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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双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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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絮努力的勾起嘴角,“王,絮儿早就来了”。
    掩饰不住眼底的黯淡,在他的心底,只有百里会,而自己,却是甘之如饴,至少,现在是她陪在身侧。
    门外,一阵脚步声轻轻传来,来人走的很急,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只得垂首在一处,“王……”。
    耶律式剑眉一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眼示意身侧的韩有天,男子转身,朝着外头喊去“进来吧”。
    “是,”进来的,便是护送百里会的那名车夫。
    耶律式直起身子,双眸,透着无尽的寒意,“送到南朝了?”
    车夫一急,身子颤抖着跪了下去,“王,那名姑娘执意要自己回去,奴才拗不过,只得将行李给予她,她……”。
    “她如何?”耶律式情急起身,却又重重的跌落。
    “王……”,温絮忙不迭的扶起男子,一脸担忧。
    “她,她便自己走了回去……”。
    韩有天一怔,一脚将车夫踹倒在地,“这冰天雪地,没有马车,你叫她如何回去?”
    车夫心惊,慌的跪下身子,不敢看床榻上的男子一眼。
    眼前陡的一亮,一手伸向自己的袖内,“王,这,这是那位姑娘让奴才交给您的”。
    韩有天接过,无奈的交到了耶律式的手中。
    那抹苍鹰雕刻的刀身,此刻,竟是没有一点温度,孤孤单单。
    就像她,留下了他。
    连自己的东西,她都不屑带走,真的,是绝望了吧。
    耶律式只觉一口气上不来,闷在心间,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把匕首,手上施力,重重的紧握,喉间,微痒,腥甜。
    一口血,吐在了匕首之上。
    顺着凹凸的纹理流逝,一滴,两滴,花开不败,垂落在柔软的毛毯之上。
    韩有天知道不好,经过车夫之时,将他踹出几步,“还不快滚!”
    男子收回神,忙的边退便磕头,“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他知道,韩有天这一脚,是救了自己的命。
    “王…。。”,温絮起身,坐到男子身后,一手轻轻的将他扶起,让他轻靠着自己。
    耶律式努力的平复了几下,一手,握到指尖泛白。
    深刻的纹理刺痛掌心,那剔透的美玉之上,点点瑰丽。
    几滴,已然干涸。
    “你们出去”。
    温絮一愣,却并未起身。
    韩有天收拾起一旁的药箱,退下身子。
    “王……”。女子一手放在他宽厚的背上,“让絮儿陪你……”。
    耶律式坚毅的摇头,眸中,暗潮汹涌,“出去…。。”。
    温絮咬了咬唇,只得将苦水自己咽下,站起身。
    男子紧闭双眼,躺了回去。
    待到人散尽,耶律式才睁开眼,将匕首上的血渍擦拭干净,放到一旁的枕头下面。
    躺下身子,累极的闭上眼。
    过了几日,男子竟是一步未出,天天困在这屋内。
    温絮卸下一身妆容,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已是无人赏,那样的美,要来何用?
    换上素净的衣衫,那道门,自己进不去,却又不愿跨出这院子。
    一颗心,如此矛盾,恨不能劈成两瓣去。
    耶律式只觉身子好了几分,雪,又下了,女子留在这的,唯有院内那片梅林了吧。
    披上外袍,男子走了出去,栏杆上,积满了雪,厚厚的一层。
    耶律式一手放在上面,微用力向下压,淡淡的五指印,这是百里会闲着无聊,经常做的事,她说,是天然的印章。
    在这座两人的院子里,落下了她无数的痕迹,那时的她,不知疲倦的盖着‘章’,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男子垂下双眸,却见那红梅深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消隐不前。
    女子背对自己而立,脑袋微仰起,专神的盯望那艳丽的妖娆,天,白的透彻。
    带着苍白,明亮一片。
    耶律式不忍打搅,步子尽量放轻,慢慢走下了吊脚楼。
    女子似是并未察觉,仍徜徉在那芬芳间,鼻尖的笑意,一览无遗。
    一手伸出,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耶律式喃喃启音,“会儿?”
