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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无话可说,好友的情况太复杂,如果自己处于他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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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泥巴种!?还是头格兰芬多的母狮子,长了一头穷鬼韦斯莱一家那样的红头发,就算我脑门被有翼狮身鹰头兽踢了,也不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卢修斯摇头将这种恐怖的可能驱出脑外。
……
“你脑袋怎么了?被太多美容剂侵蚀了吗?”西弗勒斯看到好友不顾形象的摇头忍不住讽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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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弄清楚她知不知道她是你女儿……”
“不,如果她知道她肯定会告诉我,如果她不告诉我……那她就有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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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项有意义的工程,但是我帮不了你!德拉克从出生起我就知道他是我儿子,他就知道我是他父亲。”卢修斯笑道。“还有,多愁善感不适合你,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毫不犹豫的给他个白眼!
“不过,这次惠特利的做法倒是让我另眼相看,没想到他这么有魄力啊!”卢修斯嘲讽的说道。“竟然敢和布拉德利、马尔萨斯联系上,哼!”
西弗勒斯想了想,“并不是他,他没有这么大的……威信……”他艰难的吐出这个词。
卢修斯一愣,“那……那是……‘他’回来了?为什么‘他’……”不召集我们?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会再去邓布利多那了解情况,你最近小心一点,不要总是像交际花一样到处游荡。”
……卢修斯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说谁“交际花”啊!?你个黑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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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去了……她也许已经醒过来……”西弗勒斯站起身走到壁炉旁。
“啊,别再给她施昏迷咒了,用多了对她的神经系统不好。”卢修斯故意说道,看到好友脚下一趔趄,他像狐狸一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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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卢修斯坐在原处想事情,纳西莎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卢修斯的肩膀,将头亲密的靠在他的耳边。
“西弗勒斯一向是个面硬心软的人。”她说道。“卡特琳的孩子,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
“会的。”卢修斯紧紧的握住妻子的手,文艺的说:“只要懂得怎样去爱,他们就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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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尴尬的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本来约好下午去帕金森庄园接潘西去对角巷,没想到下楼的时候碰上父母在亲热……他觉得自己现在不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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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醒过来,发现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身上盖着被子有一股草药的香味。她揉揉酸涩的脖颈爬起来。
一间陌生的屋子,很静,没有人声,这是哪里?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摆放凌乱的书籍。床对面的墙角处有一个深色木柜,大概是衣柜,但是它四只脚撑起下的空间里塞满了大部头书籍,一本书敞开着,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两叶植物……也许是动物,因为那个图形正在缓缓的蠕动。
斯普特转过头,左边高大的书橱,她抬起头向上看,书橱一直到天花板,看起来很有压迫感,那些书满当当的像是要溢出来。
右边相距两米的地方终于有一扇窗子,但是被千叶木窗遮挡的只有少许光线透进来,窗户下有一套书桌和椅子,椅子背太高,斯普特看不清桌子上放了些什么。
床头小几上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根二十厘米长的猛禽羽毛笔插在一瓶没有盖的墨水瓶里;几张羊皮纸和道林纸上写满了斯普特看不懂的公式,上面圈圈画画,字迹犀利;两个细径口的水晶瓶,里面分别装着半瓶棕色和透明的药水;一根搅拌棒插在倾斜的试管里,试管底部有些污迹,大概是药水留下的;还有一个造型像是星星的小铁盒,斯普特将鼻端凑近闻了闻,一股薄荷味。
也许是因为安静的空气,这样的环境莫名的让斯普特感到心安,她觉得嗓子有点痒,想喝点水。
……
斯普特伸出腿,跳下床,发现自己身上裹着一件长长地袍子,她站起来的时候,袍子拖到地上。床边的地面铺了一层厚实的地毯,斯普特赤着双脚站在地上,感觉脚底有些毛刺轻轻的挠着脚心。
她收起长袍的下摆不让自己绊倒,走到一扇门前打开门,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客厅,依然有两个大书橱,塞满了书籍,两张比较破旧的扶手椅摆在壁炉前,壁炉里清的干干净净,没有灰烬。正对着客厅玄关的地方有一道向下的楼梯,那里黑洞洞的,像一张怪兽的大嘴想要吞噬点东西。
与客厅相通的另一边有一个小小的厨房,斯普特走进去,发现主人肯定不经常用这里,地上已经落满了薄薄的一层灰,斯普特的脚丫子踩上去,留下一个印子。
斯普特正找水喝,听见壁炉里发出声响,经历了惠特利庄园的遭遇,她不敢贸然跑出去,只是偷偷的扒在厨房的门边,露出一双眼睛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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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从马尔福庄园回到家中,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是卧室的门却打开了。
他走进卧室——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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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教授!”斯普特惊讶的走出来。
西弗勒斯猛然回头,刚才他以为对方不见了。现在才觉得自己多虑——,门口锁住了,并设置了驱逐和防御咒,房子也设置了反幻影移形咒,没有人能进来把她带走。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看到对方赤着脚站在厨房门前,身后一串黑黑的脚印。
“我,我想找点水喝……”斯普特有些不自在蜷蜷脚指头。“斯内普教授怎么在这里?”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过去拉过对方,让她坐在扶手椅上,找了找,拿出一个酒杯,从一个大玻璃瓶里出一杯水来递给斯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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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昏迷之前还有印象吗?”西弗勒斯双臂交叠站在壁炉旁俯视着斯普特。
斯普特喝口水,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冷战,她焦急的说:“是神秘人,教授!我见到神秘人……”
“哦!”西弗勒斯不为所动,在邓布利多那早就打过预防针了,他倒不是太惊讶神秘人出现在那。
斯普特以为他不信,站起来靠近他。“是真的!他,他是个婴儿的模样……”
西弗勒斯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轻轻的压在沙发里,“慢慢说,不要着急!邓布利多已经带人去了,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转告他的!”他这是头一次这么和颜悦色的对别人说话。
斯普特显然对这种和颜悦色受宠若惊,巴拉巴拉的把自己从学校出来后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简直毫无半点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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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以前收养你的玛丽死了?”
