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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带着迹部家的家族专用卡,很顺利的来到了院长室。将信交给院长后,许以缓缓开口,“我是迹部家的理事(其实是零的专属理事),我来这里的目的,景吾少爷的信里应该写得很清楚了。”院长按下一串数字后,微笑着说“他一会就来”。
当催眠师来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院长一个眼神,催眠师就乖乖跟着许以走了。许以和催眠师乘坐当天的飞机飞到了日本。
刚出东京机场,就看见了迹部景吾和零。“上车!”几乎是风一般的速度来到了迹部家。催眠师去替景真做催眠了。一会,催眠师从景真房里出来“景吾少爷,可以了”。
零在景吾的卧室里睡了一小会之后,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迹部家的花园。花园往前有一片湖,湛蓝得透明。日光洒在湖面上,宛如给湖披上了一层薄纱。景真坐在湖边的草地上,风吹起他略长的头发,他似乎也不在意。景真的右手边摆放着许多酒,也许是被打开的那些记忆让他悲伤。
零走到景真身旁,很自然地坐在景真旁人。景真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酒,喝了起来。那样的景真漂亮又落寞。“景真学长,手冢哥一直在找你。我知道你也深爱着手冢哥,为什么不坦诚呢?”景真轻叹,眸里哀伤,声音冰凉,“你不明白的,零。” “我明白,是因为不二学长吧。可是景真学长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离开,手冢哥有多难过。手冢哥爱的人是你,就算你离开,手冢哥和不二也不会幸福。”零将酒喝了下去,很久没喝过酒了,有些难受。“学长,你爱手冢哥,手冢哥也爱你。不二学长会体谅的。”
不二对零说过,如果手冢国光和迹部景真还彼此相爱,自己就退出。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别人再怎样都带不走。不是你的,你怎么也留不住。景真放下酒,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零回过头就看见了景吾,零站起身来,向景吾走去。
“景吾,我有事要和你谈谈”零难得的严肃表情,景吾只说了一句,“是关于亚久津的吧。”零没想到景吾这么快就知道了亚久津的事。“零,说真的,我不在乎多一个哥哥,景真也不在乎多一个弟弟。我父母也不在意迹部家再多一个人。关键在于亚久津,我想他没那么容易原谅我父亲,原谅迹部家。”。
零觉得有必要和亚久津谈谈,打了电话给亚久津,约在亚久津和零都常去的那家武道馆见面。
因为除了参加全国大赛的网球部正选以及网球部经理和教练们,其他人还在学校上课,武道馆很安静。只有道馆后面的那棵老树在风中“哗哗”作响。
亚久津来到道馆,零已经在等着自己了,“零,你叫我来,是因为景吾吧。”零心想,不愧是兄弟,心有灵犀啊。
“没错,我来是希望你可以到迹部家去。” 亚久津冷笑一声,“去迹部家,开什么玩笑!当年是谁抛弃了优纪!我和优纪流落街头,被人羞辱的时候,他们迹部家的人又在哪里!”零流泪了,“仁,可他们始终是你的家人,你知道家人对我来说有多么珍贵么”“我是独生子,父母在海啸中离开了人世。亲戚们对父母的遗产虎视耽耽。我没有一个家人可以依靠。直到被手冢家收养,我才明白家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仁,去家人身边吧。”
亚久津不知道零还有这样的心历路程,也许零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他们是自己的家人。“我知道了,我会找个时间,过去住住看的。”
全国大赛依旧继续着,这一次是冰帝学园对战山吹中学。零微笑着和亚久津打招呼,亚久津却走向景吾,“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会手下留情,我会把你们迹部家欠我的,通通在这场比赛中讨回来。” 景吾笑了“啊恩,本大爷愿意奉陪!”零忍不住笑了,这两兄弟,看起来,关系很好嘛。
