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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抽身,却任由纵容与难舍的情感坐视自己在失控边缘挣扎。都是因为对自己的定力太过自信,酒醉的明明不是他不是吗?
「我爱你哦……」小脑袋在他肩上动了动,柔软的唇抚过他颈动脉,不知自己方才憨笑间,某人的铜墙铁壁灰飞烟灭。
他岂止高估自己的定力?还低估了当她赤裸裸地将无瑕的爱情交到他手上时,对他心防的破坏力。
但他很想笑,「我也……」爱这个小傻瓜!
「爱你!」她小猫似地呢喃,接续了他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嗓音。
「可是人家不要等到二十岁……嗝!」她开始呜咽,「到时你就被……别的大波霸把走了……」
「……」突然间有点哭笑不得,他清了清嗓子,「乐乐。」这丫头在想什么啊?
「那些女客人有海咪咪,我什么都没有……」眼神没人家媚,声音没人家嗲,屁股没人家大,勉强只有小蛮腰,呜呜。
为什么这丫头这么在意……呃,秦霜原脸颊热了起来,「我不喜欢大……胸部太大的。」嗳,他毕竟无法像这丫头一般口无遮拦啊!
年百乐坐起身,歪着脑袋好奇地看他,「那你喜欢小馒头?」
什么?
她抓起他的大掌,伸进她穿着外套的衣服里面,「这个。」
秦霜原俊颜爆红。这丫头外套里什么都没穿!他转念一想,原本一脸头疼的表情突然变得深沉,「你太乱来了。」他要是晚点回来,她那群同学有男有女,又不知道对方底细,真难想象下场如何!
「你不喜欢?」她扁嘴。
「……」秦霜原闭上眼。「喜欢,但是你太过分了。」他手臂一收,将她抱进怀里,背抵着他的胸膛,与他紧密相贴。
秦霜原大掌在衣裳底下覆住柔软的娇挺,「坏丫头。」他嗓音低哑,俊脸埋在她香香柔柔的发间,抵着她圆润臀部的男性早已欲望勃发。
年百乐将头往后仰,嘟着红唇,「真的吗?不然……我只好去学A片里的女主角……可是那好难哦……」
秦霜原已经不知道他是头痛多一点,或男性胀痛多一点。「你说什么?」
「这个啊。」年百乐摇摇晃晃从他怀里挣脱,爬到电脑桌前打开萤幕——平常桌机几乎都是待机状态——她打开资料夹,秦霜原只看到满满的影片档,片名既诡异又煽情。
「我找一下……嗝……这个超奇怪的,我本来想问尼克……」
秦霜原脸色更沉,但接下来萤幕上大胆的男女交媾画面却让他来不及发作。
他对乐乐什么时候接触这些一点了解也没有,而她又接触到哪里?他心猛地一沉,怕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乐乐……」
「这个好像特技。」年百乐竟然咯咯笑,「可是莉莉说男生喜欢这样。真的吗?我要先学起来才行。」
「你学这个做什么?」
「让你舒服啊,可是你说要等到二十岁,我想……」
秦霜原扶着额头,「乐乐。」他快被她逼疯了。
「我可以先实习吗?」年百乐爬到他脚边,像好奇的小猫一样仰头看他,大眼里写满期待。
他无法道貌岸然地说出不字,因为现在的他完全是靠意志力在死撑。
年百乐将音量调到最小声,但隐隐约约的呻吟与喘息却更让人心痒难耐。
「不然我就只能找别人……」问莉莉不知道有没有用?
秦霜原瞪着她,一把将趴在他腿边的她拽进怀里,「你敢?」
她鼓着脸颊,无辜地瞪着他。
但是,他真的很怕她蠢蠢的,因为好奇而去尝禁果,甚至因此受伤。而他身为她的男友与代理监护人,那真是天大的失职。
「乐乐,」他抱着她坐在他大腿上,避开肿胀的硬挺,但小妮子早已眼尖的发现,立刻伸手要去玩,被他的大掌擒住。「你好奇,我可以教你,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人家都十八了。」
「你喝醉了。」而且他没准备保险套!
