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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妈知道你很为难,不过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不如这样,你先带孩子和我们回伦敦住上一段时间,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妈,我还有四个多月就生了,这个时候根本不适合长途飞行。”
霍尔太太为难的看向丈夫,后者沉吟了片刻后开口道,“先搬回自己家住。”
岑欢翻个白眼,心想原来自己的固执完全是遗传自亲生父亲。
还想说什么,藿莛东却道,“橙橙还不适应陌生的环境,她晚上必须要睡自己家,不然就算睡着了,半夜醒来也会哭闹得很厉害。”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霍尔瞪他,“我这次绝对不会心软再让她们母女留下来受罪!”
藿莛东揉额,“现在不是您心不心软的问题,而是她们不愿意和您回伦敦,再者,这是我的地盘,我若不松口,您以为您真能把她们母女带走?”
霍尔难以置信他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他,气得脸色发黑!
这次藿莛东没看他,而是走到岑欢身边,抱起女儿。
“爹地,你们是在吵架吗?”小丫头看看父亲又看看似乎有些吓人的外公,好奇问。
藿莛东轻捏一下女儿的脸,“没有。”
“爹地,你这里出血了。”小丫头指着父亲的嘴角,小嘴凑过去,“我给爹地呼呼,爹地就不痛了。”
藿莛东微微一笑,目光放柔了看向眉心紧蹙着一脸纠结的岑欢,说,“我今晚不在这边睡。”
岑欢一楞,以为他是因父亲那些话而退缩了,不由心里发慌,抓着他的手动了动嘴唇泪眼蒙胧,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藿莛东无声叹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里写了两个字,岑欢立即破涕为笑。
藿莛东放下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亲。
“爹地有事要忙,橙橙乖,今晚和妈咪睡不要踢到妈咪。”
小丫头乖巧的点头。
霍尔诧异藿莛东竟然当真说走就走。
“爸,这下您满意了?”岑欢有些无奈的问父亲。
女儿这话让霍尔感觉自己是强行拆散他们幸福的恶人,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你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难道做父母的还能害自己的儿女?”
“我知道您和妈是为了我好,可这却不是我想要的,反正这辈子我除了他,不会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而我的两个孩子也只有他一个父亲。”
岑欢说牵过女儿的手。
“我先哄她睡觉。”
霍尔太太望着女儿黯然伤神的样子,心头一软,“欢欢,其实我和你爸也不是一定要拆散你们,妈看得出来莛东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可他母亲却未必了,如果你硬要和莛东在一起,除非是让他和他母亲脱离母子关系。”
岑欢没回她。
霍尔太太望着女儿的背影叹气,等到关门声传来,她才转向丈夫。
“我们这样逼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觉到谁能给她幸福。”
“当初我们就是太心软才会让后面那些悲剧发生。”霍尔冷哼,“居然还敢挑衅我,我倒要看看在他的地盘他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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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月华如水。
藿莛东坐在车内,听着耳边萦绕着的低柔歌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岑欢的电话,而只响了一下,电话就接通了。
“你在哪?”那端传来的急切女声让藿莛东紧绷的俊颜缓和少许。
“在楼下。”
楼上躺在睡熟的女儿身边的岑欢闻言一震,随即翻身下床跑出阳台。
明明隔开那么远的距离,岑欢却仍能一眼找到辆笼罩在苍白月色下的黑色汽车。
想像着他孤单坐在车上的情景,岑欢眼眶湿润。
“你怎么不找个地方休息?”
“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什么?”
“女儿睡着了么?”
“嗯。”
“那你下来,别惊动你父母和女儿。”
岑欢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听他这么说,她没有丝毫犹豫,蹑手蹑脚的出了女儿的房间,然后光着脚走去玄关,几乎是屏息开了门,没听到有任何动静后才走出去。
楼下,藿莛东下车打开副驾的车门,然后望着公寓的出入口,几分钟后,一只手提着裙摆,而另一只手提着一双平底皮鞋的岑欢映入眼帘。
“怎么不穿鞋?”藿莛东大步走过去抱起她。
岑欢长舒了口气才回他,“我怕走路声音太大会惊动他们。”
藿莛东把她抱到车上,拿了纸巾给她擦干净脚,然后给她穿上鞋。
上了车发动引擎,岑欢这才问他,“去哪?”
