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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武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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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寻常百姓,被重重手执长枪短剑的长乐卫,挡在舞台之下,不让他们靠近半分。
  饶是如此,闻风而来的百姓们也是越聚越多,人潮涌动。
  他们挤在两人来高的舞台之下,人头攒动。
  那舞台是用上好的檀香木砌成,离的远远的就能闻见那醉人的木香。舞台之上,铺了厚厚的猩红色羊毛地毡,踩在上面犹如漫步云端,很是惬意。
  昭云来到专为美人们准备的馆舍。吕纤致早就已经到了,见昭云来了,赶紧来到昭云跟前,挽起昭云的手,关切问道,“妹妹身子可大好了?”
  安平候商无瑕跟奋威将军遗孤凌昭云一起被贼人所掳的事,在京都长乐传的沸沸扬扬,更有人传说凌小姐被贼人污了清白,说的有板有眼。
  不用问,这种负面消息一定是兰家那两姐妹做的。但昭云一直忙于照顾商无瑕,无心理会。况且清者自清,犯不上为这种子虚乌有的谣言多费心力。
  昭云含笑点头应道,“无甚大碍了,劳烦姐姐挂怀。”
  吕纤致握住她的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昭云明白她是一番好意,也知道她想要问什么,“那些谣言多是有心人污蔑,姐姐不必听信。”
  吕纤致眉头舒展开来,“难为妹妹了!自来女子最是看重清誉,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
  “呵呵,吕小姐再说谁欺人太甚呐?”
  兰水灵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旁边是肿着半张脸的兰水柔哭丧似得闷不做声,眼角睨着昭云,愤愤不平的样子。
  昭云明白,兰水灵这是挑衅来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在这会儿跟兰水灵有太多冲突。
  昭云挽过吕纤致的胳膊,拽着她就走,兰水灵非要堵住昭云,“凌小姐这就想走吗?”
  昭云冷着脸仍是不去看她,心里的那股火气却是被她勾了起来。
  “我姐姐的脸伤成这样,凌小姐如何也得给个说法才行!”兰水灵多日没见昭云,这回见着,分外眼红。她命人在外大肆散布昭云失身于人的消息,却没承想根本没能触动到昭云,这也让她心里很是憋闷。
  兰水灵总算得着个机会跟昭云碰面,还不趁机好好下下她的威风。
  “犯贱的人紧着讨打,该我何事?”昭云白了她一眼,已经极其不耐。
  “好你个凌昭云,竟敢对侯夫人无理,你想造反吗?”
  “侯夫人?哼!”
  昭云摇头轻笑,她还好意思提侯夫人这茬。
  兰水柔被她讥笑生气之外,心里还有些发虚。毕竟她做下的那些好事,兰水灵并不知情。
  兰水灵见昭云面带讥讽,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愈发不快,正要发作,兰水柔俯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妹妹,一会儿还要上台表演,待表演之后领了赏赐再说不迟!”她的意思很明白,趁着老祖宗高兴,多撒撒娇借着老祖宗的手办了昭云就是,何必亲自动手。
  兰水灵眼珠一转,娇蛮的对昭云说道,“本小姐先不跟你计较!哼!”冷哼一声,跟昭云擦身而过。
  吕纤致安慰昭云,“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昭云不把兰水灵放在心上,可一转身看见了“朝思暮想”的荷花。
  荷花自从被槐公公收为义女之后,改了名字,叫做花若,槐花若。京都里的人都笑称她是若小姐,像个小姐却又不是。跟她那个爹一样,像个男人,却又不是!
  她每次出行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乌央乌央的。
  参选长乐美人这么大的事,当然也不例外。身后跟着捧茶端汤抱着妆奁锦袍的应有尽有,出行跟搬家没什么两样。
  京都里的小姐大多对槐公公这位平地里冒出来的义女是看不上的。觉得她太过小家子气,拿不出手,上不了台面。
  荷花对于人家背后的议论当然有所耳闻,也就越加讲究排场。时间一长,弄得不伦不类,反倒更加成了笑柄。
  荷花冷不防见着昭云,第一反应是心虚的低下头,继而又扬了起来,下巴抬得高高的,异常倨傲。
  吕纤致去安平候府拜会时是见过荷花的,但她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对于如此突然的身份转变见怪不怪。她在饮宴时见过荷花几次,却是没什么过多深交。
  吕纤致上前来特意唤了声,“若小姐!”
