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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世上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这就是说的逍遥王吧。
好在,他终于完成了陛下交给他的任务,他可以回去交差了。
为了确定小鱼子真正会离开,巫马珞亲自送了小鱼子到府门外。闷
“王爷,不必送了,奴才回宫了!”小鱼子客气的向巫马珞告别。
小鱼子终于走了!巫马珞松了好大一口气。
刚要回府内,一骑人马快速的飞奔而至,来人似乎赶得很急,好像是边关急报?
他不由得驻了脚,站在府门外等着那骑人马到门前。
“什么人?”两名守卫挡在巫马珞面前,拦住了那送信的人。
“王爷,有急报!”信差下马恭敬的跪地双手呈信!
“拿上来!”
信拿在手中,巫马珞的眼睛被信上的一滴血渍所吸引,血渍早已干涸。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连忙打开了信笺。
上面的字迹是他最得力的一名手下,被他派驻在天尹郡与夜冥国边境的。
刚看完信上的字,巫马珞的眸子倏的凝聚,双手有着瞬间的僵硬。
“王爷,出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守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巫马珞没有回答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个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嘴唇干涸、几欲昏厥的信差。
“你们将军呢?”
“回王爷,将军已经……战死!他临死之前,让小人一定要将这信送到王爷您的手中!”
巫马珞的十指收拢,将信紧紧的抓住,眸中有火焰在燃烧。
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信,而是血书,上面的字很了草,是用血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的,上面只有一句话:夜冥偷袭,天尹西门已破!
夜冥国攻打天尹国了。
原夜冥王一直致力于与天尹国的修好,并多次表示不会与天尹国开战。
近几年来天尹国攻占他国,正需要时间养精蓄锐,两国便签署了十年和平约定,到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夜冥王就悔了?
“你可知晓,这次下令偷袭天尹郡的人是谁?”
那名信差说出了一个人名。
果然是他,巫马珞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一丝丝的白色。
那个下令之人,正是苍桦的手下,若是他猜得没错,苍桦已经是夜冥王了,因为……苍桦近几个月来,甚不得老夜冥王的宠爱,老夜冥王甚至已经暗下遗诏,让苍家老二继承大统。
更不可能给苍桦权力破坏他自己与天尹国签下的协议,受世人指责。
所以……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苍桦已夺得夜冥国皇子之位,并且下令要攻天尹国。
两国这一战,已经在所难免,但是这一战,绝对不能输!!
“来人,先带他下去休息,再派个人去召集天尹其他三将,半个时辰后,本王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是!”
巫马珞命令完,转身又往寝院走去。
送走了小鱼子,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个感觉,与宇文若兮有关,总感觉她出什么事儿。
不过小鱼子已经走了,还会出什么事,是他多心了?
然……当巫马珞来到寝院前,便见寝院中的宫女抚额痛苦的走了出来,额头上肿了一大块,走路还晃晃悠悠。
此宫女在王府里已经待了五年之久,从未出过差错,这个时候突然出错,难道是……
他不理会那宫女向他行礼的声音,迫不及待的奔进了寝室。
然寝室内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芳踪,榻上空荡荡的,连同小逸那个小鬼也已经不见了。
晴天霹雳!他的身子在冰凉的空气中晃了晃,嘴角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
“你果然……还是离开了我。”
一眼瞄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耳环,他的目光骤然被吸引。
那只耳环,与他一直放在身边的那只耳环一模一样。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耳环瞧,手指轻轻的将那耳环捻了起来,指腹触着那耳环,上面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在那耳环的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只两个字:再见!!
再见……他的指尖划过上面已经干涸的字迹。
再见……是以后会再见,还是……再也不见?
微颤的手指捏起那封信,一阵风吹来,那张纸重到他捏不住,那纸被风一吹,飘飘荡荡落地。
······
街着,一对母子前后走着,儿子在前头拉着身后母亲,那位母亲,唉……
真是造孽啊,这么丑的娘,竟生出这么漂亮的儿子。
“我说小逸,你要带我去哪里?”宇文若兮抱怨着。
他们两人出了王府,小逸便硬拉着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娘,我又害不了你。”
不会害了你,只会卖了你!
正文 再次重逢
饭庄内早已空无一人,小逸站在他与巫马奕约好的房间内,失望的看着空荡荡漾房间,早已连一丝儿人气也不见了。
在那房间外,站着衣衫不整的掌柜。
因为饭庄早上是不待客的,要到将近午时才会开门。累
然这一对母子,扰了他的睡眠,还威胁他一定要打开他家饭庄的包间。
哪里有这么凶恶的母子?他发誓……以后在开门之前,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会开门了。
“这位姑奶奶,这位小公子,你们两位是否已经看完了,看完是否可以离开了?”掌柜的抬手又打了个哈欠,人靠着门框眯了眯眼,似乎有随时倒下去睡着的迹象。
宇文若兮尴尬的扯了下唇。
“不好意思,我儿子这里有点问题!”宇文若兮指了指太阳穴,然后干笑了两声,扯着一旁的儿子,便要离开饭庄。
小逸不死心的挣脱开宇文若兮的手指。
“掌柜的,昨天这边是不是有人在这里等人?”小逸突然冲掌柜的问。
掌柜的眼睛眨了眨,一脸的茫然。
“你问什么?”
