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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袭!
阴魂不散的叶安袭!
——
‘梦幻城堡’连安安生日party,这场宴会的主人迟迟没有露面,可权势有的时候让人敬仰到完全可以忽略很多事,‘贵人多忘事’就是这么来的,人一旦贵了,忘了很多事很自然的就被理解了,全无其他原因,只因为贵。
所以说当金钱站出来的时候,很多真理都得靠边站了……
大多数人都在这等着迟到的‘真’‘贵’的主人,可叶安袭就纳闷了,他容大少在这是靠的哪门子富贵呢?
宗研集团这几年在宗政贤手里的市值突飞猛进的上窜,这些她都知道,可容变态这样的政商世家一不需要借助外来投资,二不需要合并重组扩大势力,他赖在这不走是什么意思呢?
答案显而易见,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
“你继续,我先回去了。”
见不到那个人最好不过,儿子丢给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叶安袭起身要走,可身后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却让她立时转回身。
“小……小叶子?”
“田笑甜!”
“小叶子!真的是你!”
3年不见,3年没有联系过,可朋友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愈久弥香,不想容爵继续捣乱,叶安袭就拉着田笑甜去了后面的花园。
田笑甜变了,一身简单利落的休闲裤和贴身简洁t恤,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诸如粉红色、蕾丝、蝴蝶结等类的‘甜甜’元素。
笑容也都由120度深v的笑颜变成了几乎抻平到180度的微微一笑,这样的变化,叶安袭是过来人,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她长大了,而且一定是被迫长大的。
“小叶子,真是神奇,你变暖了,我却变冷了,呵呵。”
甜甜还是那个甜甜,叶安袭没提她三年前为什么离开,她也绝对不会多问一句,这丫头从来就不是一个会给人压力的女孩儿。
“田笑甜,你跟战……?”
叶安袭以为她跟战祁已经修成了正果,毕竟当年田笑甜迈出的那一步是那般的有勇气,战的性子,应该不会无动于衷的。
“呵呵,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战团长已经跟你妹结婚了。”
田笑甜把短发垂到前面的一帘拨到耳朵后面,顺着微风,轻飘出的是一抹对自己少艾轻狂的自嘲。
战祁跟叶安琪结婚了!
叶安袭有点意外,战团长?战祁升职了?
甜甜话里行间的意思就是战祁因为娶了叶安琪,升职了。
“田笑甜,事情一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掉进爱情的人都是白痴,这傻丫头就没想过,如果战祁娶了财阀千金的她,不是前途更好!
“算了,都不重要了,呵呵,不说我了,小叶子,你变漂亮了。”
田笑甜说的是真心话,以前的小叶子她死活劝着,都不肯打扮的,现在这样简单的勾勒几下,就风情万种的,怎么都觉得更有味道。
“贤哥哥一定高兴死了。”
高兴?
叶安袭不这么觉得,今天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家庭日,她的出现应该是很煞风景吧。
……
……
两个许久不见的好朋友从昨天聊到今天,那些学校里的趣事,和如今田笑甜的室内设计师的工作,天南地北的,好不融洽,友情,全无压力,是多么美好~
——话说另一端——
宗政贤抱着安安从化妆室里出来,没有逗留直接从花园一侧的后门出来,连旋颖既然有能力筹划整出戏,就让她继续演下去,与他无关。
也许是那噬心入骨的熟悉,只是空气中来回传递的味道,都让他下意识的回头。
僵直,锁住,瞳眸紧缩。
那个身影就算化成了灰,他也能认出来……
俊眸一沉,面色一摒。
抬腿,迈步……
——
田笑甜家里有事先走了,时间也过了很久了,这宴会也没个动静,叶安袭打算拉着这一大一小走人。
“容烨,回家。”
小娃子心理明镜儿似的,每次妈妈叫他全名的时候,就是要生气了,揉着有些困倦的双眼,有些抱歉了看了眼爸爸,他好累啊,看来要先抛弃他了。
“妈妈,拉手手……”
小娃子毕竟才3岁,疲倦感一上来就恢复奶娃子恋妈妈的样子了。
每次儿子一这样,叶安袭心都软的化作一滩,刚才所有的他跟容爵同仇敌忾的气都没有了,拉着儿子软呼呼的小手,轻轻擦掉嘴巴那因为困倦而不经意流出的晶莹口水。
转身就要离开,可倏地,腰间一紧,一只大手钳住她,整个人顺势就栽倒在一个劲瘦结实的怀里。
该死的容变态,又动手动脚的!
