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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急着想要上茅房?”
鱼儿一见那山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立马连连点头表示正是如此,那山哥见状先是一脸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后见鱼儿继续揪着自己的衣袖苦苦哀求、终于有些不耐烦的起了身:“走吧,我带你去客栈后头的茅房,不过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招逃跑!”
鱼儿自是连连点头表示把山哥的话记下了,那山哥见鱼儿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想去解手、便起身同张霸打了声招呼,随后领着鱼儿往大堂后头的茅房走去,一到茅房门前就粗鲁的把鱼儿往里一推,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快点!别耽误大爷看戏!”
鱼儿自是马上闪进茅房并关上了门,随后飞快的从袖口里取出一早藏好的簪子,簪子一取出来鱼儿马上撩起外衣、用力的把穿在里面的夹衣割下一小块来,随后从地上拣了块泥砖碎片,以碎片为笔、飞快的在碎片上写下了“拐子,救命”这四个字。
鱼儿生怕在外头候着的山哥发现她的意图,因此草草写下那四个字后、鱼儿便飞快的寻了块小石头包在衣服碎片里,包好才将衣服碎片连同小石块一起藏在袖口里,随后推门而出乖乖的站在山哥身后。
那山哥见鱼儿出来也没急着走,而是眯着眼上上下下将鱼儿打量了一遍,见鱼儿同进去前没什么两样、才带头往大堂走去。
鱼儿见状一边故作乖巧的跟在山哥身后,一边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撕的是穿在里头的夹衣,否则若是从外衣上撕下一小块来写字,那心思细密的山哥定会一眼就瞧到鱼儿的衣服有破损、继而觉察到鱼儿的意图。
鱼儿回到大堂时,那唱戏的戏子似乎正唱到高潮之处,吸引得大堂众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戏台上那几人,就连张霸那个大老粗也看得聚精会神,不过那张霸的目光更多是停留在弹古筝的妙龄小娘子身上。
鱼儿见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都放在唱曲那几人身上、心中暗暗一喜,随即便趁着走在前头的山哥没留神时,把藏在袖口里的衣服碎片飞快的丢到了一个身穿白衫、看起来一脸正气的少年书生怀里……
那白衣少年怀里突然多了一样物事自是有些惊讶、更是下意识的看向鱼儿,鱼儿见状马上背着山哥不断的冲那少年使眼色、求救之意也表现得显而易见。
只是那山哥时不时会回头看鱼儿一眼,因此鱼儿也不敢一直冲那白衣少年使眼色,很快就低眉顺眼的跟在山哥身后、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
而那白衣少年从被鱼儿丢了衣服碎片开始,目光就一直紧紧的追随着鱼儿,见鱼儿不断的冲他使眼色后面色也逐渐变得有些凝重,再一看鱼儿很快就收回求救的神色、温顺的跟在山哥身后,慢慢的心里便猜到几分鱼儿的意图、只是还是有些不敢确定。
于是白衣少年很快就寻了个借口离开大堂,到了隐蔽之处才悄悄的从袖口里拿出鱼儿先前丢给他的物事,展开一看那写在衣服碎片上的四个字,心里的几个疑问立马就有了答案,随后心里也有了一番盘算。
只见那白衣少年很快就把衣服碎片塞回袖口,随后匆匆忙忙的回到客栈大堂,见鱼儿一行人依旧坐在原位暗暗的松了口气,随即坐回自个儿的位置、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酒听曲儿。
鱼儿见那白衣少年突然离开大堂、便猜到他定是去看自己丢给他的求救物事去了,于是心里便下意识的多了一分期望,期望那白衣少年机灵些、再回来时能搬些救兵回来。
哪知那白衣少年回到大堂却径直坐回原位、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酒听戏,似乎先前之事他已当做没发生过,且看都没再看鱼儿一眼,看样子是已经打算置身事外、不多管闲事得罪恶人了。
白衣少年的反应让鱼儿顿时倍感失望,更是暗自懊恼求错了人、白白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不过向人求救一事本就十分被动、有着许多鱼儿无法掌控的变数,因此这样的情形鱼儿早就预料到、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因此鱼儿很快就把心里的失望抛开、打起精神实行第二个逃跑方案。
只见鱼儿很快就趁张霸和山哥不备、拼了命的往大堂外跑去,但无奈这段时日鱼儿长期被喂了药、身子一直处于绵软无力的状态,因此鱼儿才跑了几步就被山哥给揪住了。
不过虽然鱼儿被山哥给揪住了,但她这一闹、大堂里众人的注意力下意识的都集中在她身上,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议论这是怎么一回事。
山哥见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暗忖不到逼不得已之境、万万不可将他们的身份给败露了,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山哥很快就拱手对大堂内看热闹的人笑了笑,语带无奈的解释道:“小女正在同我这个阿爹闹别扭、让大家见笑了!我这闺女一路上就因些小事不理睬我,先前她同我赌气不吃饭,我训了她几句、她便突然发了脾气丢下我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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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意外获助
山哥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众人脸上便都有了“原来如此”的神情,随后大家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起山哥和鱼儿这对“父女”,劝了一会儿见山哥已经将鱼儿扶起来往楼上客房走去,才纷纷的住了嘴把注意力转回戏台上。
而那山哥一把鱼儿带回客房就粗鲁的把她推进门,随即狠狠的打了鱼儿几个耳光,一直打到鱼儿的嘴角溢出一丝血丝来才罢了手,改而出言威胁鱼儿:“你若是有胆子再跑一次,我便将你这双腿给打断、让你当一辈子乞丐!”