“结婚。”
岑欢被这两个字震得傻眼,以为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
藿莛东没回她,却从置物格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精美首饰盒递过去。
“这是什么?”
岑欢接过边问边打开,然后呆住。
首饰盒里躺着的是枚做工精致而华美的钻戒,戒面的图案是由一圈细钻勾勒的八角图,中间是一颗大而不显突兀的巨钻,而戒托的外部图案是她最爱的郁金香,而里头刻着两个字——藿、欢。
岑欢盯着戒指,只觉鼻头一酸,又有泪意涌上眼眶。
“这是……”
“婚戒。”
是他重金聘请全球最顶级的金银珠宝设计大师亲手打造,每一个细致入微的设计都和她的喜好有关,是他准备在婚礼上给她的惊喜。
戒指完工时他第一眼看到就有种想立即拿给她看的冲动,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直到霍尔突然出现,并以强硬的口吻扬言要带岑欢母女离开,所以他才不得不匆忙出此下策。
岑欢咬唇,因太过感动和欣喜,喉咙酸胀得说不出话。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
藿莛东下了车绕到岑欢那边给她打开车门。
岑欢困惑的望了眼前面的建筑物,瞥到醒目的民政局三个字,有些发怔,而藿莛东已经把她抱下车。
“准备好做名副其实的藿太太了么?”月色下,藿莛东凝望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岑欢问。
岑欢抚额,“大半夜的跑来民政局注册结婚?谁这个时候还在上班?”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岑欢想想也是,以他藿某人在B市呼风唤雨的地位,别说大半夜登记结婚,就是要马上去酒店举办一场婚礼怕也不是难事。
“我们这样算不算私订终生?你突然搞先斩后奏,就不怕我爸当真翻脸抓狂?”岑欢俏皮的朝他眨眼,脸上的笑容明媚得让周遭的霓虹及月光都为之逊色。
藿莛东眸光一闪,“我倒真的很想看他抓狂起来是什么样子。”
岑欢嘴角一抽,还想说什么,藿莛东却已经拥着她朝民政局走去。
章节目录 结局篇3(4000)
2012…4…25 16:29:24 本章字数:5451
霍尔总以为只要他盯着女儿,藿莛东就没办法和女儿独处纠缠,可他没想到藿莛东会大半夜拐骗女儿去民证局登记结婚!
当他看到女儿拿着的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时,一气之下买了当天的机票返回伦敦,之后不论岑欢打多少通电话去解释道歉,他都拒不接听。
反倒是霍尔太太见两人结婚证都领了就没再反对,还帮忙劝说丈夫,结果反过来被丈夫指控是立场不坚定的叛徒。
转眼又过去三个多月,期间岑欢经常会和藿莛东带着女儿回祖宅看柳如岚,两人原本完全僵化了的关系渐渐缓和,而小丫头也和柳如岚重新建立起了新的祖孙情,一口一句奶奶叫得柳如岚心花怒放,越发珍惜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对岑欢也更加疼爱,不时让福嫂炖营养品给岑欢送去。
随着岑欢预产期的逼近,藿莛东考虑到孩子出生后现在住的这套别墅没有多余的房间腾出来给宝宝做婴儿房,所以搬去了郊外那套早已经竣工的别墅。而藿静文也因为放心不下快要临产的岑欢,怕藿莛东一个人同时照顾岑欢和孩子忙不过来,所以在离岑欢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时加入一家三口的世界,充当起了全职保姆的角色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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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客厅里,空气中却漂浮着沁人心脾的食物香气。
沙发上,岑欢目光痴迷的望着那道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甜蜜而温暖的感觉一点点漫上胸口,在整个胸腔弥漫开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十多分钟前她饿得睡不着,而他没有半句怨言,体贴的下床给她弄吃的。
她托着鳃打量爱人,发掘他即使是穿着睡衣套着围裙,背影依旧英俊挺拔得让人难以忽视,而那张在灯光下专注为她烹饪的侧颜尤其迷人。
现在的她不但可以每晚偎在他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入睡,每天早上醒来就能看到他,肚子饿时可以随时享受他的爱心餐,任性发发小脾气的时候还可以换来他耐心的诱哄……
难怪丝楠说她是她见过的最幸福的女人,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似乎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想起丝楠说这句话时眼里的的羡慕,她不自觉低笑,却引来藿莛东回头一瞥,深邃的黑眸噙着一丝困惑,“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却起身走过去,把脸贴在他背上轻轻拥住他。
“很快就可以吃了。”藿莛东洗干净手拨开她的,转身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过去坐好,我把面条端过去。”
岑欢点头,却没动,手指在他宽阔背上写写画画,末了问他,“猜出我写什么了?”
