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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高丽使节团所给的时间越近,不止是雍正几人为难,连着庐州城内的百姓也是忐忑不安的。
四人方一出松月楼,便见街上人仰马翻的,一片杂乱。
四人面面貌相觑一阵,便由雍正向前,拦住一个中年人,问道:“这位大哥,为何这街上如此混乱?”
那中年人一看面前雍正身着儒服,便道:“一看你就知道是个书呆子,只知道闷头读书,不知天下事。”
雍正被人无故奚落一顿,却因为这些年来不比前世,修养很是高了许多,只是漠漠的问着中年人:“天下将发生何事?”
“要打仗了!”中年人的话一出,却是劈头盖脑的砸中四人的脑袋顶上去了。中年人却不知,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高丽军队已经集结边境,随时都会打过来,替他们的太子报仇。你想想,高丽太子是死在庐州的,万一打起仗来那还不首当其冲?所以,庐州的黎民百姓有亲的投亲,没亲的也积谷囤粮。唉……”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怕围城啊!”
想到此,中年人也不欲多说,只是摇了摇头,走了。
沈良见中年人已走,已是按耐不住了:“莫非竟是真的不成?”
公孙策见状,也只能道:“先不要着急,免得乱了阵脚。大家先和我一起回了知府衙门吧。待我见过父亲,一问便知了。更何况八贤王也在那儿,更是知道内情的。”
众人一合计,确实如此,便一齐跟着公孙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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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看来百姓所言不是空穴来风啊!”因着现在雍正的身份不过是个秀才,是以,在八贤王面前,雍正虽然并不用尽陪末座,可也不是有坐的余地的。
不过,因着公孙中对雍正的看重,和胤礽对雍正的青眼,赵德芳看在眼里,也有了一些计较。因此,雍正便也算八贤王眼中有些地位,只在左手边的一个客位上赏了他坐下,而前面的位子则是坐着公孙策的。
大厅中也算是人齐了。雍正、赵德芳、公孙中和沈良皆在,连着凌楚楚也在一旁。只除了胤礽。
不过,现在边境有危,胤礽身为一名武将,也是不能独善其身的。怕是此时,正在歇脚处处理公务呢。
“现在高丽大军压境,大辽军队也有所动。而且,辽国已经派了使者去了高丽,如果两国联起手来,必将对我大宋不利啊!”八贤王说话向来慢条丝理,不过也无法掩饰住话里话外中的忧心忡忡。
不过,这也难过!当初赵德芳可是亲向皇帝求了情,前来庐州查明此案的。若是大宋和高丽真的打了起来,赵德芳也算是有责任的。
“辽国行动好快啊!”凌楚楚虽然是个女子,可是因为与本案有所牵扯,便也跟了过来。索性八贤王是个好性的,并未多做计较。毕竟男子在大厅中议事,却冒出个女子出来,看着让人很是不像。
“如今只能尽快找到杀害高丽太子的凶手,对高丽王有个交代,以平熄他心中的愤怒。”八贤王虽然如此说,可是能否尽快找到凶手,连他自己心中也是没个底的。
“唉!可是现在我们是一筹莫展啊!”公孙中说完,众人齐齐叹了口气。
公孙中的话一语道中赵德芳的心思,在场的众人也越发忧心如焚了。
“王爷,大人。”众人还待讨论,便见陆云自外间进入,向着公孙中与八贤王禀报道:“据报昨夜城南一间破庙发生大火,我赶到现场调查,发现……”陆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发现什么?”公孙中见此,便知必是与本案有关的,便急急的起身问话。
