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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感性和理性总是能以最和谐的方式持平,尤其是一些优秀的成熟男人,理智总是凌驾于所有的五味陈杂之上,就在宗政贤和慕岩并不算愉悦的对话结束后。
宗政贤还是送了他回去,这是他承诺叶安袭的,而慕岩也没有拒绝,因为他根本不打算让小山知道这一幕。
※※※
宗政贤走了以后,叶安袭一个人也吃饱了,百无聊赖,就把团购的套餐里附赠的两壶清酒都喝了。
刚才他们两个离开之后,叶安袭给雷婷打了一个电话,从她的嘴里知道慕岩今早就单方面的宣布取消婚约,左兰兰因为受不了刺激,割脉自杀了,不过被及时抢救过来了,而左正国也去慕岩公司闹了小半天,还放狠话如果不恢复婚约,就要搜集太子帮的犯罪证据,直至亲手逮捕他,可最后在慕岩的一声令下,被集团保安硬生生的抬起了扔到了门外。
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叶安袭嘱咐了雷婷,有时间和冷然多去看看慕岩,别让他一个人太消沉了。
想起慕岩,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可理智的人,处理事情的方式通常深入本质,她十分清楚,她的零星加温才是对他的真正伤害。
而至于左兰兰,叶安袭真的恨不起来她,这个女人也许活的比他们所有人都幸福,因为她太清楚这辈子追求的是什么了。
可正因为如此,也注定了她悲哀的一生,慕岩之于她,就像在追逐一阵永远不会为她驻足的风。
扑腾!扑腾!
呼!呼!呼!
宗政贤一回到了餐厅,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奔向包厢,三下五除二的甩掉了脚上的鞋就上了榻榻米,一个大步就迈到叶安袭的身边。
急促的呼吸还没喘匀,就猛的钳住叶安袭的双肩。
“宗政……”
叶安袭连个名字还没有叫全,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就贴了过来,瞬间就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吐纳。
他的吻来的猛烈,来的炙热,以至于瞬间抽干了叶安袭的力气一般,竟忘了推开。
唔……
合力翻搅的狭小空间里尽是清酒的味道,更是迷醉了卖力侵占这一方温热的男人,双手不安分的揉捏,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一般。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存在的。
从上至下的侵占pose,毫无缝隙的紧密的贴合,不一会,便以绝对强势的体位将怀里纤瘦的小女人桎梏在身下的一方榻榻米之上。
辗转熨帖、细密啃噬,这一路的疾驰,宗政贤只有一个想法。
他想吻她!他想要她!
嗯……
身下的小女人难耐的一声哼唧,让宗政贤不禁回想,似乎他们的每一次,叶安袭虽然没说过喜欢,但从来没有慕岩所谓的冷静,这说明了什么?
这样的设想,更是让他胸腔里那种道不明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澎湃的像是立时会喷放出来一样。
宗政贤猛的抬起头,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好好看看这个对他施了魔咒的女人,因为窒息而涨红的小脸氤氲着婴儿般的粉嫩,急于摄取氧气的俏挺的小鼻子和红肿的樱桃小嘴一张一翕。
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嫉妒那些被她吸入进肺的野蛮空气,这一刻他恨不得她所有呼吸的气体都要经过他的过滤,像是疯了一般的,再度俯身堵上那软滑的两片。
啪!啪!啪!
嘘~!
周围响起了阵阵的鼓掌声还有口哨声,像是在祝福这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下子,两个人才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是个半敞式的包厢,从外到内,几乎一览无余。
两个冰山像触电般的起身,双双面无表情,眼睛里射杀出一片像是要吃人的冷冽,只不过,宗政贤杀的是周围的看客,而叶安袭凌迟的,是他。
重新抓了一下被他揉的凌乱的头发,叶安袭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干什么,同时也恨自己的没出息,怎么总是稀里糊涂的就忘了挣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叶安袭拎起包包准备出去买单。
看着她眉眼之间的投诉,一腔热血尚未退却的宗政贤皱起眉头,说了一声。
“我买过了。”
拉起她的小手风风火火的就往出走,上了车,宗政贤再度抓住她的小手一起挂档,叶安袭当然不会响应他这种无厘头至极的行径,可……
她抽回来几次,他又拉过去几次,她不想重复的陪他玩这种循环往复的幼稚游戏,索性没有再抽回来。
到了公寓,下了车直至进了家门,宗政贤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
啪!