  荷花很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她,可又不能宣诸于口,胡乱应了声。
  昭云慢条斯理的踱到她跟前,每走一步,眸光便冷硬一分。待站在荷花跟前,昭云的目光像是两把利刃,戳在荷花脸上。
  她直截了当跟荷花面对面站着,嘴角牵扯出一抹残酷的笑容,“荷花,好久不见!”
  “大胆,你是哪家不懂礼的,敢冲撞我们小姐?”荷花身边的婆子跟母老虎似得护在她身前,随时准备上来咬昭云似得。
  昭云看也没看她,“狗仗人势!”
  荷花本就理亏,面对凛然的昭云更是硬气不起来,“本小姐不与你一般见识!”
  昭云怒极,“你放的什么狗屁!”这不要脸的还敢说不跟她一般见识!
  “哎,我说,你是打哪来的?竟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没见识过咱们长乐卫的厉害!”那婆子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昭云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那婆子的肥颈子,用力一提,她肥硕的身子离了地面,双脚在半空里不住扑腾。
  一时间,荷花身后带着的人哭鸡鸟嚎的乱作一团。
  昭云眸光一凛,扫视一圈,沉声道,“都不许吵!”手指一松,那婆子的屁股先着了地,上边透不过气,下边屁股像是摔成了八瓣,那婆子趴在地上,一边喘粗气,一边摸着摔疼了的屁股。
  荷花满脸惊惧,像是吓坏了的兔子,捏着帕子捂在胸前,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昭云咧嘴一笑,“做什么?替死去的菱角讨命来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敢对本小姐无礼不成?”荷花不可一世的仰起头,仿佛槐公公就是她的保命符。
  昭云凑到荷花耳际,低声道,“我当然不会蠢到在这儿动手。不过,你要小心咯。夜里睡觉最好提防着些,平日出门要带更多的人才能以防不测!”声音悠远诡异,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包裹住荷花那一丝丝脆弱的神经,稍微用力一扯,就能把她逼疯似得。
  荷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捏紧帕子捂在胸前。
  刚想出了几句话来反驳昭云,猛抬头,哪还有昭云的影子。

        
003 敢拼敢露
  昭云阴沉着脸踱到台后。坐到为美人们准备的包厢里。
  说是包厢,其实跟小房间没差,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用之物很是齐全。
  从这儿,能清楚看到舞台之上的表演。
  最先上台的是岑若雪。
  百花宴时,岑若雪一曲琵琶弹奏,给昭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回,她仍是演奏乐器,并且是昭云最喜欢的二胡。
  只见她一袭深檀色宫装,为了演奏方便特意将宽袍大袖改成了马蹄袖。岑若雪神情肃穆,端坐台上。
  偌大的舞台之上,别出心裁的摆放着几株盛开的红梅树。
  若在隆冬,梅树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可现在已是杏花盛放之时,冷丁看到仍然盛放的梅花,还是让人觉得稀罕。
  昭云再仔细一看,不由得佩服岑若雪的心思灵巧。那梅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假的。桃木削成树干树枝,上了颜色,再刻画出梅树的斑驳木纹。
  朵朵娇嫩红梅,是用丝绢制成,几可乱真。
  甚至花上洒了梅花香精,老远一闻,还有阵阵花香。
  岑若雪端坐树下,那身深檀衣衫,跟背后红梅相映成趣,像是从画中幻化而成的仙子一般。真是好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工笔仕女图。
  岑若雪嘴角含笑,皓腕轻送,当第一个音符响彻天地,众人都停止了呼吸。
  此曲知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二胡独有的凄清孤傲,在岑若雪的悉心拨弄之下如泣如诉,像是在述说着一段鲜为人知的世间憾事。
  不得不说,岑若雪一上来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就连观景台上,端坐珠帘之后的太皇太后都听的渐渐入了迷。更不要说那些挤在台下的寻常百姓,嘈杂人声渐息,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那宛若仙子的岑若雪出神。