「人家才没醉。」她笑嘻嘻脱掉外套。本来想灌醉他之后,怕临时手忙脚乱胸罩会碍手碍脚,所以她穿了运动外套,既可遮掩没穿内衣的身材,又能立刻准备上阵,连她都觉得自己有够聪明的。
秦霜原双眼一刻也没离开她突然一丝不挂的胴体,平日再怎么约束自己,终究无法阻止欲望滋生,只能勉强压抑着。
她哪里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如果不是因为他把大多数精力放在厨艺上,哪可能两年来坐怀不乱?瞧瞧她被他呵护得越来越可人,她可知过去的每一个吻都是一次强烈的诱惑,明知要抽身会很痛苦,又情不自禁。
而如今他突然感觉那一切坚持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年百乐还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下运动裤和裤底一片湿润的小裤,秦霜原两腿间的昂扬绷紧了他的裤挡。
他曾经以为在欲望之前,人类只会变得像野兽。如今眼前赤裸的小情人,却让他的心鼓动着,那是比心动的瞬间更激狂的节奏,像着迷更像入魔,他既想成为她的俘虏,也想成为她的主宰。
他伸出手,年百乐柔荑握住他的,在他一使劲时跌进他怀里。
「乐乐。」他的嗓音低哑,却有如勾魂摄魄的魔法师,吻住她红润双唇的同时,一手握住柔软的雪乳,一手探向少女甜美的欲望泉源,红莓立刻熟成般地坚挺了,享受他指尖的爱抚,而小情人两股间湿润的声响让他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年百乐曾经相信自己遇到了巫师。
如今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这男人好危险,但他真正致命的魔力不是他的眼神,不是他的微笑,不是他的嗓音,也不是他的手艺,而是他太温柔,太性感……
而且太怜爱她。
他的吻掩饰不了情火激狂,让她在呻吟中芳津延着嘴角流淌,却情不自禁贪恋他的气息与味道,迎合他孟浪的纠缠,直到他以柔软的舌与春雨般的吻,为她收拾那片狼借,舔过下巴与颈间的银痕。
他的手指真如魔法师,宛如她是世间最珍贵精致的珍误,轻轻挟揉棉软粉乳,挑弄莓果般硬挺的乳珠……然后让她们在他嘴里融化。当他含住娇嫩敏感的乳峰,缓慢吸吮时,她真希望自己性感地足以成为他最完美的欲奴。
她太小看欲望的狂潮,难怪在沉沦与浮沉之间,世间男女无不灭顶。他的手指细细巡礼禁忌的幽壑,平时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禁地被他一点也不收敛地来回抚弄,那股点石成金、挑动无数味蕾、打动千千万万人心的魔力,也随着每一次揉捻,化作催情电流,直搔她的性感带。
她第一次尝到欲望无止尽的渴,下腹闷疼,小手忍不住按住两腿间的大掌,无声地邀请情人尽情地玩弄。
年百乐突然有种疯狂的念头,她愿意在他的呵护下,成为他的小爱奴。
「唔……」年百乐忘情地张开双腿,给她的情人煽情的暗示,抱住他头颅的手指探进秦霜原发间,将胸脯挺起。
她若不是认命的玩物,就是将男人驾驭在掌间的魔女。恐怕那些道貌岸然的大男人拿裹脚布般的礼教将女人缠了又缠,还不是发现了女人骨子里,极致的无邪与极致的妖娆,其实是一样的。
男人在她的全然奉献中化作了兽。
【第八章】
一层一层的马甲与面纱,说到底是因为男人的理性太脆弱。
他进入她的刹那,她的知觉只有疼痛,但年百乐只想用自己的全部去记住那一刻,捧住秦霜原心疼却又欲望难耐的俊颜,眼对眼,唇对唇,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如果曾有一分空气在他肺叶里几乎贴紧着心脏,感受他爱她的那份悸动,那么她也要它进入她的。
她的理解与温柔,似乎让他多了一分坚持,停止狂野的入侵,缓缓在她体内直直没入,完全合而为一,并且紧紧抱住彼此。
他守护到的果实,如此甜美又醉人,宇宙洪荒的撼动,也不及她眼角的一滴泪,化在他舌尖,最终沁入了心田。
年百乐只想要细细品尝这一刻,手指以着迷恋的力道与慎重,滑过他的五官。两年来看过他各种面貌,大多是带着满满纵容与宠溺的笑、对她莫可奈何的笑,以及后来她才懂的,分明要引诱得她晕头转向的笑。
他真的很坏!
