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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不是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梁宥西,我想学下厨。”
“不行。”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同时把切碎的一小撮葱花放入开了锅的浓汤里。
“为什么?”
“厨房的灯光太亮,而且温度太高也能灼伤你的皮肤,所以厨房是你的禁地,以后不准出入这个地方。”
可是我想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做饭给心爱的老公吃。
关夕腹诽,神情有些伤感。
“去把你身上的怪兽装换了,准备吃饭。”
关夕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连背影都那么帅气迷人的梁宥西,嘟哝了一句,“是不是我穿得一点也不性感,所以他晚上抱着都没反应?”
“你说什么?”梁宥西端着汤出来,听见她嘟哝,却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关夕无辜的猛摇头,打死也不说她其实是思春想让要他对她做点什么。
她爬起来回卧室换衣服,出来时梁宥西已经把两菜一汤和碗筷都摆上桌了。
“好幸福哦,我还没有上过桌吃饭呢。”关夕满足的撑着脸发出一声感叹。
梁宥西睨她一眼,先盛了小半碗汤递到她面前,“小心烫。”
关夕点头,用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到快凉了才放到嘴里。
“怎么是甜的?”
刚准备要喝的梁宥西闻言一楞,“我放的是盐,怎么会是甜的?”
“可是真的是甜的,不信你自己喝一口。”
梁宥西狐疑地喝了一口,随即皱眉——上这丫头的当了,汤是咸的。
关夕嘿嘿笑两下,弯着眉眼低着头喝汤。
吃过饭梁宥西负责收拾碗筷刷洗,关夕则继续窝在沙发里偷窥他,结果看得太专著,被不经意回头的梁宥西看见,立即被赶回卧室洗澡。
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
关夕脱了衣服才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不知道使用浴室里新添置的按摩浴缸,甚至找不到花洒的开关在哪。
纠结了几分钟,她匆匆扯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走向卧室门口,然后对着厨房喊:“梁宥西,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梁宥西刚好清理完厨房卫生,闻言走过来,瞥到只裹了条浴巾的关夕,皱眉道:“搞什么?感冒了怎么办?”
关夕指指浴室,“我不会用,找不到花洒的开关。”
“……”
“你过来,我教你。”
梁宥西走向浴室,指着门口一个长条的方格开关说:“花洒开关是第一个,浴缸放水是第三个,这个是无影灯开关,白天可以不用,尽量避免光照,沐浴用品放在暗格里,你碰一下它就会反转过来……”
一一详细解释给她听,末了回头想问她懂了没有,不意关夕靠得太近,他又是微弯着身子,所以一回头,毫无悬念的他的唇贴在她唇上。
关夕从来没尝过亲吻的滋味,可当他的唇贴上来时,她感觉到大脑瞬地空白一片,忘了呼吸。
温暖柔软的触觉,淡淡的药香。
这是梁宥西碰到关夕的唇时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哗啦——”
身后突然响起的水流声让梁宥西意识回归。
原来是他不小心按到了花洒开关。
迅速抽离关夕的唇,空气中爆开一个诡异的‘啵’声。
关夕红了脸,按住浴巾的手去捂烫得厉害的脸,结果身上的浴巾一下松开来,在梁宥西还来不及别开眼的那一刹那,浴巾一落到底,一具发育成熟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梁宥西眼前。
这是怎样尴尬又糟糕的瞬间,梁宥西只觉得有一股热气直直从头顶一涌而上冲向头顶,却同时又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下方窜腾。
他不是不识情/欲滋味的毛头小伙,在生理需求无法自我解决的时候也去找过女人,但那些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生理欲/望,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却并不是并不想要,而是不想放任自己沉迷于不正当的情/欲中得到满足。
他以为他能控制自己不对关夕做任何逾越那条界限的事,可是这一刻看着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美丽的小脸满脸无措的惊慌和娇羞,他竟然很快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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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情不自禁(5000)
2012…5…26 13:28:52 本章字数:7937
关夕有些傻气地捧着脸,视线顺着对面男人越来越炽热的目光看过去,呆了呆,随即惊呼,并立即俯身拾起浴巾,手忙脚乱的遮掩身上的春光,小脸红得似火烧。
梁宥西闭了闭眼,转过身深深吐息。
半晌后他才开口,嗓音微哑,“伤口刚愈合,别让伤口淋太久的水。”
没再看她,他低头以手遮额走出浴室,顺手替她带上浴室的玻璃门。
关夕虚弱般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梁宥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一幕,体内顿时如同有把火在烧,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从体内倾巢而出,让她心跳瞬间失速。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脸颊仍是烫得厉害。
确切的来说,浑身都烫,从头到脚
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起刚才那一幕。
梁宥西没在房里。
关夕想起他说他睡沙发,心里有些失落。当她问他是不是要和她同睡一张床时,她就猜到答案会是这样。
前些天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膝盖受伤,他肯定不会抱着她睡。
因为他爱着别的女人。
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闭着眼催眠自己入睡,但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内心期待着什么,翻来覆去,甚至从床的这一头翻到了另一头,仍旧毫无睡意。
静心倾听门外的动静,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难道他睡了?