“小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宇文若兮双手环胸,一双眼睛危险的看着小逸。闷
还是不理她,小逸指手划角的指着桌椅:“难道昨天这里……没有人在这里等一天吗?”
等了一天?啊……他想到了。
掌柜的恍然大悟。
“昨天是有一位客倌,包下了所有的包厢,就在这个包厢内,一直坐到了晚上将近三更才离去,所以我现在才会……啊……这么困!”说着掌柜的眯了眯眼又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这一次,宇文若兮已经确定,这小逸确实在她的背后捣鬼。
一把揪起某小家伙的耳朵,引得小逸尖叫出声。
“啊啊啊……娘,疼啊,您快放手呀!”
“小逸,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柔软的女声,幽幽的从耳边传来,像蚂蚁一般爬进了他的耳中。
“娘……这件事,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出去呢?您看人家掌柜的已经这么困了,咱们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小逸讨好的捧起了双掌。
娘发怒了,这可是不好的兆头啊。
刚刚只顾着确认老头有没有来过,却忘了生了他这个聪明脑袋的人。
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他现在是深有体会!
“你现在倒会装了?刚刚是谁踢门的?”宇文若兮毫不客气的指责某坏小孩。
“娘,人家……人家只是脚疼,不小心撞到了!”
“还会撒谎了!”
“拜托……你们母子俩,能不能不要再吵了,我真的很困,马上快开始营业了,两位是不是可以……”被晾在一边的掌柜的,不甘寂寞的插嘴。
“闭嘴!”两声吒喝,两只脑袋,四只眼睛同时瞪了过来,吓得掌柜得连忙闭嘴,瞌睡虫也跑了一大半。
“小子,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宇文若兮指着小逸的鼻子。
“娘,你现在越来越凶了!”说着,某小孩举起衣袖,便要擦掉脸上的眼泪,看起来甚是委屈,让人心疼。
但是某个女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儿子现在心里有多难过,非常不客气的指责:“不要假哭了,你的伎俩我太清楚了,在我面前耍这些把戏,儿子,你过时了!”
掌柜的眨了眨眼,原本他刚刚正同情的望着某小孩,甚至心里为他紧张,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就跳上前去为他挡掉面前所有对他不利的伤害。
而下一秒,那个小男孩居然愤愤的放下了自己的衣袖,嘴里念念有词:“娘,您什么时候能配合一下!”
“儿子,没有观众,我配合你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宇文若兮再一次毫不客气指责儿子的卖弄。
说到饭,三个人的肚子同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娘……你是不是很饿了?”某小男孩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我早上也没吃!”宇文若兮摸了一下咕噜直叫的肚子。
“娘,去吃东西,如何?”小逸眼中发亮,两人好不容易达到了共识。
“好,现在出发!”宇文若兮拉着小逸。
小逸兴奋的要拉着宇文若兮出包厢,一阵拉力,拉得他无法向外移动半分。
“娘,您不要去吃东西吗?”小逸垮着一张脸,夸张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做出了有力无力的样子。
宇文若兮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笑话完毕,宇文若兮指着窗子,笑眯眯的说。
“从楼梯走要绕好几圈,我们走捷径!”
娘亲太伟大了,娘亲万岁!!小逸在心中欢呼着,他跳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攀着宇文若兮的脖子,顺便再卡一点母亲的油。
“娘,你的三围最近有一点点涨,你得控制一下饮食!”刚转身,某小孩陡然脱口说了一句。
“死小孩!”
低咒了一声,宇文若兮愤恨的瞪着怀中的儿子一眼。
就算是小家伙也不成,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秘密吗?年龄不能问,体重更是不能说。
两人七年的时间,就是这样吵嘴度过,虽然吵吵闹闹却很开心。
“娘!”某小孩温柔的抱着某个女人,低低的唤了一声。
“儿子!”某个女人咛嘤着回搂着儿子。
“你们快出去,快出去!”掌柜的早已看得不耐烦了,双手硬是将这一对恶心的母子半拖半推的推出了门外。
终于可以休息了!
“娘,您把他吓着了!”小逸勾了勾宇文若兮的掌心。
“错,是你吓着他了!”宇文若兮纠正,一双黑眸宠溺的低头望着爱子。
好冷的空气,好锐利的目光,就从她的正前方传来,只距她十公分,她的双眼瞄到了一双熟悉的金线绣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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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ミ飄の淚い、冥悠悠的咖啡。
正文 举棋不定
那双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