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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在外面遇到不顺心事时,最容易想家。
吃完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见 上有雨阳的未接来电。我没有回只是发短信告诉她有事网上聊吧。
把 插好,就挂上了QQ。雨阳还没有上。我边等着边拿出药水揉脚。不一会儿,雨阳就上来了,劈头就问:“怎么我不跟你联系,你还真不理我啊。”
我发了个很痛苦的表情说道:“失业中,心情很脆弱啊。”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和她说了一下。她就没有动静了。
等了有五分钟了,还没有回话。我看‘我自妖娆’在线啊,只好发了个带问好的QQ企鹅过去。一会儿回话了——
我自妖娆:看来你还有魅力啊。
沉默的羔羊:别幸灾乐祸了。我都该郁闷死了。
我自妖娆:你那个奕哥可靠吗?
沉默的羔羊:直觉告诉我,他这人不错。
我自妖娆:得,别说直觉。你要是直觉真灵就不会受骗了。
沉默的羔羊:千里马还有失足的时候,何况我乎!
我自妖娆:正经些。我说你搬到陌生男人家住,有些欠考虑了。
沉默的羔羊:没说嘛,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再说人家是大人物,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人家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自妖娆:听你的描述,感觉应该很有钱。他不会是以倒卖人体器官发家的吧?而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你。
沉默的羔羊:你别吓我好不好。本来我就胆小。
我自妖娆:逗你的,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你毕竟见过世面太少了。
沉默的羔羊:OK。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自妖娆:听说你这样我想早些申请回来。
沉默的羔羊: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的。有人照顾。你就安心工作吧。
我自妖娆:对于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沉默的羔羊:从基本做起。骑驴找马。
我自妖娆:你丫的心态还真不错。
沉默的羔羊:呵呵!只要心中充满希望,一切皆有可能!
我自妖娆:别拽了。我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的年龄,人家要是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就别忸怩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嘛。不过不要随意投放感情哦。
沉默的羔羊:说什么呢,思维跳跃的还挺快。没有爱我可做不了。
我自妖娆:跟你说正经的呢。女人要想保持青春,正常的性爱生活也是很重要的。食色性也!
沉默的羔羊:得了,你又懂了。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可别着上病啊。
我自妖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沉默的羔羊:我这儿工作都没有着落呢,哪有心思想别的。
我自妖娆:跟你说了,去我所在的公司不就可以了吗?你就是拧。
沉默的羔羊:现在不行,我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工作。这不是拧不拧的问题。无论工作好坏,只要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就自信多了。若连这个都无法完成,以后再遇到什么问题又选择逃避吗?万事开头难,只要我找到了工作,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自妖娆:自己看着办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坚持下来,生活随时都充满惊喜的,我在等你哦!
沉默的羔羊:虽然不是很明白你说什么,但我一直坚信自己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一片光明。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当上帝关上那扇门时,他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就算门窗都关上了,不是还有耗子洞可挖嘛。
我自妖娆:I服了YOU 强人啊!