山哥撂下狠话后就重新拿了粗麻绳过来,将鱼儿的手脚捆结实了才拍拍手出了客房、继续到楼下吃酒听曲儿去了。
鱼儿待山哥走了才露出一丝苦笑来,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沮丧都没,因为眼下这样的结果正是鱼儿想要的!
原来鱼儿先前是故意做出想要逃跑的样子,也算准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没跑几步就会被山哥他们抓住。因此鱼儿先前假意逃跑的真正意图是想引起大堂里众人的注意力,是想让山哥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带回客房,只有这样鱼儿才不会再在大堂惹出什么乱子、让山哥他们被人怀疑。
这一切都在鱼儿的预料之中,就连山哥打的那几巴掌鱼儿也早就料到了,既然想要逃跑就不可能一点苦头都不吃。不过这几巴掌要是能换来让鱼儿一人被绑在屋子里、也算是值得了。
这难得的机会鱼儿分秒都不能浪费,因此鱼儿马上就扭动着身子、慢慢的靠近客房内唯一的一张圆桌,待距离差不多了鱼儿便平躺在地上,调整好姿势后抬起双脚重重的踹那张圆桌,一连踹了好几脚,那摆在圆桌上的大口茶杯才滑落到地上、“啪”的一声碎成几瓣。
鱼儿一见那茶杯碎片心里当下一喜,随后费力的挪到那几瓣碎片旁、背对着拣起一块碎片后,马上学着电视里那些遇险的人的样子、费力的割起绑住双脚的麻绳,打算争分夺秒的让自己能够自由行动、好找处地方先躲起来。
那两个拐子寻来的麻绳比平常的麻绳还要粗上几分,加上鱼儿此时力气大不如前,因此一直到鱼儿割的满头大汗、那绳子也只被割磨破三分之一。加上鱼儿已割了有一会儿了,眼看着那两个拐子随时都会回来、鱼儿心里不由急了起来……
只是鱼儿心里就是再着急也没用,依旧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用那碎瓷片一下一下的磨那麻绳,时不时还得警惕的往大门处张望、提防那两个拐子突然回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两个拐子差不多要回来了,可鱼儿依旧没能把麻绳割断!可偏偏就在鱼儿心急如焚、担心会功亏一篑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着似乎有人正朝鱼儿所在的这间客房走来!
难道那两个拐子回来了?!
若真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鱼儿一边暗骂老天爷不助她一臂之力,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但鱼儿的手就是再快也快不过外头那人的脚……
很快,那脚步声便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鱼儿所在的客房门外,紧接着鱼儿听到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随后似乎有人飞快的进了屋。
就在鱼儿满心绝望、以为这次死定了时,屋里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但却十分好听的男声:“屋里有人吗?黄衣小娘子你在吗?”
鱼儿被拐子掳走时正巧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因此她一听这话马上偷偷的探了探头,这一探她才发现突然进到屋里的不是那两个拐子、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先前在大堂吃酒听戏的白衣少年!
