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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芥末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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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我是橙橙。”
  岑欢心头一软,不自觉的微笑:“乖女儿,怎么今天没睡午觉?”
  “妈咪好几天不打电话,橙橙和叔叔都想妈咪。”
  女儿的抱怨让岑欢一阵心虚。
  从和小舅一起回老家的那天起到现在,她是有好几天没打电话给女儿了。
  “橙橙,妈咪工作忙嘛,可妈咪心里是想着橙橙的,宝贝不要生妈咪的气哦。”
  “那妈咪什么时候回来?橙橙好久好久没看到妈咪了。”
  这个问题把岑欢问住了。
  眼看着再过两个多月就过年了,可她还没勇气和母亲说女儿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又和小舅牵扯不清,如果把女儿接回身边……
  她打住思绪,不敢再往下想。
  “岑欢,你还在听么?”温柔的男声传来。
  岑欢叹口气,轻轻道:“秦戈,我还没和我妈说橙橙的事。怎么办?”
  电话那端的秦戈顿了顿,突然问:“你和他见面了?”
  岑欢心头一惊,还没开口又听秦戈说:“不要说谎,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无意识的握拳,嘴唇掀了掀,却开不了口。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见过面了?”秦戈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出一丝端倪,等了会仍没见她回,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似夹杂一丝讥诮,“你虽然是因为你父亲才回去,但你心里却一直记挂着他,这几天你没打电话回来,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秦戈猜得这么准,岑欢几乎要以为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什么可以监视她一举一动的高科技软件,又或者他在她周遍布了眼线监控她。
  “岑欢,你忘了你当初生下橙丫头时说过什么?你又是为了什么自她出生便一直吃素?你明知道和他不会有结果,却还纠缠不清,是想毁了橙丫头么?”
  秦戈语气急促,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怒意。
  岑欢脸色刷白,怕女儿在一旁听到他那些话,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离开他,岑欢。不只因为你们有血缘的羁绊,更因为,他不爱你。你这样只会毁了自己,而到时候橙丫头怎么办?”
  “你好自为之。”
  秦戈语毕挂了电话。
  岑欢握着手机,想起秦戈那些话,心头一点点发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如果继续和小舅纠缠不清,必定会被人知道,到时天下人都会知道她和自己的舅舅乱伦。
  虽然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女儿呢?父母呢?
  她不自觉的握拳,指甲陷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在心口蔓延开时,她做了个决定。
  ***************************
  和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岑欢一走出医院,便看到藿莛东开着朝她而来。
  车子在面前停下,她却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只是敲了敲车窗。
  车里头的藿莛东一阵困惑,降下车窗道:“先上车。”
  岑欢面容平静的摇头,随即把手里已经取出自己那张电话卡的手机,透过降下的车窗扔到他的副驾上。
  她这诡异的举动让藿莛东皱眉。
  “什么意思?”他望着她,语气转冷。
  岑欢深吸口气,缓缓道:“小舅,游戏到此为止吧,我不玩了。你的手机还你,以后希望再见面,我们只是普通的舅甥关系。”
  她说完没做半秒的停留,转身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
  藿莛东望着出租车远去,俊颜瞬间阴沉,脚下油门一踩,跟了上去。
  车上,岑欢控制不住眼眶里不断往外涌的泪水。
  为了女儿和父母,她决定斩断这份错误的感情。可在这样做时,心头却犹如撕心裂肺一样,疼得难以复加。
  她那么爱他,曾经不顾一切只为和他在一起,可如今却要亲手将他推开,天晓得她有多么痛苦。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
  出租车在公寓门口停下,她付了钱匆匆下车,浑然不觉一辆黑色的汽车也在公寓门口停下,而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梯门打开,里头的人一出来她便走进去,而梯门吻合到一半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强行撑开梯门,岑欢只觉头顶一阵阴影罩下,惊慌抬眼,对上一双森冷的黑眸。
  她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退,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藿莛东盯紧她,声音如同千年寒冰。
  岑欢心慌的垂眸,大口大口的吸气来缓和胸口翻涌的情绪。
  她没想到他会追上来,而且还这么生气。
  以前他最怕的就是她缠着他,现在她放手不缠他了,他不是应该开心么?
  “怎么不说?”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抬起。
  岑欢吃痛,用力打掉他的手,眸底浮现一丝愠色:“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说得很清楚?”藿莛东轻笑,眸底却一片冷意,“什么叫游戏到此为止,你不玩了?我跟你之间是什么游戏?上床游戏?”
  岑欢耳根发烫,愤恨的瞪他,“随便你怎么认为,总之我不希望往后再和你牵扯不清。”
  “现在才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晚了?”他逼近她,将她逼至角落里,长臂横过她的头顶撑在金属墙壁上,把她困住。
  岑欢立即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压得她难以呼吸。
  她紧张的把身子往下缩,想闪躲头顶那两道灼热的视线,脚下却一滑,整个身子都矮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藿莛东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狼狈的爬起,而梯门在‘叮’地一声响后打开来,岑欢犹如看到沙漠中的绿洲一样迫不及待的靠近梯门,而腰上却一紧,被一条健硕的手臂牢牢扣住。
  “你住哪间房?”藿莛东强行拥着她走出电梯,边问她边腾出一只手从她包里掏钥匙。
  岑欢挣扎不开,恨恨的瞪他,扔他抱着自己,就是不开口。
  藿莛东也不恼,目光掠过她的领口,轻轻一哼,大手俐落的从她的领口伸进去,轻易的攫住她一只饱满。
  岑欢没想到他在有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还敢做出这么放浪的举措,吓得四处张望,并立即指了指自己位于左侧的房间。
  开了门进屋摔门,岑欢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身子已经被压制在门板上,如同砧板的鱼肉,任眼前神色阴骘的男人随意宰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气息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为什么昨晚还想着我去陪你,可这会却又发神经说那样的话?”