这么多人看着,叶安袭顺势高跟鞋轻轻一抬,狠狠一踩!
呼……哦……
容爵吃痛的轻呼着,他不过是想给那个人的视界加点料,这还搭上自己的一只脚。
真是……
“哈哈!”
看他吃痛着又因为容家的身份和地位,努力维持高贵优雅的吃瘪样,叶安袭就觉得心情大好,很是愉快,可一转过身来,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冷眼相对的男人,一瞬间僵在原地。
四目相对,3秒,3年。
看着她笑的一脸璀璨如花,刺眼,刺痛,像是一根铁刺狠狠的扎进了胸口,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容爵,看见叶安袭手上牵着的小男孩,想起来刚刚她叫他容烨。
容叶,容叶。
容和叶。
3年后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暗哑。
“这孩子是……?”
原本心里仅有的一丝悸动全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气的浑身颤抖。
看着他宝贝的护着怀里的小女孩儿,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股心酸上涌。
脸上却是莞尔一笑,眉眼间尽是讽刺。
“我们不是离婚了,我给谁生儿子跟你有关系吗?”
离婚!
她还敢提离婚!
如死灰一般的眼因为她而再度炽热,就算是愤怒,也是他这三年来的唯一的一次情绪起伏!
转身把安安递给身边的段朔,长腿一迈,大手一抓,一把捞过那个该死的女人!
阴鸷而森冷的声音咬牙切齿。
“抱歉,我没签字,想离婚,做梦!”
熟悉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所有的想念近在咫尺,却不可预计的全部化身为剑拔弩张!
叶安袭!
大手一提,她的身体就瞬间悬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危险的气息。
粗鲁至极的把她甩到肩上,阴沉着一张俊脸就走。
“怪兽!你放开我妈妈!”
在一旁看着好戏的容大变态,正看的起劲儿呢,等儿子的‘沉香救母’都上演了,他才发现忘了拉着这小子了。
哈哈,儿子叫老子怪兽,有趣……
不足一米的小奶娃子死死的拉着释放着极度愤怒的男人,小小嫩嫩的眉眼之间尽是拼了命的意思。
弱小的群体在拼命维护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用全身上下最坚固的武器应对。
叩齿!
容烨狠狠的咬在了宗政贤的腿上。
呃……
惯性的原因一时没有停下步子,小小的身子就被甩到了地上。
“容烨!”
看着摔倒在地的儿子,叶安袭心疼的唤着儿子,死命的挣扎。
如果说上一秒她还因为他眸底的忧伤而心酸,这一秒,就只剩下了愤恨!
那是他儿子!
狠狠的咬在宗政贤结实的肩膀上,唇齿间都充斥着腥甜的味道。
本想停下步子看看那个小孩,可听着这个女人嘴里叫着容、叶!
宗政贤觉得他如果再留下来,不保证会做出来什么!
没有回头,没有驻足,在众目睽睽之下,尊贵的主人公然绑走这个女人!
……
看人还真是不能看表面,这个宗政二少原来股子里是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主儿,看着自己的玩具十分有可能被那位爷儿大卸八块的样子,他容爵心理好像还真没有想象中兴奋。
抱起咬牙切齿的儿子,容爵觉得心理还是有些安慰的,不管怎么说,他还有一个小的玩儿。
“儿子,把妈妈借那怪兽玩儿几天,咱再去接她。”
……
85 二人·禁锢的锁链(小高潮)
普通的住宅楼,并不宽敞的居室,这几乎完全不可能是一个身家数百亿的企业家的住宅,可宗政贤,真的住在这里。
昏黄的一盏地灯微弱的供给着贫瘠的光亮,黑色床品、黑色家具,这个陌生的卧房四处笼罩一股子死亡气息。
男人近乎粗鲁的狠狠把她甩到地上,尽管身下的地毯质感上层,可没有任何缓冲的碰撞,还是让她吃痛。
“宗政贤!你究竟要干什么!”