斯普特说完后,西弗勒斯问了一个在斯普特看来最不应该注意的问题。
“呃……是的。”
“那么,你没地方去了吗?”西弗勒斯接着问。
“……没……”斯普特挠挠耳朵后面,她还想着去找那个有“花蕊”名称的地方,不过现在显然不合时宜。
“你没有父母……咳,我是说,你对你的父母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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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事件后续 。。。
斯普特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关心这种问题,你不是应该关心伏地魔是不是要复活了吗?
“那个……我一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能这样说,要不然,怎么样呢?
“生病?怎么回事?”西弗勒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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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因为不记得了,所以才认为自己生病了。”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
斯普特眼睛向右移动了一下。
“我,我不认为有说的必要,即使我什么都不记得也活得很好。”斯普特说道。当时以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根本就没想过去找他们。后来,知道了一些内情,但还是不敢去找,她只想偷偷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好,从没想过与父母相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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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沉默了,他看出对方在撒谎,但他觉得这是斯普特内心的自尊心太强,不想要别人的怜悯和同情,像自己一样,即使伤痕累累也要独自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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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特没这么厉害。真的,她只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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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授……”斯普特忐忑不安。
“鉴于你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暑期结束之前你先住在这里。”西弗勒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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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再次回到克斯特街15号,邓布利多他们并不在,只有两个凤凰社的成员坐在沙发上,他们一边喝着朗曼夫人端出来的蜜酒,一边讨论刚刚在惠特利庄园发生的战斗——这对于他们这种在十年前战斗中生存下来的老凤凰社成员并不惊险。
“哦!西弗勒斯,你在这?刚才邓布利多还问你来着。”比勒尔?卢抖着他的小胡子转过头来,看见西弗勒斯道。
“邓布利多去哪了?”西弗勒斯紧皱着眉头,看了悠闲的喝酒的他们一眼。
“哦,恩,邓布利多回学校了,他说你有事可以去那里找他。”另一个人说道。
“恩。”西弗勒斯没有多话,再次抓起飞路粉走进壁炉。他不能确定霍格沃兹校长室的飞路网是否连接到这里,所以他要先回蜘蛛尾巷。然后,从蜘蛛尾巷到霍格沃兹魔药教授办公室。并且,他得关闭蜘蛛尾巷通向这里的飞路网了,他可不想有人从这里直接进到他的客厅——虽然没有人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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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和他认识多久,我都不能习惯他阴郁的样子。”比勒尔?卢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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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弗莱?马尔萨斯和马莎?布拉德利跑了,惠特利说他们带走了那样东西。”麦格教授正站在邓布利多的桌前,而穆迪坐在一张软绵绵的靠椅里,将他那只假腿抬放在脚凳上。
“这次绝不能饶了他,我有好几个证据证明惠特利参与了这次阴谋!”穆迪说道。“他们想要复活他。那个地牢,还有魔法阵!”
“阿拉斯托,冷静,来杯蜂蜜茶怎么样?”邓布利多打个响指,一杯蜂蜜茶出现在穆迪的手里,这让穆迪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恶狠狠地瞪着那杯甜腻腻的液体。
“我们必须找到他们,首先要查出门钥匙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米勒娃,你去找福吉把事情告诉他,让他查一下最近登记在记的门钥匙转移地点。”邓布利多说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如果,福吉不愿意相信……”麦格犹豫道。
“那就把他领到现场去看看,他会相信的!”
“恩,还有,安莉娜?惠特利……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下学期恐怕不能来霍格沃兹继续学业了。”
“这件事,稍后我会去和吉布森?惠特利先生谈的。”邓布利多打开一个放糖的纸盒子。
“那我现在就去通知福吉。”麦格点点头,转身走向门。
这时候,门打开了,西弗勒斯站在门口,他侧身让过麦格教授。他们相互示意后,麦格教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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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西弗勒斯,你来了。”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花生糖。“坐下吧!不如也来一杯蜂蜜茶?”
一张三只腿椅子,上面放着深红色、看起来能让人陷进去的坐垫,突然出现在西弗勒斯面前。
西弗勒斯略过它,向穆迪点头示意,只是无视了穆迪手中的杯子——那里面的液体看起来很难倒出来。
“有事情要跟你说,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开门见山的说。“理查德森身为我学院的学生,遭受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后,我希望她能够平安的度过剩下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