比赛开始后,零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进行数据收集。这次的数据总算有些价值了呢。比赛最终以冰帝获胜告终。接下来的多场比赛,冰帝都赢了,顺利的进入了决赛。而青学,立海大也都入围了决赛。
零起了个早,夏日的早晨是美好的。天空是晕染开的蓝,香樟是流动的绿,风中有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街道干净整洁。偶尔抬头,还可以看见飞鸟飞过,落下白色的羽毛。公交车站台只有几个人在等待,时间还早,坐车的人并不多。零心安理得的让自己的背包占了一个座位,并从背包里拿出MP3,将耳机插好,按下播放键。流畅的音乐声从MP3里传出,进入零的耳中。下了车。零的心情是相当的好。怜奈就发现了零今天上课居然没有睡觉。
零今天收到了菊丸发来的短信,大意是让零放学了到河村家的寿司店,庆祝青学入围全国大赛决赛。零看着短信,不由笑了。不知道青学网球部的那群怪物又会吃掉河村家几天的营业额。“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迹部景吾看着零看着手机发笑,心里很是不爽。零回过头对景吾说,“菊丸他们今天下午在寿司店庆祝,景吾要和我一起去么” “去吧,部长。”慈郎那家伙听到有吃的,立马兴奋了。“好吧,本大爷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去好了。”
来到寿司店,发现除了青学网球部的人之外,不动峰的人也在。自从桃成和橘杏确立了恋人关系之后,青学网球部的很多活动里都能看到不动峰的影子。“哈罗,零。”菊丸歪着脑袋,对零说道。零走向众人,略带歉意地对一群人说,“把他们(冰帝网球部正选)也带来了,不要紧吧。”河村端上一盘寿司,“不要紧的”。在龙马的建议下,大家玩起了真心话与大冒险。忘了说,这场派对不仅仅是庆祝青学入围全国大赛决赛,还是龙马的欢送会。龙马在美国的一个网球俱乐部,假期不长,明天就要回美国了。
龙马从一个小盒子里抽出一张写着不二名字的卡片,而零从另一个盒子里抽出了真心话的卡片。龙马淡淡说了句,“这个问题,我留着以后再问吧。”零倒不介意,自己对不二没兴趣,说到对什么感兴趣的话,零倒想看看乾摘掉眼镜是什么样子。零之前就听说乾摘掉眼镜后是个美骚年。不过政治老师说了,实践是检测真理的唯一标准(原谅我最近背政治被到疯狂了)真想看看乾的庐山真面目呢。
那么,接下来是,龙马抽取出写有乾的卡片,零抽取出的是大冒险。零嘴角上扬15度,标准的冷笑。“那么,”零以疾风般的速度摘掉了乾的眼镜,“这就是大冒险的内容。”空气沉默了一分钟,乾欲夺回眼镜。零把眼镜丢向不二,不二没接住,眼镜镜片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乾在此刻显得相当的无奈,不想被人看到的东西,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到了。一群人无视乾已经扭曲掉的面部表情,盯着乾的眼睛看。那双眼睛很漂亮,紫色双眸,灿若星辰。许斐刚的传言得到了证实,乾摘下眼镜后,是个美少年。一群人就这样玩到了很晚,冰帝网球部的人,不动峰的人都去搭公车了,零和手冢,景吾,三个人走在一起。“零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和手冢国光说”景吾的眼神里是一种与平时不同的严肃与冷静,零点了点头,先行离开了。
“国光。我想问你,你还喜欢景真么”手冢国光在听到景真的名字时候,心明显颤了一下“景真他怎么了么”冰山难得的温柔语气。而迹部的语气流落出清澈的哀伤,“景真他一直在等你,他希望你今天可以去看他”景吾将一枚小小的树叶书签交给了国光后,离开了。而国光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树叶书签,悲伤在下一秒就涌了上来。那些被自己的冷静理性所埋藏起来的悲伤,在此刻翻涌成一条黑色的河,将自己瞬间淹没。景真,如果你一直在等我,为什么半年前要不告而别?
