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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武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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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云正寻思,太子弃咧嘴一笑,紧着上前几步,一张俊脸迅速在昭云瞳仁里放大。
  “你不是……嗝……梅精!”一股浓烈的酒味从他嘴里吐出,给昭云呛得连着又往后退。退了几步,脊背抵在了梅树上,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是仙女,仙女!”
  昭云想要闪身,谁知太子弃比她还快,欺身上前一手撑着昭云身后的树干,一手将壶嘴挨上她的嘴唇,“来,陪本王……喝!”
  昭云才十四五岁,个子小,人又瘦,此时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还要被他逼着喝酒。从远看他两现在的造型就是登徒子调戏娇小姐。
  然而,昭云可跟一般娇滴滴的小姐不同。
  她眼珠一转,左右看看四下没人,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太子弃望着怀里的少女,笑的像是只偷着鸡的小黄鼠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昭云没等他反应过来,抬手将他拿着酒壶的手向上一抬,另一只手用内力戳在他的极泉穴上。身子一矮,就势从他臂下钻了出去。
  太子弃登时蹲到地上,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昭云拍了拍手,踱到他身边,教训道,“让你借酒撒疯!哼,就给你尝尝笑死人不偿命的滋味!”
  说罢转身而去。
  身后的梅林里回荡着太子弃连绵不断的笑声。在他附近的梅树,都被震得花瓣簌簌的直往下落。
  而借口闹肚子的荷花则是轻车熟路的来到听梅宫的另一端,身子一闪隐到假山后。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早就等在那里,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见是她,小太监抱怨,“你怎么搞的,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等着开席才来!”
  荷花赶紧垂下头,恭敬回道,“奴婢该死!小姐这回只带了我一个近身丫头,总得在跟前伺候着。这会儿才寻着机会脱身。”说罢,一仰头,最先入眼的是小太监耳珠下的销魂痣。这颗痣长的极周正,甚至把小太监平平无奇的五官都被衬托的别有一番惹人疼惜的情致。
  小太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一会儿开席了,你把这个放到凌小姐的酒里,之后的事你就别管了。”说着递给荷花一个小小的纸包。
  荷花接过来,捏了捏,像是药面,有点担忧又有点犹疑,“这……不会吃死人吧?”
  小太监脸一板,喝斥道,“咱们都是替主子办事的。死不死也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哪轮得到你在这瞎操心?”
  “全下上?”这纸包虽说不大,可也不能让凌昭云全无察觉的倒在她酒里。
  “你傻吗?这么金贵的药一丁点就够了!笨死了!”小太监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尖细的嗓子还是刺的荷花耳膜生疼。
  “是,是!荷花一定办妥。还请袁公公多在主子跟前美言几句。”荷花点头哈腰的不住说好话,生怕小太监恼了。
  小太监挥挥手,“行了,行了。赶紧回吧!别在这碍眼!”还没等说完话,他就先转身走了。
  荷花怅然的望着他的背影,紧紧攥着小纸包,无奈的叹了口气。
  昭云得意洋洋的快步离开,刚出林子,就见匆匆向她而来的荷花。
  荷花一见她,眼中的急色化开,上前来不住地说道,“小姐,奴婢该死。奴婢不熟悉这里的路,才耽搁了时辰。”
  “没事儿!你肚子不疼了?”
  荷花脸一红,忙不迭摇头,苹果似得小脸上笑开了花,“谢谢小姐关心。不疼了。小姐,要说还是这宫里好,就连奴婢们用的恭桶都是香的呢!”
  “哟,瞧你说的,把你留在宫里可好?”
  “奴婢才不干呢,奴婢就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直到小姐嫁人!”
