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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兮儿,这般迫不及待的投进孤王的怀中?”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她的脑后响起,扶着她的那只大手更大肆的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正文 疯狂的索取3
是巫马奕,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这么放肆的对她。
她狠狠的推开他,小香适时的扶住她虚弱的身体,安置她坐在榻边,然后便乖巧的立在榻旁。
“你可以下去了!”巫马奕头也懒得转一下的冲小香命令。累
“这……是……”小香咬了牙,不安的看了一眼宇文若兮,缓缓的走了出去。
巫马奕以手环胸站在榻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刺眼的阳光,将她整个锁在他的阴影里。
她的阳光,他也要挡。
“不知陛下突然驾临凤栖宫,所为何事?”她极为冷淡的问,往日里爱粘着他的那个小可人儿不见了。
霎时,巫马奕突然宇文若兮虽然近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却又感觉她远在天边。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悦,面对他的时候,她这么冷淡,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她却热情的很。
只要他想到黎代铭是他的初恋,前几天又跟苍桦准备“私奔”离开他,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逼问她,她的心中想的男人,到底是谁。
目光稍稍向下,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里面一大片遍布青紫吻痕的胸口。
那一大片的吻痕,令他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至少……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想到这一点,他的某处便又蠢蠢欲动,宇文若兮对他的吸引,绝对不只是一点点。闷
好半晌,他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开口,便让宇文若兮心中疑惑了一下,冷不叮的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那黑眸中有一股她熟悉的颜色。
而他的目光更是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领口。
想到他昨夜的所做所为,热气轰然爬上她的脸,她赶紧抬手抓紧领口,咬牙瞪着他:“看什么看!”
中气十足,看起来她已经没事了。
“孤王看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看她羞红的模样,甚是可爱,他忍不住逗她。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咬紧了下唇,昨晚……那是她一生当中,最黑暗的一晚,他却拿来戏弄她,他当她是什么?一个任他玩弄的木偶?
巫马奕的脸色微变,聪明如她,理当知道激怒他的下场。
粗燥的大手握紧她的纤白的皓腕,迫使她抬起手来,手腕上还残留着昨晚他粗鲁的痕迹,疼得她咬紧牙关,倔强的不愿吐出一个字。
“是吗?”他的视线落在她挣扎时敞开了领口露出的春光,他的目光又沉了几分,火热的目光中写满了他的意图:“要不要孤王现在再来证实一次?”
“不要!”她睁大的眼中写满了惊恐,身上被他曾经拜访过的痕迹,至现在为止,仍旧很疼。
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体不适,早就已经找机会杀了他,他给她的羞辱,这辈子她都忘不掉,现在她的心底里残留的,只是恨!
他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将她拉近自己,迫使她靠近他,让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意图,大手掌控了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隔着衣衫灼着她,贴着他的胸膛,亦感觉到同样的温度,他的温度似火般要将她融化。
在他的身前,她不能动弹。
想到昨晚他无度的索求,她仍旧有些后怕,这具身子,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需索无度,她急需要要休息,现在她的四肢百骸都在抗议她的“过度使用”。
他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故意附着她的耳朵,磨人的低喃:“不要?昨晚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对孤王说的!”
卑鄙!想到昨晚她曾经回应过他的占。有,她就羞愤不已,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昨天你已经下诏撤掉我王后的头衔,现在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还请陛下自重!”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头一字一顿的提醒他,他太过危险,她想要推开他,然距离太近,她无法动用内力,再加上她身体虚弱和男女体力的差距,现在想要推开他,更是难上加难。
“我的好兮儿,孤王恐怕是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警戒的竖起了耳朵。
“从今天开始,你虽不已不是孤王的王后,但你却已经是孤王的侍婢!”
婢?她的身了颤了一下。
从王后降到侍婢,到底是她的悲哀,还是他的悲哀?
她嘲讽一笑,指尖深陷入掌心的肌肉中,任疼痛在她的掌心中漫延,这样可以减轻她心中的酸痛。
“如果……我说我不接受呢?”她高傲的扬起了下巴,淡淡的出声问。
“难道你不怕……”
“不怕,即使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也不怕,但是为了陛下晚上不会瞧着一颗带血的脑袋,陛下还是让别人来行刑吧!”她冲他柔顺一笑,眼中无一丝惧意。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
“你真的就不怕死?”他的瞳孔骤然缩紧。
“如果怕死,我当初就不会和亲天尹国;如果怕死,我就不会装傻;如果怕死,我在逃离了之后,就不会再回到王宫内;如果怕死,我现在也不会这样对你说话!”她一连说了四个如果,每说一个,巫马奕的脸便多黑了一分。
她的胆量,不是普通的大,这一点,他早就知晓。
他自认不是易怒之人,但是……宇文若兮绝对有激怒她的本事。
“你不怕你自己死,那小香呢?”