就在鱼儿倍感吃惊时,那白衣少年也已看到手脚被捆绑住的鱼儿,只见他立马大步走到鱼儿身前,先是冲鱼儿点了点头表示他已清楚鱼儿的遭遇,随后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边二话不说的割断了鱼儿手脚上的麻绳,更是一句废话也没说、片刻都没耽误就拉着鱼儿飞快的往外走。
那白衣少年拉着鱼儿小心谨慎的出了客房,很快就避开大堂那喧哗之地、带着鱼儿到了客栈后院,随后驾轻就熟的带着鱼儿从一处偏门溜了出去,很快就顺利逃出了客栈。
这白衣少年因救人心切、出了客栈便拉着鱼儿跑了起来,看样子是想在第一时间拉着鱼儿跑得远远的,免得那两个拐子发现鱼儿不见后追上他们。
鱼儿此时算不得是正常人,因此才跟着那白衣少年跑了几步就觉得浑身难受、头昏眼花。但鱼儿知道眼下一分一秒都十分宝贵、绝不能因她而耽搁了,否则他们要是跑得不够远、极有可能很快就被那两个拐子给追上!届时不仅仅鱼儿会重新落入虎口,恐怕连这个白衣少年也会一并遭殃……
于是哪怕鱼儿已经跑得脸色惨白、满脸是汗,她也强迫自己紧咬牙关跟在白衣少年身后,纵使已经是浑身无力、她还是靠着意志力强撑住,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逃得远远的!一定要逃出那两个拐子的魔掌!
鱼儿不晓得自己逃出客栈后、被那白衣少年拉着跑了多远,也不晓得白衣少年究竟带着她往哪里跑。鱼儿只记得跑到最后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当白衣少年带着她躲进一户人家时,她便再也支撑不住、在白衣少年面前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鱼儿在迷糊间总算看清了救命恩人的容貌———面若冠玉、剑眉星眼,俊秀端正中透着一丝少年老成。
纵使那白衣少年眉宇间有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老成,但却不妨碍鱼儿在昏迷前对对他的第一印象做出一个简短的总结———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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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鱼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了。
当时鱼儿一醒过来就下意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抬眼就看到一张满是关切的俊脸,随后她又听到了那个好听的声音:“你终于醒了!可有觉得好些?”
短短一句话间鱼儿已记起昨晚发生的种种,记起若是没眼前这位白衣少年相救、她此时恐怕还在那两个拐子手里,过着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的日子。
一想到这儿鱼儿赶忙下了床,福身冲那白衣少年道谢,同时一脸歉然的指了指自个儿的嗓门,以神色示意自己无法开口道谢、请白衣少年多多见谅。
那白衣少年倒是十分善解人意,只见他笑着冲鱼儿摆了摆手、道:“我若是没遇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知道小娘子你受贼人所害,我自是要想法子搭救了!今日哪怕是别人落难不巧被我遇到、我也会全力搭救,因此小娘子不必将此事挂在心上。”
那白衣少年说这番话时大大方方,似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他应做之事、一点向鱼儿邀功之意都没,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提到“道谢”、“安恩”等字眼。
如此光明磊落之态鱼儿见了十分欣赏,心里自然也就对白衣少年多有愧疚,想来她先前真是错怪了这白衣少年,原来他并不是怕事之人,而是早就打定主意要搭救自己。
鱼儿心里暗暗为先前的错怪而感到愧疚时、因此神色也变得有些一自在,一旁的白衣少年看在眼底、误以为鱼儿是在胆小她的病情,马上善解人意的安慰了鱼儿一句……
“小娘子你大可不必忧心,先前你昏迷不醒时、我已请大夫前来替你把过脉了,大夫说你是因服了一些药性烈中带毒的迷药,才会浑身无力、喉口无音。”
鱼儿一听此事同自己多日无法发音的嗓子有关,马上就一脸急切的看向白衣少年,希望他能详细的说一说自己的病情———脱险之后,鱼儿最想知道的事、便是她的嗓子今后能不能完全恢复,还是会一直都发不出声、说不出话来。
那白衣少年像是会洞悉人心般、很快就猜到了鱼儿的心思,只见他马上笑着安慰了鱼儿一句:“小娘子你别着急,大夫已经开了药给你,你只要按时服药、不日便能开口说话,身子的力气也会慢慢恢复过来。”
鱼儿一听这话当下忍不住喜极而泣,这一路上她最担心的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