两个人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拖鞋,宗政贤就用双臂把叶安袭圈到门上,二话不说,迫不及待低头,准备继续刚才那意犹未尽的吸吮。
不过这一次,身下的女人不再被动,不过倒也没以卵击石的挣扎,而是直接利用身高的差距,直接死死的抱住宗政贤,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只有这样的‘灯下黑’才能让她有机会躲开他那像是饿虎扑食一样的唇,她需要问清楚他这又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有好多次,叶安袭都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有人格分裂症一样,一会红脸,一会黑脸,一会死人脸,一会就是现在这张h脸。
“宗政贤,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那你这是干什么?”
“吻你。”
“为什么?”
“因为我想。”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但句句都像是白问,叶安袭没觉得她找到任何原因,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这男人再一次的精虫上脑了。
宗政贤不在给她机会,甩掉脚上的鞋,直接圈住叶安袭的腰,只轻轻一提,就抱着她飘轻的身子进了卧房。
二话不说把她的整个身子压倒在床上,整张脸就跟着贴下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唔……
叶安袭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悲催的角儿,今天他生日,她是好心请他吃饭,可不是请他吃她。
挣扎实在太费体力,昨天被吊了一下午浑身酸痛的不行了,索性叶安袭也不挣扎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同居关系,身体上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就当自己是例行公事算了。
一旦到了熟悉的床上,所有接下来的步骤自然的顺其自然,呼吸急促的啃噬着她的纤细的脖颈,像是吸血僵尸般吸吮着脖颈的侧面,但是随之而来的血腥味,让宗政贤一下从激情中抽离,眉眼之间皱的可怕。
“谁做的?”
看着她脖子上那道清晰至极的刀的划痕,宗政贤知道绝对不是叶安袭自己拿着刀划着玩的,谁又欺负她了?
“都过去了,没事。”
说了他也不认识,更何况只是皮外伤,左兰兰现在自己想不想活还不好说呢,根本不需要找人去报仇。
“因为慕岩?”
他只有一晚不在,那么昨天晚上慕岩如果不是跟她约会,那么就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
叶安袭真是对宗政贤另眼相看,这个男人也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方向,这件事真的过去了,她真的不想追究了。
看着她还有点轻微渗血的脖颈,宗政贤就要起身……
以为他真的是要去找慕岩,叶安袭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制止,拦住宗政贤的脖子,嘴就凑了上去。
这个方法,果然成功的给这个男人下了定身咒。
如果宗政贤此时此刻知道这个吻叶安袭是因为想还慕岩一个绝对清净才吻上来的,非得气死不可。
其实叶安袭也猜错了,宗政贤只是想起身给她拿ok绷,他明知道不可能是慕岩伤害的,怎么可能去找他兴师问罪。
一点点的轻吮和舔舐,宗政贤就这样一点点的用口水制止了脖颈处微小的渗血。
嗯……
这样的刺激,也让叶安袭陷入了情潮翻涌的迷乱,状似难耐的轻哼出了口,宗政贤灵活的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可下一秒……
呃……
尴尬……尴尬……
宗政贤也察觉到了膝盖处的濡湿感觉……
而叶安袭的脸都快全部卷到被子里了……
她的大姨妈又出来作怪了,只不过这一次,她弄的宗政贤的膝盖都是……
鲜红的血就像是红灯一样,让正常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们都自然而然的停下来了。
“怎么这么多?”