“发现几个死人,以及……”陆云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以及什么?”八贤王显然也觉得陆云会特意来禀,必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便也开口问道。
“以及几条狗……”陆云也不知道这几条狗与案件有没有关系。只是毕竟是在现场发现的,还是一起提起比较好。于是,接着说道:“而且,死者都是穿着黑衣,可能是行凶的那帮人。”
“走!”八贤王此时离高丽所限的时间越来越近,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偶是众人来到城南破庙的分割线★☆★☆★☆★☆★☆
几人被陆云领着,来说其所说的破庙里,一进门果然就见五个身着黑衣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且脸上的黑布也早已是被揭了开来。都是些十来岁或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昨夜大雨,到处都是水,别湿了脚。”陆云此话也恰到好处的说明了,昨夜虽然大火,却并未烧到尸体的缘故。“也幸亏了这场大雨,熄灭了大火,要不然连人带庙都化成灰烬了。”
虽然八贤王是皇帝下令负责高丽太子被杀一事的总负责人,不过,却也没有亲自去查看尸体的道理。
而雍正却不同。
八贤王是明面上调查此案的,可是实际上却是由庐州府尹公孙中来查办。而公孙中又信任雍正,早早的就给了雍正权利。
是以,此时雍正在众人面前蹲下,查看尸体,也没人说些什么。
雍正在黑衣人的尸体的旁边有所发现,从怀中掏出一个丝绢,抛在一物上,然后捡起那一个物件,递到了八贤王的面前:“王爷你看,这个镖就是当时高丽使节团进庐州城时,刺杀高丽太子的黑衣人使的镖!”
八贤王就着雍正的手,点了点头。
凌楚楚在一旁看着好奇,就想伸手接过,被雍正拦了下来。
“小心!”雍正小声的斥责了一声凌楚楚,见其放下手来,这才解释道:“这个镖擦有剧毒!所以,地上积水沾了镖毒,方才毒死了饮水的狗。”
凌楚楚这才恍然大悟。
“看来这帮黑衣人,就是刺杀高丽太子的刺客了!”公孙中此时也不知该喜该忧。黑衣人的下落有了,此是喜。可是黑衣人已死,仅有的线索断了,此是忧!
“那他们为什么要死在庙里呢?”凌楚楚毕竟是女儿家,好奇心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盛些,想到,便开口问了。
此时,沈良也已经查看过黑衣人的尸体,见雍正又蹲□查探,不理会凌楚楚,便开口帮着解释:“这些人全部都是咽喉中剑而死的。”
“肯定是被他们的主谋所杀!”赵德芳听完沈良所言,神情越发的严肃。
“对!”雍正也点头附和。
“不过,下官这就不明白了!”公孙中还有些疑惑。即使如此,为何只是因为咽喉中剑而死,便说他们是被主谋所杀呢?
“你看,从这几个人倒的位置上来看,说明他们当时是一字排开。看他们的伤处,他们是正对着杀手。”雍正见此,便要开口解惑。
“对!他们可能是正在迎敌。”陆云听后,只觉得可能解释他们是怎么死的,又怎么能说明他们是被主谋所杀呢?
“很有可能!”雍正虽然对陆云在自己还没说完时,就冒冒然的开口很是不满,却仍旧没说些什么。只是蹙着眉头解释道:“不过,看他们的伤口很连贯,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这就说明来人是在一剑的情况下,杀死了五个人。”
听到这里,众人都有些深思了。
雍正没有理会,只是继续说道:“可是这五个人都会武功。如果能够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一剑杀死了五个人,我看不是伯容易的事。除非有两种可能!”雍正说着,伸出一指,“第一种,就是他们毫无戒备;第二种,就是他们甘愿受死!不管哪种可能,只能说明这个杀手,就是他们的主子!”
“他们为什么甘愿受死呢?”凌楚楚不明白,人活的好好的,怎么就会愿意去死呢?
“这只有一个原因。”却是公孙策帮着解释的:“他们刺杀失败,所以,才落到这个下场!”
