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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芷鸢冷笑一声,她岂会不知这一点?只不过,皇上算准了她不会同意赫连珏去冒险抗旨。她又能如何?难不成真的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下,与皇上对着干?
她鬼医厉小仙绝不会去做没把握的事情,在没有完全的把握收拾皇上之前,她不会有任何的行动。
见到清芷鸢好似没听进去自己的话,水云不禁有些急了。她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红着眼眶道:“王妃,虽然这做女人的要为自己的男人着想,可,可你也不能不想想自己呀。”
“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王妃,你想想看啊,这是皇上赐婚的,那个女人进来之后的地位就同于普通的女人。纵然你是王妃却也不能随意的去对付她,时间长了,谁能确定那个女人不会玩出点儿什么花样来?”
“她什么花样都玩不出来了。”在她厉小仙的眼皮底下玩花样,她有那个能耐吗?
水云自然明白清芷鸢心中所想,当然,她也对自己的主子有信心。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那个女人暗地里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最毒不过女人心,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
“王妃,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虽然眼下时机还不是很成熟,可皇上想要对付王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等等看好吗,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让那个女人进门了。”
清芷鸢挥挥手,示意水云站起身。“先起身再说。”
水云无奈,只能站起了身。“王妃,你再好好想想啊。”虽然王爷与王妃感情好这是好事,不过,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女人进门,她真的替王妃感到不值。
“这件事最终结果还未定下来,先去追查韩伊雪的情况。如若她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么,我便放过她,不会同意她进门。”
听见清芷鸢所说,水云眼睛一亮,好似瞬间想到了什么。这王妃的意思,如果那个韩伊雪是个好女人,那就不会同意她进门了?
这可简单了,王妃定然不会亲自去追查韩伊雪的事。所有的一切都由她来处理,到时候她只要将韩伊雪有多好说多好那便足够了。
“最好不要给我弄虚作假。”水云跟着自己那么多年,她岂会不了解?只是看着她那发亮的眼睛便明白她心中想什么了。
是,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好,不过,从大局来想,这样做绝对不行。
“王妃,奴婢不敢。”水云急忙垂下头去。心中暗叹一声,完了,她居然这样就露馅了。
这下,想要再做手脚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先吩咐下去,有了消息马上传回来。同时,去一封信给明月,让她约几个世家小姐聚一聚,包括那个韩伊雪。”
“王妃,你是想?”
“这等重要的人,我自然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行。”更何况,她还真的担心水云会不顾自己性命去弄虚作假。
如果只是单纯的赐婚,清芷鸢自然不会在意。韩伊雪不是普通女人,她牵扯的也都不是普通的人。她自然不能大意了,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王妃,何须你亲自出马,交由奴婢们去处理便可。”水云还是想劝说清芷鸢改变主意,一旦她亲自出马,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清芷鸢冷声喝道。
122 亲自试探
273: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唐拓哪里还敢说他不安心?
纵然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些不太踏实的感觉的,可作为古悠然而言,能对他如此承诺,已经是照顾他的情绪和心情了。。舒虺璩丣
倘若这样他还不同意的话,且不说他自己太不通人情,真惹急了古悠然,她完全会没耐性的干脆撇开他,独自离去。
他难道还能囚|禁困住她不让她走不成嬗?
“好!明天我就陪你回去!”
唐拓轻声地答应了。
“正好今天庆嫂子来说是邻城来了个老神医,让我有机会带你去那里碰碰运气,明天干脆我就借着带你去治病的借口,暂时的离开吧!恋”
“只是阿然你——”
“嗯?怎么了?”
“没什么!”
“你不放心?你担心我只是应付你,暂时糊弄你一下,离开了这里后就不会愿意再回来?”
古悠然缓慢地接二连三的反问句,听的唐拓的脸微微露出窘迫和尴尬来,眼神也有些躲避古悠然洞悉一切的敏锐目光。
“傻瓜!我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什么性格,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你们早就把我琢磨清楚了!”
古悠然说着,放下碗筷,就覆盖上了唐拓的手背。
仿若要给他更多信心和勇气一般。
唐拓见状,胸腔处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阔了起来,也神情安定一些的回视向了她,“阿然,我相信!那,那小四他们那里,要我通知一声吗?”
“不用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教训和苦头吧!”
“你一旦通知了,不就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吗?还哪里谈得上与你继续过这平凡夫妻的生活?”
“再就是我虽然不恨你们刻意留下了顾郎他们,造成了他们被陷落在了地底通道,可是我也不能完全做到一丁点也不介怀!”
“既然一开始动了离心离德念头的人是魏岑,那么就让他多吃些苦头吧!”
“当那一天他们若是发现不对头,自动自发的找上门来了,那么我还是会给他们机会,要是永远也发现不了我还活着的话,那么就当我们有缘无分!”
古悠然的这些冷静的话说完,唐拓心里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替小四他们觉得悲哀和同情。
可随后,他又撇掉脑子里那点杂念的赶紧点头,“好,阿然你考虑的很好,虽然我就这么利落的认同,显得有点冷血和自私,可感情是本能的不想与人分享的,哪怕我未必能拥有你的独一无二的注意力一辈子,可多一刻也是好的。”
“要是小四和老三找上门来了,我也会安抚自己心甘情愿的接受与人共同爱你的命运的,至于现在,就让我自私一些吧!”