沉默的羔羊:嘻嘻……不要盲目的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我自妖娆:德行。下了。你也早些休息。我要你减肥你坚持了没有。等我回来了带你去健身房,塑身去。像咱们这年龄的女人要注意保养。女人要气质与才能并存啊。
沉默的羔羊:得令。等你回来。
……
和雨阳聊完天心情很好,看看时间快十点了。睡前喝杯奶是必须的,补钙很重要啊。
来到客厅,看见丁婶正在看电视。见我出来了。忙问我需要什么。弄得我很不自在。没让她动,自己去冰箱拿了盒奶。
丁婶看见我向奕哥的房间门口望,就说:“先生今晚应该不会来了。”
我笑了笑说:“那我睡觉去了,您也早休息吧。”
转动轮椅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对于刚才说话的气氛感觉怪怪的。不会让丁婶误会什么了吧?还真是头痛。脚啊,你快些好吧。
第十八章 家里来电
接下来的几天,奕哥都没有回来。我虽有疑问但也没好意思问丁婶,可不能让她再有什么误会了。我也乐得清闲,不用老被他用话攻击。要是总被他激怒,我非得脑溢血不可。
人啊,就是贱。忙碌的时候,希望能有时间好好休息。可真当有机会休息了,又无聊的很。想想还是忙碌时充实。
我就处在这个状态,前两天呆得我挺美。可时间长了就枯燥无味了。
丁婶不善交谈,再说她的普通话只限于普通的交谈,要是聊多了。当地话一出口我就蛤蟆掉水——噗咚(不懂)了。
现在,我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脑,还真没有意思。期间丁婶要我看电视,我看了会儿,没意思。自从接触电脑以后,我就很少看电视了。
电脑也没有意思,瞎点击吧。忽然一个很有个性的网页吸引了我。是绳艺DIY,只要从他们那里买各种颜色的彩绳,他附赠说明书。就可以照着编织了。
我以前在家时经常做些小配饰,或在自己的衣服上DIY。感觉很有意思,也有成就感。
这还正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立刻用支付宝购买,不过在填写收货地址时发愁了,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写啊。再说能随便把这里的地址说出去吗?反复思索以后,还是决定跟奕哥打个招呼。
看看时间十点了,不知道奕哥忙不忙,会不会打扰他啊。要不中午打,可我就想立刻把东西买了。还真是麻烦,最后决定发个信息询问一下吧。
一会儿,奕哥的电话就打来了。我说明了情况,他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把地址告诉了我就挂了。我还想说些什么呢,他也不知道问我是否还有事就挂电话。这人真是没礼貌。哼!
隔一天,我就收到了邮件。办事效率还真快。打开包裹,东西很全呢。丁婶在旁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干什么的。我把成品图给她看,她看明白后直夸我手巧。我真汗颜,都还没有做呢,好不好。
说干就干,吃完中饭我就开始研究说明书。先从简单的编起,就编个腰饰吧,正好可以搭配我的衣服。
我来到客厅,把绳子先固定在茶几的一个腿上,就开始忙了起来。丁婶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这架势赶忙过来看,边看边夸我心灵手巧。整得我这个压力啊!完全打破了丁婶在我心目中不善言谈的形象。
我心想: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编出个样儿来,否则都对不起丁婶对我的高看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嘛。本来是纯娱乐的心态玩玩,现在却成了必须完成的任务。有时候这压力啊,不是自己加的而是别人给的。
丁婶看会儿就出去采购了。她一走,我顿时感到轻松。
就在我忙得口手并用时,奕哥竟然回来了。他一进来看见我这架势吓了一跳。我嘴里正叼着绳子不方便和他说话,只好点头。
要说奕哥就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也不问,看了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时我的 响了起来,我不方便接,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奕哥。
开始他不动,可禁不住我又点头又讨好的样子,只好无奈的给我拿来了 。
我一看是老姐打来的,这回不能不接了。把嘴里的绳子松开,要奕哥帮我摁了免提。现在我手也不能接电话,正编到关键的时候,要是一松手就白费了。
刚摁接听,姐姐就河东狮吼起来,我倒是有准备,可把奕哥吓了一跳,电话差点没掉在地上。
我赶忙解释晚接电话的原因,希望能得到老姐的“宽大处理”。听着我低三下四的语气,奕哥拿着 的手直颤抖,就知道他正鳖着笑呢。我的个老脸啊!面子里子全没了。
得到谅解的结果就是姐姐像连珠炮似的问我问题,我一一回答。开始的时候还好,随着谈话的时间越来越长,奕哥不干了,用胳膊撞我,意思是赶快结束谈话。
本来我也有这意思,但随即一想,你刚才不是笑话我吗?小样,终于有我翻身的机会了。我还就不说停了,累不死你。哼哼……
心里打定主意,好不容易打断了姐姐的谈话,明显感觉奕哥拿 的手放松了。露了个坏笑,接着对姐姐说:“姐,咱家爸妈都还好吧?”