宇文若兮的脸色微变了一些,旋即嘲弄的盯着他:“小香与我,本就是薄命之人,若是陛下现在就杀了我们,对于我们来说,这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她摆明了,根本不怕他的威胁。
难道她就真的没有怕的事情了吗?不……她有!
他性。感的薄唇勾起惑人的弧度,眼眸中浮起了一丝笑意,大手拂过她的脸颊,指尖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温柔的拂至她的耳后,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的好兮儿,既然你不怕死,也不怕你的丫头死,那你的父王和母后呢?还有……你的旧情人,和你最喜爱的妹妹?”
下一秒,宇文若兮脸色的血色尽褪,苍白的如她身上洁白的中衣一般。
“你说过……你会放过他们的!”她咬牙说。
“是吗?我有说过吗?”他眨了眨眼,赖皮的反问。
一声巨雷在她的耳中响起,宇文若兮愤怒的抬头望进巫马奕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潭中,她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昨天答应过我的,而且我还……”她左手的六指紧揪着衣令,羞辱的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本就是孤王的女人,昨天你只是正常的与孤王欢。好,你侍候孤王,那是天经地义。况且……你想要救的人那么多,你只想用你自己的身体就想利用孤王,孤王可是从来不做赔本生意的!”
他适时的握住她的手腕,眉眼间戏谑的看着她羞怒的脸,甚是温柔的又继续道:“觉得备受羞辱吗?我的好兮儿,在你决定嫁给孤王的那一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会有这种下场!”
温柔的语调,讥讽的词语,狡诈的人。
温柔时,他对她百般宠溺,残忍时,他对她万般羞辱。
他是狡猾的狐狸,是噬血的修罗。
他的承诺,可以转眼间便忘得一干二净,他人的承诺,他却一字一句全记得。
他是魔鬼,他绝对是魔鬼。
“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你只是为了羞辱我!”她心灰意冷,她早就该知道结果是这样。
她说得没错。
他一直没有打算要放过他们。
多年前的战斗中,西木王为了求胜,假装求和,卑鄙的在酒水中下药,他的父王和母后就这样遇害,若不是天尹国有一批忠心的良臣,他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巫马珞恐怕也早已遭毒手。
这一笔血海深仇,他一直都记得,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他打从一开始,便决定要报复,现在终于令西木国同样遭受国破,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是你一开始就太轻敌,放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天尹国有个规定,俘虏若要被释放,必须要一个月以上才可,孤王虽是一国之主,却也不能破坏先祖定下的规定,所以……”他表情认真的说着。
“真的?”她的眼中浮起了一丝希望。
“当然是真的,不过……”他眸色一转,狡黠之光闪过,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
“不过什么?”她的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不是她太敏感,是巫马奕的表情太过可疑,她蹙眉,戒备的盯着他。
“到时候放不放他们,不在孤王,而在你!”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他,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孤王刚开始就已经说过了,老老实实的做孤王的侍婢,若是一个月后让孤王满意,孤王会考虑会不会放了他们!”
头越来越昏沉,宇文若兮感觉到意识在悬空。
“是吗?”苍白的脸上盈满嘲讽的笑意:“巫马奕,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说完,不等他发怒,突然她身子一软,直直栽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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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没有孤王的命令,你不准死
宇文若兮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巫马奕则面色沉重的站在榻前。
看着榻上她气息微弱、紧闭双眼的模样,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有孤王的命令,你不准死,宇文若兮,这辈子,你都不能逃出孤王的手心,太医呢,怎么还没到?”他心情烦燥的朝门外大吼。累
小鱼子胆颤心惊的上前两步。
“回陛下,宫女小香已经去唤了,太医待会儿就到,您别着急!”
“好了,你出去吧!”他不喜有人看出他的心思,着急?是呀,他是着急,着急若是她死了,日后他去折磨谁?
既然当初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做卧底,她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种结果!既然她知道今天她会沦为他的阶下囚,遭受他的羞辱,她就不能逃避。
即使是死,她也没有资格,因为他还没有从她的身上将那些他曾经所遭受的痛楚,一一讨回来。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小香慌慌张张拉来了太医,刚进了门坎,不小心被绊住,摔了个狗吃屎,她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得被嗑破皮的膝盖,拉着太医便进了内室。
“陛下!”老太医见了巫马奕,连忙行礼。
“起来吧,若是治不好她,你的命,今天也别想要了!”巫马奕阴沉着脸厉声喝令。闷
“是是是!”那老太医连声答应,哪敢有一丝反驳。“那陛下是否可以让开些,好方便臣为宇文姑娘把脉?”
巫马奕斜了那太医一眼,面无表情的起身,一双眼睛仍死死的盯着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儿。
宇文若兮,孤王就站在这里,你也要给孤王争气些,就算你爱违抗孤王的命令,难道你就真的不想救大牢里那二十七条人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