  “空相忆,无计得传消息。天上嫦娥人不识,寄书何处觅?①”
  红唇轻启,空灵悠远的声音在台上台下悠悠回荡,绵远深长。
  二胡配合这首饱含相思之情的唱词,极为贴切,连同岑若雪空灵的嗓音,配合的天衣无缝。
  昭云竟也听得眼眶微微泛酸,心中涌起一股苦涩。
  岑若雪像是嫌相思太浅,进而唱道,“新睡觉来无力,不忍不伊书迹。满院落花春寂寂,断肠芳草碧。”
  昭云终于忍耐不住,眼角一滴清泪掉落,泪珠浸在衣襟,倏地,散没。
  二胡曲声配合着岑若雪的唱词,极好的表现出了浓浓的惆怅怀恋,让人一听难忘。
  一曲终了,人们都还沉浸在岑若雪替人营造的那脉脉深情里,不忍离去。
  啪——啪——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随后,潮水般的掌声响起,震天动地。珠帘后的太皇太后,仍旧岿然不动,并没被下面的人所影响。
  岑若雪双颊粉红,起身行礼。她眼角微扬,看向观景台,见太皇太后没什么反应,心里难免有些小小失落。
  虽然如此,台下人们的热情掌声,还是给了她不少鼓励。
  岑若雪落台,宫人们快手快脚的将她的布景换下,摆上了几幅素白屏风,在大大的舞台上,用若干屏风,围成了一个圈。
  不少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纷纷猜测屏风的用处。
  观景台上的小皇帝也觉得稀奇,在椅子上不断挪腾,抻着脖子向下细瞧。
  太皇太后轻咳一声,沉声道,“皇上就该有皇上的威严。若跟那市井小子毫无二致,像什么话?”
  小皇帝闻言,双手紧握着扶手,脸上却是恭谨温顺,“皇祖母所言极是。”轻喘口气,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太皇太后这才满意。
  岑若雪之后出场的,便是荷花。
  台上屏风摆布好了,笙箫管乐声便响了起来。
  台下的人都纳闷,怎么只闻乐声,不见美人?
  正纳罕间,就见屏风中间的舞台突然陷下,忽的升起一股白烟,待烟雾散去,舞台重新合上,严丝合缝。
  没等众人讶异,屏风之中现出一个袅娜身影,在其中轻扭腰肢,双臂像是两条蛇,柔软妩媚的舞动着,勾魂夺魄。
  隔着素白屏风,那抹倩影格外勾魂,撩拨着在场每个人的眼球。
  而随之来的乐曲,则是越发靡丽,再配上屏风之后那越来越大胆的舞姿,不由得让人躁动不安。
  台下有不少壮年,这会儿被勾动的眼里噌噌的冒着欲火。
  坐满达官贵人的观景台里,此时也被撩动的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不知是哪家公子看的兴起,就地跟侍女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这下流淫靡的一切,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稳稳坐在珠帘后面,旁观者似得冷眼看着。
  昭云没想到荷花竟还有如此不堪的一面,更没想到她还真豁得出去。
  谁知,接下来的画面,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屏风里的荷花,舞动的同时,纤足轻点,脚下伫立的屏风应声而倒,露出了美人一角。
  “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昭云都是连连感到齿冷。
  荷花身着不顾春寒,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与其说是衣,倒不如说是蒙了层轻纱更为合适。
  轻纱之下,纤毫毕现。
  只在丰乳肥臀之上覆了一层白绸。
  阳光一打,简直跟裸着没什么两样。但却比不着寸缕更加让人心猿意马。没想到她生的圆脸圆眼,身材倒是半点不差。称得上是是珠圆玉润,丰腴得宜。
  “啧啧,想不到槐公公的义女如此豪放!”
  “这哪是选长乐美人,简直是选长乐花魁!”
  此言一出,引得一阵哄笑。
  昭云不由嘲讽,说的还不够贴切,花魁起码还知廉知羞穿好歹穿件遮羞的外衣。
  可这荷花却是连羞耻都不知了,还不如倚门卖笑的妓女。
  荷花越舞动作越不堪入目。也不断有些呻吟声从达官贵人那里传出,一时之间,槐公公的义女,将京都长乐带向了另一个淫…。乱的新高峰。
  小皇帝面对眼前这难以入眼的一切,不禁怒火中烧。
  光天化日之下,民风至此,秦国当真是没救了!
  他既心痛又心寒,一时间百味杂陈,暗恨自己人小力孤,无法挽救这一切。
  太皇太后倒是异常淡定,抿了口茶,对身侧的槐公公道,“这就是你那义女?”
  “是!”
  “嗯,倒是个胆子大,敢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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