奕哥知道被我耍了,用空着的一只手掐我脖子,惹得我直笑。就这样也没有把 丢给我转身走。
姐问我怎么回事,我笑着说有只狗添我脚,姐很生气的说:“把那只死狗给我踢一边去。”
我又一阵大笑,结果换来他更用力的攻击。我只好无声求饶。索性他也坐在了我身边。
听姐姐的语气真要生气了,我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姐说:“妈上星期发飙了。”
一听这我来兴趣了忙问:“快说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你没走的时候,老叔赶集时被大车撞了一下胳膊的事吗?”
我不明所以的问:“记得,不是没有什么事吗?”
“后来老叔又说胳膊越来越疼了。正好打听到车主就在咱们市里跑出租,也打听好了地点,就找咱爸跟着一起去找找,希望人家能担负医药费。”
“人家就该给了,当时不看现在谁还承认啊”我说着,手里还在编呢。“那也没有咱妈的事呀?”
姐笑了说道:“你太不了解咱妈了,这事妈怕爸和老叔这两老实人根本就解决不了,她怎么可能不出场呢。”
“也是,不过咱妈出场可就热闹了。”
“真被你说中了,听爸回来说,到哪没说几句,妈就跟他们急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方骂得不开胶。你知道的,妈一旦气急了,就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不会动手打人家了吧?”我打断道,然后又猜测说:“那妈肯定吃亏啊,叔和爸根本就不会打架啊。对方人多吗?”
“你慢慢听我说啊,妈没有打人家,却动手把人家车牌摘了下来掰折了。”
“天啊,咱妈也太猛了。这不是砸人家买卖嘛。”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编下去了,脑子里想象当时的情景。
“可不,车主两口子都急了,男的要打咱妈,被老叔和爸拦着,女的和咱妈抓闹了起来。正好咱一楼的三舅看见了。他跟咱爸关系那么铁怎么可能不帮忙。上来就冲车主打去。”
“三舅那就是打架的主,这下可热闹了。”
“那可不是,当时跟车主一样的司机也不少,几乎都上来帮忙了,他们不敢打女的就都向三舅他们出手。”
“咱爸也不会打,敌众我寡,岂不是吃亏了。快说结果怎么样?”我这个着急啊。
“别急,精彩还在后边呢。老叔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立刻吓得跑咱家去了,心脏病都犯。咱爸跑回家叫人去了,就剩三舅和咱妈顶着。”
“那不把他们都打坏了,老叔真是没用。咱爸也是打电话报警啊。”我心里是又急又气的说:“接下来怎么样了?”老姐是诚心要我着急呢。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呢,爸没走多远就遇上大舅了,一听弟弟在挨打,二话不说打电话叫了两车人。把那群司机好好收拾了一顿。”
听到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又问:“妈受伤了吗?”
“妈没事,只是有些皮外伤。三舅可受伤了,右胳膊骨折了,头也破了块儿皮。”
“中啊,没出人命就是万幸了。咱妈太冲动了。”
“谁说不是,不过三舅来咱家看咱爸的时候还说呢,老幕啊!你就是打上一拳头我这身伤也值啊。”
说完我们都笑了。我问:“对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大舅是黑社会的,叫来那群人都不是善茬。男车主鼻梁骨打折了,还折了两个肋骨,现在还住院呢。女的倒没什么。其他的司机看事不好就跑了。报警也没说什么。大舅势力那么大,谁也动摇不了。后来还放下话了,谁还在那里出车见一次打一次。”
“这事整的。”……
和老姐打完电话后,我还在回味呢。听到奕哥把 放在茶几上说:“可把我累坏了。你们还真能聊。”
这才想起来奕哥一直都拿着我的 呢。很歉意的对他笑了笑。
奕哥一边按摩胳膊,一边感叹的说:“你母亲还真强悍。不过,有家的感觉真好!”说完就起身向自己卧室走去。
我皱着眉望着他落寞的身影,心里有些痛。也许是时候了。我们是哥们,不是吗?
第十九章 他的回忆(一
丁婶回来就问我,是不是先生回来了。我点头。听她这么称呼奕哥还挺别扭的。
我问丁婶要不要我帮忙?感觉奕哥回来,需要加餐,丁婶应该很忙。
结果丁婶说不用,我想也罢,一看奕哥就是难伺候的主,还是不要往抢眼上撞了