    心一凉,女子苦涩的闭上双眼,却止不住那滑下的泪。
    不承认,不辩解,只有充当一回她,才能重温这样的怀抱。
    耶律式将头深埋在女子的颈间,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熟悉。
    退开身,男子将她拉至身前,才看了个清楚。
    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她,已经走了。
    耶律式转身,丝毫看不见女子眼中的落寞,沉重的步子踩在积雪之上,撵出两排均匀的脚印,停在那红梅下。
    地上,受不得风寒,已有落红花瓣,平铺在雪地之上。
    男子以指拈起一片,贴在唇间,一种名为相思的毒,慢慢侵蚀本就苍夷的心,痛,心痛,痛的如火如荼。
    一手伸入袖中,拉住一条细长的带子,便将它收入掌心。
    女子送的香囊,耶律式将它凑至鼻翼前,轻嗅。
    单手打开口,男子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放入。
    脸上,犹带笑意,一片也不肯落下,拾起的动作满含虔诚,精心呵护着。
    温絮难以置信的站在一处,见男子如此,忙的转身,欲采那枝上的红梅。
    “住手,”耶律式眉一挑,将最后一片红叶收入,“这是我为会儿栽的”。
    温絮僵硬着双手,竟是,碰都不让碰一下。
    式,今生,你的心里,是不会再有我了吧?
    女子自嘲的笑出声,你算的了什么?如何相比?
    “絮儿,”耶律式终于望向她,“回去吧”。
    “回去?”温絮犹疑的开口,“回哪?王府,还是哪里?”
    “不要再留在我身边了,回王府也好,回‘家’也好……”。
    “王府?家?”女子禁不住反问出口,“没有了你,哪里还是我的家?从絮儿跟着王的那天起,就注定了,王到哪,絮儿就到哪”。
    耶律式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将发上的一片雪花拂去,“爱,我已是给不了你了”。
    如此直白,温絮痛苦的闭上双眼,她不要听,“王,这份爱,你给不了我,那就让絮儿给你”。
    女子伸出双手,环住男子的背部,“不要将我推开,我只想留住这最后的温度”。
    能给她的,也只有这点了。
    耶律式望向院外,雪,依旧肆意而下。派出去的人,竟是均未找到她的下落。
    白雪皑皑间,只有她遗留下的,那包袱。
    会儿,你头也不会的走,却是将我的东西全部留下,孑然一身,正如你来之时。
    已经看不清你的背影,是否还有留恋,是否,有那么一刻停留?
    耶律式的身子,虚的厉害,先前总是以内力压制,如今,一旦发作,所要承受的,便是那生不如死。
    那草原的苍鹰不再翱翔,男子执着的,去了那敖包相会之处。
    犹见,女子那妖娆的舞姿,犹见,女子那一笑,倾人颜。
    捡起地上的石块,不知道,那时候她许的是什么愿?