  昭云望着荷花笑的毫无心机,圆圆的大眼睛,不禁莞尔。这个荷花还真是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样的性子若是留在宫里,只怕让人卖了她还帮人数钱呢。
  荷花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她仔细观察着昭云的表情,见她没起疑,才略微定了定心。
  凤鸾宫
  吕纤致一进到殿中,就见兰夫人,兰水柔,兰水灵围坐在太皇太后身侧,几个人热络的说话吃点心。
  那些跟太皇太后关系没那么亲密,但又是重臣且得宠的坐在下首,各个眉眼含笑,不住的捡太皇太后爱听的话说。
  见她进来了,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
  “我说怎么闻着一阵香风呢,原来是纤致妹妹来了!”兰水柔率先打破沉默,起身款步迎了上来。
  吕纤致莞尔一笑,“侯夫人说笑了。”
  她称呼兰水柔为侯夫人没有旁的意思。可因为安平候的身子,到现在她这个侯夫人还是有名无实,早就让京都里的人都笑掉了大牙。
  所以,这会儿听见侯夫人三个字,尤其是从吕纤致嘴里说出来的,更加让兰水柔觉得刺耳。
  兰水柔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来,拉着吕纤致的手,向着太皇太后说道,“老祖宗您瞧,纤致妹妹多端庄个人。配尚书大人家的大公子,可是配得起呢。”
  吕纤致心里咯噔一声。原以为叫她来揶揄几句,受点气也就罢了。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使阴招,算计到她的婚事上来了。
  尚书大人的大公子?
  那是京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夜夜眠花宿柳不说,家里还有六个小妾。
  见她面色变了,兰水柔得意的笑道,“大公子啊,就是得有个纤致妹妹这般的人物来管着他才行。嫁过去,可是正夫人。那六个小妾还敢作出花来?”
  兰夫人也开了腔,“就是。凭着纤致的姿容,定能把那大公子迷的神魂颠倒。是不是啊,洪夫人?”
  洪夫人是尚书洪国力的夫人,四十几岁,长的粗粗壮壮,方口方面的,坐在这女人堆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坊间都传她是个难缠的泼妇。把尚书大人管的服服帖帖,别说娶小的。俩人成亲二十几年,就生了一个儿子洪达富。这洪夫人平时谁都不怕,可就是怕儿子。儿子在家说一不二。可怜他老子平时在府里连丫头都不敢细看,儿子就一个接一个的娶。俩人简直拿这个儿子当成活菩萨供着。
  吕纤致暗恨兰夫人。把洪达富说的那么好,怎么不叫兰水灵嫁?

        
039 收买
  吕纤致努力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太皇太后容禀,纤致命苦,父母早亡,如今只有爷爷一个亲人。纤致也早就立誓,要替亡故的父母尽孝,终身不嫁。”声音柔柔糯糯,态度却是异常的坚决。
  洪夫人方脸一黑,显然对吕纤致公然让她洪家下不来台相当不满,三角眼横了横吕纤致,嘴角一扬,神情倨傲的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吕纤致。
  兰夫人也是面色一沉,转头冲着太皇太后粲然一笑,“老祖宗,您瞧瞧这丫头,真是有孝心呢!为了尽孝,连老祖宗给保媒,都嫌不够分量!”
  这话前一句捧,后一句却是将吕纤致推向了极其危险的境地。谁不知道胆敢违逆太皇太后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尤其兰夫人在这个时候拱了把火,更是让太皇太后觉得心里十分不悦。
  吕纤致当然知道兰夫人的用意,赶紧双膝跪倒,“太皇太后请息怒。就算纤致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太皇太后有半点不敬!”
  太皇太后耷拉的唇角又向下抿了抿,鼻息重重一哼,沉声道,“你不敢?还有你们吕家不敢做的?”显然,她把朝堂上的争斗带回了后宫。这次要给吕纤致赐婚也是想给她爷爷一个警醒,别总以为自己是丞相就可以整天上折子说些有的没的。
  “起来吧。哀家觉着尚书的公子跟你倒也登对,这门亲就定下吧!”转头冲着洪夫人道,“出了正月,尚书府也该准备准备办喜事了!”
  洪夫人赶紧跪拜谢恩。
  吕纤致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在这片刻时间就给定下了。
  之后的几十年的里,她的命运都要跟尚书家的那个混蛋公子维系在一起了!
  吕纤致木然的看着这宫室里的小姐贵妇们在那儿说着笑着,耳朵里却听不到半点声响。她想大声说她不愿意,可她不能。她不能抗旨,甚至不能表现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
  小袁公公七拐八绕的尽捡僻静的小道,一溜烟似得快步赶回凤鸾宫。因为走得急,他脑门上沁出了薄汗,稚气未脱的脸红扑扑的。
  “小袁子,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啊?”槐公公尖利的声音在他背后想起。
  小袁公公闻声,身子一震,暗道不好。他勉强转回身,“回禀槐公公,奴才回凤鸾宫伺候。”
  “哼!当着咱家的面,还敢扯谎?”手上拂尘一扫,直像小袁公公,对身侧的四个小太监命令,“把这猴崽子给咱家抓喽!”