但他的疼宠让她想融化在他怀里,而如今她也真的化作了一摊春水。年百乐张开双臂,将心爱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妖娆地,紧紧缠住他的全部。
其实,当世界上第一个女人睁开眼之前,她必定作着一个梦,一个世间所有女人在初尝心碎滋味以前都将同享的梦。若她是花,但愿有心人今生今世细细灌溉,并在盛放的刹那,成就一个爱情的永恒,直到年华老去,最终睡在那人心田。
爱情童话的千篇一律,令人费解的处女迷思,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源于一个那么单纯美好的梦罢了。
乐乐……
她原以为会遭到一顿责骂,没想到他却说:「如果你觉得好奇,来找我。不可以自己乱来,外面坏人很多……」
年百乐转过身看着他。这男人一得到抒解,又露出那温柔好哥哥的表情,但她这一刻才看明白他眼里的算计原来深不可测。
有些人把算计写在脸上,像秦翠岚;而有些人,连算计时,都让人相信他是无辜的;连算计时,被算计的对象都舍不得责怪他。
他果然是邪恶的黑王子!
「这好像好色的哥哥拐小妹妹的台词哦!」她把好多年前的台词搬出来,换汤不换药。
秦霜原笑了,「那你要让我拐,还是让外面的坏人拐?」他也记得,当然记得,那盆勿忘我,花开又花落,始终在他厨房那处窗台上。「但是,就算你抗议,我也不让你被别人拐了,你想都别想。」
竟然有人用这种温柔的语调,说着谁也无法质疑的强硬威胁。
最糟糕的是,她还是被迷得神智翻过去又转过来,红着脸往秦霜原怀里钻。
如果他把她卖了,她会不会还帮他数钱啊?唉……
「霜原哥,为什么你不喝酒啊?」虽然计画成功了,而且和她原来想的方式有很大的出入,但年百乐还是对这点很好奇。究竟霜原哥有什么隐情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
「哈力叔叔说的。我只是有点好奇,因为上次我看到有个女孩子请你喝酒呢。」小妮子说到最后一句,就算再怎么用甜腻的语调微笑着开口,仍是不经意泛着酸气啊!
秦霜原有点想笑,「我工作时不喝酒,作菜时也尽量不喝,因为想尽可能保持味觉的敏锐度。」而且,身为厨师,其实他酒量极好,做菜时难免多种酒混着用,这就没办法坚持了,但要是没有一点能耐,难不成要醉倒在厨房里?他十四岁开始在厨房里磨练,十八岁时的第一个自我挑战就是练酒量。
原来不是因为酒后会乱性啊?年百乐觉得有点失望,但幸好现在她可以随时「宠幸」她亲爱的霜原哥,不用等到二十岁。「现在不坚持等我二十岁了吧?」她得意洋洋。
秦霜原却陷入一阵沉默。这让年百乐紧张地连忙躺到枕头上与他平视,」干嘛一定要人家二十岁?NC17明明十七岁就能看了,法律也规定女生十六或十七就能嫁人了!」
秦霜原想捏她的脸。
「没有一种避孕方式是百分之百成功的,等你二十岁,如果不小心怀孕,你的身体比较成熟了,要调养也好调养。」
果然是老古板,没听过吃幼齿顾眼睛吗?她是在帮他的眼睛作保养耶!
「人家莉莉说射在外面就行了。」
秦霜原脸色超难看,他无法、也不想跟她解释,那只是某些男人哄女人的烂借口,又或者其实那些白痴本来就性知识不及格,只好道,「哪一个莉莉?年百乐,那种朋友离她远一点!」
「暴君!」肉吃到嘴里就露出本性了吼!
「你们学校到底怎么教的?我明明记得美国从国小开始两性教育就教得很清楚。」他以为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有天终于惊吓地了解月经原来是红色、都结了婚却连尿道跟阴道也分不清楚这类蠢事,只有台湾才有。什么都不教,也不知道是期待A片跟黄色漫画来教,还是深信全人类都会遵守洞房花烛夜才能破处的规则——糟糕的是还不见得破对地方,结婚十多年老婆处女膜还完整这种笑话,真不知有没有第二个国家有。等到出了事,再来怪东怪西兼怪隔壁老王偷渡的不三不四色情书刊教坏他家小孩。
「哦……」年百乐哦了长长一声,打迷糊仗,她要是早知道学校教的有用,她一定会超级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