  “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他眯眸,语气透着危险:“真心话?”
  她咬牙:“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刚才不是说了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你不爱我了?”他修长的食指刷过她的唇,停留在唇中央,而抵着她口腔的指端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会刺入般,让岑欢莫名的身子燥热,脑海里浮现他的手指刺入她的口腔进进出出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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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奶喷太多影响舅舅的健康~~所以,别喷了???)
  东岑西舅;告你强奸(3000)
  心头狠悸了一下,她敛住神游的思绪,努力克制乱序的心跳,故做一副厌烦的表情。
  “以前是年轻不懂事,以为喜欢就是爱,多亏你当初一再的拒绝,又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我才发现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何况你说过,我对你的感情有悖道德伦理,是乱伦,世人根本就没法接受,所以我现在迷途知返。”
  藿莛东定定的看着她,深沉的黑眸微眯,仿佛在窥视她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当然不信她已经不爱自己了。即使她嘴上说没那么喜欢他,可两人在欢爱时她身体的反应和她眼里的狂热却骗不了他。
  但为什么她突然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他的注视让岑欢既心虚又心慌,怕被他看穿,她别开眼试图用手推开他,结果反被他制得更死。
  她心烦意乱,忍不住脱口哀求:“我们就这样,我不爱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曾几何时,这是藿莛东对她的期望,希望她能放弃对自己的感情,找一个爱她的男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痉。
  可此时听她说出来,他却是满满的不爽和不乐意,而胸口更是翻腾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她爱的明明是他,心里却想要和别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你所谓的至死不喻就是这样?”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她的下唇,低沉的语气夹杂一丝嘲弄。
  岑欢的唇被他按着开不了口,双手又被他反扣住挣扎不开,没办法推开他,气得头顶血液直涌。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当作没听到过。”他松开按住她下唇的手指,还她开口的自由,清俊的面容平静得不可思议。
  岑欢用力抿了抿发痛的唇,气恼地哼了哼:“收什么收?覆水难收你没听过么?我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不要再逼我好不好?”她真怕自己好不容易开了口要离开他,却又无法坚持。
  “我逼你?”藿莛东眸色更深,“我们之间到底谁逼谁?是谁抱着我说往后她来爱我?又是谁强吻我还想硬上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使劲浑身解数,连高烧都还不忘勾引我,千方百计把我弄上床,将我推入地狱?你什么都做了,我也如你所愿入了地狱,如今你才说迷途知返,岑欢,我真是想掐死你。”
  他的手圈上她的脖颈,还没用力,岑欢已经面色一片惨白。
  这样震怒的藿莛东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恐怖表情,让她心生惧意。
  可是他凭什么这么生气?说她当初勾引他推他入地狱,可如果他的意志够坚决,那那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所以事情不能全怪她,他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愤怒战胜了那一丝惧意,她无畏的迎视他喷火的黑眸,语句清晰:“我已经答应梁宥西应他母亲的邀约去他家吃饭,而他母亲很喜欢我,所以我想我和梁宥西在一起会很幸福。”
  “你敢!”他切齿威胁。
  岑欢淡淡一笑,“为什么不敢?我和他约好了,下午他会来接……”
  话未完,唇已经被狠狠封住,锋利的齿端带着蛮横的力道重重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而一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这样的发展岑欢始料为及。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唇上火辣辣的刺痛,她激烈的挣扎反咬他,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或是舌头被咬破了。
  他的手灵巧的剥除她的针织衫和外套,只留下里头的粉色胸衣,而一只大手沿着胸衣的边缘挤入,慢慢的张开,整个掌心都拖住她沉甸甸的饱满,蓄意让她痛似的毫无章法的一阵揉捏,搓成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岑欢又疼又羞,凝白的身子瞬间红得如熟透的虾子,一头大波卷散落开来,细致的远山眉微蹙,长翘的密睫上水光点点,一派的无助和惶恐,却又该死的媚惑。
  藿莛东望着这样的她,只觉喉咙一紧,双手抱住她的臀压向自己滚烫的勃发处,毫无欲警的一下狠狠闯入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里。
  紧窒的内壁包裹住他的坚挺,无法形容的愉悦感逼得他下腹一紧,险些遏制不住那处的兴奋而喷发出来。
  他深深吐息,屈膝支撑住她的身子将她抬高抵着门板,而十指张开与她死死相扣,脸埋入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喘息着,额头的青筋因极力的忍耐而条条绽出。
  岑欢真是恨极了他总是这样粗暴的进入,水雾迷离的美目愤恨的瞪着他,气得口不择言:“你这个混蛋,我要告你强奸!”
  开始深入沉潜的男人闻言抬眸瞥她一眼,不以为意的撇唇:“既然你要告,那我就不遗余力的奸个够,在你身上制造出各式各样的痕迹,免得你没证据。”
  这混蛋!
  岑欢气得身子发颤,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而他偏偏猛然加速冲刺,习惯了他爱抚的身子也在他灵活娴熟的挑诱下很快有了反应,口中不自觉的哼哼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极度的羞窘和难堪压榨着岑欢的心灵。
  她想起天真可爱的女儿,想起希望她找个好归宿的父母,想起怀上女儿的那几个月里患上抑郁症险些自杀的自己,想起女儿出生后她当着秦戈的面发下的毒誓。
  ——我若再和他在一起,就让老天罚我得不好死。
  现在她违背自己的毒誓,会不会真的不得好死?
  “在想什么?”暗哑的声音落下,夹杂徐徐的吐息声。
  岑欢睁开眼,发觉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卧室,他覆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依旧亲密交缠,而她还能清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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