对于唐拓的这些发自内心深处的独白,古悠然只是沉默安静的看着他,无声的给予眼神上的抚慰,并没有多说其他任何的话语。
因为两人的情分到了这份上,其实已经更无须多说了,各自的心里都已经有了一条线。
该如何做才是最好,都自有章程了。
◆◇◆◇◆◇◆◇◆◇◆◇◆◇◇◆流白靓雪◆◇◆◇◆◇◆◇◆◇◆◆◇◆◇◆◇◆
翌日一大早。
已经做好了出门准备的唐拓,背上背了一个竹筐编织的很大的背篓,手里则牵着又一次易容和变黄暗了皮肤的古悠然。
他有些留恋和不舍的锁上大门,手掌轻柔地抚摸过他亲手扎下的篱笆桩子,总有一种今天离开了这里,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回来的感觉。
所以总想着要多看一眼。
远远的小路尽头,庆嫂子那宽阔的大脚背,稳健又快速地正往这边行来。
老远看到站在院门口,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的唐拓,就明白这个朴实的汉子,经过一晚上考虑还是要去给他媳妇治病的。
不由又是心里感叹,又是同情。
“阿拓兄弟,这是要出门了?”
“庆嫂子你来了!昨天还是要多谢庆嫂子你来告诉我这么一个好消息,虽然好不容易稳定安家下来了,可是只要有一线可能,还是希望她,她能好起来的,所以我决定带我娘子去邻城碰碰运气!”
“这一走,还不知道几日才能回来,家里这边,还有劳庆嫂子帮忙照看了!”
“阿拓兄弟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放心吧,村长都说了这房子以后归你们夫妻了,那就是你们的房子了,别说只是去邻城治个病,用不了多少日子,就是你去个几年,这房子啊庆嫂子都保管给你看的好好的,牢牢地,不会叫别的人给占了去的。”
“多谢庆嫂子,那,我们可就走了!”
“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城里,就雇个马车吧,来回也能快一点!”
“好的,我们走了!”
唐拓牵着古悠然的手,在庆嫂子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离开了这个刚安稳下来没多久的他们的家,又一次踏上了流浪一样的路途。
行的远了,古悠然才若有所思地道,“还是平凡人中多好人!在江湖中闯荡了多年的人中,哪里还能寻到这样淳朴的人与人之间的热情和感情?”
“嗯!这里的人都是很好的!他们从未怀疑过我们的身份,更没有怀疑过的我寻的理由和说辞,就这么很坦率的接纳了我们,所以说真话,虽然这些日子在物质上,很有些欠缺和艰苦,但是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的。”
“我是真心喜欢这里!”
“我知道,因为我也是!所以我们会回来的,你不用一副像是要永远告别的缅怀状!”
“嗯,阿然,要是……我是说要是,要是顾希声还活着呢?”
唐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不可能成立的假设问题,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样的话语就已经说出了口。
古悠然一怔,然后就是面露苦笑。
“他要是还活着,我是一定要把他接回我身边,与我们一起的,我想你不会反对多一个人吃饭的吧?”
古悠然侧头看他,唐拓心思有些复杂的摇头。
古悠然欣慰却忧伤的笑了,“不过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假设!他不可能还活着了!”“就算他没有在地震中遭遇不测,距离地震发生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了,顾郎他,他身上的情毒合欢怕是早就发作了数次不止,他是熬不过了……”
古悠然光是想到这个,就心如刀绞。
与其让他承受情毒合欢发作时的痛苦和惨烈,折磨和煎熬,她还情愿她直接是在地震中不幸罹难了,起码一次性|的痛苦,好过凌迟般的毒性|发作!
“情毒合欢?”
唐拓全然意外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是说顾希声他给他自己下了毒?为什么?还有,这所谓的情毒合欢不是应该——”
话还未尽他的目光又不安的落到了古悠然的身上,“另一半的毒,不会是下到了阿然你的身上吧?”
古悠然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你们所有人中,我可能怀疑任何一个人有可能会离开我,背叛我,唯独不会怀疑顾郎!”
“因为他的全部都已经牵系在了我一人身上,我在他在,我亡他肯定会来陪我!”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爱我,更因为情毒合欢早已经把我们绑在了一起!”
“可,可他,他若是已经到了毒发的日子,阿然你怎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还不发作是不是?”
唐拓讷讷地点头。
“我若是寻常的人,这么久的时间,自然也是要发作的,可你从水里把我捞出来后,也该发现在我的身上,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眼睛和言语来形容和理解的吧?”
唐拓微微有所悟的点头,“是的,我光看水中的背影,以为是个死人,因为当时你的身体都已经被水完全泡开泡肿了!”
“可,可是你的脸……居然没一会儿你就又有了呼吸,活过来了,我一直以为是老天爷开了眼,给我一次弥补过错和重新对你好的机会!”
“但后来想想应当不止是这么简单,想必是阿然你的身体里有些另外的奇遇,所以才使得你能否极泰来!”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我能从你师傅的地陵里面活着走出来,我能被下了情毒合欢的主毒却可以不发作,包括这次我能在地震中幸免于难,都源于都身体有区别于你们所有人的隐秘。”
“因此,我还活着!可是顾郎他却绝对没有我这样的优势和条件,所以他——”
古悠然说着,语声就沉郁了不少。
眼眶也又一次红了。
“阿然,对不起,我,我们——”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我问你,你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身边或者周围,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比如包裹之类的?”
“包裹?”
唐拓顿时就摇头,“没有,当时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连衣服都没有,是光|着身体的浮在水面上,更别提有什么包裹了!”
“周围的水面上除了一个你也没有别的东西,你是从上游飘下来的,要是有东西的话,我肯定会看到!”
唐拓的回答,虽然早就在古悠然的预料之中,可真正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有些忍不住郁闷了起来。
衣服会没有,她是大概知道原因的,肯定是那快要把人都烧成灰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