一害,正是迎战好时机,我岂能错过!”梓默端过桌上的茶,轻砸了一口,优雅地说着。
“可是,可是,公子你——你——”这个大个子的小伙子在梓默的面前总是爱羞涩得脸红。
“公子我是女子,对不对,你担心我的能力?”梓默抬头,看得李武一直把头放得低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李大哥,谢谢你,我会没事的!”梓默对他轻轻笑了笑。
“可是——”
“好了,李大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上战场了!”梓默再一次打断了李武的话。
两军战场。
“弟弟,梦梦,我要为你报仇了!”梓默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
梓默看得到对方军战中,那个被称为荒云大陆的军事天才的阿旭一身华衣,一匹白色青葱宝马衬得他优雅从容而不失英气。
梓默的心一窒,那个少年也长大了么!
可惜,今日的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曾经的种种,来生再续吧!
那日,梓默派出去人,只是用来去打听弟弟是如何跳的崖,原本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的,却没想最后的希望还是破灭了,是他,阿旭。这几日来,弟弟的笑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梦梦的身影紧随着自己无法逃离,她悔恨过一千遍,怨过自己一万遍,可是,弟弟回不来了,梦梦回不来了!
阿旭,我知道我欠你的,可是,弟弟和梦梦的仇不报,此生恐怕再也不会好好的过生活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弟弟不会走到这一步,梦梦也不会随他而去,他们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啊!
梓默一声令下,天地玄黄阵摆开,这是梓默曾经在念大学时无意中在一本书中看到的,不想今天就派上用场了,经历了几天的布阵,梓默已经有把握这一仗会让敌军全军覆没,他们曾经让弟弟遭受这样的痛,那么梓默绝对、绝对要以牙还牙。呆在军营一个多月了,虽没上过战场,但这段时间梓默不是在看兵法,看布阵图,就是在尽一切力量了解两国的军事战斗力量和国力,为的就是今天了。
本以为会波涛汹涌,可奈何,心却这般如止水呢!
千年后的天空
血色织成心痛。
无边的哀嚎声,呼喊声,痛呼身,遍地的残肢断臂,满天的尸体夹着恶心的血腥味充斥着梓默的神经,战场从来都是最残酷的,留不得一点善心,奈何这连风云也塞满了死亡气息的氛围也扫不去梓默心中浓浓的恨意,只有梓默一个人知道,她今天是必死的决心来为弟弟报仇的,这是先在支撑梓默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了,从离开云的那一刻起。
战争持续了四个多时辰,天已经黑了,战士们已经疲了,梓默心里清楚,可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能放弃。
对面的战场,阿旭的一袭华衣,依旧不染风尘,微风舞着他的战袍,这般的英美帅气,可是待会儿,梓默手中的剑就会在他华衣上染尽鲜血,因为只有梓默知道,为了必求一死,梓默已经在剑上喂了怎样的剧毒!
夜,一点一点地黑了,时间在与梓默计划的时间一点一点的靠近。
漫天风沙隔绝了时空
湮没,湮没——
你我的梦
电石火光只间,没有人看到了那个一直坐镇指挥的领帅去了哪儿,也没有人会发现。
战争还在持续,厮杀声、哀嚎声、痛哭声、剑戟刺进肉体的声音震动山河,硝烟弥漫,金戈铁马、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寒光直逼苍穹,真个是惊天地泣鬼神。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慌乱情景中,梓默只身一人来到了敌军的场内,没有人看见她究竟做了什么,火光太亮,亮得看不见她举起的剑,哀嚎声太大,大得听不见她刺耳的剑身没入身体的声响。
那一袭白衣太过于的耀眼,耀得梓默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他宛如那九天下飞入的仙,在这呼天抢地的战争中不留一丝烟尘,他那样飘逸,那样的优雅,那样的不若凡人,却在梓默的一晃神间染尽满天血色。随之而来的是梓默那悲痛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吼声:“云——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如果相逢是一场梦
我早已将它埋在千年前的日落
连同你温柔的脸庞
“梓——默——梓默,对不起——”大量的鲜血的夜西云的口气流出,只有梓默最清楚那剑有多毒!