藿莛东瞥她一眼,黑眸荡着一丝促狭,“你想要?”
岑欢脸上一烫,俏颜窘迫地瞪他,“我明明写了四个字!”
男人浓眉一扬,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少了一个字?那就是‘我很想要’?”
“……”
眼看着她一双眼睛要瞪出水来,藿莛东低笑,亲昵的继续啄了几下她撅高的诱人唇,“Metoo。”
岑欢脸色缓了缓,撅高的嘴角轻扬,却仍是有些不爽:“怎么每次我说我很爱你你都是回这两个英文单词?你不是中国人么?还是那三个字用中文表达你说不出来?”
“我说过,”藿莛东摸摸鼻头,“被你拒绝了,所以心里有阴影。”
岑欢一楞,脸色黯下来,语气有些讪讪地:“你怎么还记着那回事,我……”未完的话被一根竖放在嘴唇上的修长手指打住。
藿莛东轻叹口气,擦干净手轻拥住她的身子,下颚抵着她的发旋轻语,“我爱你,在很早很早以前,你要离开我和另外一个男人出国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这样的告白让岑欢整个人都僵住,仰望他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说的很早很早以前,是几年前她和秦戈去伦敦时?
可怎么会?那时明明是他不要她,硬要赶她走,她才选择出国,用千山万水的距离来阻隔自己对他的感情,那时是她爱他爱得快疯掉了才对,怎么他却说他那时就爱上她了?
藿莛东从她困惑和狐疑的表情中猜到她在置疑什么,却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不是饿么?我给你端面条过去,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把岑欢推向餐厅,然后把面条盛到碗里端出来。
他见岑欢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只好动手喂她。
岑欢吃了三分之一面条才回神,下意识抚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每天吃这么多,你会不会嫌我胖?”
藿莛东认真的自上而下打量她,其实她除了大了个肚子和稍稍长了点肉外,并没有胖的痕迹。而他喜欢有些肉肉的她,抱着软软的,很舒服。
“是不是胖了一大圈?”见他看那么久都不吭声,岑欢有些忐忑,连到嘴的美食都不敢吞下口了。
“没有,我喜欢你这样。”藿莛东喂她喝一口汤,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岑欢听得耳根发烫,却又忍不住心里一涌而上的喜悦,连嘴角都情不自禁的拼命上翘。
藿莛东望着她笑的样子,不自觉跟着勾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她十来岁的缘故,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人。她的任性和小脾气甚至是无理取闹,都让他无可奈何却又心甘情愿纵容心疼。
或许爱一个人便是如此,不管对方优秀与否,只要爱上了,爱的便是全部。
“小舅,你真的那时候就爱上我了?”仍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岑欢问他,眼里满是好奇。
藿莛东睇她一眼,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拭嘴角的汤汁,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难道你没觉得那天我去你和秦戈的住处找你很奇怪么?”
岑欢脑海里浮现几年前藿莛东去她和秦戈的住处找她时那一幕,当时她看到他的确是觉得很意外,却并没有想太多。
“那次我去找你,其实是有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