关夕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轻轻打开门。
她见客厅还透着蒙胧的光亮,想了想,走过去,然后闻到一股烟草香。
梁宥西背对着客厅站在阳台上吹着微凉的夜风,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火星忽明忽暗,如夜色中的一双眼睛牵引着关夕不自觉走向它。
当她走到客厅和阳台的交界处,正准备跨出去时,梁宥西忽地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关夕在他脸上捕捉到一抹错愕,还有他下意识蹙紧的眉头。
“怎么还不睡?”梁宥西将烟捺熄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问她。
“睡不着。”
关夕瞥了眼烟灰缸,心里琢磨他吸烟是不是因为有烦心事。
“别出来,外面的光太亮。”梁宥西说着走过来,关夕侧身。
“难道要我给你讲故事你才睡得着?”梁宥西走进客厅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开水喝了一大半后问她。
“你真的睡沙发?”关夕答非所问。
梁宥西看过来,“不然你睡沙发?”
“……”
关夕站在原地不动。
梁宥西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舒展开,姿态慵懒而随意。
时间似乎静止,关夕望着他,而他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纯粹是闭目养神什么都没想。
“梁宥西?”
在梁宥西感觉到一丝困意时,听到关夕唤他,而关夕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以微俯着身的姿势俯视他。
“梁宥西,去床上睡吧?你每天都要做手术,睡眠不好会影响到手术质量。”
梁宥西没回她,也依旧闭着眼一副已经睡着的姿态。
关夕喜欢他。
这一点他非常肯定。
可他现在没办法回应,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重新接受另一段感情。
“梁宥西……”
关夕在他身边坐下,目光览过他假寐的睡颜,落在他唇形性感而漂亮的唇上,心忽地狠狠一跳。
“你可不可以让我爱你?”
梁宥西心头一震,惊讶得险些睁开眼。
而她又说:“请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这么卑微的语气。
梁宥西想起在岑欢面前的自己,那时的他又何尝不是用卑微的语气求岑欢让他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爱她?
那时他总以为只要岑欢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他就能让岑欢爱上自己。
可结果他输得那么惨,岑欢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是藿莛东。
现在关夕要他给她一个机会,是不是她也像那时的他一样,以为只要他肯给她一次机会,他就会爱上她?
真是傻得天真。
他在心里自嘲一笑,笑关夕,也笑那时的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回应我的感情,可是没关系,我们的未来还很长,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等你回头看我。”
“如果我永远也不回头呢?”
梁宥西睁开眼,凝着她的眼清冷得让人窥不出一丝情绪。
关夕想了想,目光坚定地迎向他的,“我会一直等下去,除非你爱上了别人。”
梁宥西微怔,随即撇开眼。
“你才多大?而未来那么长,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能一直等下去?”
“当然,我不是已经等了你快八年了么?”
等了他八年?
梁宥西皱眉,想了想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从她十三岁认识自己到现在,的确是快八年了。
“你难道从十三岁就开始喜欢我了?”
说到这个,关夕心虚的牵了牵嘴角,不敢说她其实才喜欢他不久。
“关夕,你现在还太年轻,而且因为身体的原因接触的异性太少,所以无法分辨男女之间的喜欢和对家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等你……”
“谁说我无法分辨了?我喜欢我大哥跟我二哥,可是我不会想抱着他们睡觉,但你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只是陪我说说话我也觉得开心,不一定要有肢体接触的。”
“……”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你说我接触的异性少,这点我承认,但我非常肯定,我对你的喜欢完全是出自男女之间的喜欢。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不喜欢菊花哥哥?他也长得很可爱呀。”
“……”别拿他和那种缺根筋的人比。
“梁宥西,”关夕不知什么时候缠了上来抱住他一条手臂,撒娇一样摇晃,“其实你答应我一点也不吃亏,我又不是要逼着你回应我的感情,只要你点个头就可以拥有我对你的唯一的爱,多划算?”
“划算?”梁宥西斜睨她,“感情又不是买卖。”
“我只是比方,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我可是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哦?”
梁宥西微皱着眉瞪着眼前越凑越近的小脸,那双大得出奇的美眸里流露出地期盼强烈得让他开不了口拒绝。
而且,全心全意只爱他一个?
他有些郁闷地揉额——这丫头的语气实在太像一个拿着棒棒糖在诱/惑自己孩子的母亲。
“梁宥西?”
“睡觉。”
梁宥西撑开她近在咫尺的脸,掌心不经意刷过她的唇,温暖柔软的触觉,一下唤醒他之前在浴室两人嘴对嘴的那一幕。
手心顿时烫得厉害。
他迅速抽回手,又立即起身。
“我去书房的沙发睡,不关门,你有事叫我。”
话落头也不回地走向书房。
关夕撅着嘴郁闷地扑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了一阵才爬起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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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耳边听见淙淙地流水声。
关夕循声望向浴室,陌生的环境让她地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转过身看了眼床头矮柜上的闹钟,居然还不到七点。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要下床,浴室的玻璃门划开。
梁宥西只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看到已经醒来正要下床的关夕,楞了一楞。
“我吵醒你了?”
关夕红着脸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精实的胸膛上挪开,胡乱摇了摇头。
“我八点就有一台手术,来不及给你做早餐,劭北会给你送过来。”梁宥西边说边走向衣橱拿外出的衣服。
关夕轻轻应了声,眼睛盯着膝盖上那道淡粉色的疤,不敢看他。
“中午我会给你叫外卖送过来。”顿了顿,“如果手术结束得早,我会回来。”
关夕没应他。
梁宥西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床边孩子气的摇晃着两条腿,如瀑般的淡咖色长发几乎遮住她整个背,因此更显得娇弱和单薄。
知道她不会偷看,他也懒得去书房换衣服,解开腰间的浴巾三两下穿戴整齐。
“我走了?”
他边整理衣领边往门口走去。
关夕依然沉默。
梁宥西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低着头沉默的女孩,无声叹息:“关夕?”
关夕抬眼看来,表情和眼神都委屈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