“甭管什么原因,先把尸体抬回去,检查检查再说吧!”八贤王突然开口,打断了众人分析案情。
就听见一名衙差应了一声“是!”后,八贤王便提步转身,要出了这座破庙。
接着,几名衙差就上了前来。一名说道:“来人,抬走。”便每两个衙差一个抱头,一个抱脚的将尸体抬走了。
众人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便面面相觑起来,很是弄不清八贤王此举是为何意。
不过,雍正毕竟是在宫中呆过的,自是见过一些阴谋算计,而他亦是这些阴谋算计中的一员。虽然暂时没得摸清八贤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总归是负责此案的,必不会任那凶手逍遥法外。
这么一想,便暂时放开了。
雍正正想跟着出去,却看到一名衙差搬着尸体时,尸体身上的衣裳难免就有些散乱开来,正好看见了尸体的背部有一处黑印。
“等一下!”雍正急忙招呼了一声,让衙差把那具尸体放下,然后便蹲了下来。
雍正小心翼翼的翻开尸体后背的衣裳,果然就见着了那尸体背部有一处印子。那印子几乎有一个脸盆那么大,椭圆形的,看起来焦黑的样子,似是被什么东西烫上去的。可见不是生来就有的。
雍正脑中灵光一闪,便想到了什么,只是抬起头来问道:“有没有人身上有白布和炭笔?若有,可否借来一用?”
一名衙差便上得前来,从怀中掏出一声正正方方的白布来。只是木炭笔却几乎不会有人带着的。那种黑乎乎的东西,向来没人会带在身上,没得弄得一身脏污。
不过,凌楚楚自家中出走,偶尔也会遇到需要要笔的情形。是以,凌楚楚虽然是女儿家,自是很爱干净的,虽然之前曾经扮过小乞丐,却也是日日都用净身。而木炭笔虽然会弄脏衣服,可是凌楚楚很是细心,拿着绢布把木炭笔一层层的包住,仅留下一段木炭笔的炭头。
然后,再把这个用绢布束住的木炭笔用另一块绢布包裹住。如此一来,倒也不会弄脏衣服了。
而今见着雍正要用,凌楚楚自是知道轻重的,连忙把包裹住木炭笔的绢布自怀中取出,三两下打开,拿出用绢布束住的木炭笔交给了雍正。
对于女儿家爱干净的习性,雍正不置可否。只是接过木炭笔,又把白布扑到尸体旁边的地上,描起那具黑衣人尸体上的椭圆形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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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雍正接过木炭笔,又把白布扑到尸体旁边的地上,描起那具黑衣人尸体上的椭圆形的痕迹来。
待描完之后,雍正站起身,一脸严肃的向八贤王禀报:“王爷,我觉得这具尸体上的这个印子有些古怪,望王爷允许我现在前去查证一番。”
八贤王闻言,眉目一挑,随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雍正一见八贤王同意了,当即握拳对着八贤王一拱身后,便快步离开破庙。
一旁看着的凌楚楚是个急性子,不见雍正要走,忙道:“你要去哪啊?我也去!”便急匆匆的跟在雍正的身后走了。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公孙中颇有种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八贤王轻声笑了笑,对着雍正也有了几分看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杀这些人的凶手马上就要现形了!”
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一个身影犹豫了半晌,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雍正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春风满月楼。雍正虽然知道此事事关那帮黑衣人的主谋,却也知道是急不来的,只是脚步略快些的来到春风满月楼。
“小二!”雍正上了二楼,一眼便见着之前与沈良、陆云来时,讯问过的那个店小二。
“客官,请坐请坐!”店小二不明所以,只以为是客人。
“小二,我有事要问你!”雍正并没有随着店小二的殷勤而坐下,反而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事?”店小二问道。
“前两天有个高丽人在这里跟人打架,被人用茶壶烫了后背,那个茶壶现在还在不在?”雍正的话语让身后的凌楚楚一愣,不禁问道:“你找茶壶干什么呀?”
雍正比了个手势,示意其噤声,便又转向思索着的店小二,又问了一声:“在不在?”
“在!”店小二当即肯定的说。店小二本来就觉得面前这人脸熟,一听他提起前两天那个高丽人的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