手上的树叶树叶书签是自己在景真19岁生日时送给他的。那时景真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他问手冢国光,“我以后过生日的时候,你还会送我树叶书签么”那时手冢的回答是“我会,以后景真的生日,我都会送景真一枚树叶书签,直到有一天,我离开人世。”
树叶书签,这是手冢国光与迹部景真的约定。
不二正准备回家,身后的少年叫不二住了他,”不二学长”不二回过头,就看见了越前龙马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龙马在美国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二作为学长关心道。龙马却说,“不二学长欠我一句真心话。不二学长喜欢部长,对么” “对” 龙马笑了,“可部长喜欢景真。不二学长,也许你不知道,我从初一就喜欢你了。”不二看着龙马的双眸,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龙马拥抱了不二,“学长,我会等你。等你忘记部长,等你可以重新开始一段爱情。学长,我喜欢你。”
手冢国光按照景吾给自己的地址,前去赴景真之约。景真坐在靠近钢琴的餐桌旁,望着墙上的时钟。心里满是不安。手冢他会来么也许,他早就忘记自己了吧。
手冢路过一家和果子店,想起景真超爱吃和果子的。手冢走进店里,买了很多景真爱吃的和果子。
咖啡凉透了,景真绝望地以为手冢不会来了。正准备付钱离开的时候,景真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手冢身上特有的气息。
手冢走了进来,门口的服务员愣了一下,这位客人的气场太冷了。手冢走到景真所在餐桌的对面位置,将和果子放在了景真面前。“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手冢的语气冰冷,景真只觉得眼前的手冢,熟悉又陌生,瞳孔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不二。不二他,喜欢你。我们决定用网球的方式决一胜负,输掉的人要退出,那场比赛我输了。”
手冢这才回忆起半年前,不二右手的伤势和景真的不告而别。“那为什么还要回来?”景真有些感伤,“因为不二退出了。”手冢这才想起不二,想起不二温柔的笑,可自己无法给这位少年一个拥抱。“你回来了就好,景真,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没错,重新在一起,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彼此温暖。让我用一生的力气来爱你,给你最美的爱情。
天空下起了雨,仿佛是要索偿之前一直晴朗的天气,这场雨来得突然又持久。连绵的雨将城市下成了一个湿冷的阴天,路旁堤岸处随处生长的金星草被折断了腰肢,落进黑色的泥土里。
不二向学校告了一天的假,一个人坐在天台喝酒。他笑着哭了,哭着笑了。为国光找到自己的幸福而笑,为自己失去幸福而哭。
风扬起不二的黑色外套,不二举杯,将那些脆弱,忧伤连同酒一起咽了下去。
网球部的训练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原因中止。所谓帝王,还是冰帝这所学校的帝王,家产何止3亿,家臣何止3千。迹部景吾带着冰帝网球部正选来到了自家的体育馆。是体育馆啊,室内网球场,运动场什么的都弱爆了!望着长长的训练单,慈郎多么希望自己不是冰帝的学生,没有遇到零这样的教练。
与不动峰对战前一天,冰帝暂停训练,各位正选进行自我调节。零分析着数据,冰帝的胜率很大。不过,绝不能轻敌。轻敌可是兵家大忌。
零又不用出赛,一个人悠闲地逛到了山吹去找亚久津玩。对于亚久津逃课翘课,学校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管也管不了。亚久津将一瓶汽水递给零,“全国大赛决赛就要开始了,你居然还有空来这里玩。”零接过汽水,“反正我又不出赛,再怎么紧张,也都是多余的。”
零拉开汽水,“你呢在迹部家住得怎么样?”亚久津很坦诚,“被一群人服务真不习惯。我打算搬出来住。这样离学校近,也自由。”零打趣道“是啊,从迹部家搬出来,就可以天天和千石在一起了。(在一起的潜台词就是做那种事啦!)亚久津瞬间脸红了,过一会又反击道“难道你和景吾没做过么”这次,又换零脸红了。
“算了,我找你可不是谈这个的。仁,关于冰帝和立海大对战的话,你怎么看?” 亚久津很坦诚,“现在的立海大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立海大了。冰帝因为你的数据预测能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比起立海大,冰帝还是不够强啊。”虽然不想承认,但亚久津说得对。零有自信,三个月内可以让冰帝成长到足以与立海大匹敌,但现在果然是实力差距很明显呢。
已经没时间了吧。迹部景吾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是景吾最后一次代表冰帝网球部参加全国大赛了呢。而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让冰帝拿下这次全国大赛的优胜。为什么会这样在乎呢因为是那个人吧。那个华丽的少年吧。总之,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不想看到他带着遗憾离开。
“仁,我该怎么办?”亚久津从未见过这样的零,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