  他身边的四个太监都是身手利落的主儿。小袁公公舔了舔嘴唇,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没敢动弹,“槐公公,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请槐公公放奴才一条活路!”
  槐公公面色舒展,拂尘一挡,那四个太监便又退回到他身后。
  “你这猴崽子还挺机灵,说吧,你那‘主子’给你多少好处?”
  小袁公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槐公公,奴才就您一个主子啊!奴才哪敢认别人做主子?”
  他原想拍马屁,没成想倒把槐公公惹激了,手里拂尘一挥,内力灌注其中,扫向小袁公公。
  拂尘过处,衣衫层层崩裂,小袁公公白皙瘦弱的前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他低头一看,身上多了一条从下腹一直蔓延到脖颈的长长的口子,血,顿时涌了出来。
  “嘶——”疼的他不住的倒吸凉气,双手捂着胸前的伤口,身子缩成一团,强忍着疼连喊都不敢喊一声。
  “养不熟的猴崽子!”槐公公啐了他一口,伸脚重重踏在他肩头,“说!你那好‘主子’给了你多少好处?”
  小袁公公从袖笼里掏出一个黑檀木匣子,用沾了血的双手抖抖索索的捧过头顶,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还望公公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槐公公闷闷的哼了一声,头一扬,不去看跪在地上的小袁公公,像是怕脏了他的眼。从他身后闪出个太监来,将那匣子接了过来,擎在手里,食指一挑,“咔哒”一声,打开匣子,原来里边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绿貔貅。不论雕工成色皆为上品,就连槐公公这个在宫中浸淫多年,见多识广的看了都不由得暗赞一声好。
  “哼,倒是真舍得。”槐公公轻叱一声,很是不满。
  “奴才不该见财起意,奴才该死!”小袁子不住的磕头求饶。
  槐公公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执拂尘百无聊赖的叹息一声。
  小袁子即刻会意,“兰夫人叫奴才找个机会给凌小姐下药,这便是酬劳。”
  “哈,小兔崽子!你倒是懂得使唤人!那荷花是咱家派到侯府上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支使的。你倒好,为了这么个破东西,竟敢顶着咱家的名号使唤咱家的人。难不成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说话功夫,抬手一扫,那黑檀木匣子带着碧玉貔貅一起应声落地,貔貅磕在地砖上,摔成了几瓣。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找荷花把药拿回来!”小袁子想要向前跪爬,身子刚一使力,槐公公脚一抬,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上。小袁子浑身血糊糊的四仰八叉躺倒在地,胸前的伤口被这一下扯的他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不成器的东西!赶紧把他拖走,别在这儿碍眼!”
  小袁子一听急了。他八岁就跟在槐公公身边,知道这拖走二字代表了什么。不顾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在槐公公跟前,双手用力扯着他的衣摆,“公公,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槐公公寡淡的白眉一皱,“没用的猴崽子!碍眼又聒噪!”说罢站到一旁,看也不看涕泪横流的小袁公公一眼,任由身旁的小太监上前用腿夹住他的身子,俩手捏着他的头,手上用力一错,小袁子别没了生气。他那双平淡的眼中还蓄着没来得及留下的眼泪,死死的盯着地上被摔了几瓣的貔貅,到死也没合上眼。
  见小袁子断了气,小太监翻手扯着他的衣领,像拖死鸡一样,拖着小袁子的尸身往枯井边走去。沿途,小袁子身上还不住的往外冒着鲜血。
  被冰冷的寒风一吹,方才尚且温热的鲜红的血变得干涸黯淡。
  槐公公身边的太监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一人拖走小袁公公,一人麻利的善后。
  剩下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傍在槐公公身侧,其中一个问道,“公公,荷花那边……”
  “由她去吧!毕竟也不好得罪兰大将军不是?”
  “可是……万一荷花失手了……”
  “哼,那就看她的造化了!咱家可帮不了她!”槐公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拂尘,“你们这几个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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