“不,不,云,不——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梓默梓默早已经慌了,泪在大颗大颗地掉,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她要的结局,不是的,她只是想要给弟弟和梦梦报仇,她没有要云的命的,没有的!“云,为什么,为什么?”
“傻瓜,不要哭,就像你一样,你有你在乎的人,我也有,阿——阿旭他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看着——看着我的——我的弟弟死去呢!”夜西云抬起手,擦着顾梓默的泪。
“不,我不要,云,我不要,我该怎么办,云——”她真的无措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的!
破碎虚空
让我继续等待
“当初,我原本也是夕阳国的太子,因为发生宫廷政变才会被走失的,阿旭——阿旭,他是我的亲弟弟,梓默,我求你,放过他——”
“不,云,你不要在讲话了,我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
“傻瓜,毒是你下的,你心里最清楚,何苦自欺欺人——”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梓默,你好美,好美——”
我的夜空不在有你的星座
许多年前的夜晚
你早已化作流星
“云,对不起,我——”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要再浪费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好可惜,我不能看到你嫁给我的样子——呃——”一口鲜血喷出。
“云——“无论她怎么努力,他的血还在不停流着,止也止不住。泪还在猛掉着。
“梓默,我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可是我——我太笨了,我不会——也不懂得表达我对你的爱,我——”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走,我带你去治疗,我们什么都不管了,走!”梓默说着要走。
“梓默,来不及了,呃——”又是一口鲜血的吐出,血已经成黑色。
我在下面挥手
你却已经慢慢拥抱了太阳
“云——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爱你,好爱你,我害怕你离开我,我没有要与你恩断意绝的,我做不到的,我——“她已经哽咽得无法吐出话来。
在心灵的最深处
为你修建一座神圣的殿堂
“梓默——“他的手已经滑落。我的夜空不在有你的星座。
——…梓默,对不起,因为我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无奈让我无法爱你,可是梓默,现在我明白了,爱你可以让我不顾一切,无论岁月如何风云变幻,无论生命如何深寸浅短,无论宿命如何屈死纠缠,我都决定用我所有存在的生命去爱你,也许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了,我也会从一而终,爱你到底。所以,梓默,我爱你!
——在一件事情还没弄清楚前,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的新娘!
——我不习惯,但我会改!
——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子规啼血是我情愿南柯一梦
流云深处是你离别的身影
“云——”万古的时空里,一声凄厉的震破天际的声音将天宇化为了两个角落。
第二天。
夕阳下。
一袭绯衣,一袭绯衣,在夕阳下凝固。
思念从此化为灰烬
牵挂的绳索我交给了风
在以后漫长的时光里,那成了夕阳国的又一传说。
第10卷 何处相思明月楼(一)
临窗而立,抬眼望去,才知远处的院子内那棵古树已经在飞舞着片片落叶了,秋,就这样来了呢!呆在这里又是这么长的时间了,君无亦也不让自己做任何的事,又不让自己离开一切都好似毫无变化,仿佛自己又是过上了在安王府那般逍遥自在的生活。只是蓝千诺不在身边,一切的一切都好似虚空,变得毫无意义。甚至时常会因为思念而灼得心痛难安。
窗边的梨木案几上,几支红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将一室惹得清雅至韵而又馨逸飘芳。几缕清风拂过,白色的帐帏随风而舞,好似伊人轻摆的裙裳。寒薰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急忙拾起那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张。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暗香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寒薰默默地念着,竟觉得泪似乎要掉了下来似的。因为不想再生事,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寒薰几乎已经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偶尔得到的,也2都是很有几天之前的事了。又是连续几天得不到千诺的消息了,心里总也乱糟糟的。
“公主,公主——您的家乡来人了!”是白岚,寒薰在月水宫的婢女。因为寒薰一直对她很好,所以那丫头也一直对她掏心掏肺。
“什么,你说什么?”寒薰激动得一把抓过白岚的衣衫,焦急地问道。
“公主,东辰国来了人,说是您的姐姐还有什么的,陛下在上朝时,我去取东西,经过月廊事听到伺候陛下的俯允说的,怎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