    耶律式拢紧领口,冷风,灌的心也凉了。
    “韩有天,”男子轻唤,望着那周边的空旷,“命人移栽些梅花过来,现在就去”。
    “这……”,韩有天不确定的重复,“王,现在的季节,恐怕移栽后不易成活”。
    耶律式将手上的石块放到石碓之上,“本王一定要它活”。
    “是,”韩有天转身,去准备了。
    温絮陪在一侧,只是陪着,没有说一句话。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王,或许,是百里会出现以后,王才变了。
    这场雪,究竟要下的什么时候?她不喜欢这样,无休无止的下落,迷了原色,就像男子的心,被封上一层厚厚的,厚厚的,冰霜。
    过了许久,运送梅树的马车才抵达,耶律式并未自己栽种,因为,早没了那份力。
    将地上的积雪铲尽,挖开泥土,那冰冰凉的地底,结上冰霜。男子却执意要栽种,他说能活,便能活。
    抬头,一片片,落在眉间,唇上,会儿,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这片梅林,一定要记着,它是为你而绽放的。
    “韩有天,她回去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耶律式轻点了点头,浓密的睫毛上,覆上一层冰霜,却丝毫掩盖不住潭底的黑遂。
    “准备一下,我们去南朝”。
    “去南朝?王,你的身子……”。韩有天急于阻止,满面焦虑。
    耶律式摆摆手,“本王的身子,自己清楚,回到了南朝,本王只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那样,便也安心了”。
    温絮掩面而泣,他,牵挂的她,就算临死,也要确保她过的好。
    这样的男子,一旦爱上,便是不顾一切了。
    等到全部栽种好,几人的身上,早被白雪覆盖住,耶律式走近一株,在它下方将土挖开,把袖中的匕首拿出,埋了进去。
    “韩有天,如果有一天,会儿真的来到这里,替我把这把匕首交还给她,本王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
    男子喉间一紧,点了点头,“好”。
    呆了许久,耶律式才起身,上了一旁的马车,“回去吧,三日后去南朝”。
    “是”。
    温絮跟在身后,回眸,满目尽是红,她要在这里,等着王回来。
    哪怕,等来的是,一片冰凉……。
    

第5卷  第22章 番外之耶律式下

    当马车驶向南方之时,温絮久久的跟在身后,一脚踩住裙摆,人也摔了下去。
    却不敢多做挣扎,人也未爬起,只是仰起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车尾。
    王,你一定要回来,女子伸出一手,垂落在雪间,滚烫的泪水落在寒冰之上,只一下,便被融化干净。
    到了南朝,早便有人安排好了一切,耶律式上了酒楼,一手推开窗子,正对着南朝的城楼。
    “咳咳……”,许是走的累了,男子一手撑住窗沿,咳了起来。
    “王,是不是又犯了?”韩有天紧张的一手把上他的脉,却被耶律式避开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
    将他扶到床榻处,韩有天退开身子,“您早点歇息吧,她的事,马上就会有消息的”。
    耶律式无力的点头,“你出去吧”。
    “是”。
    男子再度起身,倚窗而立,唇角的血渍,禁受不住,喷射而出。怕是,等不了多久了。
    派出去的人,没有一点消息,看来,他将她护的很好。
    长安街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刻意掩住光芒,两人坐在里面,一侧,韩有天微掀开一边的轿帘。
    一边的软轿不期而遇,女子亦是探出半个脑袋,一张倾世之容,只显露出半边嘴角。
    耶律式只瞅了一眼,便瞬间认出。
    韩有天一愣,却是放下了轿帘。
    女子媚眼流转,擦身而过,连那阵熟悉的味道,亦被风儿给殆尽了。
    “跟上,”耶律式靠回身子,闭上了眼。
    马车不着痕迹的调转,跟在那轿子之后。直到,在一处靠停。
    韩有天一手掀开,眼一抬,明王府。
    百里会下轿,身侧跟着几名公公,其中一人,手上还捧着明黄的圣旨。
    耶律式静静的望着女子,敛了那份纯真,妖媚依旧,却是平添了几分陌生的阴狠。
    他的会儿,已经学会利用人了,已经学会,借助他人的力量,使自己活得更好。
    一侧的丫鬟上前,搀扶,女子拾阶而上,沉重的裙摆拖沓在后,在地上划出一道柔软,脚一提,便入了府。
    “王,”韩有天松开手,“看来,她过的不错”。
    耶律式止住喉间的咳声,苦涩摇头,“不,她过的并不好,这里好累”。
    男子一手抚在自己的心间,“不然,她也不会来找明王爷,”侧目瞅向一侧的韩有天,“本王是不是做错了?”
    韩有天不发一语,嘴唇蠕动,还是摇起了头。
    男子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本王将她又推上了风口浪尖,原本以为,只要保得住她的命,便是好的。可是如今看来……。要是,她哪天知道了,会不会怨我,会不会,怪我?”
    韩有天抬眸,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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