叶安袭怒气顶到了极限,这被他毫不温柔的扛着的一路,翻搅的胃里好像就要吐出来!
3年不见,一见面就这般!她忘不了儿子被他弄摔了!
看着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绯红的女人,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她笑的灿烂极了!
猛地俯身,大手扼住她脆弱的喉咙,狠狠的!死死的!
用力!再用力!
十指用力紧缩,大手上的青筋浮现,被怒气渲染的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呃……”
颈动脉的受阻让叶安袭整个呈现缺氧的状态,视线里的男人那遮掩不住的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拼尽全力换来的重生,可不想这么丧生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死命的蹬着腿儿,手指去抠他肌肉紧张的手,痛楚和窒息持续了数分钟。
“咳咳……呕!”
最终被放开的一刻,叶安袭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又晕又恶心,眼仁儿都下意识的翻着。
防备的用手护着脖子,这是人的本能,对抗野兽的本能,残喘似的呼吸着,可还没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下一秒。
刺啦……
刺啦……
沾染了杀气般的大手野蛮的扯了她所有的衣服。
瘫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去抵抗,她像是一只赤身露体待宰的羔羊。
双眼一片晕眩之间,感觉到愤怒的怒气喷洒到她的脸上。
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宗政贤猛地俯身。
没有吻她……
而是像三年前那次一样,直接咬在她的脖颈上,死死的,毫不留情的,带着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愤怒,他胸口积压了三年的怒火,仿佛只有借助鲜血才能彻底释放,唇齿间的血腥从味蕾蔓延到口腔,又像是渗进了心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这女人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午夜梦回里的幻觉,不是看着那张合成婚纱照时的绮梦!
嘶,疼……
眩晕感夹杂着刺痛,让叶安袭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梦,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全然没有半点准备。
手下的触感真真实实,不再是那一千多个日夜梦里出现的影子。
就这么野兽不肯放弃猎物似的咬着,手急速的褪去一切阻碍他们直接接触的屏障,赤红着双眼,他毫无怜惜地分开她……
紧张,期待,让他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喉结上下滑动着……
唔!
彻底陷入她的那一刹那,宗政贤脑袋里一片空白,神智有那么几秒钟的空茫,被那个陌生而熟悉的温软紧紧围住,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狂喜,患得患失的胶着,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三年后再次真真切切的拥有她,感受她,与她合为一体,心理某种悬而未决的东西,忽然落地,就像是一个离家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这里,是他宗政贤的归属。
可是,下一秒的感觉却让他的心情再次沉入谷底……
干涩,隐忍,不情,不愿,这样的触感,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的迫不及待,讽刺着她对他的全然没有感觉。
愤火更炽,不再顾忌她的感觉,狠狠用力前推……
“啊……”
叶安袭隐忍的痛呼终于忍不住逸出了口,三年没有被人到访过的地方就这么被他强行的撑了开来,叶安袭咬紧了唇,那完全没有准备的干涩,就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回忆和现实之间彼此摩擦,却无法舞动出同步的频率。
感受着女人的排斥的推攘挤压,甚至都没有因为生理的自然反应给他一点点安慰的接纳润泽,宗政贤心里抽痛得无以复加,眼神里尽是难以言喻的酸涩,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代表的更深一层的意思。
她对那个男人呢?
她也会这般冷淡么?
她会不会是风情万种的和他一起?
牙齿紧咬在一起,只是想想她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彻底绽放,宗政贤几乎狂躁得想要杀人。
愤怒可以让一个人的激情燃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带着疯狂掠夺的怒意,带着彻底摧毁的狂暴,他毫不温柔的侵占着身下的女人!
她是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