看着大面积的濡湿,宗政贤都知道这样好像是病态的。
“正常”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说任何有关他大姨妈的问题,可这宗政贤就像是一个尽职的妇科大夫,继续义务反顾的了解着病情。
“第一天怎么没这么大量?”
……
趁他起身的空档,叶安袭找了个角度就钻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到浴室,再说下去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快要无地自容了。
等过了有一会,叶安袭还是换上了超大版的成人纸尿裤,打算再带一个晚上,总比侧漏之后的尴尬要强。
叶安袭刚从浴室出来,宗政贤就在门口站着等她,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宗政贤就开始给她脱衣服,即便在她的挣扎下,也还是被他扒得只剩了一条内裤。
“宗政贤,你变态。”
叶安袭咬牙切齿的说着,宗政贤扒光了她之后竟就那么赤裸裸的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种感觉像是被日军731部队生吞活剥一般,诡异极了。
就这么一寸不落的检查了所有的地方,看着那淤青的小腹部,宗政贤觉得怒意横生。
有看见她手腕上的两处伤痕,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明显的勒痕,这女的昨天下午出事了?
找来医药箱,把她的两只手的手腕处缠上了纱布,防止二次感染,以免落下疤痕。
想他刚刚信誓旦旦跟慕岩说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操心的大言不惭,宗政贤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她昨天下午一定是出事了,这一身的伤,极为明显就是被吊起来打过,脖子上的刀的划痕如果再深一寸,就不会只是皮肉伤了。
看她肚子上的那些青紫……
难怪今天的流这么多血……
“对不起。”
“嗯?”
对不起,他只说一遍,至于她听见与否,是她的事。
两个人的氛围又自发的沉默了下来,宗政贤脑子里很乱,他觉得从昨晚开始到现在的自己,精神状态之差,前所未有。
他会因为看见她跟别的男人的亲密而萎靡一晚,也会因为误会的开解而如热火般燃烧殆尽。
有问题,就要面对问题。
面对之后,就要解决问题。
宗政贤向来是一个理智的人,他需要理性的处理一切,包括他与她的关系。
“叶安袭,我们谈谈。”
谈谈?谈什么?
铃!铃!铃!
宗政贤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起来。
这么晚,竟然是宗政宇。
“老二,爸急性脑出血,在市医院急救……”
65周末放送两更分之一(上)
无论人的一生曾经多么辉煌,地位多么卓越与众人之上,永远有你必须要去面对的天人五衰,总会有越来越减速的人生在等待着你逐年加速的死亡。
脸色发黑,肿胀,双眼呆滞,虚弱不已,宗政贤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运筹帷幄的宗政文也会像个普通老人一样,有着濒临垂暮的一天。
市一院的放射科急救室,宗政文已经推进去2个多小时了,他们两人赶过来的时候,家里其他人早就到了。
这件事没有对外宣布,除了省政府少数的一脉承传的领导。
宗政雄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坐在急救室门口的椅子上,干枯的双手紧握着拐杖,这一根细细的棍子,现在是唯一可以支撑这个不可一世的商界枭雄的东西。
郝秋萍此时瘫软在宗政天的怀里,老伴儿的突然病发对她的打击不小。
急救室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人,唯一可以仰仗的只有命运。
“你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看着这个男人一直不说话的靠着墙,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叶安袭都觉得,其实这样的安慰,真的是苍白无力。
刚才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做完检查的宗政文被推进手术室,宗政贤脸色没有喜怒哀乐,但叶安袭明显的察觉到他沉寂的有些不对劲,接着就不发一语的走进楼梯间,因为不太放心他,所以她也跟着过来了。
一口一口的深吸着烟,如果不用换气,像是恨不得把全部的袅绕都抽到肺叶里,宗贤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
他不是应该恨他么?
可为什么在他像是奄奄一息被推进去的一刻,他竟是紧张他从此就倒了下去!
他不是应该兴奋么?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点复仇的快感呢?
宗政贤此时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修长的身子沿着身后的墙一点点的下滑,大手自虐般的从头皮深处狠揪着头发,不能自已的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